事情发生在今年的六月22日前后,之所以写,是因为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之所以日子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欧洲杯开幕那天的事。作为资深伪球迷,这是我该记住的。
那次我从河北去山东滕州,星期四晚上10点半到的滕州,去宾馆入住,出去吃了点东西回到宾馆,接着上网,不知不觉就到了1点多。隔壁房间传来了呻吟声。我暗暗诧异,这家宾馆我入住过几次。
知道隔音效果不错,我还能听得那么清晰,这个女的声音真洪亮啊。
那叫声持续了十五分钟左右,我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都快2点了,虽说路对面就有个桑拿,不过我不愿去,我有过几次2点后去桑拿找小姐的经历,女的都不怎么样,能选择的也不多了。于是我就看了会电视,也不知道几点睡着的。
第二天我中午来醒来,吃了点饭,去客户那里办事,被告知老总刚走了,没人签字办不,至少要等到星期一。老总也是个球迷,这段时间来公司的时间不定。
弄好了他们通知我,我直接过去办手续就可以了。得这个双休日又回不了家了。
有点想孩子了。
左右无事,闲的蛋疼,就在滕州瞎晃悠。滕州市内竟然没有旅游景点。本想找个酒吧晚上看球,可惜没找到。吃了顿早晚饭,(我习惯了7点吃晚饭)又买了啤酒零食,一个人看球实在无趣,只能靠烟酒作伴了。六点多会就回到了宾馆。
准备小睡会,然后熬夜看球了。作为一个资深伪球迷,这是我该做的。
才到宾馆前庭,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下来了个挺胖的女的,上身白色T恤,下面运动短裤,虽然人壮硕了点,但看着很精神。特别是那丰满的胸部和磨盘般的臀。我不由得很是多瞄了两眼。突然发现那个女的在看我,我处乱不惊,露出了一个很亲切的笑容。那个女的也对我笑了笑。
「你好」我打招呼。
「你好」她回答。
「听你口音不像是山东人吧?来滕州旅游。」问完我就骂自己笨。有来滕州旅游的吗,下午我刚找过。要去也去曲阜、济南、泰安、青岛啊。坐高铁也就半小时一小时的路。男的可以绕点路去莱芜,新泰不打黑,莱芜不扫黄。那个据说不扫黄的地方,貌似现在也装模做样的开始扫黄了。有次去竟然是严打期。郁闷的不行,不过风过了就好了。
「不是,我是来看朋友的。」她回答。
「网友?」我诧异的问她。我诧异,是因为我去河北就去看网友的。
她楞了一下,说:「不是。」停顿了会才说:「是大学同学。」我善意的笑了笑说:「男的?」
她恩了声。
我坏笑着说:「初恋情人吧。」
她想了想说:「算是吧。」
说着来到了电梯口,我按下了按钮,电梯门开了,我很绅士的让她先进了电梯。进了电梯发现她按的就是我的楼层。于是说:「你也住5楼呀。」她又恩了声。
我问:「第一次来滕州吗?」
她说:「不是,以前来过。」
「那滕州有什么玩的地方吗?」
她一愣。
「哦,我说的是旅游景点。」我忙解释。
「我也不清楚,他没带我出去玩过。好像有座山。」她有点幽怨的说。
「有空一起去玩啊。」我建议到。
她很高兴的回答说:「好的。」
实话,我一点都没有别的心思。我自认没有帅到能几句话勾搭到女孩子。另一方面这女的脸长的蛮可爱的,一般胖的女孩脸都有点可爱,而她给我感觉是壮。
她比我高小半个头。我一米73。她估计有一米八左右。如此壮硕的女孩,我自叹没有能力驾驭的。
到了房间,我刷卡,才想起我就订了一天的房,刚刚光和胖妞聊天了,却忘了续房。我是比较懒的,让我再跑次前台有些不愿意。看见胖妞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进去了,忙过去问:「妹子,能不能借电话打下,我房门开不了了。」「可以呀。」说着她房门大开。
我进入房间匆匆瞄了一眼,行李不多。一些散乱在外面的也都是女用的。她因该是一个人来的。
我来到电话前,一会儿就把事和前台说明了,前台让我等一下,一会服务员先来帮我开门。我说不急。我挂了电话,回头看到胖妞在写字台前站着。
我笑着说:「谢谢你啊。」
她说:「就这点事,客气什么呀。」
我问:「你现在有事吗?」她说没什么事。我说服务员一会来,要不我们聊会。她同意了。于是我们就侃了起来。
天南海北的也忘了聊什么了,她挺能聊的。就记得她是北京人,学医的,已婚。有个女儿。
过了好一会服务员才来,估计去吃饭了。帮我开了门。
我不好意思再赖在她那里,说有缘加个QQ吧,于是她加了我好友。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上QQ,系统消息在跳。她的网名叫江雪。
打了声招呼,她半天才回话,不好意思,说刚刚洗澡去了。我问她现在方便聊天吗?她说她没事也无聊着呢。于是又在QQ上聊了起来。她问我要再滕州几天,我回到要3、4天吧。她又问我明天有事吗?我说没有。于是她约我明天和我到什么山去玩。我反正没事,也就同意了。
由于不是面对面,她给我的压力小好多,于是我就问她是哪天入住的。
江雪说:「昨天呀。「
我想果然是她,胖子的中气就是足啊,叫的响哦。于是我回到:「真巧,我也是昨天入住的。」
她回到:「那是蛮巧的。」
我说:「是啊,就是昨天你那里太激情了,弄得我一夜都灭睡好。」她打了一排哈哈哈,然后说:「我睡得蛮好的。」我吐血回到:「都那么晚了,你们怎么不早点搞呀。」她回到:「他在滕州有家庭,没办法哦。」
我问:「那你们今晚还激情不?』
她回到:「因该会。」
我说:「那我还偷听来着。你们大声点啊」
她给了我害羞的表情。然后说:「你不怕今天晚上又睡不着啊。」我回到:「不怕,大不了今天晚上通宵看球,昨天可憋坏我了。」她问:「那你憋着看球吧,我先睡了。」
她下了线,我看了下时间快12点了。于是也下了线,开电视上床。等着看球。
眼睛虽然看着电视,二个耳朵却支楞着听着隔壁屋里的动静。啥动静都没有。
球开始了于是安心看球。
第一场结束了,我喝着酒,打着精神准备看第二场,这时,突然听到隔壁的关门声。人一下子就有了精神。
没多久又听到了那呻吟声。可惜这次没多久就结束了,我听到江雪在抱怨,有个男的说:「都射了还能怎么办。」
一会隔壁屋里没了动静 .我精神却格外的好,继续看球。俄罗斯踢的真不错,我一度以为他们能进四强。球结束了,兴奋了会快7点才睡。
电话铃响起,我看了下时间才8点多。那么早前台就来电话催交押金。我不由的生气,接电话也没好气。电话那头的声音挺熟悉,问我起来没,一起去吃早饭。我楞了半天,才想起是隔壁的江雪。便说:「我还没起来呢,你先去吃早饭吧,我不吃了,等下你吃好早饭来找我,我们去那个什么山来着。」她答应了。
挂了电话,我睡不着了,我就这样,要么不醒,醒了就不容易再睡。可能是上年纪了。呵呵。洗了把澡,打开电脑,上网看会图片。我倒是没想江雪会不会来找我去玩。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响了起来。我接了电话,是江雪打的问我起来没,我说起来了,问她吃好了呀,要不先到我这坐下。她恩了声,我忙穿戴起来,一般一个人在宾馆,我习惯裸地。胡乱的套了件衣服,穿了条沙滩裤也没穿内裤。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我开门,江雪在门口。她穿了套运动装,脸上话了淡淡的妆。
我说:「你先进来坐会,我马上就好。」
她脸红了下,进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她坐在电脑前,注意到了我床上的内裤。我尴尬的一笑说:「男人都有些乱的,说着把内裤收了起来。又收拾了下东西说:「好了,我们走吧。」她翻看着我的电脑,说:「一大早,你就看这个呀。」我嘴硬:「昨天被你弄的又没睡好,早上7点才睡的,现在还头晕呢。看这照片,能促进血液流通,使人精神。」
她笑着说我尽瞎说。
我摇着头说:「这可是人家专家说的哦。」
她说:「又是专家说的呀。一点都不靠谱。」
我见她没有走的意思,便做在了床上,问道:「怎么昨晚你那里那么快呀,没开始就结束了呀。」
她脸红了,说:「昨天他和朋友看球,喝醉了回来,弄了一会就不行了。」我哈哈一笑,说:「昨天没过瘾吧。」
她点头恩了声。
我说:「那得了,今天让你过瘾,走去玩去。」她笑着说:「你就这样出去了呀。」
我不明所以的问:「怎么拉。」
她瞟了我一眼裆部。天地可见,我对她真一点想法没有,早上看图片是硬过,现在早软了。于是,我大方的站了起来,示意我下面没有支帐篷。
她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脸有点红,然后说:「这裤子那么透明你暴露狂呀。」说着尽伸手在那里一抚。
我立刻大悟。我穿的是草绿色的裤子,料子很顺溜但有些透明,伴着窗口射进的朝阳,里面隐约可见。她那一抚也让我明白,玩的地方地方也该改改了。
我依然站着,笑着说:「这不熬了个通宵,头还晕呢,本来想看看图片人精神点,看来专家说的没用。」说着我靠了上去,顺手抚摸着她的手臂说:「也许看图片没用,要看真人才管用。」
她没有躲避我的抚摸,我拉起来了她,抱着她。她也反手抱着了我。我想吻她,可惜高度问题,让我觉得很别扭。于是我拉着她在床上坐下。
我开始吻她,手开始抚摸她的胸部,她的胸是我遇到最最最大的,她的手也自然的落在了我的裆部。随着她的揉弄,开始膨胀。
没经过我的同意,她的手便从我的裤脚管滑了进去。我定力不好,龟头很容易就出水了,她拿出手,在我面前玩弄着那液体。说:「你下流了。」我不甘示弱,手也从她的领口进入,躲过胸罩,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她胸口上。
乳太大,不可能一手尽握,只能蹂躏那凸起。说:「你上面很上挺哦,下面有没有下流?」
她喘息着说没有。我不信,抽出手来去摸。她却推着我,让我去洗澡。
我说:「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洗过了。」她说她想先去洗澡,我同意,趁她不注意,摸了把她下面。然后说:「你也下流了。」她打了我下说:「急什么呀。」然后就飘然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我赶紧到窗口点了根烟,提提神。宾馆的窗外,阳光明媚,一目望去,附近没有一栋楼房。微风袭来,感觉是个出游的好日子,不过室内却更加的春光明媚。
烟抽完,没觉得精神怎么好了,她出来了。围着浴巾,见我站在窗口,窗门大开,窗帘大敞。娇呼一声想躲回浴室。
我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低,也不关窗,也不拉窗帘。就对她走去说:「我都侦查过了,附近没有敌情,可以放心。」
她手提着浴巾,来到窗口看了看说:「我到从来没注意过窗外。」我在她身后,手顺着浴巾往上抓着她的打屁股,用力的捏着揉着。她打我的手,边转过身来,边说:「看你猴急的。」
我在她转身时,拉下了她的浴巾,两团肉一下蹦了出来。她本能的一声娇呼,人蹲了下去。说:「这在窗口呢。」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没人看得到的。」
她蹲着,手落在我的髋部,听了我的话,她开始不老实起来,又开始隔着裤子玩起我来。看着窗外,远处人来人往,下面又被人又揉有捏的,一会儿,我的鸡鸡便直挺挺的。她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拉,我的鸡鸡由下而上做了个弹跳,从她脸上滑过。
我把下体往前挺了挺,示意让她帮我口交。她却,转头让开了。我奇怪了,到现在为止,几乎都是她主动来着,难道这样的女的,还介意口交。
我不放弃,继续挺身找她的嘴。她没拧过我,含住了我的阴茎。很机械的前后套弄着。
我很满足,关键是她不同意,还得帮我口交。抬头看向窗外,看着远处人群熙攘,下面有个女的在帮我口交。这样的情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刺激呀,我感觉我抵挡不住这种诱惑。赶紧拔出了阴茎。她很主动的上了床。我的阴茎在离开她香唇的滋润后,很快开始疲软。我累啊。
我从宾馆提供的避孕套里,拿了个带电动的,套子我包里还有,关键是那个跳跳球。
我胯做她头上,让她继续帮我的阴茎充电。我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能晚上听到她的呻吟声了。在我一头栽进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时,她就吐出了我的阴茎,开始大声的叫了起来,是叫。声音那么响亮,有穿透力。我赶紧又把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开始抽插。她一边含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和刚刚帮我口交不同,现在的她开始主动卖力的开始吮吸。
并偶尔吐出我的阴茎,喊上两声继续舔弄。每次舌尖经过龟头时,她都会有个探入的动作。弄得我痒痒的,偶尔人都会颤下。时而顺着阴茎一路舔下去,含着我的蛋蛋,轻轻的吞吐着。
她的乳房那么硕大,我要两个手才能用力的围住。她躺下的时候乳肉往两侧分开,然后向上堆积。肉山乳海,看着这么丰满的肉体,我感到有些无力。打开跳跳球,按在了她的乳头上,褐色的乳头似乎大了一圈。这硕大的乳房实在是有好处,你可以随意的揉捏摆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我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往下。
这时她停了下来,拨弄着我阴茎说:「别看,我肚子不好看。像西瓜皮。」我一笑说:「我就喜欢吃西瓜。」
她的肚腩很多,一圈圈的像米其林宝宝。如果她比例小些,我可以当成婴儿肥。可现在……不过肚腩软软的,摸起来和乳房到有些相似。
拿着跳蛋一路往下,她的阴毛可真茂盛。我让她曲起双腿,抬高臀部,方便我玩。她和配合。她的阴毛把她的那条肉缝完全的给遮盖起来。弯弯曲曲的阴毛顺着股沟一直延伸到肛门。肉缝附近的毛上湿湿嗒嗒的,我笑着说:「你都那么湿了呀。」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都磨蹭这么老半天了,能没反应啊。」我问道:「那你喜欢单刀直入喽。」说着从她的口中夺回阴茎。转身准备骑跨上去。
她很粗暴的又把阴茎抢了过去,用手撸着说:「只要能让我爽,随便你怎么玩。」说完把阴茎纳入口中,一顿猛烈的吞吐,吧唧吧唧声大作。
我半跪在床上,看着她庞大的身体为了帮我口交而弯曲侧卧着。肥大的乳房挂在胸前,随着头部运动一荡一荡的,便伸手又抓了上去。她说:「刚刚都玩了那么久,还没玩够呀。」
我俯下身用力的吸了口她的乳房。然后说:「这两个宝贝,怎么玩都不够的。」说完我用阴茎捅了捅她的乳房。
她配合的躺平,双手托着乳房夹着阴茎来回搓着。我看着她用乳房来玩弄我的阴茎,以前也有乳交,但没看到过,只需两边轻轻一托就能把阴茎完全包裹起来。我开始还来回抽插了几下,不一会原本阴茎上的口水干了,感觉就不那么爽了。
我拧了下她的乳头,转身开始玩弄起她的阴部。
她的阴部很肥,肉嘟嘟的,即使淫水四溢,仍然只能看到黑悠悠的一片和下面的一条缝。分开她茂密的阴毛,很轻松的就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阴道,旋转手指,来回的抽插,她放肆的叫着,阴道的水涓涓流出。溅湿了大片的一毛,另一个手拨开肉缝,她的阴唇很小,羞涩的躲在肉缝里。阴唇是黑粉色的,我玩了会便去找她的阴蒂。小豆豆早就突出,轻轻一碰,她整个人都一阵颤抖。大叫着:「舒服死了,舒服死了。」
我拿过跳跳球,一下一下碰着她的阴蒂,她开始胡言乱语。「你太会玩了……我的逼好舒服……快点玩我的逼……舒服死了……我的逼随便你怎么玩……」
她扭曲着身子,找着了我的阴茎。又开始套弄起来:「怎么一会儿又软掉了呀。」说完还打了下。「快点起来,来玩我的骚逼呀。」这是良家啊,怎么感觉自己到了桑拿会所了呀。既然她这么骚,我也不客气,三个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道,不挺的插着,触碰着她的G点。跳跳球死死的顶在她的阴蒂上。她停下了手上的活,死死的攥着。人绷直了,屁股一抬一抬的。时而颤抖几下,弄得一阵的肉浪翻滚。嘴里噢噢的吼着。
在外面找小姐,都是别人给我服务,虽然会有道具去玩弄她,但人家也是技术人员,是要靠逼吃饭的。所以我不会太过分。这一刻我算彻底的放开了,腾出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她的大奶子捏着。另一个手拇指按着她的阴蒂,另外四根手指都塞到了她的阴道里,一阵狂抠。水流如注,一阵激射。我是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阴精。只管奋力抠弄着。她一声大叫,四肢瘫软下来。握着我阴茎的手缓缓滑落。
看着她如死猪般躺着,我拔出了手。开始一边一个用力捏她的乳房。一会儿她缓了过来,我把那湿漉漉的手放到面前说:「你尿了我一手。」说完就来回抽打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一圈圈的荡漾,肉一浪浪的滚动。
她笑看着我,眼里的都是妩媚。
「你轻点啊。」她微微张开了嘴,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然后抬头含住了我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吮吸。
我看着她的骚样,笑问:「什么味道呀?」
她把嘴张开,吐出舌头说:「你自己来尝尝。」我又拍了下她的乳房,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没有尿味。我搂着她问:
「刚刚感觉过瘾不。」
她说:「憋死我了,好爽啊。」
我骂道:「尿那么多,晚上怎么睡哦。」
「睡我身上,把你的鸡巴塞我的逼里睡。」说着便来周我到她身上。我顺势趴在了她身上。
她说:「怎么你的鸡巴又软了呀。」说着伸手探到下面,又套弄起来。
「又要了?」我问。
「恩,想它进来了,要不我帮你在舔舔?」她边说边晃着阴茎。
「你真骚。」我骂道。顺手打开跳跳球,塞她阴道里了。
「你不喜欢我骚呀。你让我爽,我就骚。要怎么样都可以。」她开始叫唤:
「受不了了,你快点啊,开点干我。痒死我了,快点来戳我的逼啊。」她屈起腿,把阴茎放在她的阴部,臀部一抬一抬的来回摩擦,还不时无规则的乱扭下。腾出手来,挑逗我的乳头。下面水还没干,她的阴部又肉嘟嘟毛茸茸的,给她摩擦的还真挺舒服的,阴茎开始慢慢变硬。
「那等下操你的屁眼。」我一边说一边回手捏她臀。
她说:「操我逼吧,我逼里痒了。」尽然下体用力把跳跳球挤了出来。又握着我的阴茎,引导着塞入了她的阴道。
「我还没带套呢。等下我可不拔出来哦。」刚刚看她的阴部很干净,也没有异味。她又是良家,我还算放心。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说。
她哼哼哈哈着回答:「射我逼里好了,我放环了,没关系的。」「你不怕我有病啊?」我问。
「毛,刚刚白吃你鸡巴了呀,好歹我也是学医的。快点捅,我里面痒。」她抱着我臀部,用力的压着,「用力呀,插深点。」我奋力抬起了点臀部,借着她的压力,猛的一插,她来了声悠扬的「噢……」说:「舒服啊。都插到我子宫了。」然后晃着头说:「快插我,快插我,你鸡巴真粗。」
「我不带套,时间短哦。」我说。
「多少时间啊?」她问的漫不经心。只顾感受着阴茎的抽插。
「不知道,你刚刚怎么快就高潮了,还喷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没过瘾。昨晚我可听到了。他多少时间呀?」我问。
「平时能有个10来分钟,昨天进来没几下,就射了。」她说。
「是不是憋了一晚上,所以,来找我的呀。」我问。
她恩了声说:「快插我呀,我昨晚就在想你的鸡巴了。」我一边奋力抽插,一边问:「我的鸡巴好,还是他的好。」她说:「你的好,你的比她粗,塞的好逼好满。插我……用力插啊……爽死我了。快点……用力呀……好深啊……插死我了。」我疯狂的抽插着。没几十下后,她又绷紧了身子,阴道内一阵收缩,一股热流直冲龟头,素服的我一哆嗦。随手那过跳跳球,按在了她的阴蒂上,继续抽插,没几下,又是一股暖流。我晕啊,这个女人这么射,我倒是想试试她还能射上几次,不过伴着这股暖流,我的大腿根一阵酥麻,传到臀部,收紧了臀部,一下子我也憋不住了。
舒服的趴在她的身上,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湿漉漉的,有她的淫水还有我的精液。
她的臀部还在扭动着,我在她身上如同浪尖的小船。我觉得我有点晕船了。
我疲软的阴茎是满足不了她的,随着她的一次扭动,阴茎滑了出来。她赶紧伸手去握住了,然后来回套弄。
我从她身上下来说:「昨晚没睡,人太累了。估计是硬不起来了。你好要?」她说:「我还没爽够,刚刚太舒服了。」
我玩着她的乳房,是死命的玩。她疼了,只是皱眉,没有阻止。
「受虐狂」我想着。开始用嘴咬她的乳房乳头。
她说疼,但叫声却那么淫荡。我把手插入了她的阴道,用力的抽插着。她疯狂的叫着。
玩了会她的逼,我让她躺着身子,骑在她身上,开始玩她的臀部。她的屁股很大。肉很多。我打的她屁股都红了,她也只是媚叫着。分开她的腿,从臀肉中间可以看到她毛茸茸的逼。我把跳跳球塞了进去,捏捏她的屁股,拍拍她的逼。
或者掰开她的臀肉弄弄她的屁眼。
她边叫边扭动身子,我用力压住。突然「噗」的一声。我看到跳跳球伴着水花从她的阴道滑出。她大叫了声,一动不动了。
我一下躺她身边,累死我了。NND,这还是我第一兽欲和性欲同时发泄呢。
歇了会,我问她,过瘾了。她点点头。
「你喜欢打你呀。真变态」我说。
她有点生气说:「我不喜欢,你干嘛打我呀,我现在浑身疼。」我哈哈大笑说,「不喜欢你还能喷那么多水呀,骗谁呀。」我见她不理我,就捅了捅她问:「你以前知道自己喜欢受虐吗?」「不知道」她没好气的说。
我说:「还生气了呀,你不学医的呀,我记得好像受虐也是性爱的一种,算正常的吧。」
「那等下我来打你。」她说。
看看她壮硕的身子,我赶紧摇头:「还是让我来疼你吧。」说着也不管她乐不乐意。把她抱在我的怀里。:「刚刚干嘛不让我进这里。」说着拿手捅了捅她的肛门。
「我什么时候不让了。有本事你现在来捅呀。」说着握住我的阴茎来回晃悠:
「软皮蛇真没用。」
我大怒:「靠,要不是老子昨晚没睡,今天插懒你的逼。」她笑了:「呦,你也会说脏话呀。」
我骂了她声骚逼。她说以前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喜欢挨揍。就是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下流话,从来没有做爱的时候被打过。
我说:「骚逼,平时你也可以和我说下流话的呀。对了,平时你被打,逼里会流水伐,会有快感伐?」
她骂了我句说:「平时给打就疼,快感个屁呀,还流水呢,就流眼泪。」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红扑扑的乳房,问:「打哪里最舒服啊?」「逼,不过重的话真的很疼。」我便去拍她的下面,她推开我的手说:「现在打不舒服。」
「够了?」我问。
「不够还能怎么样,你还行吗?」
「切,你不是喜欢挨打嘛。」
「你MBD,老娘喜欢你插的时候打。」
我哈哈大笑。她开始打我。我亲了亲她说:「我饿了,一起吃饭去。」她点点头。
我看了下时间,都12点多了。早饭都没吃呢。于是和她洗了洗,换了衣服出去吃饭了。
江雪提议到去两岸咖啡吃饭,我没意见。要了两份套餐一壶咖啡,边吃边聊。
江雪给我讲了她的事,她觉得自己是个悲情女主角,而我则是当故事听。
如同玩女人,我可以花力气花钱,但绝不花感情。得失如何取舍,人生不可逆转。想要的时候不记代价,失去了才后悔。
江雪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读大学的时候第一次恋爱,男主角是入京的滕州的这位。不幸的事发生了,大学将要毕业时,父亲查出了胃癌。治疗需要大量的钱。她的家庭无法负担,滕州的这位也不富裕。为了给父亲治病,她嫁给了现在的老公,一位没读过什么书的药厂老板。药厂老板对她不错。关键是江雪大学毕业后分在了药监局。典型的钱权结合。之后江雪怀孕,老公出轨,父亲病故。她告诉我她读书时没那么胖,一连串的事情后,她的体重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她给我看了她读书时的照片,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我笑着说:「那时你是校花吧。」她很不客气的回答「是」。她说那时追她的男生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滕州这位。大概对方是打篮球的吧,很帅。
她的故事很老套,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着。在生完宝宝后,她开始发胖。
老公的出轨和父亲的病故让她对自己的婚姻失望。即使老公对她还不错。我笑着说:「我出轨回家后也会对老婆好些的,毕竟会有些愧疚的。」她想了下说:
「也许吧。可是我现在胖了,他对我也没什么变化的。」我干笑了两声。我是喜欢胖些的女人,觉得做爱舒服。感觉躺在瘦的女孩身上就如同躺在搓衣板上。但是江雪似乎有些丰满过了。
她继续她的故事。之后她的生活开始变得单调、平静。上班,下班,接孩子,带孩子,睡觉。老公常要出差,或者深夜不归。孩子是她的全部。孩子两岁的时候,婆婆退休了,开始全权接管孩子。她的生活一下子空虚了起来。于是,她想起来了滕州的他。
我笑着问她:「是不是读书的时候你们就有过了?」她反问:「有过什么呀?」
「做爱呗」
她说:「没有,他了解我的身体,但没有进入过我的身体。」我噢了声,点点头。问到:「这是你几次来滕州找他呀,他不去北京找你嘛。」她苦笑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第几次了,每次他都很忙,只能抽一点时间陪我。基本都是晚上。他答应陪我去玩好久了,都没有去。这次是他让我来的,可是还是没有空。」
「那他让你来为什么?」
「他问我借钱。他现在想搞承包,可惜钱不够。」她说。
我一听这话,猛一激灵。靠啊,就说没免费的午餐,怎么还有女的倒贴着找男人的,在这等着呢。
我小心的问道:「承包什么?问你借多少呀。」「他想承包煤矿,问我借10万。具体的我也不懂。」江雪说。
我听了这话扑哧就笑了。然后忍不住问她:「承包矿还要问你借10万啊。」「他说他现在没有流动资金了。」江雪说的很无奈。
「你怎么想的?」我问江雪。
「前天我把钱打给他了。」江雪说。
「你没想他骗你。」
「我不去想,以前他也问我借过钱,都很准时的还的。」江雪说。
我认真的看着江雪,说:「你想过他是骗你的。」江雪的眼睛有些红,说:「他是我的初恋,骗10万就骗10万吧。」叹了口气说:「前几天他一天要打好几个电话给我,可是钱给了他,好像就不一样了,今天到现在都没有电话来。10万,让我看清他也值了。我也不缺那钱。」我随口敷衍着。觉得她倒是豁达,又在心里暗想,她有没有给我下套。男人玩女人花钱很正常,关键是这钱得花的明白。去KTV、桑拿,怎么花钱都得找个自己看着舒坦的是不。
和她聊着,不觉快一点了,吃饱了,我又开始犯困。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接了电话。我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她的不开心和无奈。电话是滕州男打的。大致是问她吃饭了没,在哪吃的,要不要他来陪等一些无聊的话。靠,现在都一点多了。吃午饭呢还是下午茶。然后江雪拿着电话离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回来后的江雪开朗了许多。笑着问我下午是不是陪她去那个什么山。我说,我真累了,前面都不高兴出来吃饭呢。想睡觉。她说:「那好,你回去睡觉,我出去转转。」我问,要不要我陪。她说你眼皮都在打架了,快点回去睡吧。
出了咖啡馆,分手前,江雪问我今天会走吗。我没有骗她说:「不会,最快也要到周一走。」
回到宾馆,一下倒在了床上。这觉睡的那个香啊,睡梦中又被电话吵醒了。
是江雪打来的,问:「还在睡觉呢」。我打着哈欠说是。她说给我半小时醒醒。
醒毛毛啊,倒头继续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我没好气的叫道:「房间不用打扫。」江雪的声音传来。我睡眼朦胧的找了条沙滩裤套上,给她开门。她进来,我关门。
她看着我突然笑了,拎起床上的内裤说:「你里面又真空的呀。还支帐篷了。」我迷迷糊糊的低头看了看说:「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呢。」说完扑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沙滩裤直接摩擦着硬硬的阴茎很不舒服,我随手把沙滩裤脱了一扔。
「靠,你到是不把我当外人啊。」说着江雪来到床边坐下,摸着我的阴茎说:
「都说温饱思淫欲。你还没吃饭呢,这玩意到硬起来了。」给她这么一弄,我也不好睡了,反手摸上了她的胸。她没戴胸罩,隔着棉质的衣服摸起来很有手感。她打掉了我的手,把沙滩裤给我套上,说:「你饿了吗,我饿了。」
我诧异的看着她说:「你初恋男友呢?」
她随口答道:「他有事在忙。」
「靠,我还是个替补呀。」我愤愤不平的说。
她拍了下我的光屁股,说:「睡都让你睡了,怎么还吃醋了呀。」我晕,我抬了下臀部,她帮我把沙滩裤穿上。我眯着眼看她说:「小丫鬟,你到会伺候人的呀。来给爷笑个。」
她又拍了下我屁股,这次是抡圆了拍的,把我打的跳了起来。不是屁股有多疼,而是在躲闪的时候,我勃起的阴茎给崴磕着了。那个疼啊。
我这一跳,她也吓到了,切切的问:「打疼你了?我帮你揉揉。」说着便揉我的臀部。
我没好气的说:「不是屁股疼。」说着一挺腰,「这里磕着了。给爷好好揉揉。」
她哈哈大笑说:「我没碰这儿,不关我的事,要揉你自己揉。」我扑上去抓住她的乳房使劲的揉着,说:「我揉,我揉,我使劲的揉。」她被我揉的有点娇喘说:「是让你揉你自己的,不是揉我。」说着推开我说:
「先去吃饭吧。要是再闹下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吃饭了。」我站起来穿衣服说:「你想要了?」
她恩了声:「被你一揉又有点想了。」她的乳房很敏感呀。
我想她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别和她乱搞了。于是便问:「你说去哪吃?」
她说:「晚上你拿主意,我请你。」
我没有让女人请客的习惯当然老婆除外。赶紧说:「得了,你说去哪吧,我不习惯让女人请的。」
「那好,叫到我房间里吃吧。」说完就打了电话,点了菜,还问了我句,你南方人,不习惯吃馒头吧,吃饭嘛。我傻傻的点了点头。TMD,这什么主意呀,万一和她吃一半她男人回来了……万一吃完饭和她聊天她男人来了……万一她发骚,我没克制住然后他男人来了……我这人定力差啊。
我不是傻瓜,要说这个女的话我也分析过。她的穿着不便宜,几件休闲T恤都过千的。中午吃饭,她的谈吐举止也看的出她很有修养。她穿着衣服给我感觉像御姐,不穿衣服就是个贱货。
「你让我决定的哦,现在定好了,去我那屋吃吧。」说着便开了门去她屋。
我硬着头皮跟着她。不一会菜送了上来。四菜一汤2碗饭倒也丰盛。
席间她开怀畅饮、谈笑风生。我是提心吊胆、如同嚼蜡。她穿着一件黑色长T恤,T恤的下摆在大腿中部,衣服正中用三色的小闪片秀着三叶草的LOGO。
我在她下蹲、站起、弯腰、抬臀的过程中发现,她不光上面是真空的,下面也是真空的。诱惑啊,赤裸裸的诱惑啊,她有几个动作明显是故意走光的嘛。妈的,偶定力差啊……
吃了一半她问我饭够不够,要把饭该给我。我说:「你都吃过了,还给我,恶心不。」
她说:「你让我吃你鸡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恶心。」我说:「吃饭呢,别说这个。再说你不是吃的挺开心的呀,看来还是蛮好吃的。」
她说:「要死啊,不是你硬塞我嘴里我会吃呀,下次你再塞我嘴里,我把它咬下来泡酒喝。」
「你够狠的呀。」我也放开了,站起来把沙滩裤往下一拉,阴茎耷拉着脑袋,露了出来。「让你拿去泡酒。」说着掰着她头,往她嘴里塞。
她大叫一声:「非礼啊。」把我唬的一愣。她顺势脱离了我的控制。说:
「你等着。」
我往椅子上一座,把挂在腿上的沙滩裤全脱了下来说:「等就等谁怕谁呀。」她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打开倒了一杯,来到我面前说:「你说好让我泡酒的哦。」说着蹲下去,小心翼翼的将阴茎放到酒杯中。我傻了,看着啤酒中的阴茎四周咕嘟咕嘟泛着泡泡,冰冷的啤酒刺激的我一哆嗦。她饶有兴致的看着酒杯中的阴茎,还不时摇一摇杯子。让阴茎在酒中荡漾,粘附在阴茎上的小气泡随着荡漾慢慢的脱离,上浮。
我说:「人家泡酒都是用白酒,你他妈用啤酒,我看着怎么像鸡鸡掉在尿里面。太恶心了,看不下去了。」说着便想起身。
她说:「别动!你喜欢白酒啊,白酒也有,你等着。」说着让我拿着杯子。
这我哪能拿呀。郁闷的说:「别换了别换了,就啤酒吧。你泡好了没有啊。」她说:「人鞭酒哪有那么快就泡好的呀,起码一个小时。」我张大嘴啊了一声。她却调皮的在我脸上轻了口。然后说:「乖,你先拿下。」我接过酒杯,看着自己的鸡鸡在里面飘荡,感觉怪怪的。她搬了个脚踏过来放在沙发前,脚踏稍低,隔上酒杯,又让我往前坐,分开腿,让阴茎自然下垂,落入杯中。娘的咧,怎么就那么巧,尺寸刚刚好。
她忙完了,拍拍手说:「好了,你就这么着别动啊,可别把酒洒了啊,要是把酒洒了,小心我拿二锅头来泡你的鸡巴。」
我听了就是一哆嗦,二锅头泡鸡巴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不过高粱(一种高度酒叫高粱)泡头的感觉我知道。小时候头上生虱子就是拿高粱酒泡的头,那个疼,那个辣呀。这要泡鸡巴,杀菌是杀菌了,以后还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
我哭丧着脸在一边看着她。她吃着菜,看我怪怪的就问道:「你怎么不吃了呀。」
我说:「不敢吃,怕酒洒了。」
她哈哈大笑。我问:「这个你拿那个人试过呀,怎么那么巧,刚刚好。」「你有毛病呀,这个有什么好试的呀。今天还是我第一次泡酒呢。还是人鞭酒,哈哈哈。」还过来摇了摇我的阴茎。
我大声制止了她:「别乱摇,这要是让你摇硬了,可还怎么泡酒啊。」她一下笑倒,酒给洒了一半。我说:「你看看,这么辛苦泡的酒,就让你给洒了。可惜啊,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呀,一会我再泡就是了。」说着端起半杯酒,拿到我的面前:
「你喝吗?」
这我可有点受不了,忙摇头说不用了。她对我一个媚笑,一口喝干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股子骚媚劲,我一下子就勃起了。
她瞄着我的下身,傻笑着说:「想要了呀?饭还没吃完呢。」咂了咂嘴:
「就酒的味道还不错哦。」说完尽又去到了一杯酒,拿过来研究怎么才能泡上勃起人鞭。
硬硬的阴茎高高翘起,不配合她的安排,我看着她在下面鼓弄,笑着说:
「这酒味道怎么样呀。」
「好喝」
「怎么个好喝法?」
她回道:「有股子骚味。」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你这里才骚呢。」
她一个不稳,酒杯一下子杵进阴茎,酒又洒了一大半。她站了起来。撩起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将剩下的酒慢慢的倒在肚子上。
酒顺着她微凸光滑的小腹,浸湿了阴毛,将阴毛梳成一缕一缕的然后汇聚。
一条细小的线,从那茂密的阴毛顶端滴落。把那毛染的更加的乌黑夺目。
「想尝尝烧酒的味道吗?」她微微扭动着身子。一手搂着衣服,一手继续倒酒。将下体往前抬起。
我伸出舌头,接了两口酒。她问:「好喝吗?」我说:「好喝,骚!真骚啊。」回过神来,我说:「他妈的,我怎么觉得自己像在喝你的尿啊。」
她哈哈大笑,也不管湿漉漉的肚子和下身,放下了衣服说:「还不给你喝了,我还要泡人鞭酒呢。」说着又去倒酒。
我说:「还要泡啊,要不你也把酒从我肚子上倒下去,你在下面接着。我这喝起来可比你的方便,有龙头的,你要高兴还能套着喝呢。」她端着酒过来说:「美不死你,还让我套着喝。」然后蹲在我身前,撩起我的衣服,将酒倒在我的肚子上,酒顺子阴茎做了个抛物线,滑落到她口中。我一下把衣服脱了,她男人会不会来,我早抛到了脑后。
「怎么我觉的你在喝我尿呀。」我笑着说。
「你尿呀,你要是尿了,我也在下面接着。」
我败了,因为我还真尿不出来。
酒倒完了,我问她:「这样喝味道怎么样?」
她笑着说还是泡着的好喝,骚味重。我彻底的败了。看着她又去倒酒要来泡人鞭酒,我也去倒了杯。
她泡她的人鞭酒,看我拿着酒杯也准备弄笑问:「怎么的,你还准备泡人逼酒?这酒不好泡啊。」
「人逼酒」这什么词呀。我不理她,直管把她的衣服撩起来,掖在她的腋下。
让她伏低了身子,将她的乳头泡在了杯中。
她很配合,问:「你这是干嘛呀?」
我哈哈一笑:「老子泡马奶子酒。」
她笑得弯下了腰,酒又洒了,溅湿了她的衣服。我抚弄着她的乳房,示意她把衣服脱掉。她站了起来,关掉了房间所有的灯,一片黑暗中,调亮了一盏床头灯。侧着身子,缓缓褪去了衣服。
她的胸不是波涛汹涌,而是巨浪翻滚。一般胖的女孩会让你看着不觉得胸大。
但是她的看着就觉得一股奶香扑面而来。如此大的两团,还要能克服地球引力,那是不可能的。她的乳房有点下垂,但并不难看,感觉那么真实,那么的沉甸甸。
难得的是,她的乳头还微微上翘。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明的白皙似雪,暗的朦胧神秘。一片酒渍在她的乳房周围反射着淡淡的光晕。存托着那圣洁的山峰。她慢慢的转动着身子,让光与影在她的乳房上谱写着,那微翘的乳头淹没在黑暗中,却挑逗着我最本能的欲望。舔着唇,想吮吸。
她扶着床头缓缓的站到床上。光影从乳房划过,映射着她微凸而光滑的小腹,如同土耳其浴女中的懒散而谢逸。深凹的肚脐映射出长长的影。
再往上。
灯从她的阴毛中射出斑驳的光,刺亮我的眼,却隐藏了那欲爱的源。乌黑的毛在光下也格外耀目,水晕再次出现,如同笼罩着圣山幽谷的云。她转动着身子,微微分开了腿。让那片圣山幽谷袒露在光下。在阴毛的遮蔽下,给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遐想。一只手拂过那片遐想。遮住了,又拿开,弄乱了那片毛,透出了原始的野。凌乱的阴毛,圣洁的光晕。随着她的转动消失在黑暗中。硕大白皙的臀划着优美的弧线,细嫩的肉将在我眼前展现。光与影划出了一半是火,一半是冰。
她再次扶住了床头,背对着我,光线被她的身躯遮挡。探出一只脚,够往地面。背后的胴体在暗淡的光线下却显示出无穷的力量,我突然想到了库尔贝的浴女。
「丫不是学医的,是学艺术的,而且是人体艺术。」我恨恨的想。
她对我走来,我分不清是凝重还是轻盈,但很缓慢。背着光,带着朦胧,大块大块的阴影在她身上勾画出高低起伏。一颤一颤的乳房,从边缘处闪过一弯亮,给我黎明时的醉。我恍惚间回到了大唐,玉环出浴而来。又如文艺复兴时期的诸神众女从画框中走出。
我想冲过去抱住她,碾压她,蹂躏她。忍住了,不愿破坏那样的美。
她来到我的面前,托住我的头,轻轻的放在她的腹部。我的脸颊来回蹭着她光滑肉感的肚子,如同儿时般在母亲的怀里。
她柔声问我:「我美吗?」
我大声的回答:「美!!!」
「那为什么还不占有我,疯狂的。」她的语气依然柔美缓慢。我的欲望却一下点燃。
疯狂的狂乱的我抱着了她的臀,挤压揉捏。脑袋拼命的往她的肚子里钻,似乎想回到那最初温暖的子宫。她只是轻轻抱着我的头,任我疯狂。
我用力压低了她的身子,将头拱在她的乳间。她松开了我的头,挤压着乳房。
我感到窒息,脸颊四周都是细嫩的肉。我张开嘴,无目的地游走、亲吻、撕咬着所能触及的一切。终于我的嘴攀上了山巅。吞吐、含弄、轻咬。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又抱着我的头,死死的往怀里按。
我收回了在她臀上的爪子。一只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肆孽在她的下腹。来回抚摸、扫弄着她的阴毛,偶尔狠狠的抓上两把。
她大声的叫着,听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偶尔抓狠了,她会拍着我的背大声的说:「轻点啊……小兔崽子……把老娘的毛都玩掉了。」我愤愤的说:「我倒是想看看你秃逼的样。」
她爽朗的笑:「可以啊……你想怎么样都依你……可也别拽掉呀……啊……弄死老娘了……」
听着淫言秽语,我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早就泥泞不堪。手指来回的勾弄着,放出吧叽吧叽的声音听着很刺激。于是乎更加奋力的弄着。她挺直了身子,死命的把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
即使狠狠的咬她乳头也不放开。她的阴道死死的夹着我的手指。一缩一缩。随着一股子阴液,一些都松了。我的嘴,我的头,还有我的手指。
她瘫在我的怀里。手指划过我的乳头,一遍一遍。
我问她爽吗?她说爽。我说刚刚可差点让你奶子淹死。她突然狠狠的捏住我的乳头,用力的一转。我疼的大叫一声愤怒的问她干吗?
她一挺胸说:「他妈的,刚刚老娘的奶头差点让你咬下来,疼死我了。」借着灯光,看到她的乳头、乳晕、一圈牙印。深深的。
我轻柔的抚摸着轻吻着这边,却疯狂的用力的及捏着另一边。她无力的趴在我身上,慢慢的又开始呻吟。
我把她的手放在了阴茎上。硬硬的勃起告诉她我的不满足。
她轻柔的套弄着,俯身含住。手和嘴是那么的和谐,演绎着吹拉弹唱。我倒在了沙发上,她的发遮住了光,在黑暗中尽情的享受着欢愉。她的口技无法形容,即使去过不少大江南北的欢场,她的口技给我深深的印象。无需我自己刻意控制,她自会有轻重缓急。肚脐、小腹、大腿根。阴茎、阴囊、腹股沟。包括肛门,她的手都抚遍。她的嘴都吻遍,她的舌都舔遍。我觉得她不光是学人体艺术的,还是性爱专家。
我开始呻吟,急促的。阴茎剧涨,龟头似要炸开。可在她的控制下就是没射。
我伸出手去抓她的头发。她会意的加快了手上的套弄,舌头在肛门口转着圈,然后死死的往里钻。我大叫着开始喷发,她猛的含住了我的龟头,接住了我的万子千孙。
起身看到她嘴角还有一点白。她给我做了个鬼脸,吞下了。又伸出舌头舔去那点白。吧唧着嘴,好像在品味。
我满足的看着她问:「味道怎么样。」
她点点头说:「味道好极了。」
我又问:「怎么这次不泡酒喝了呀?」
她笑了,白了我一眼说:「你懂什么呀,这种高蛋白的就要吃刺身。哪有醉着吃的。你当醉蟹呀。」
我听了哈哈大笑,搂过了她,轻轻抚摸着。她说累了吧,到床上躺会。
成都出差,晚上无事,便回忆着写。原是不想写的。看了上篇的回复很是不甘。燕瘦环肥,其中妙处各不相同。赵飞燕掌中善舞,盈盈一握固然是好的。可也没列入四大美女呀。杨玉环富态丰腻,仪表国母倒是御姐的标准形象。貂蝉的媚,西施的小家碧玉。昭君的才德。女人总有美的地方(妈的,凤姐除外,但愿她能丑到极致负负得正)。
如果你没有过胖妞,我倒替你遗憾。除了个别姿势有些不便外。那感觉真的很好。你要说苗条女子馒头逼。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也不能扒下裤子先检查一番。
再者说,胖妞妙处,如穿棉过絮,似浪尖行舟。君不见,肉浪层层,翻滚至肩。
君不见,乳肉荡漾,摆动渐停。蹂躏芊芊女子,见其柳腰荷摆,胯下承欢。固然是欲望的极致。攀登雄山大川亦是男儿胸怀。
达人秀上有个叫王芳的姑娘。她虽然没有王芳丰满,倒也一般的喜人可爱。
狂语狂语,切莫较真。
我和她在床上躺着。细腻的皮肤如同丝绸般。她也许累了,竟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看着她的脸。婴儿般可爱,圆圆的肉乎乎的,还泛着未褪去的红。长长的眼线(她不是张飞,不睁眼睡觉),长长的睫毛,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时而眼皮下的眼珠转动,带动着睫毛一闪一闪。小巧精致的鼻子,小巧精致的嘴。
随着呼吸,肉嘟嘟的嘴唇微微抖动。我轻轻的撩起她的头发,她的耳朵不大,耳坠到不小而且厚。我从小有个毛病就是喜欢摸人家耳坠子。她的耳坠上有孔,一个。但没戴饰品。我细细的揉捏着她的耳坠。静静的数着她的睫毛。心里却想着要是那男的突然回来可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小时也许一小时。手臂酸麻,我忍不住动了下,她睁开了眼:「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睡得香吗?」我问。
她点点头,说:「好久没睡那么踏实过了。你的胳膊真舒服。」我笑着对她说:「都麻了。」她赶紧抬头让我抽出胳膊,又一头栽进我的怀里。我用手背来回蹭着她腰胯间。问道:「他还没回来?要不收拾下吧。」她没回答,和我聊起了别的。她谈到了她的工作。她原先的部门油水很多,但现在换到了后勤部门。工作不熟悉,又怕出问题。而且她是以上级部门推荐的形式的进去的。原来部门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等着看她出错,看她笑话呢。她的压力很大。这次本来是为了放松心情,结果又碰到借钱这档子时。昨天刚把钱给他汇了过去,还是让朋友垫的。结果他就说有事,让她一个人回来。结果就看到我色迷迷的眼神。我忙申辩哪有色迷迷过。她说:「睡都让你睡了,还不色。」我靠了声,心说:「是你丫勾引我的。反正都睡了,我是不吃亏。」不知道怎么话题变得暧昧起来,她问我她舒服吗?我笑着说:当然舒服!
她打我,说我不老实。又问她哪里舒服?
我认真的回答她:「你的皮肤很好,摸起来很舒服。」一边摸着她背。
「还有呢?」
「你的奶子那么大,那么丰满,而且有弹性。玩起来舒服。」我开始抓她的乳房。
「还有吗?」
我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说:「你嘴的技术真好,我喜欢你帮我吹。太舒服了。」想了下我问道:「你技术那么好,怎么一开始不好好帮我吹呢?」「什么一开始?」
「就是在窗口那会。」我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啊,哪有人喜欢在窗口口交的,感觉像有人看似的。」
「呦,你那么腼腆呀。」我捏了捏她的脸。
她说:「那是,我还有什么舒服的地方吗?」
我说:「没啦。」
她打了我下,把我的按在毛茸茸的下体问:「这里不舒服嘛?」我亲了下她说:「舒服,你全身都舒服。」我的手开始在她下体肆孽。「我哪里舒服。」
她摇着我的下体:「就这里舒服。」我的下体在和她耳鬓厮磨中早已勃起。
「这点就够了。」说着我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让我的舒服和你的舒服摩擦吧。」
她大声的呻吟着,在一次抽插中,她猛的提臀,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中滑出。
挺枪再入时,她却阻止了我的进入。「先别急,给你看点东西。」说着她晃着大乳房去了卫生间开灯,然后跑回来把床头灯关了,并嘱咐我不许开灯。屋里只有从卫生间透出的亮,和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是唱的哪出呀。我看了下时间,十点多了。
我是想速战速决的,免得夜长梦多,他男人会在外面看球嘛,如果回来看的话,也差不多快要回来了。十一点前结束战斗,回屋睡觉。我暗做决定。
卫生间的灯灭了。屋里一片漆黑。我的心一下提起。不会灯再亮时,我眼前出现个彪形大汉吧。
有光,是火光,从卫生间传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走来,手里拿着两支蜡烛。烛光映照着她胖乎乎的娃娃脸,一闪一闪。连衣裙宽宽的,很飘逸,像雅典奥运会火炬女孩穿的。
我坐了起来,在她靠近我的时候,我抱住了她,手来回的游走。
她说:「慢点,别把蜡烛弄灭了。」我加快了速度。这王八蛋女人真他妈的会搞。
她出现的那一刻,我不知道是她是神秘的还是神圣的,无论哪一样,只要能被玷污,我都觉得是刺激的。
我想褪去她的衣服,她退后了,将蜡烛交到我的手上。开始脱衣服,连衣裙轻轻滑落在她脚下,她跨了出来。
我想吐,连衣裙里面竟然是渔网服。我说:「这衣服要在灯下看才诱惑,太暗了,看不出效果。」
她又脱去了渔网服。一丝不挂。
蜡烛点燃的。女人裸体的。手上的蜡烛照亮我想看的每个地方。每当蜡油滴落在她身上,她一颤一颤的。身下的蜡烛进进出出那销魂的地方,每次深深的进入,她一抖一抖的。烛光来回闪烁,忽明忽暗,映着她的脸更加的红。她还是叫的那么嘹亮,透着兴奋与满足。
我有点傻,只想着将蜡油滴在哪?乳头、乳房、还是肚脐眼上。下身机械的做着运动。我的腰酸了,她的身上布满了一点一点红。像盛开的花,又似鲜红的血。
有点恐怖,有点诡异,剩下的全是刺激。将蜡烛放在床头柜上。我开始拼命的抽插。每一下都到底。乳房由于蜡油,抖动的有些怪异。
她已经泄过一次了,那股热乎乎液体,舒服的我开始拼命抽插。她疯狂的叫着。双腿大大的分开,高高的翘起,抬高了点臀部,让我插的更深入。
她手吊着我的脖子,开始浑身颤抖。阴道内一阵一阵强烈的收缩。嫩肉一下一下抚着阴茎,往里面吸。又是一股热流,激得我两腿一麻,触电般传到臀、下腹。我狠狠的刺了下去,喷发。她舒服的叫。
我趴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喘气。她一动不动的在我身下,喘气。
我瞄了下时间,快11点了。既然战斗结束了,那我也该撤退了。从她身上下来,打开灯,穿衣服。她拉住了我,不让我走。
我苦笑着说:「他快回来了吧。」
「随他去,他又不是我老公。」
「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忍不住的呀?」我说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和你做爱。」说着我抱着她亲了下。
她笑得很开心:「真的嘛?」
我点点头:「要是他回来看到我们做爱怎么办呀。」「看就看呗,反正他也看过我。」
我苦笑着:「他没看过我呀,你还想3P呀。」她打了我下说:「我没那么下贱,要是你觉得吃亏,明天帮你找个小姐,你们做,我看。你不吃亏了吧。」
这他妈的什么逻辑。她可怜的看着我说:「陪陪我,好嘛。」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她很高兴,拿出了酒还有吃的,说:「你等下要看球的吧。我帮你准备的,我们一起看。」我开始帮她剥去身上的蜡油,一块块的,有时很难剥,弄得她直皱眉。就像剥蛋壳,硬壳内是白皙的嫩。
我有点累,躺在了床上,衣服被她脱去,她却在穿衣服,那件渔网服。灯光下,黑色的网勒着白色的肉,暗粉色的乳头俏皮的从网中探出,昂着头。开档的网反衬着下腹肌肤的白,凸显出那片黑色,更加神秘。
「你个骚狐狸,又想干吗?」摸了把她下体。精液和淫水混合着往下流,弄湿了渔网。毛毛湿了又干,一缕缕,摸着有些扎手。我一阵揉,到又松散了。
「也不洗洗就穿。」
她躺在了我的身边:「我喜欢这个感觉,觉得自己狠淫荡。」摸着我的胸膛,她问:「你喜欢吗?」
这个婊子养的,难道故意勾引我给滕州男看?我拉着她去了浴室。渔网入水似乎勒得更紧了。我帮她洗,乳房和下体用了大量的沐浴液,一大团泡泡挡住了春色,用水一冲,本色还原。她帮我洗,下体洗的特别仔细,先是用沐浴液,然后用嘴。太累了,阴茎始终不肯骄傲的抬起头。
洗完出来,发现浴室里的一个大塑料袋,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有短裤,内衣,跳跳球,按摩棒。我愣愣的看着她说:「你出门还带这些。」她的脸红了:「下午你睡觉,我瞎逛的时候买的。」然后悄悄的说:「以前我从来没有试过。」
「你为谁准备的呀?」
「不告诉你。」
我打她的屁股,她逃回了房间。
晃荡着鸡巴,我来到房间,她躲在被子里,我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也钻进了被子,抱着她看她买的东西。
「这套不错啊,穿着一定很诱惑。还开档的呀,不脱就可以干了……这个铃铛也不错……靠,买那么粗的,这要是以后你用惯了,以后得找老外去了。」最后我拿着一根类似拂尘的辫子,一下掀开被子,准备抽她。她抢着鞭子说:「不做爱不许抽我。」还瞟着我的下体。
我一下泄了气,倒在了床上,她乖巧的钻到我怀里:「累了吧,要不在我手臂上睡会。」我把头枕在她的手臂上。迷迷糊糊的却睡不着。心里想着她到底什么意思呀。
她对我的身体也感兴趣,摸摸这弄弄那,当然主要集中在下体。在她的不懈努力下,雄鸡勃发。她坏笑的看着我,我说:「你这么弄还让不让睡呀。」她说:「我还想要。」
我翻身跪在她身后问:「怎么要?」
她分开了大腿,用手扒开阴唇,说:「干我。」我拿过按摩棒,她推开说:「我要真的。」
我说:「真的插你屁眼。」
她说:「你想插就插好了,他说我那里感觉不好,说我屁股上肉太多,插不深。」
我笑着说,「那是他不会插。」说着找了套子带上,让她翻身趴在床上,翘起臀部。手指弄着她的肛门。她转过头看着我说:「别插那里。」「为什么?」
她摸着自己的阴部,说:「这里痒死了,先插这里,让我过过瘾。」骂了声骚货,我一下子插进了她的阴道。温暖湿润的阴道,包裹着阴茎。扭动的臀啊,在黑网的映衬下,那么白。我插的很卖力,她叫的很大声。屁股往后一厥一撅,配合着我的抽插,让每一下都那么深。
我一边插着,一边玩着她的菊花,一收一缩中,粉色的肉一次次绽放。手指沾了些淫液,往里钻。她问:「想要插那里了。」我恩了声。她说:「那来插吧。」我抽出了阴茎对准她的菊花。那么紧,阴茎上全是她的淫液也无法进入。拿过她买的按摩棒润滑剂涂在了阴茎上,又扒开她的菊花滴了进去。菊花一阵猛缩。
我让她胸部抵着床,这样她的臀抬的跟高,菊花显得更清楚。拿着鞭子抽打着她的屁股,半蹲着顶着菊花,用力。从上往下,缓缓的进入。她说有点涨。几下抽插后,开始适应,节奏加快。一边插着,一边拿鞭子抽她。
真有种骑马的感觉。要说后庭花多舒服,我是不觉得的。强列的占有欲和征服感使我对这黑洞无限向往。手臂挥舞着,发泄着,我感觉我完全的征服了她,她是我的马,我可以任意的抽打,任意的驰骋。我问她:「舒服吗?插得深吗?」她含糊不清的回答:「快干我……舒服……」
骑马很累的,所以我把目标有换了,脱了套套,看着还没有闭合的菊花,我兴奋。一兴奋就不能长久,何况没有套套的阻隔。这次她没射我射了。
她没有满足,嘟着嘴看着我说她还差一点就来了。
我拿过按摩棒插入了她的阴道,她叫了声疼,说:「太粗了。」我不理他,来回的抽插。她来回扭动,腿曲起又放平。水顺着溢出,沿着腹股沟流到床上,在有限的床单上无限扩张着。我停止了抽插,想,是不是我插到她高潮的时候,水也是这样顺着阴茎流……
有些冲动,想再梅开二度,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累死我了,倒在了床上。
忘了欧洲杯,忘了滕州男,忘了插在她阴道的按摩棒,只想睡觉。她休息了下,拔出了按摩棒,问我:「累坏了?」我含糊的答了她,然后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以快中午了,我睡的很香。她醒了,在我边上看着我,彼此依偎着。我看了下房间,醒了下,问:「他昨天没回来,还是回来了,看到我又走了。」
她说:「昨天下午我和他说有事,要赶回北京。」「那你昨天不告诉我。」
「是不是和我做爱的时候提心吊胆的呀,这样是不是特别刺激。」「你真变态。还去买那么多东西,让我玩你」
「你不喜欢呀,我对你发骚不好呀。」她的手摸着我,晨勃不一定要在早晨,睡醒时都会。
我笑着说:「我们做下早操,身体好。」
她不解说:「几点了,还做早操呢。」
我说:「早操、早操,早晨操逼。」
她哈哈的笑,我狠狠的插,没有前戏,没有鞭子,没有肆孽。单纯的阴茎和阴道的对话。我很爽,她也很爽。
下午我们两去了那个什么什么山。感觉像一对老夫老妻,彼此尊重,彼此恩爱。人就是这样,穿上衣服就道貌岸然。什么时候能袒露出各自的本性?也许只有这样的,彼此陌生却做着最熟悉才能做的事,才能袒露的多些,只是多些而已。
她像个小猫,好玩、调皮、可爱。偶尔会露出爪子。
她本准备周一回去的,为我多呆了天。周二,在京沪线上,她往北,我往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