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十二钗【完】(作者:不详) -成人小说

By world at 1970-01-01 08:00 • 103次点击 • 字体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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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

  花瓣从空中洒落,我们踩着婚礼进行曲,共同立下爱的誓言,说起身边的新娘,真是让在场的男士有不小的压力,圣洁的婚纱包裹完美的九头身比例身材,一头棕黑色的中长发盘在头上,洁白的玉颈下,一朵百合盛开在胸前挡住了她深深的乳沟,两条修长的双腿把婚纱撑起了七八分,以至于不需要太费力的拎着裙摆,她一米七九的身高足够在这小小的酒店里傲视群雄,洁白的婚纱配着她白皙的肌肤站在台上宛如一座明亮的灯塔,作为新郎的我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此时就是灯塔守望者。

  不过既然选择彼此,对于这点压力我早有准备,可接下来的事却是始料未及的,正在司仪宣布和交杯酒时,端着酒的伴娘拿起红酒杯,冲妻子泼去……

  这伴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说起她,也是我年幼时犯的小错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暑假去乡下玩,认识了正在读中专的表妹,两人一见如故,一个暑假过去了,终于趁一次小姨家没人,我俩按耐不住,越过了雷池,可没想到这竟然是表妹的第一次。

  表妹开学在护校读大专,来我们学校玩,周围同学都想让我介绍表妹当他们女朋友,却不知道表妹实际上与我保持恋人关系。怎料,我在大学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姚婧婷,渐渐成熟的我清楚与表妹是没有未来的,曾经多次劝表妹分手,可她依旧不依不饶,还把我俩的事情告诉了小姨,母亲家里自然对我不依不饶,好在姚婧婷宽宏大量,这段时间里她是唯一一个陪着我的人。

  表妹本想陷我于众叛亲离之境地,谁知却更加促进了我与妻子的感情,她开始自暴自弃,抽烟喝酒自残,这样倒使得母亲家里对我宽容了许多,就这样荒唐的毕业了,我考入了马山市一个边缘县城的公务员,而妻子更是争气,先考入市重点高中当数学老师,如今更成为了教育骨干。表妹一直是我与妻子的心结,在我们的多次劝说下,她终于肯祝福我们,并答应了妻子邀请她当伴娘的请求,可谁知却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望着妻子胸前的百合变成晶莹的红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台下人声嘈杂什么也听不清,我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这尴尬的仪式,好在司仪聪明,才得以让婚礼继续进行。

  敬酒时,却不见了表妹的踪影,妈妈惋惜的望着妻子,此时她已经换了一件旗袍,大度的她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没等妈妈出声,坐在一旁的小姨却先开口了,“敬晨,终于成家喽,再等几个月,姐姐都可以抱孙娃子喽,幸福啊。”

  小姨依旧带着乡下人的豪爽。

  “谢谢小姨。”

  我喝完了酒,又小声问她。“表妹呢?”

  “唉,别提她了。我算是白养了这个女儿。”

  小姨生气的说,之后又抱歉的看着我:“唉,你今天大喜,却闯这么大祸,等我找到她,看我不打死她。”

  “哎,小姨,别这么说。”

  妻子喝了杯里的饮料,抢着说:“其实涵涵也挺可怜的,我,可能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妻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连自己也听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被红色旗袍的映衬,她嫩白的面颊像喝醉了一样通红,站在我身旁低头驼背,好像是为了配合我们之间的身高差,其实我知道她的另一个秘密,她是想藏起她那硕大得有些夸张的胸部。

  “嗯嗯,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说这些了。”

  我笑了笑,拉着妻子去了下一桌。

  一天倒是平安的过去了,白天出了这么大的尴尬,也没什么哥们儿有兴致来闹洞房,没人来也好,我借着酒劲儿迷迷糊糊的摸上床,掀起被子就顺着宛如象牙般洁白纤细的小腿向上摸去。

  “往哪摸呢?”

  妻子笑着打了我的头一下,“快进来。”

  妻子把我拉进了被窝。夏天本来就没多冷,我干我老婆还非得盖被子么?不过我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可没敢说。

  我迷迷糊糊的接吻了一会儿,顺着她光滑的脸庞吻到天鹅般的玉颈,继续向下……搞了半天,旗袍还没脱。

  “回来这么久了,衣服都没脱啊?”

  我问她。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去,不看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我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哎呀,还是我自己来吧。热死了,你在外面凉快会儿。”

  妻子把我踢出被窝,确实挺热的,这么热你还盖什么被子呢?

  妻子脱下了旗袍,悄悄扔到一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了身,我当然知道是啥意思,掀起被子,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饿虎扑食般的趴在她的身上。

  眼前一片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倒是让我清凉不少,两道深深的曲线刻在雪中,被我这么一扑,还翻起层层波浪。

  “讨厌,往哪看呢!”

  妻子捂着胸部,原来我一直盯着她的硕大丰满乳房的外缘。“这里是宝宝用的,你这个大色狼,不准看。”

  妻子拿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虽然我们已经认识6年了,可她高耸的巨乳我却从来没摸过,甚至每次做爱都带着乳罩,就这样一看她都害羞,所以看也很少能看见。眼前这灰白色的全罩杯胸罩下,到底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呢?我只能通过她们边缘的轮廓来脑补了。

  “宝宝?”

  我多嘴的问了一句,听了我的重复,妻子脸上划过一丝悲伤,她收回手,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

  一边接吻,一边进入了妻子的身体,或许是结婚的原因,两腿之间的小穴已经湿润了,我借着润滑,将小弟弟插了进去。

  “嗯!轻点!”

  妻子闭着眼,命令道。

  我倒是想重点,但力不从心啊。记得刚开始追妻子时,同寝室的哥们儿都叫我绿帽哥,一方面当然是竞争对手太多,不光体育学院以及大部分身高180男生都在追妻子,还有许多我这种自不量力的矮子也想试一试运气,哥们儿常说,战友情深,今天估计又有三十多人牺牲,十几人逃亡,牺牲就是被拒绝,逃亡就是被拒绝久了放弃,在这么多战友的情况下,想不绿都难;另一方面,哥们儿猜测,像姚婧婷这种欧美身材的女人,下面的洞肯定也是欧美型号的,你一个0.5的铅芯,插到1.2的自动铅笔里,那能爽么?能用么?

  其实他们错了,在我第一次进入妻子身体时,就发现她简直是0.1的铅芯。

  妻子的小穴又紧又热,坚硬的小弟弟进去后仿佛被两边的嫩肉壁给压没了,进退维谷,举步维艰。妻子弯弯的眉头紧缩,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耐煎熬。

  好容易才拔出来,我也舒了一口气,性交这么快乐的事情,我和妻子却显得异常辛苦,我趴在妻子身上,一股女体的幽香从她的玉颈处传来,闻得我清醒了许多,小弟弟精神抖擞,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看那些成人动作片的性交就像活塞一样迅猛,我和妻子的结合却像拧螺丝一般费力,这第二下也没比刚才强太多,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妻子双手护着胸罩,闭着眼睛,像神圣祭坛上的祭品一样,看得出性交对她来说,完全是妻子在尽义务。

  第三下,唉,每一次进出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我累得气喘嘘嘘的趴在她的身上,妻子慢慢睁开眼,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无力的看着她,心照不宣,我在她身上进出的次数记录最多是11下,而大部分情况下,我在第三次就交枪了。

  也许是今天喝酒的原因,小弟弟依然争气的挺着,看来我要打破记录了。

  艰难的将小弟弟抽出一半,“we are underattack……”我的电话却响了。

  妻子望着电话,有些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本不想接,可这电话却响个不停。“我接下电话啊?”

  我看着妻子说。

  她点点头,双臂把胸部抱得更紧了。

  我把小弟弟从又热又紧的炼狱拔出来,妻子立刻收回两条分在我两旁的又白又直的长腿,她两腿并拢着摩擦,看得出很难受。

  “喂?”

  “喂,哥……”

  表妹带着哭声说。

  “漪涵?你跑哪去了?”

  我有些着急,不过语气听起来倒像发火。

  她挂了。我急切的又打了回去。

  “哥,你在洞房呢吧?”

  表妹的哭腔中带着愤怒和嫉妒。

  “我们……你在哪?”

  我压低了声音,不想扫了今天的兴致。

  “你还记得我啊?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呢?”

  表妹讥讽的说。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白天还是现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她翻了个身,见我没动静,又坐了起来。

  “别淘气了,你在哪?”

  我问。

  “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表妹有些激动。

  “你别做傻事啊,你在哪?”

  我也有些激动的喊。

  “我在凯越大厦楼顶。”

  她说完就挂了。

  大厦顶层!她难道想轻生?我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倒是妻子麻利的穿好衣服,又催我穿上衣服。她套上了平时穿的棕色工装裤,白色的翻领短袖衬衣外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等我出了门,她已经开好车在等我了。

  “老婆,对不起。”

  我像一滩烂泥坐在副驾驶上。

  “你又没错!她!她应该成熟点了!”

  妻子紧盯着前方,深呼吸了几下,时而手在方向盘上抠弄,脚在油门上划来划去,使得我们的车隔几秒就往前一窜,看得出她心里生气,身体烦躁。

  “我来开吧。”

  我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安全带。

  “拿开。喝酒了不能开车。”

  她一挥手,打开了我放在肩膀上的手。

  “老婆,真对不起,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我把头伸了过来。

  此时妻子仿佛很讨厌我,她捂着鼻子,“这都第几次保证了,我啊,我姚婧婷真是欠你们家的!闪开,你嘴真臭。”

  妻子说着一推我脑门,咚的一声,我撞到了对面车窗上。

  “呀,老公,没事儿吧?”

  妻子把我扶到她的右肩膀上,她的肩膀不像普通东方女人般细窄,而是带有一些软肉,靠上来很舒服。她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扶着我的头,揉着我被撞的脑门。

  “吱……”

  前方突然从右边的岔道蹿出一辆路虎,妻子猛的踩刹车,打方向盘,但还是没绕开。

  对方驾驶座下来一个皮肤棕黄色的男人,一路骂骂咧咧的就过来敲我们车窗。“他奶奶的,会不会开车。”

  妻子把车窗摇下来,瞪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立刻闭嘴了,但他看到靠在妻子肩膀上的我,又露出了淫邪的微笑,这哥们儿莫不是把我当成妻子的男宠了?

  妻子不理他,扶我坐好,就下了车。

  刚下车,那男人连淫邪的微笑都没有了,仰视着高挑的妻子,一声不吭,等妻子围着两辆车绕了一圈,两人才开始吵起来。她们这一吵,我顿时觉得白天喝的酒都涌了上来,下车刚跑到路边就吐了。

  等我吐回来看了看情况,原来把我们的保险杠撞弯了,路虎只有一点儿印子。

  “我直行道,你岔路车,撞我你还有理了?开这么快干嘛?”

  妻子今天受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方发。

  “大姐,酒后不能开车。”

  那男人委屈的说。

  “谁是大姐!”

  那男人有近四十岁,妻子可刚满25。

  “小姐,酒后不能开车。”

  男人改口。

  “谁是小姐!”

  妻子可是正经的人,最讨厌“小姐”这个职业。

  “美女,美女行了吧。”

  男人无奈的说。“酒后驾车可是违法的,你要被拘留的。”

  “我没喝酒,我老公喝的酒。”

  妻子指着我说。

  “书记,书记!”

  男人弓着腰对车内说。

  我看了看车牌,是个小牌号,对妻子说:“要不就走吧,政府的车,惹不起。”

  “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就不信这个理。”

  妻子叉着腰,瞪着男人。

  从路虎里又下来一个矮小的胖子,年过半百,他带个墨镜,男人扶着他两脚虚浮的从车里下来,几步路走得好像很累。

  他挺着臃肿的啤酒肚,走到妻子跟前一站,那身高刚过妻子的肚脐。不过从撞车后这臃肿矮胖的小老头一直在用墨镜窥探妻子,直到走到妻子跟前,也毫不掩饰。

  “书记,您看……”

  司机弯着腰对老头说。

  “哎……”

  老头摆了摆手。

  “哎呦,张总,张总,您看这……”

  司机说。

  “把我们车撞成这样,无论你是谁,说什么也跑不了!”

  妻子继续叉着腰,俯视着老头,豪迈的说。

  “好,女英雄!要多少钱?”

  老头竖着大拇指盯着妻子,又拨了拨眼镜儿,像是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千!”

  我们的车不值钱,修个保险杠几百就够了,可今天妻子有些生气了,不过她也预计到对方可能要还价。

  老头摘了墨镜,露出一对三角小眼,太阳穴还长着痦子,他围着妻子绕了一圈,目光从妻子修长的双腿到散在头上的秀发,仿佛要把妻子的每一个曲线都记下来。他正绕一圈,反绕一圈,变绕还边吞口水,最后回到妻子面前,三角眼色眯眯的盯着妻子高耸的胸部看,妻子的衣服仿佛被他看透了一般,把叉腰的双手都护到了胸前,有些烦躁的瞪着老头。

  “值!”

  老头吞了口口水,带上墨镜,又竖起了大拇指。

  擦的,他是说什么值一千呢,站在一旁的我被他一个字惹得一肚子气,我捏了捏拳头,又看了看对方车牌,唉,政府惹不起,反正妻子被看一看又不会少什么。

  “值!不过我们出来没带钱,都是刷卡的,可否美女跟我去取?”

  老头竖着大拇指继续说。

  取?“老婆,表妹那边……”

  我靠近妻子提醒她,还有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等着我呢。

  “我等不了。我老公有急事。”

  妻子说。

  “哦,小兄弟可以坐我的车去办事,我坐你们的车去取钱。”

  老头带墨镜的脸朝司机望了望,司机会意的点点头,发出猥琐的笑容。

  “不行,我们要一起去。”

  我再也没办法沉默了,不知这老头安的什么心。

  “这样啊!唉!”

  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说:“姑娘可否留个电话,我将钱配给你们。”

  “电话啊?”

  妻子张口就准备说,妻子在大学是跆拳道的副社长,格斗对她来说,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丝毫的戒心。

  “不行,不行。你们把电话留给我吧。”

  我立刻捂住了妻子的嘴,在我看来,这个老头远比他表面可怕。

  “那怎么能行,我们张书,我们张总的电话可是机密。”

  司机说着。

  “什么机密,真是啰嗦!”

  妻子气的一跺脚,我拉住妻子,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一只手抱着腰,把她扶回了车里。

  “老婆。为了这点钱生气犯不上,就算了吧。”

  我站在车边对她说。

  “你啊!就知道着急那丫头,走吧,走吧……”

  妻子双手放在翘起的腿上,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原来她认为我着急表妹的安微。

  “算了,钱不要了,你们下次注意点。”

  我警告他们,坐回了车里,妻子正在整理头发,眼睛明显湿润过。

  老头望着我们驶去的汽车,摇摇头说:“什么机密,我可以和你探讨呀!”

  第02章

  我拉着妻子冲到凯越大厦楼顶,往事像电影一般从脑海中翻过。

  表妹的第一次:“哥,漪涵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愚蠢的室友带着表妹去逛街:“买红的吧,我哥喜欢,我又没让你买给我,随你愿意。”

  愚蠢的室友表白“别追我了,我心有所属了!”

  我给她讲法律:“我不知道什么近亲结婚,我不想听!我,我只知道我爱你。”

  我给她讲未来:“不要跟我说明天!今天有你,就够了!”

  东窗事发:“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在意你怎么想。”

  看到我和姚婧婷约会:“你离我哥远一点。”

  知道我和姚婧婷关系后:“哥,我哪点比不上她?你们的身高你觉得合适么?你这样对我,合适么?”

  被小姨逐出家门:“不要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只要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开始自残:“哥,你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你!”

  答应当伴娘:“哥,祝你幸福。”

  婚礼当晚:“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难道这个陪伴我7年的可爱女孩今晚真的会从世上消失?我不敢想得太多,拉着妻子冲上了楼顶。

  “在那里!”

  妻子比我先看到,楼顶的一边,铁栏杆上坐着一个黑影。

  “漪涵!”

  我大声喊。

  “哥,你终于来啦!”

  表妹显得很高兴,想从铁栏杆上跨过来。

  但他看到我背后的影子,又收了回去“你怎么也来了?”

  “嗯,你哥今天喝酒了,不能开车。”

  妻子其实也很担心表妹,但她不想象我一样哄着表妹。

  “喝多了?哼哼,你怎么不帮他喝?扫了你的兴致,现在还恨着我呢吧?婚礼难忘么?强盗!”

  表妹阴阳怪气的说。

  妻子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是处处强的很么?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表妹哽咽了一下,似乎之前哭了许久。

  “那么多男人追你,你不要,偏偏来抢我哥,抢了你就好好对他啊?把他当个木偶一样玩弄着,你这叫爱么?我呸!你这种万人骑的骚货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你不懂的珍惜,就还给我啊?他或许是你追随者中的一个,却是我的全部啊!我为了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拒绝了多少追求者,你知道么?”

  这段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但仍然说得很艰辛。

  “漪涵,你先回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放弃生命。”

  我担心的劝她,试着慢慢靠近。

  “别过来,哥,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祭奠你们的爱情吧,我这个多余人的消失是对你们婚礼最好的祝福!”

  表妹往前迈了一部,脚掌已经悬空了。

  “不要啊,漪涵!”

  妻子大声的喊着。

  表妹被这一喊,差点没站稳滑下去,她立刻抓住了栏杆,把我吓出了一声冷汗,都不敢说话了。

  她一只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从脚边捡起什么,朝我们这边掷来。

  “快滚!勾引别人男人,臭不要脸的婊子,有什么脸来见我?死前都让我感到恶心!”

  表妹继续骂着。

  “漪涵,别这么说,你嫂子也是担心你,才要开车来的,她是自己想来的。”我说。

  “你是怕我死不掉,来催我早点死的么?嫂子?这个妖女怎么能称作我的嫂子!我王漪涵只有哥,没有嫂子!有本事去下面当我嫂子吧。”

  表妹说着就要跳。

  “啪!”

  妻子煽了我一耳光,我被煽得后退了几步。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敢做不敢当!孬种!”

  妻子又补了一耳光。

  我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仰望着妻子,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样。

  “你就是一滩烂泥,还学别人脚踏两条船,你一个都不配有!”

  妻子又踢了我一脚,她踢在我的胸口,我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姚婧婷,你对我哥做什么!”

  表妹心疼的转过身大喊着。

  “看看你这懦夫的样子,这些年你对得起谁?”

  妻子没回答表妹,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脚。

  “为了你的自私,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知道么?倒是回答我啊!”

  妻子扬起手又是一耳光。

  “臭三八!你给我住手!”

  表妹带着哭腔呐喊,她已经从栏杆边上跑回来了。

  妻子两手立刻抓住表妹,这时我才知道了她的计谋,此时劝解倒不如苦肉计有效,真不愧是学数学的,在这生死关头依旧如此冷静。

  “你!放手。”

  表妹发现中计了,奋力的挣扎着,可娇小的她怎么是高挑的妻子对手。

  “漪涵,我,我也深爱着你哥,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我让给你,我……”

  妻子紧紧的抓住表妹的胳膊,一向做事麻利的她此时说话却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会像你现在一样,所以……”

  “别说了,我知道!”

  表妹用力挣脱妻子的手,蹲下伸来爱抚着我被煽耳光的脸。

  “王漪涵,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姚婧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轻生的话,我也不会背负着对你的愧疚去享受幸福,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为了证明比你好,定会随你而去,留你哥一个人在世上,所以为了不让你哥痛苦,我们都不要轻生,好么?”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嗯,这里有点冷,我们先下去吧,我有个建议。如果……总之,先下去吧。”

  我紧紧的抓着表妹,仿佛被妻子揍得很惨,表妹也温柔的搀扶着我,妻子一个人孤独的跟在身后,三人一起下了大厦。

  知道表妹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找了一家她最爱吃的中餐馆,菜刚上齐,妻子便开始了她的主题:“王漪涵,我可以不当你嫂子,我们做好姐妹好么?”

  “好姐妹?哼!我们现在不是好姐妹么?你还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堂呢。谢谢你啊?”

  表妹饿了一天了,现在面对满桌子的菜肴依然硬撑着不动手,她调皮的拿着筷子在手里玩弄,从大厦上下来她就没看过妻子一眼。

  妻子的这套伎俩在上次让她当伴娘的时候就用过了,同样的方法怎么能再哄好她?“上次是姐姐不好,让你当伴娘太过分了,姐姐从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今天做的对,这是姐姐该受的惩罚。不过小涵,或许,我是说或许,我想我们……”

  妻子喝了口茶,“我们可以真正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进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异口同声的说,我俩都没太听懂,到底是谁和谁?“是的,我,我们二女共侍一夫!”

  妻子看了看周围,斩钉截铁的说,说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我们惊讶的表情,她补充道“我刚被查出难孕体质,恐怕这辈子很难有小孩了。”

  这点我也十分清楚,婚检时,医生曾经问我为什么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子宫受损,器官能力下降,考虑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难孕的说法还算委婉,医生对我说的是妻子终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凭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事过猛啊!“但我又非常喜欢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爱,我想我可以做你与你哥的保护伞和挡箭牌,名义上是我与他结婚,实际上我与你共享,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们从此三个人生活,嗯……谁做妻谁做妾无所谓。”

  她朝后坐了坐,故意显得很放松。

  “这……”

  听了妻子的话,我和表妹都惊呆了。

  “姐姐,你是认真的?”

  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泼了妻子一身红酒。

  “嗯。”

  妻子看看我,点点头。

  “啊?我突然饿了。”

  表妹也没回答,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气氛慢慢的缓和了许多,表妹毫不掩饰的向我撒娇,给我夹菜,甚至吵着同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适,扭来扭去的调整坐姿,她的手时而捂着胸部,时而抓着椅子扶手,她常常插不上话,只能一直对我们微笑,晚餐后我们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妻子开着车,表妹非要拉着我要坐到后座上。

  我用请示的眼光看着妻子“这样不好把?”

  “可以!”

  妻子保持着勉强的微笑,推我进了车后座。

  借着酒劲,一路上表妹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牵引着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去,我的酒也没完全醒,就任她胡来。

  唯一没喝酒的妻子开着车,一会儿深呼吸,一会儿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额头和胸口游走,把衬衣从外套中扯出一大块儿。

  当透过后视镜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时,她猛按下喇叭,接着猛踩油门。

  妻子开着车飞速行驶让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个靠枕,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表妹却要我带她参观我们的洞房。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厅,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紧,电视翻来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没事儿吧?”

  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对着手背就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的肉都咬下来。

  咬了十几秒,她又用光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现在没事啦。”

  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我那吐了吐那可爱的小舌头。

  “哥,今晚怎么睡?”

  表妹从厕所出来了。

  “你和你哥睡主卧,我睡客房。”

  妻子抢着回答。

  “这……合适么?”

  我疑惑的看着妻子。

  “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该洞房的。”

  表妹此时倒也算识时务。

  “没事的,我才不和他洞房呢。最烦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确实是她的实话,每次与妻子交合,她都说痛得要死,并无其他任何感觉,但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着痛。

  平时处处强势的妻子,在交合方面倒也算宽容,虽然哪里能摸,能怎么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还是保留了我提出交合请求的权利,她说这是当妻子应尽的义务,即使讨厌,但也会适当的奉献出自己来满足我的欲望。

  这是妻子自己认为的,实际上我胯下威猛的神龙,插入妻子小穴就像被关进了笼子,她紧得密不透风的小穴夹得神龙一进笼子就想交枪,只有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能移动丝毫,没几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爽呢?别人做爱都是女人受制于男人,而我俩刚好相反,插入妻子体内的肉棒就像被关进了警察局,在周围肉壁的几次严刑逼供下,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招供了。

  其实每次兴致勃勃的进入却因为早泄而让我败兴而归,也气馁,也失望,但是看她那艰难的忍耐样子,我也只有装作每次非常满足。

  她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并不是我不行,而是她太紧了,多做几次就好了,每次我都安慰自己说。

  可妻子似乎越来越厌烦性爱了,她高挑的身躯又每每阻挡住我强上的欲望,我们的性确实越来越少了。

  没有性,我们的爱还能保持么?“今天也是你们俩大喜的日子,我的好妹妹,你也是新娘。你们该洞房啊。”

  妻子说着,把表妹推进了卧室,像是解脱了一样。

  “你生病啦?”

  表妹进卧室后,我在门外摸着妻子的额头,“没发烧啊。”

  “少来,我好的很。”

  妻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绪还不稳定,这几天要先迁就着她。”

  我点了点头,“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

  妻子撅起小嘴,她朝主卧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轻了下我的额头“老公,我爱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这小女人般的动作,真难想象是晚上在大厦顶层煽了我三个耳光的人。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乳房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中间的小穴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合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淫荡,这点我不清楚,但由于短,淫水倒是根本包不住,刚肏弄了十几下,小穴就已经淫水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肏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裸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尿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主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出了卧室,微微听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吟“嗯……嗯……”

  呻吟声有节奏的由大变小,听得出女人是用力压制。

  我没开灯,借着月光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来。

  我悄悄的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肉体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性爱么?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么一回事?叔叔?

  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哪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道?

  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卑微的哀求?最后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欲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射了六次的小弟弟都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么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借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并不能像与我做爱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肏得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巨乳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看这对乳房,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憷,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自然,这是乳房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巨乳就是它的上限。

  乳房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主人被肏弄起来,这份霸气变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乳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么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淫荡巨乳,怪不得她不让我看呢。

  可到底谁这么大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解开面具,褪去伪装,展现自己最羞耻的淫荡乳房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门缝又推大了一些。

  第03章

  让我看一看谁是那龌龊的叔叔吧,我在心里呐喊着,睁开眼。

  什么?竟然没人!偌大的双人床上只躺着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边,修长的双腿分成约70度,微微弯曲,膝盖举起,一对精致的小脚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划,双腿的力量抬起妻子丰满的臀部,随着双脚下滑到极限,臀部也弹在床上,同样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这力量撞得颤抖,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这动作仿佛被人肏弄一般,但我多次确认,房内根本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妻子的粉色包臀内裤还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线从床头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体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莹的光泽,她虔诚的的仰起头,口中一直喃喃的呻吟,脸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妻子不动,那一定是一副精美绝伦的女神雕塑。可这雕塑动起来却实在让男人们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着怒挺起的小弟弟,疯狂的撸起来。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过我吧……啊,轻一点……”

  无论是她要紧的牙关,还是起伏的巨乳,或者是挣扎的双腿,都证明了她在努力压抑身体上的快感,可没有任何爱抚和轻吻,到底是什么让近乎性冷淡的妻子爱欲泛滥呢?

  她是在做春梦,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谁呢?

  多么希望是我将她送到如此状态,我看着妻子胸前的一对巨乳,那晃动的幅度体现了她们的柔软,而晃动的频率展示着她们的坚挺,可以想象这对极品淫乳的完美触感,一双极其修长的双腿合着呻吟的节奏蹬得越来越快,压在双手上的洁白枕头像长出的两只翅膀,宛如一只正在痛苦挣扎的美丽仙鹤召唤人们解救。

  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我是否该进去助这只美丽的仙鹤解脱呢?

  不!当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贞洁,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伪装用了25年,怎么能为了我一时的私欲而毁呢?

  “啊!叔叔……轻点,我不行了……”

  妻子似乎要高潮了,她痛苦的哀求着,表情却非常兴奋,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纤细的小腿撑在床上,将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抬起来,略微挺着胯部,整个下身肌肉痉挛的紧绷着,好像在迎合对方最后的冲刺,“咵咵……”

  仿佛洗衣服的声音,我仔细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软的包臀内裤已经被她泛滥的淫水打湿,被她疯狂的动作撑起一个气囊,臀部的每一次晃动都将气囊打在她的私处。打在不光如此,床单也被淫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妻子把手从枕头下伸出来,胡乱的在细嫩的乳房上抓了几下,接着发出“啊……”

  的一声悲鸣,她无力的躺回床上,能够清晰的听到水流出肌肤的声音。

  她竟然潮吹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不会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终没触碰一下性器,她都潮吹了,这让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还早早交枪的我情何以堪?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客房内香艳的场面也让我喷了出来,射在了客房门外的墙上,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

  我睁开眼,表妹正在床边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我焦急的问。

  “异常,就你最异常,对着人家来了那么多次。”

  表妹有些害羞的说。

  “昨天夜里我一直抱着你睡的?”

  我问。

  “是啊!讨厌,抱得那么紧,都喘不上气了。”

  表妹此时真像一个刚出洞房的新媳妇儿。

  大脑中“嗡……”

  的一声,真不知道昨天夜里是真实还是做梦。我拉着表妹去了客房,妻子却不见了。

  “她人呢?”

  我急切的问。

  “不知道,一早就不见了。”

  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里摸索。

  床单!内裤!这些在昨天都打湿了,妻子应该会洗,我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看到了准备洗的床单,却找不到内裤,那条湿透的粉色内裤在哪呢?

  表妹抱着我的腰,俏皮的用细嫩手指摩挲着我的脸,拉了拉我的领口。“找什么呢?新郎官婚后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这件脱下来,洗衣机会给你绞变形的。”

  对,内裤怎么会放在洗衣机里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难道昨天夜里的香艳场面都是梦境?梦境又如何,难道我期待妻子是个披着性冷淡外衣的淫娃么?

  说不出是安心还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气堵在胸口喘不出来,似乎表妹心头的大山移给了我,我不经意朝阳台望了一眼,正好瞧见了那只粉色的内裤……

  发现新线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内裤竟然是干的。对了,还有最后一条线索,我回到客房的墙外,摸索着刚贴不久的墙纸,光滑的墙纸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精液稀得跟水一样,能找到精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了墙纸的答案。

  “你嫂子人呢?”

  我对着依旧在阳台的表妹喊道。墙纸给的答案我也不满意,昨天夜里的记忆如此的清晰,怎么会是梦?

  “都说了不知道了么,你怎么啦,一大早起来就神经兮兮的。快过来。”

  表妹召唤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经了,努力的寻找线索,努力的证实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证实妻子的淫荡还是自己的无能?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么?

  我不断的反问自己,心里算是好受了一些,慢慢走到阳台,表妹拿着一个巨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来比去。

  “哥,你看,好恐怖哦。”

  表妹穿着一件绿色的清凉丝质小吊带,她把妻子晾在阳台的内衣盖在胸前,从锁骨一直盖到肚脐,几乎比表妹吊带上的布料还多,而这竟然是个胸罩,确实恐怖。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 罩杯的乳房太小,而是妻子尚未确认的巨乳太大了。

  “嗯嗯,别乱动,你嫂子会生气的。”

  妻子不喜欢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特别是胸罩,她在家的时候,连看都不让我看。

  “吼吼。你娶了一只大怪兽。”

  表妹调皮的把胸罩套在头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上棕色的胸罩仿佛两只篮球。“嘿嘿,我也是一头大怪兽。”

  “你们干嘛呢?”

  我和表妹在阳台玩得专注,都没注意到已经回家的妻子,她穿着粉色的短袖运动服,一条配套的运动长裤穿起来还漏出一截光滑的小腿,棕色的中长发扎随意的扎起,看样子是刚晨跑回来,但脸色不太好看,此时看到表妹手里的胸罩,先是一愣,脸色更难看了,气冲冲的就夺了过来,“怎么乱动私人的东西!”

  她手指着表妹,手里还有一只匕首。

  “你,你……”

  表妹看到妻子这架势,吓得退了两步,总不会玩一玩胸罩就要杀人吧?

  “你想干什么?可别胡来。”

  我看到妻子手上锋利的匕首,也紧张起来,鼓足勇气挡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与妻子的实力差距,此举无外呼螳臂当车。

  “我……你……你们!”

  妻子看着我怒视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胆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把将匕首扔到地上,握着胸罩跑回了屋内。

  “老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她昨天一直再忍,难道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把匕首回来?我心想。

  “我没有。”

  妻子在客房背对着我坐着。

  “晨练就晨练么,你买个匕首回来做什么?”

  我继续问。

  “我没有!”

  妻子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你的建议啊,你难道反悔了?”

  “我说了,我没有!”

  妻子转过身,一双明眸闪着点点泪花,“我回家,日子没法过了。”

  妻子冲到卧室收拾了几分钟东西,就出门了。留下在房里发愣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气啦,都是我闹得?”

  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别哭,别哭。”

  我已经够乱的了。“她无缘无故买个匕首回来就有问题,我们俩吵架,跟你没关系。”

  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气消了就回来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糟了,妈妈说中午要来看我们,现在她走了,可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

  表妹提醒着我。“结婚头一天,你就把新娘气回娘家了,你还真能啊。”

  妻子把车开走了,我们只好花了一个多小时坐大巴,又顶着太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名研究所副教授,不过前几年病逝了,我还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了一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后也来多次拜访,否则怎么能打动这个高难度的女神呢?她的母亲倒是很奇怪,年过五十的岳母看起来仿佛三十出头,除了皮肤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鱼尾纹抬头纹都没有,皮肤紧致的和刚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没什么区别。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么跑我这来啦?”

  刚进屋,岳母就问我,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摆还不到膝盖,裙上还有碗口大的明亮黄点,一根黑色腰带嵌着亮丽的黑色宝石,略带残酷的将纤细腰肢扎得只手可握,裸漏的肌肤带买了装饰,脚链、手链、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坠,可仔细一看又不是耶稣。

  “嗯,妈,婷婷回来没?”

  我问道。

  “你又拿阿姨开心,昨天不是刚把人交给你了,你不放她,她怎么跑得回来?”

  岳母给我和表妹倒了两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了。

  据说,人老先老胸,经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两个乳房都掉到大腿了,可我的这位岳母一对丰满的乳房仍然坚持和地心引力做斗争,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乳房,到底是亲生的啊。

  “哦,没有啊?”

  我喝着水,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给岳母说。

  “怎么?还不相信阿姨?”

  岳母笑着说。

  “妈,你就别逗他了。”

  妻子从里屋走出来,一件中袖的白色雪纺衬衣从乳房下缘迅速向内收,扎在黑色的西裤里,带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复变函数》“谁让你出来了?第一天就把我闺女气回来了,不要他好看!”

  阿姨收起笑容,恶狠狠的说。

  “妈,也不能全怪他了……”

  妻子一回娘家,就开始护着我了,“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对。”

  “阿姨,全是我的错,我不该……”

  我见到妻子,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

  “行了,你闭嘴。”

  妻子喝斥住我,接着拉岳母进了里屋,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一场新闻联播的功夫后,妻子又收拾好东西叫我们回去了。

  “婷婷交给你了,你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你就打断她的腿。”

  岳母笑着对我说,这个当了五年的寡妇比新婚的妻子气色还要好,妻子站在她身边不满的瞪了岳母一眼,两人就像亲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只有她打我。”

  我本来想说我哪打得过她?

  “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

  这到底是不是亲妈啊!岳母对这样对我说着,脸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这句话实际是岳母对我的暗示,可惜我并没有参透岳母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妻子开着车,给我讲述了匕首的由来。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习惯,大学毕业后倒是减少了,可每当心情不好时,又必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从晨跑回来的路上,迎面被四个精神萎靡的人拦住了去路。

  “姚老师,真是冤家路窄啊!”

  嘴里叼着烟的正是前不久刚被自己建议开除的学生,贾飞。他一米七的身高仿佛长歪了骨头,斜着肩站在路中央,其余三人站在两边。三个学生看起来陌生,似乎都是外校的,他们对贾飞点头哈腰的样子,看来尊贾飞为老大,看着他们苍白的脸色,似乎是刚通宵上网出来去公园睡觉。

  “大清早的,你怎么不回家?今天不用上学?”

  妻子问。

  “我怎么不上学?问得好啊,是谁不让我上学?”

  贾飞恶狠狠的说。“你们看,就是这骚货把我开除了,还有脸问我怎么不上学。你怎么不上班?”

  “我,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们学校开除了,你应该去别的学校上啊。你在我们班影响……”

  妻子开始了职业性的教育。

  “哦……大清早,姚老师气喘嘘嘘的从公园里跑出来,是在打野战呢?”

  贾飞面露邪色。

  “胡说,我是晨练去了。”

  妻子回答。

  “奥,跟谁练呢?咱们练练呗?”

  贾飞用淫荡的目光盯着妻子。

  “就是,跟我们玩玩呗,看起来很丰满呢。”

  “嗯,这长腿,玩起来一定有意思。”

  周围的小弟也附和道。“练练呗。”

  “这骚货在我们学校的绰号可是第一长腿美教师。大家今天就陪她练练,上!”

  贾飞一声令下,三个人都向妻子扑来。

  妻子灵巧的闪过两人,第三人趁妻子不被,扑倒在地,捉住了长裤下裸漏的纤细小腿。

  只好说是自寻死路了,妻子朝他的肩膀一踢,那人顺着草坪滑出三四米远,妻子拍了拍脚踝,还好没太用力。

  “对了,这骚货会功夫,大家小心点,抄家伙。”

  贾飞提醒到,三个人慢慢爬起来,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了两根指头粗细的钢管,举着钢管对准妻子。

  “你们都是哪个学校的,跟他瞎混什么?”

  妻子叉着腰,教育起三个小弟来。

  “今天还不去上课,跟着他混早晚也要被开除!”

  “够了,快上!”

  贾飞受够这说教了。

  “啊……”

  三个小弟大喊着为自己壮胆,当看到妻子微微抬起腿,双拳握紧程准备姿势,三个人又止住了脚步。

  “上啊!”

  贾飞催促道。

  “啊……”

  真有个耿直的小弟朝妻子扑来,手中的钢管在空中疯狂挥舞。

  妻子摇摇头,向左侧一闪躲过了攻击,紧接着伸出右脚一记侧踢,打在小弟的手腕上,小弟疼得松开手。倒在地上痛哭。

  妻子走去,摸着他的头,哄着他说“不哭啦,好了,快回去上学吧,不要学贾飞。”

  那小弟感激的看着妻子,又看了看贾飞,跑开到了一个比较远的位置围观。

  另外两人见状,更不敢上了。

  “切,看我的。”

  贾飞也抽出一根钢管,冲到妻子面前,他猛得跳起,占领制空权,妻子向后退了一步,右脚横踢贾飞肋骨,同时左脚蹬地跳起,也腾空右转,左脚迅速踢在贾飞腹部,落地刚好左右脚互换,一记跆拳道高难度动作“双飞踢”将对方击倒。

  贾飞落地后一直捂着肚子,隔了几秒还口吐白沫。

  妻子倒是大吃一惊,没料到贾飞这么不精打,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可能好几顿没吃饭了,妻子蹲下来帮他按摩着背,“你这可怜的样,还混什么黑社会,有空帮你爸爸多干干活,别总想着报复社会……”

  贾飞小腹痛得连还口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妻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说教。另外三个小弟见状全跑了。

  妻子说教完,拿出了20元钱,塞到贾飞手里,“去买点吃的吧,再这么饿下去可不行。”

  贾飞吃了亏,没等妻子走远,他从口袋中掏出匕首,朝妻子掷来,妻子没料到他还有暗器,不过幸好反应灵敏,艰难的躲过了。她捡起匕首,对着贾飞说“携带管制刀具违法,你罪加一等。老师没收了。”……

  “原来是学生的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恍然大悟。

  “你让我说了么?我一回来就看到你俩儿……”

  妻子开着车,委屈的说。

  “你没受伤吧?老婆,那帮小子太可恶了。”

  我关切的问,不过更是替那帮傻小子可怜,如果妻子穿着紧绷教师的职业套装倒还会有所收敛;晨练的宽松运动服定能将她的水平发挥到极致。

  “现在才知道关心我啊?”

  妻子撒娇道。

  “老婆……”

  我从副驾驶上转过身准备抱着妻子。

  “嗯哼,嗯哼……”

  表妹在后座上咳嗽两声。

  “好了,注意安全。”

  妻子推开了我。

  妻子正义,勇敢,善良,宽容,聪明,孝顺……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冷淡,传说白虎性欲强,可妻子是个例外,婚假剩下的六天里,我都起床观察过妻子,无论是前两天她睡在客房,还是后面四天表妹走了,她睡在我身边,她都没有出现过结婚当晚的疯狂状态,看来都是我做的春梦。

  第七天的夜里,我指望能用一次满意的性爱为婚假划伤圆满的句号,可刚插三下就被妻子踢了下去。她说太痛了。

  经过我的苦苦哀求,她也觉得机会难得,同意再来一次,这一次我非常温柔,可是插了五下我又射了。

  婚假就这样结束了,产假?呵呵,我俩能有产假么?

  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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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都被大家猜中了,表妹支线会有点重口,妻子主线口味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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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

  姓名,李贤文,年龄23岁,奴龄5年,职业学生,身高163厘米,三围120(88J) 60 90,名器馒头型龙飞穴,先天白虎。

  特点:身材娇小丰满,长相甜美可爱,呆萌软妹子型,性格憨厚单纯,无主见,唯命是从。

  傍晚马山市医学院的大礼堂内人山人海,让宁静的夏夜聒噪得人声鼎沸。

  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后,礼堂内渐渐安静下来。

  “本届马山市卫生系统最美护士大赛一等奖获得者,来自马山护校2009级三班的王漪涵。”

  主持人充满激动的宣读后,整个礼堂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以及几声尖锐的口哨。

  聚光灯打在一个身高一米六几的二十岁出头的女孩身上,蓝色的比基尼根本包不住她丰满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站在9厘米的水晶高跟凉鞋上纤细的双腿更加修长,黑色幕布背景下把她白皙紧致的皮肤映衬得更加耀眼,她向前走了一步,自然的微笑着向台下鞠躬。

  “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马山市人民医院院长,钟义为她颁奖。”

  主持人继续说着。

  一个一米九几的四十岁左右中年人走上台来,GiorgioArmani的灰色西装为魁梧的身材添上一丝高雅,黑色的宝石扣子严谨的全部系住,在聚光灯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干净简单的白色衬衣不羁的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限量版的劳力士蚝式系列白金腕表尽显尊贵,简约的芬迪黑色皮鞋沉稳的敲击着木制地板,折射出的黑色光泽锐利的闪亮全场,(忽然有种旗舰版的感觉?支持风格点红心,反对留言。可谁有知道这柔软温暖的外衣伪装着另一幅面孔。

  随着他的靠近,台上的女孩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接过奖杯,递给女孩,握着她的手,“恭喜你。”

  女孩的微笑有些僵硬,吞吞吐吐的说:“谢……谢谢,院长。”

  古铜色刚强有力的手臂握着细腻白嫩柔软的小手近一分钟,男人一直贪婪的俯视着比基尼女孩散发的蓬勃春光。灼热的眼神威力远远强过台下的三千多人,盯得女孩不自在的想收回手。

  “院长,院……长?”

  女孩脸羞得像熟透的草莓,尴尬的低着头仰视着院长。

  “好好加油,希望你能成为当代的南丁格尔。”

  院长笑着收回了手。

  院长温暖的笑容融化了尴尬,女孩恍惚觉得错怪了院长。

  “好的,我会努力的。”

  看着院长给第二名颁奖,对方大方的和院长拥抱,激动送上比基尼下包裹的酥胸,女孩才知道自己错过什么。

  颁奖完毕后,主持人请院长留在了台上,“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院长致辞。”

  一阵掌声过后。

  一个浑厚的男低音响起。

  “首先,我们恭喜本届最美护士的诸位获奖者,也感谢积极参与的学员,你们让我看到了朝气,看到了希望!”

  一阵掌声后,院长接着说“今年是医学院和我们人民医院联合办学的第十年,为了纪念这个有意义的节日,也庆祝医学院和我院的友好关系,我们决定提供50个实习名额和10个岗位编制。”

  台下爆发出了更热烈的欢呼,其实院长的说法十分谦虚,马山市人民医院早已在全省名声鹤立,而医学院本来就是人民医院的下属单位,十年前才允许其自主办学而分出去的,合并了几所技术学院后才成为了今日的马山市医学院,合并后的学生水平参差不齐,人民医院从医学院录用的医务人员越来越少了,这次拿出诸多岗位真是给医学院面子。

  “在校的年轻朋友们,医学需要你的努力,需要你们的力量,更需要你们的责任。从医工作者的口号‘你的健康,是我们的责任’。”

  全场一齐喊着口号,而这口号还是几年前院长定的。

  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场,夺得第一名的女孩也换下了比基尼,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紧身牛仔裤,一件活泼的修身白色体恤套在身上,黑色的秀发下带着未卸妆的艳丽面容,手提的鲜艳红色毛布包上绣着两朵洁白的百合。

  这边走边打电话的女孩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

  “奇怪,怎么一直不接电话。”……“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铃声一直响着,电话的另一头,乌黑的办公室内,女孩苦闷的哼声与电话铃声一唱一和,发出此声音的女孩与表妹同班的同学,李贤文。

  李贤文上学比较晚,比表妹大两岁,却有一张可爱的萌脸,身高和表妹差不多高,身材比表妹丰满,有些婴儿肥,她出生于乡村医生的家庭,从小没干过多少农活,每一寸细腻紧致的肌肤宛如经过精心保养一样,与表妹的雪白肤色不同,她的肤色白中透着一点点健康的小麦黄色,无论红润的气色还是丰满的身体都比略显消瘦的表妹健康。

  表妹时常摸着李贤文平坦又柔软的小腹羡慕的问“你的脂肪是不是都朝里长的?”

  确实,李贤文纤细的骨骼附着着娇嫩的软肉,摸起来柔软且具有弹性,可这些软肉好像朝内长的,宁可把骨骼挤得纤细也不愿破坏她娇小的身材,真正达到了某些男人的“看起来瘦,摸起来有肉”的要求。

  最特别的是那对傲视全校女生J罩杯的巨乳,在她娇小的身材上显得异常硕大,被妒忌的女人和好色的男人起了一个“乳牛”的外号,表妹有时也这么叫她,乳牛也觉得挺自豪的“我奶子大,奶水多,我妈说我好生养,给我的男人生好多好多娃。”

  乳牛每次都这么说,“羡慕死她们那群飞机场。”

  她与表妹一样都是农村来的妹子,所以有许多共同语言,久了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两人也是医学院附近男人意淫的对象。

  俗话说“好菜费饭,胖女费男”意思是好的菜上桌,人吃的饭就多;丰满女人上床,男人射精就多,说的就是李贤文这种丰满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寸细腻的软肉都让男人忍不住细细把玩,也经得住玩,乡里的长辈们总是捏着她可爱的脸说“小文啊,以后你的男人要累死在你的肚皮上。”

  而真正的胖女是挑不起男人欲望的,也不存在“费男”一说。

  此时这个十分“费男”的女人正赤裸着丰满的娇躯,趴在棕红色宽大的办公桌上,棕黄色齐肩发柔顺的散落着凝脂般的肌肤上,红色的长筒网格丝袜包裹着浑圆的大腿显得极其淫荡,一双黑色鱼嘴露指高跟鞋穿在灵巧的小脚上,10厘米的根细的像红酒杯座,令她双腿显得十分修长,其余衣物已被除尽。

  她高昂的螓首将鸭蛋般圆润的萌脸整个露出,银色金属项圈套在颈部做为可爱的面容和赤裸的上身的分界线,更加突出她上围的丰满,项圈的前方突起着方便固定的小环,侧面还似乎刻着几个字,同样设计的四个黑色的皮带系在纤细的手腕脚踝上,但这些环都没有锁链固定,也就是说李贤文虽被穿上拘束用的淫荡刑具,却依然是自由的。

  “自由”的李贤文没有摘掉身上淫荡的刑具穿上衣服逃跑,而是双手举过头顶,伸向办公桌桌角,黑色的高跟鞋也极限的分开,仿佛已经被束缚住,浑圆的大腿紧紧贴着办公桌,臀部宛如盖着一个脸盆又大又翘的向上撅着,“脸盆”中央似乎还有滴水的声音。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李贤文却看都不看一眼。

  办公室外传来的沉稳脚步声让苦闷的李贤文又有了精神,脚步越来越进,终于他打开了门。

  李贤文调整了下姿势,臀部翘得更高,头也用力抬起,甩了甩棕黄的秀发,把自己的脸完全漏出来。

  “啪。”

  灯被打开了,电话铃却停了。

  眼前香艳的景色足以令男人疯狂,医学院的巨乳校花站在人民医院驻校学术交流办公室内的办公桌外侧,准确的说是丰满的上半身一丝不挂双手撑开的趴在办公桌上,而下半身只穿着红色网格丝袜和超高跟鞋分开双腿站在桌前,整个身躯面向桌内老板椅摆成“7”字。

  巨乳校花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突然的暴露让她抽经般的颤抖了一下,但挣扎的动作立刻被自己抑制了,双腿不安的扭动着把高翘的臀部带着在空中画圈。

  来者却没有疯狂,不紧不慢的走到李贤文的身后,一只大手按在空中画圈的屁股上,李贤文立刻不动了,屁股缝中缓缓的滴着清澈的水珠。

  来者扒开臀部隆起的软肉,光洁的嫩穴阴阜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即使双腿大开,被来者用力的扒开也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一条缝隙,白白嫩嫩好似馒头一般,这白白胖胖的神秘小穴激起了来者的好奇心,他又连续的扒开几次穴边的嫩肉,终于两片厚实的肉垫微微开了一个小缝,流水就从小缝中涌出。

  这正是李贤文的极品名器无毛馒头飞龙穴。

  来者松开手,把西装挂在衣架上,慵懒的坐在办公桌内侧的老板椅上,拿起李贤文的手机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李贤文见来者坐在了对面,赶紧闭上眼睛,小声说“报告主人,乳奴不敢。”被称作“主人”的人悠闲的翻看着李贤文的手机,他看到了表妹的照片。

  “报告主人,2号女奴,李贤文,职业学生,年龄23岁,请求主人临幸。”李贤文闭着眼睛,可爱的脸庞害羞得程粉红色,表情仿佛将要第一次性爱的女孩。

  “主人”放下手机,盯着李贤文那娇羞的找肏样子,又看了看手腕上限量劳力士手表,慢慢的走到李贤文背后。

  李贤文听着声音,正了正身体,套着红色的网袜的浑圆双腿又分开了些,双手献媚的掰开自己的臀部,将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出来,极品的馒头型飞龙穴看起来使用过度,嫣红的缝隙取代了原本粉嫩的颜色。

  “主人”一插到底!

  “啊……”

  李贤文爽得双腿颤抖,掰着臀部的双手立刻收回想抓住桌角,可宽大的办公桌怎么也抓不到桌角,快感从私处爆炸,以电流般的速度水平的射向大脑,把李贤文紧闭的双目都射开了,她想直起身体缓冲快感,从臀部至肋骨好像被钉入了一根又粗又大的铁棍,怎么也直不起身。

  所谓“一插到底”是到李贤文的“底”而“主人”的鸡巴还有七八公分露在外面。

  第二下,第三下,“主人”的动作简单粗暴,次次见底,又痛又涨的快感不断从私处爆发,李贤文像溺水的人,双手在宽大的桌上摸索着,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救命稻草”为着力点,缓和“主人”带来的爆发,迷失中她高潮了。

  “主人”看着李贤文痛苦的模样,停下了动作,抓着她的腰调整了下插入的角度,李贤文的身体顺着腹中的巨棍直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身体最有魅力的两个巨乳又圆又挺,仿佛蕴藏着大量的液体流动,两抹淡淡的橘红色乳晕分别落在巨乳的中央,两个金色的乳饰盖在乳晕上,将勃起的乳头系住,这是一个花瓣状的乳锁,金色的花瓣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好像真的花瓣一样,而花瓣都连接在中间的金色圆环上,圆环将勃起的鲜红乳头套住形成花蕊,一同形成两朵可爱鲜艳、性感高贵的乳头花。

  轻轻转动圆环旁边的花瓣就会重叠着勒住乳头,上锁十分方便,打开就有些繁琐,乳锁除了装饰外还起到长期刺激乳晕乳头,防止乳头回复,以及另一个作用。

  李贤文自己是打不开的,她那傲视全院的乳房只有时时刻刻的为身后的“主人”勃起着。

  “主人”双手握着李贤文纤细的腰肢,他古铜色的手臂与羊脂玉般的蜂腰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只顾着用健硕的性器从下向上插入李贤文,对那已属于自己的宝藏毫不在意。

  李贤文为了容纳这巨棍,浑圆的双腿紧紧并拢,穿着10厘米高跟鞋的双脚仍极限的踮着脚,双腿的软肉都用力的紧绷着,恍惚间双腿都被拉得更加迷人修长。

  可男人比自己高太多,性器的长度也远远超过自己的深度,两者的差距略微大过自己踮起脚尖的十几厘米,李贤文的努力都徒劳,刚直起身的又被主人的性器完全顶起来,全身的重量都以子宫为支点“坐在”男人的健硕性器上,没几个回合就被插得梨花带雨,她只有前倾着身体扶着办公桌保持平衡,一边疼痛的默默哭泣,一边爽快的大声呻吟。

  被彻底贯穿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更加坚定了李贤文当奴的信念,她挺了挺自己最美好的丰满胸部,上面的乳锁让她更加自豪。

  可“主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李贤文忍受不了胸部的空虚,开了口:“报告主人,乳奴申请抚摸乳房。”

  “准了。”

  这样的姿势插了四十多下,身后的男人也有些累得不想说话,这种用性器将女人全身的重量顶起的做爱方式世间罕有,必须女人娇小轻盈,男人高大威猛,交合过程中女人由于失重,完全处于被动,是起是落,是直是歪,女人身体的一切尽在男人掌握之中。

  李贤文用力的揉捏着乳房,极品的软、大、圆、白、挺乳房被她娇小双手一点一点的挤压着,仿佛要挤出水来,多亏有艳丽的乳锁在,可以挤得很放心。

  李贤文又高潮了两次。

  这种体位下已经是第七十回合,李贤文在失重超重中宛如置身天堂一般,男人再一次“顶”起她,右手抓住她娇小的脖子,李贤文顺着男人右手的力量扬起头,闭着眼睛,张开红润的嘴唇。

  男人微微弯下身躯享受巨乳校花送上的香吻,左手也从校花的蜂腰上移到了属于自己的巨乳上,用力的揉捏着。

  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陶醉在其中的李贤文扶着男人有力的手臂,积极的回应着男人的舌头,卑微的她不敢主动深入男人口中撩拨,只能献上甜蜜的嘴唇供男人享用。

  由于身高的差距,两人以上下的方式吻得异常浓烈。

  李贤文默默的想着,如果这一刻能留住这一刻该多好。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打破了李贤文的愿望。

  男人放下她,拿起了手机。

  李贤文瘫软的趴在办公桌上,体内的巨棍也抽出来半截,到底是谁打破了她的美梦?男人把手机放在桌上,按动了扬声器。

  “喂?文文,在哪呢?”

  是表妹的声音。

  李贤文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

  “啊!”

  男人用肉棒教训了她一下,示意她回答。

  “我,我在打工呢。”

  “又打工,今天你生日啊!不来看我比赛就算了,还不好好过个生日啊?”

  表妹继续说。

  “嗯!”

  李贤文忍着双腿间的快感。

  “我看你都钻钱眼里去了。财迷!”

  表妹开玩笑的说。

  “作为大姐,你不来看我这个当妹妹的比赛,你猜我生气不?”

  “嘿嘿,我不生气,文文有自己的事业么,我们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的。”

  “给你说,姐特给咱们寝室长脸,你猜我拿了第几?”

  “拿了第一,哈哈。文文,你都不参加,一点儿竞争也没有。”

  “第三节考学术问题,问得是男人睾丸疼痛,我一个女护士哪知道这个啊,还好蒙对了。”

  “嗯!啊……嗯!啊……”

  “主人”采用快插慢拔的方法,一边悠哉的享受李贤文的名器美穴,一边听表妹在电话里瞎扯。

  李贤文情难自抑的发出淫叫来回答着表妹。

  “文文,你在听没?”

  表妹发现许久都没人说话。

  陶醉的李贤文没回答。

  “啪”翘臀挨了一巴掌。

  “在听,我在啊,漪涵。”

  “刚才是什么声音?”

  “啊……打碎一个盘子。”

  李贤文呻吟后回答。

  “哈哈,那你不是又大出血?”

  “哎?谢谢,谢谢。”

  “文文,这才得个最美护士第一,都有人送我花了。看样子还等了挺久的。”“嗯,一下子就找到明星的感觉,名模的感觉了。”

  “我要是长高点,一定去当模特。”

  “对了,我家那骚货长得……哦,不对,我家那嫂子……唉,也不对,总是姚婧婷,你知道吧?”

  “她长得高,而且胸前那两个跟你有一比。”

  “上次我拿了她胸罩在胸前一比,我勒个去,你猜猜咋样?”

  “比我衣服还大,哈哈。是不是怪兽啊!”

  “不过她身材那么性感,哥哥好像也不是很喜欢她。”

  “天天就知道学习啊,锻炼啊,那么性感的身材全浪费了。”

  “哥哥在我身上可卖力了。因为,因为我长得比她漂亮么。呵呵。”

  “哎?”

  “给你拿走!别缠着我。”

  “我,我已经结婚了!”

  “没错,是结婚!不是恋爱,没什么共同竞争的,快滚吧。”

  “文文?刚才那个送花的,竟然又是个表白的,让我给打发走了。”

  “咱现在可是个小少妇呢,和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一样?”

  “好了,不说了,忙了一晚上还没吃饭呢。九点半在小饭馆吃饭,老二老三都去,我们给你过生日,你也快点儿的。”

  说完表妹挂了电话。

  “主人”拿着电话,问李贤文。“她具体什么情况?”

  李贤文趴在桌上,仰着头说“报告主人,她是我的闺蜜,王漪涵,今年21岁。”

  “是今晚最美护士的第一名?”

  男人抽动一下巨棍。

  “啊……是的。”

  李贤文尖叫着。

  “已婚?”

  男人猛插一下。

  “嗯……”

  李贤文低沉的大声哼着。

  “把她的具体情况写给雪梅。”

  男人说着。

  “……”

  李贤文大脑混乱着,不说话。

  “听到没?”

  男人猛插了一下。

  “嗯!遵命!主人。”

  李贤文不敢犹豫。

  李贤文趴在办公桌上,臀部翘起在桌子边缘供男人又插了两百多个回合,每下都把宽大的办公桌插得晃动,如果没有馒头穴的肉垫,在这么高强度的抽插下,性器不烂也肿了,可名器就是名器,非常经得住玩,厚实的馒头穴飞龙穴就是为男人健硕的巨棒而生的,两片丰满的阴阜无论如何抽插,都坚守着岗位紧紧的包裹着里面的神秘器官,受虐般的任由巨棒肆虐,反而越肏越紧,而李贤文本人也和这名器相同,浑身的软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颤抖,即使被男人插得昏死又插醒,仍然能用仅存的力气献上娇躯迎合男人的抽插。不知是奴如名器,还是名器如奴。

  男人又插了七十多个回合,李贤文大喊“报告主人,2号女奴李贤文,请求高潮。”

  在这之前她已经高潮了十次。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抽插,李贤文立刻又重复了一遍。

  “忍住,现在不准。”

  男人插了一晚上,也要射了,他命令李贤文等待他。

  隔了几秒,李贤文再次发来请求“报告主人,2号女奴李贤文,请求高潮。”男人没回答,快速抽插了几下,大喝道“高潮吧,骚货。”

  李贤文高潮的同时,子宫深处也爆发了高压滚烫的精液,将美丽的巨乳校花送入了更高一层的高潮,她反弓起娇躯,翻着白眼,紧皱眉头,桃红色的指甲在办公桌上用力的抠,终于昏死过去。

  男人拿起李贤文的手机翻了两分钟,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限量版劳力士手表,扶着李贤文的腰,慢慢的把仍然坚挺的巨棍抽出,昏睡中的李贤文休息了3秒后猛然想起了什么,憋着仅存的力气撑起浑身瘫软的酮体,转过身跪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用可爱的小嘴为“主人”做清洁。

  精液大量爆发在了李贤文体内,巨棍上只有少量白色泡沫,清洁很快做完,李贤文像完成了遗愿一样,安心的再次倒下,享受高潮带来的余温。

  男人进办公室的内侧单独卫生间洗了洗手,拿了件白色的毛巾扔在李贤文的小肚腩上“打扫干净。记得交给你的事儿。”

  说完穿上衣架上西服离开了。

  “……”

  李贤文想说什么,可清洁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现在连张嘴的力也没有了。

  小饭馆内。

  “文文,在这呢,怎么才来。”

  表妹看到李贤文来到饭馆,有些责备的说。

  “大姐。”

  “乳牛姐,生日快乐。”

  老二、老三们也和李贤文打招呼。

  “咦?过个生日还换了身衣服啊?真讲究!”

  表妹打趣的说,此时的文文上身穿一件低胸的白色无肩带短袖,两个带子系在柔软的大臂上,裸漏的白嫩窄小香肩盖着一条桃红色的丝绸薄纱披肩,把性感的肩胛和深邃的乳沟笼罩的若隐若现,短袖被一对巨乳撑得有些变形,仔细看还能发现胸罩上两朵小花的痕迹,一条桃红色的及膝丝绸筒裙紧紧的包裹着丰满的翘臀和圆润的大腿,裸漏的纤细小腿踩着一双10厘米的黑色鱼嘴露指高跟鞋,手脚的皮带已经摘去,成熟的装扮顶着可爱的面容,以及那银色的颈环。

  “吁……”

  一进饭馆,就有人冲她吹口哨。

  “吹什么吹,吃你的饭!”

  表妹没好气的责斥着。

  “乳牛姐,迟到了半个小时,先自罚三杯!”

  寝室老三说着递上酒杯。

  “好好,我喝。”

  李贤文刚擦干净精液的性感嘴唇又吻上了酒杯。

  “我知道她为啥迟到,她一定是去换衣服了,对吧!”

  表妹站起来激动的说,“难得凑一起为你过生日,她肯定要打扮一下么。”

  “唉,本来是想下课就为你过生日的,谁知道竟然今天决赛,都来看我比赛了,是妹妹我对不起你。我和你一起喝。”

  表妹说着拿起酒杯。

  “咦……你们两个啊!交杯酒!”

  “交杯酒!”

  老二,老三跟着瞎闹,说着拿出手机记录美好瞬间。

  李贤文微笑的看着天真耿直的表妹,鼻子有些算,一双明亮的大眼也湿润了,喝完交杯酒,她激动的抱住表妹,两眼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但胸前的一对小花也顶在了表妹身上。

  “哦……不哭,不哭,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表妹拍着李贤文的背哄着她说,旁边拍照的老二、老三被这气氛渲染的也有些想哭了。

  “好啦,不哭了,过生日呢,高兴!”

  表妹松开了李贤文。

  “文文,你真应该参加比赛,那些人一点儿竞争力都没有,你来了还能跟我争个第一!”

  “我啊,太瘦了,还是看着你舒服,可惜我怎么吃都不长胖。”

  “想死啊?别说那个字。”

  老二提醒表妹,不要提胖。

  “好好,不说,论身材,文文你绝对比那几个得奖的强多了,连我也羡慕你啊。”

  表妹继续说,“不过医学题还真有点儿难,一会儿考内分泌,一会儿考传染病,我啊基本靠蒙,还好蒙了个平均水平。”

  “对了,今天有一件事犯傻了,你们看出来没?”

  “啥事儿啊?”

  老三问。

  “颁奖的时候啊,院长站我面前那么久,我都没拥抱他!哎,好可惜。”

  表妹有点惋惜的说。

  “我还以为他跟你说悄悄话呢,怎么站那么长时间。没抱就没抱呗,你还想给他揩油不成?”

  老二说。

  “揩油?我俩年龄差距这么大,怎么能用这个词。就是自然的拥抱啊,给留个好印象么。你没听说今年招人增多么?”

  表妹回答道。

  “唉,说是增多,可才五十个实习名额,还要和那帮医生分,毕业的三千多人不是要挤破头?”

  老三回到。

  “听说,有人为了得到名额,出卖肉体,主动送上门。咱们一般人送上门医生还未必就范,只有学校老师找那些掌权的医生,他们才敢享用哦。”

  老二说。

  “享用什么?”

  老三问。

  “享用你的肉体啊,肏你啊。呵呵”老二回答。

  “你们说,院长掌权不?”

  表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像有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说你主动献身,送院长?”

  老三问。

  “什么啊,我今天感觉他是一个挺正派的人,根本就没那么龌龊,本来拥抱挺自然的一件事情,可我当时没掌握机会。弄得太尴尬。”

  表妹回答。

  “嗯,说的是,我也听说院长挺正派的,当初家里送我来上学,拖人给他送钱,他都没要。”

  老三说。

  “你们说,如果只有一个名额,你俩都去主动献身,看看会要谁?”

  老二指着表妹和李贤文。

  这就相当于问两人谁性感一样,几秒沉默后,表妹先开口,“要是有一个名额啊,我就让给文文,她家里条件不好,全家都靠她赚钱呢,我现在可以靠我哥,还有那骚货,哦,姚婧婷。”

  表妹说。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李贤文拿起手机,皱了皱眉,“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按下了接听键。

  “钗姐,2号女奴李贤文任您使用。”

  边说她边跪下去,娇嫩的膝盖立刻砸在了地板上。

  “好了,好了,快起来。这么多丫头,就你最憨厚。”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中音。

  “谢谢钗姐。”

  李贤文站起来。

  “乳奴,哦,不,文文,以后我不调教你的时候,就别这么叫了。”

  “乳奴明白。”

  “唉,真是服了你。主人今天玩得还算满意,你今晚还想回来侍寝么?”

  “嗯……想。”

  李贤文夹紧了圆润的大腿,腿间的名器仍然红肿,她犹豫的回答。

  “呵呵,不用表忠心,跟姐都说实话,我知道你想,可你身体不一定吃得消吧?既然今天已经伺候过主人了,就把侍寝的机会让给别人把。”

  “嗯,好的。”

  李贤文似乎有些失望,但她也清楚,高潮了11次的自己已经浑身瘫软,夜里不能再做了。

  “你给的资料我看了。主人看中的东西,无论是不是处的,都不要让人再碰她了,过几天我先帮主人验验货。”

  李贤文看了看屋内兴高采烈的表妹,点了点头。

  “好的,明白。”

  “不要有什么犹豫的,你这也是在帮她,以后我们都是好姐妹,自己多加小心。挂了。”

  “晚安,雪梅姐。”

  李贤文摸着银色的颈环,抬头望了望皎洁的月光。

  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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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草稿上全是肉戏,不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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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正在上班,突然接到表妹电话,她激动的说:“哥,我获得推荐名额了。”

  “什么推荐名额?”

  “上次给你说了啊!你不记得了?对我不够重视哦?去人民医院实习的名额啊!下午就去体检,一个名额难求啊,今年毕业三千多人,却只有50个实习名额,班里只有我和文文获得了推荐,其他人要么自己分散实习,要么被分到周边县城医院。”

  “县城医院不是也挺好么?支援农村,服务农民。我国七成人口是农民……”“好了,别说那些大政策了,那都是骗小孩的,城市吃得好住的好,干啥都方便,谁不想留城里啊,只有你个当代的活雷锋,才愿意被发配边疆。”

  表妹不耐烦的打断了我。

  “总之,你留在城里了呗?恭喜啊!生活费够不够呢?让你嫂子再给你拿点儿。”

  “不用啦!我长大了,等开始实习,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不来白吃白喝啦!”

  “长大了?哪里大了?”

  我听了故意挑逗她。

  “讨厌,还不都是被你天天摸大了。”

  表妹也俏皮的回应我的挑逗。

  “那我再来摸摸。”

  “你来啊,你要是敢来,我就敢给你摸。”

  小妮子倒是什么都敢说。

  我所在的是最偏远的县里最偏远的乡,这里离主城区两百多公里,只有两条路,一条连车都开不了,另一条是环山公路,许多狭窄的地方都无法会车,我真怕哪天死在这路上了,让我家里的俩女神都成了寡妇。

  天晴的话开回去要七八个小时,要是下雨天就根本没法回。所以我还真不敢回去。

  “呵呵,我还真不敢来,这些天想哥了没?”

  “想了。”

  “咋想的?”

  “想得都变大了呗。”

  这小妮子挑逗的得寸进尺了。

  表妹躺在床上,D罩杯的乳房像碗一样扣在她胸前,涨的又圆又大的样子浮现在我眼前,小弟弟忍不住都竖起来了。

  “别逗哥了,这穷乡僻壤可没你这样的美女能给我去去火。”

  我抓着胀起的小弟弟说。

  “那你回来呗,我天天给你去火。”

  表妹好像真的想我了。

  “最近是回不去了,修河道占地把村民弄生气了,天天在县上闹,我们只有天天维稳值班,可能这个月底能回去一天。”

  “月底?今天刚2号啊!不说了,下午体检了,我中午睡会儿。”

  说完她挂了电话。

  “好,一切顺利哈。”

  放下电话,我又想起妻子了,给她打一个。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安静的会议室内突然想起了手机声,妻子尴尬的拿起看了看,边向外走边按下了接听键。

  “老婆?”

  我说。

  “我在开会呢,马上其中考试了,还有不到一年学生就要高考了,都紧张得很。”

  妻子声音渐渐变大,看来是走出了会议室。

  “你注意身体啊,别太累了。”

  “嗯,你也是。你的身体比我差多了。”

  妻子还知道关心我。

  “漪涵最近有回来没?”

  “唉,前天回来一次,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我叫她吃饭她也没空。”

  妻子口气有些抱怨。

  “她最近忙着实习呢,进人民医院,今天下午体检了,听说名额挺难弄的。”“哦?是么?瞧你高兴的。那我晚上带她出去吃顿饭庆祝庆祝,鼓励她一下。”

  妻子为人十分大方。

  “嗯,交给你啦。”

  我放心的说。

  “好,我先挂啦?”

  “老婆……”

  “嗯?”

  妻子应了一声。

  “我好想你。”

  我肉麻的说。

  “瞧你那死样儿……讨厌……真的挂了,马上该我发言了。”

  妻子最受不了肉麻的话,撒娇着挂掉了电话。

  晚上妻子开车去人民医院接出了表妹和文文,仿佛在医院还看见什么熟人,可只是一闪就不见了。

  妻子开车停到了一家海底捞门口,表妹和文文先下了车,妻子把车停好,她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收腰西服,宽大的肩膀设计让她霸气十足,一件淡蓝色丝织衬衣被撑得高高鼓起,胸口部位的布料被撑得明显变薄,即使隔着西装也能看出她的乳房轮廓,洪水猛兽般的巨乳胸器不知被她如何关在里面,收腰的设计突出了她的苗条曲线,实际上西服掩盖下的蜂腰更加纤细,配套的西裤上一丝褶子也没有,健美的长腿宽松的套在里面,把裤线撑得像尺子一般直,合身的裤子穿在她修长的大腿上却有些短,她只好穿一双黑色的高帮皮鞋来弥补,鞋上两个皮带扣牢牢的栓住灵巧的脚踝。

  身后的车里也出来一个男人,一米六几的样子,他见妻子下车立刻迎上来,伸出右手。

  “姚老师,这么巧,吃饭啊?”

  “是啊。张局长。”

  妻子也礼貌的伸出了葱白色的玉手,她右手拿着手机,只好伸出挎着包的左右。

  “今天早上开会时就想和你说晋升的事儿,晚上要不来家坐坐,聊聊?”

  被称作张局长的男人色眯眯的仰视着妻子,立刻双手抓住了伸来的这只秀气的左手,激动的揉捏着。

  “晋升?谁晋升。我只工作了三年,资历不够吧?”

  妻子有些冷漠的问,她被捏得有些反感,“哎,什么事儿都是可以商量的么。”

  他握着妻子的手,色眯眯的眼神从没移开过。

  “张局,我可是您儿子的老师,请您放尊重点。”

  妻子甩了一下手,可手上拎着包,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我还是你领导呢,你不要让我难堪。”

  张局激动的说。

  “我只想来吃饭,不想谈晋升的事儿。请你让开。”

  妻子用力的甩开张局的手,向后退了三步。

  “肏她妈,教育局哪个女老师我没睡过,你别装清高,不想晋升,你想不想干了?”

  张局大喊引来了许多人围观,原来他是教育局的张副局长。

  “我姚婧婷在马山教书,是因为这里的教育需要我,这里的学生需要我,清高,晋升我都没想过。”

  妻子见他大喊,并不害怕,反而更冷静了。

  听了妻子的话,几个围观的人鼓着掌。

  “肏,老子今天不把你肏出血来,你不知道你是个女人。”

  张局嚣张的说。

  他挥拳朝妻子的脸打来,嘴里喊着“啊呀呀……”

  他比妻子矮许多,只有从下向上勾拳。

  “张局,我不想让你难堪,可这是你自找的。”

  妻子的脸变得更加冷漠。

  眼看勾拳要打到妻子面前,妻子还是纹丝不动,她左手拎着包,右手拿着手机,斜侧面对着张局,完全没有防御的意思。

  突然在张局的肩膀被从下至上踢了一下,张局向后退几步,跌了个四角朝天。

  由于踢得太快,张局跌倒在地时都没反应过来。

  妻子脚下留情让张局胳膊没有骨折,他揉着被妻子踢中的肩膀,勉强的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瞪着妻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慢慢走来。

  妻子无奈的摇摇头,按动手里电话:“喂?120么?海底捞门前,有人昏倒了,对,昏倒了。”

  “肏,你说谁昏倒了。啊呀呀呀……”

  张局不依不挠的扶着被击中的肩膀,又朝妻子扑来。

  噔!一脚下劈直击脑门,张局跌了个狗吃屎,昏倒过去。

  “女侠好身手!”

  围观的人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

  妻子捋了捋裤线,在众人的目送下进了海底捞。

  “你嫂子好厉害,真是个女汉子。”

  李贤文贴着表妹的耳朵说。

  “她啊,就是个男人!”

  表妹回答。

  “她是个男人的话,一定很帅。”

  李贤文感叹道,又看了看妻子高挑的背影“其实她打扮起来就很美。”

  “你不是蕾丝边了吧?快走。”

  表妹拉着有点花痴的李贤文说。

  妻子坐下来,看着救护车慢慢开走,她合上菜单,问李贤文“文文,你这个颈环是怎么回事啊?”

  “她家里给的纯银护身符,老妈说带上保平安。”

  表妹抢着说,她已经问过了。

  “纯银的啊?”

  妻子继续问,她发现颈环的前方还有一个小环,不知是为了挂什么用的。

  “嗯。”

  李贤文点点头。

  表妹没见过世面分不清,妻子可不一样,这颈环的色泽根本不是银制物品所能发出的,它完全是个白金制品。

  李贤文的贫穷家境需要她来扶持家里,家里怎么可能做一个白金的颈环给她?妻子虽然疑惑,却没继续问。

  白金的颈环套在李贤文凝脂般的肌肤上,灯光一照十分耀眼,妻子有些看得入神,不由得想象那颈环套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想得她心里痒痒的,胸口一阵发闷,她用手摸了摸修长的玉颈,又在胸口按了按。

  吃完饭,李贤文和表妹就拉着妻子去购物,原本想给妻子好好打扮一番,可妻子这也不想看,那也不想看,倒是两个女孩买了不少。

  无聊的等待中,妻子只好从包里翻出一本《点集拓扑》看着。

  妻子百无聊赖的坐在专卖店的凳子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铃声。

  “I’m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妻子不经意的闻声望去,正在试衣间换衣的李贤文没锁紧门,她按了接听键后立刻跪下了,连正在换的橙色筒裙都没提上。

  妻子诧异的看了看试衣间短门下露出的嫩白膝盖和丰腴的大腿,一截橙色套住文文的小腿。

  她怎么跪下了?不是出什么事了吧?谨慎的妻子没有直接进去,也没有继续冒失的观察,而是通过对面试衣间的镜子反射窥探文文的情况。

  可文文不一会儿又站起来了,表情有些为难,最后挂掉了电话。

  夜渐渐深了,妻子带着表妹回到家,忍不住把心中的顾虑问了出来。

  “漪涵,姐姐有话问你。”

  “嗯,说吧。”

  表妹欣喜的叠着买回的衣服。

  “那个李贤文到底是啥人?”

  妻子帮忙一起叠着衣服问。

  “她啊,是我的闺蜜,和我关系最好了,无论是我被逐出家门,还是被感情抛弃……啊,反正她一直都在帮我,永远站在我这边。比起……比起其他同学强多了。”

  表妹心直口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的冲妻子乖巧的吐吐舌头。

  妻子也听得出两人的关系远比自己与表妹的关系强,不好再多说,只小心嘱咐了一句,“你自己多小心点儿。”

  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姚婧婷站在镜子前,往后走了几步,才让镜子容下自己一米七九的高挑身材,一头棕黑色的中长发干练又高贵的盘在头上,淡蓝色的丝织衬衣紧紧地附着在身上,胸前凸显两个完美的球型轮廓,又圆又挺的球体撑起了衬衣大半个面积,还好有一排从肩膀至前胸的V字花边修饰,才让上身的轮廓显得柔和自然,可这被撑得变薄的面料下面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轮廓的下缘急剧内收,宽松的褶皱更是衬托了上方的紧绷,宛如两个圆润的球体漂浮在空中一样,-球体用去了大部分面料,可剩下的面料用在只手可握的细腰上仍有剩余,为了居家方便,剩余的布料扎在一条柔软的灰色棉布休闲裤下,宽松舒适的棉布裤紧贴在占有身材三分之二的长腿上,能清晰看到笔直的腿型,多亏自己平时的保养和锻炼,这双充满韧性和力量的美腿又救了自己一次,磨盘大的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肚脐在一个水平线,将宽松休闲裤完全拉展却仍有些紧,裤子和翘臀相凭借彼此完美的弹性才能勉强共存,两条圆规般又长又直的双腿让宽松的裤子显得有些短,将白皙的小腿露出约十公分。

  妻子看着镜中的女人,仿佛一个白金的颈环套在她天鹅般细长的玉颈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妻子低头轻轻的摸着那白金制品表面,坚硬的触感与柔软的玉颈形成鲜明的对比,颈环边拇指粗细的小圆环吸走了她的注意力。

  张局长、贾飞、还有那惹人厌的小老头……一张张龌龊肮脏的脸从圆环里露出,妻子厌恶的用纤细的指头抠进圆环,里面的影响虽然消失了,可自己的身体却麻痹般的定住了,一股压抑的闷胀感袭上胸口,两个被重重关押的巨兽仿佛被唤醒了在胸前跳跃,大腿根也变得麻痒,两腿之间尤为明显,忍不住摩擦修长的大腿。

  再次一看,插在圆环里竹笋般的玉指变成了一条白金锁链,大环象征着认同,而小环象征着归属,是谁穿过了妻子的归属环?链子另一端是什么人?妻子极力想看可聪敏的大脑却不听使唤,只能卑微的低着。

  垂下的链子慢慢拉直,妻子觉得身体力量都被这链子拉走了,拯救自己多次的美腿此时也屈服的慢慢跪下……

  “有请24位女嘉宾入场……”

  就在膝盖快要着地的瞬间,突然传来的巨响唤醒了妻子,原来是表妹在看《非诚勿扰》她看着镜中蹲下的脸色红润的女人,短短的几分钟就让女人呼吸急促,一股闷气从在小腹和胸口上下乱窜,她猛然站起,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拍拍宽阔的脑门,仿佛清醒许多,甩甩头,也去看电视了。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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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回复大家,小弟表示抱歉,今天在一楼跟大家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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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登场“院长实验室”培育生物介绍:

  三大邪物之首:名称“制”原生生物变异体,延展性强,分裂繁殖,繁殖周期4年,脱离营养液只能存活半小时,遇人体细胞死亡,神经元丰富,死亡后神经元更加敏感。

  具体使用方法:院长在培养时加入自己的精液蛋白质,以及植物味素后,将成熟体植入女奴阴道内,成熟体会蔓延至整个阴道及子宫口,随后死亡,将神经元作为女体的一部分。

  植入时为其塑造三层膜:第一层为隔离膜,位于阴道内4-5厘米,较厚,有异物触碰时阴道产生痉挛,紧紧夹住异物,让其无法进入或取出,只有培养时男性精液蛋白质能让其打开部分时间;第二层为共振膜,位于阴道内7-8厘米处,较薄,虚膜,被破坏后会周期性愈合,共振膜部分感触会与子宫口共振,让女奴间接性达到被插入子宫的幻觉;第三层为情欲膜,自然形成并完全吸附于子宫壁及阴道内的,周期性产生麻痒空虚的欲望,需培育时加入的男子精液蛋白质才能平复,如超过周期仍未平复女奴会难忍发疯致死。

  三层膜共用,同起到禁止女奴私自使用性器,却又定期发情的效果。

  此外死亡的成熟体还起到调整月经周期,增多阴道内膜褶皱,增强性器敏感度,子宫分泌液发出培育时植物气味等效果。

  繁殖体有4个时,院长曾植入一个女体,剩下3个过了八年两次繁殖周期,到目前有12个“制”逐步植入十二钗体内。

  六最近眼皮总跳,好像有什么事发生,正想着呢,“we are underattack!”

  电话铃就响了,是表妹打来的。

  “哥,我体检没过,检查出了宫外孕。”

  “啊?不会吧?怎么治?”

  “医生说要手术,听说老师给院长求情,院长答应帮我保留这个实习名额,手术恢复后,就可以实习。”

  “别光想着实习,不差钱!最近疼么?啥时候手术?”

  “体检后发现有些疼,一阵一阵的,到现在都四天了。医生说要早点做手术,我也想早点康复,所以今天下午做。”

  “啊?这么快,先养一养身体吧?你嫂子呢?”

  “早点做,早点康复好实习!嫂子她下午要改试卷,没来。”

  这是王漪涵第一次在我面前称姚婧婷为嫂子。

  “这么大事儿怎么不来!你等着,我给她打电话。”

  “你别打了,她听到这事儿比我还着急呢,我入院一天多,嫂子请假一直陪着我,寸步不离,昨天我们聊了一些,她是真的很爱你,因为爱你而包容我,希望我们能生个可爱的宝宝,所以才这么着急。”

  我知道错怪了妻子,心里也挺难受的。

  “我马上给你打钱去。”

  “不用了,嫂子给我钱够了,你别说嫂子怎么不来,你怎么不来陪着我呢?唉,嫂子也挺苦的,你不在家,又当姐姐,又当哥哥,领导的任务要完成,还要照顾一帮烦人的学生,两边父母屋里屋外都是她一个人忙,昨晚上还守着我一夜没睡,今天走得时候可憔悴了。哥,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嫂子却不一样,她做事说话小心谨慎,许多话她放在心里说不出。你真的应该好好陪陪她了。”

  “嗯,唉……我……我会的。”

  被表妹教训了一通,我也发现对妻子关心的不够。

  “下午手术有文文陪我,你放心吧。”

  电话递了个手,传来了文文甜美发嗲的声音,“敬晨哥,有我照顾涵涵呢,放心吧……”

  说完就挂了。

  我想起了妻子,立刻给她打了个电话,却是拒绝接听。

  一会儿回了条短信,只有一个字“忙”马上就要手术了,表妹趁自己还清醒,开起了玩笑。

  “哭啥呢,我还没哭呢,我不怕疼!不就是陪我做个手术么,穿这么隆重干吗?过节啊?”

  雪白的绢纺吊带被文文傲视全院的巨乳给撑得高高耸起,小巧的吊带上露香肩,下露肚脐,中间还暴露着无肩带胸罩的两朵凸显的花纹,大概是马上要来医院实习,暴露太多会不好意思,文文又批了一件镂空的雕花毛布披肩盖住,才让上身不会耀眼的飞扬跋扈,前几天买的橙色丝织筒裙紧紧箍在臀部,丰腴的翘臀和浑圆的大腿轮廓清晰可见,箍得太紧好像一迈步裙子就会撕碎似得。

  文文脚上穿着10厘米高的黑色高跟绑带凉鞋,雪白的脚背和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晶莹脚趾全露出来。

  表妹这个玩笑开得真不错,文文今天打扮得如此精致,真像过节一般。

  不过那颈环依然散发着银色的光泽,前端那个小环看多了也习惯了。

  文文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快接近表妹手术时却一直痛哭,表妹只好这么打趣的问她。

  “想庆祝我做手术?傻乎乎的,就知道笑。”

  “是不是交男朋友啦,穿这么漂亮?”

  “你不会是想和我搞蕾丝边吧?”

  “难道你想和我嫂子搞蕾丝边?”

  表妹的几句话说的文文破涕为笑。

  安静的手术室在医院顶楼,文文跟着护士和医生推着表妹进了上了顶楼,文文拉着表妹的手,一路上不停的哭,脸色比死了亲娘还难看,表妹倒是奇怪,笑着安慰闺蜜“文文,没事儿的,医生说这种手术死亡率比中彩票还低。”

  文文看见她笑,哭的更伤心了。

  将表妹推进手术室后,护士打了麻药就出来了,文文见护士出来,立刻恭敬的跪下,低着头。

  “钗姐,2号女奴李贤文任您使用。”

  “快起来,快起来。你干得漂亮。主人很满意。”

  护士摘了口罩,连忙去服跪下的文文。

  “好了,我们的大功臣,别叫我钗姐了,我们都是好姐妹。”

  “雪梅姐,我想进去看一看。”

  文文焦急的说,她跪在地上仍旧不起来。

  “文文,你可知道里面是在做大事情,容不得半点闪失。”

  “可是那是我闺蜜啊,又是我带来的,我想看一看。”

  她见雪梅仍在犹豫,就抱着雪梅的大腿摇晃,一对大眼充满期盼的望着雪梅。

  雪梅经受不住这对可爱乖萌的大眼求情,无奈的点点头“里头的事情可非同小可,搞砸了就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文文感激的站起身。

  手术室内的妇科检查的椅子上,表妹被剥得一丝不挂,无影灯把她雪白的肌肤照得仿佛剥了皮的鸡蛋,纤细的双腿大大分开被两条皮带扣捆在椅子扶手上,双手被两只皮带拷在背后,额头、下巴、颈部、耳垂后、乳房上缘、肚脐、私处、大腿内侧等等部位都贴着感应片。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表妹身上捏来捏去,而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带个眼镜在旁边的仪器上做着记录,两人听见关门声,看了文文一眼,文文就吓得底下头。

  “好了,起来吧。进来了就帮帮忙。”

  高大的男人带着口罩说。

  “是,主人。”

  文文先去旁边的小房里消消毒,带着手套和帽子出来,站在高大的男人身边,帮着男人递手术剪子、纱布等等。

  表妹安详的躺在椅子上,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改变,这将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文文为院长擦了擦汗,她看了看旁边的仪器盘,记载着表妹身体的繁琐数据,身高163,体重42,三围97(74C+)、50、87,性感带阴道、乳房、大腿、耳垂,弹性韧性优,乳头颜色勃起长度1.5,阴唇颜色淡粉色,阴道长度13等等。

  肛交史写着无,而白虎写着非。

  文文又看了看表妹那光滑无毛的小穴,穴口粉嫩白润得仿佛刚出生的婴儿,两边还沾着点点露珠。

  表妹醒来至少会发现自己稀疏的阴毛被剃了,而且被男人用药后,再也不会长了。

  “小王,我们再测一次。”

  高大的男人拿起手术钳,分别夹在表妹的两片阴唇上,里面粉嫩的肉壁清晰可见,他用带着手套的中指缓缓插进穴内,从各个角度向洞内抠弄,经验丰富的他很快找到了表妹的G点,在周围来回的翻弄。

  安详睡眠的表妹呼吸变得急促,双腿无意识的挣扎,不一会儿纤细的双腿抽筋般向内缩着,白嫩的臀部紧张的颤抖,两瓣粉色的阴唇极力的想回缩,却被手术钳残酷的拒绝了,粉嫩的阴蒂气愤的勃起着。

  男人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个试管,放在穴口前端,过了几秒穴口喷出一滩清泉,男人小心的闪开了,将试管中装满的表妹淫水倒在了旁边台子上一个烧杯里。

  1L的烧杯里清澈的液体几乎快装满,散发着浓郁的女人私处的幽香,难道整个烧杯都是表妹的淫液?一片白色的超薄纸巾在烧杯里飘来飘去,仿佛十分悠闲。

  “忍耐力太差了,比普通女孩高潮还要快。这种程度完全无法伺候您。唉……不合格了。”

  被称作小王的人摇着头叹气说。

  “哎~这样才能满足那些普通人啊!而且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

  院长摇摇头否定了小王的结论,从检查椅旁拎起一个橡胶管,管头形状类似男人的阴茎十分坚硬,而管身柔软并有刻度。

  他等待表妹呼吸慢慢变得平静,他一边将橡胶管插入表妹身体,一边揉捏勃起的阴蒂,橡胶管的灵活性和操纵性当然不及手指,可在经历了几次高潮后十分敏感的女体上也倒还有作用,过了近十五分钟,表妹又出现了痉挛反应。

  男人叫文文拿了些冰块,敷在表妹小腹上,痉挛反应算是被冰冷刺激下了,穴口依然紧紧的咬住胶管,男人手一用力,橡胶管又插入了几公分。

  “六面埋伏?”

  小王惊奇的喊道,他看了看刻度,此时已经达到18厘米了。

  男人笑着点点头,笑容里带着欣慰和淫邪。

  “什么六面埋伏?”

  文文胆怯的望着手术室的四周,屋内安静得能清晰听见表妹的沉重呼吸。

  “和乳奴你的馒头飞龙穴一样,是名器的一种,所谓六面埋伏,指的是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性的尺寸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

  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男根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

  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龙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因此又称为‘蛤蚌’”“王医生,你真见多识广。”

  文文知道表妹和自己一样是万里挑一的优质女,替表妹感到自豪,可她却没意识到,表妹的命运也将和自己相同了。

  “不过我也只是听说,跟了师傅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真正的此种名器,今天见到果然非同凡响,不但内部精致能够伸缩,没想到她的外观也如蚌肉般细嫩。”

  王医生说。

  高大的男人也感到欣慰,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如法炮制,这次橡胶管竟然插入了26厘米。

  虽然表妹此时的表情有些痛苦,但已经确定了她天生名器的事实,依男人的估计,再深5厘米才是表妹的极限。

  他拿出橡胶管,和王医生探讨起来。

  “小王,你觉得她怎么样?”

  “肌肤色泽不错,就是太瘦了,这身体一般人玩玩还行,可经不起师父你来玩,从这点上看,比乳奴差远了。”

  王医生看看旁边体态丰腴,面容乖巧的文文。

  “嗯,对,继续说。”

  “身体敏感度不稳定,高潮时间太短,恐在‘服刑’和‘侍寝’上都难完成。”

  “乳房型号勉强可以,臀部过于消瘦,经不住高强度的动作。”

  “身体柔韧度方面有较强潜力,可以送致‘蝴蝶’姐那,好好培养。”

  “说的没错,不过这女孩比较机灵,以后可以留在医院跟你和雪梅相互照应。我决定还是收下了。”

  “啊?师父,这女孩虽是名器,可是其他身体条件挺一般的啊,怎么还是收下呢。”

  “有潜力提高的么,改造调教后就能用了,怎么?想打赌?”

  “不敢,师父你想怎么改?”

  男人在表妹碗口大的乳房上画着圈,“乳房外形轮廓不错,又圆又挺,有个C罩杯,尺寸算挺大的了,不过算我贴身女奴还是小了点,再改大点,才21岁,还能发育,给用点药。”

  表妹近又摸了摸白嫩的臀部,“屁股太瘦了,一定要增肥点。”

  “才这么几下就气喘吁吁,增加些体能。”

  “乳头呢?”

  王医生看看文文,又看看男人。

  “敏感度还不错,就先这么改!”

  男人拿镊子捏了捏表妹粉嫩的乳头,半昏迷中的表妹痛苦的皱着眉头。

  “好的。”

  王医生在旁边记录好男人的要求,拿了几个手术钳递给男人。

  他接过手术钳,在已经被两只手术钳撑开的粉嫩如蚌肉鲜美的穴口又添了四个,六只手术钳牢牢的将表妹的大阴唇完全打开并固定住,他又接过一头尖一头圆的细长铁质物品,学名叫“鸭嘴窥阴器”不过特质的这个可调节范围比市面上销售的要大不少。

  男人将窥阴器尖头塞入表妹阴道,慢慢转动外层钢圈的尺寸,随着阴唇被撑开的尺寸越来越大,表妹两条纤细的双腿用力的挣扎,拷在身后的双手也不停的扭动,看得出窥阴器给她带来了极度的痛苦,不是打了麻醉剂么?“她没被麻醉?”

  文文有些担心,如果清醒中的女人被这样蹂躏,是难以忍受的。

  “我们打的麻药既会让她丧失意识昏迷,却不会剥夺她的触感和四肢活动能力,所以才要将她的身体固定住。”

  王医生解释到。

  “这么说,她现在感觉得到?”

  这似乎是文文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放心,就痛苦这么一下,以后都会很快乐的。”

  王医生回答。

  窥阴器调整到了男人满意的尺寸,他一边缓慢的上紧螺丝,一边用镊子挑逗表妹勃起的阴蒂,表妹的眉头才算舒展了一些。

  他猛得捏动窥阴器圆头的机关,表妹阴道深处的尖头自然会张开一个更大的角度。

  “啊!”

  表妹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竟然醒了过来。

  “你们,你们在干吗?”

  她的尖叫让文文又惊又怕,闺蜜亲眼看着自己被出卖,这让文文以后怎么面对表妹?男人倒是不着急,用一只大手蒙住表妹的眼睛,镊子继续用力挤压阴蒂,等他松开手时,表妹的眼睛又闭上了。

  如新鲜蚌肉般白嫩的阴唇就这么被残忍的撑出一个四根手指粗细的大洞,饱受摧残的粉嫩肉壁痛苦的向外流着泪水。

  男人拿起镊子,捞出了烧杯中悠闲飘着的白色纸巾,纸巾被捞出后更加透明,仿佛油膜一般薄软,既像固体有形状,又像液体般缓慢流动。

  男人夹着纸巾小心的朝打开的洞放去。

  这是?制!文文突然想起自己的私处也有这样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难道漪涵也会被塞入这个决定着女人命运的东西?不!她不知何来的勇气,奋不顾身的向男人扑去。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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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四章的时候把上胸围和下胸围写反了,幸好有细心的读者发来信指出,表示抱歉。关于改造真实性的问题,我可以举几个例子:丝袜马华大大的《警花白艳妮》中的高洁的尿道锁、一篇老文《绝对服从》中绝育环、以及《灌装性奴》等等。前辈们写得都很好,希望我能青出于蓝,当然马华大大是无法超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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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

  名称钗奴,奴号1,姓名王雪梅,年龄33岁,奴龄7年,职业会计等,身高168厘米,110(88F)5892,名器七窍玲珑。

  特点:作为院长的第三任夫人,十二钗计划的策划者,兼具S和M的能力,是一个机变逢迎的笑面虎,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野心家,精明能干,雷厉风行,腹黑大姐大,带刺霸王花。

  男人没料到文文会扑来,慌张的站了起来。

  “呯呤……”

  文文扑倒在手术椅旁的载物台上,满是表妹淫液的烧杯被碰掉了,清澈的液体洒了一地,整个房间瞬时间弥漫着女体浓郁的香气。

  还好王医生眼疾手快推开了文文,否则定会坏了男人的大事。

  “漪涵,你醒醒啊,漪涵……快醒醒。”

  倒在地上的文文一边撑起腰,一边将手伸向表妹,可她还没站起来,又被王医生抓着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按倒在地。

  “漪涵……快醒醒,不能睡了!漪涵……”

  文文此时后悔万分,她清楚的知道那邪恶的东西一塞进体内,这辈子就只能供人玩乐了,自己已经无法挣扎,更不能拖闺蜜下水!漪涵带我入亲姐姐一样,我却出卖她给别人当性奴?我真是猪狗不如。

  只要那东西掉落在地,变回扩散得无影无踪了,这是唯一一次救漪涵的机会,所以她奋力的呐喊着。

  男人比文文更清楚“制”的特性,刚才的一击已经让他措手不及,此时文文的呐喊更是让他阵脚大乱,他用左手扶着拿镊子仍在颤抖的右手,已紧张得满头大汗,镊住的“制”已在缓慢流动,还好尚未完全脱落。

  “主人,抱歉。”

  门外的护士听到屋内的声响,慌张的走了进来,脚上的深蓝色长筒皮靴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性感的声响,她先对着男人鞠了一躬,文文的护士帽正好踩在脚下。

  “臭婊子,几天不收拾,皮又痒了!”

  护士对着地上正在挣扎的文文柔软的小腹就踢了两脚,她的长筒靴头又尖又硬,两下就踢得文文喘不上气,张着鲜红的嘴唇却发不出声。

  “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

  护士用力的在文文的香肩上踩了两脚,猛得抓起文文的棕黄色的中长发,拖着文文朝旁边的隔间走去。

  文文痛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着头发,慢慢被护士拖着走。

  隔间并不太宽敞,白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皮鞭,按摩棒,各色的麻绳,拘束环,灌肠器等等,空中垂吊下来的几个带着挂钩的铁链,狭小的空间内紧凑的摆放着一个类似妇科检查的椅子,一个八爪椅和一张床,靠窗的边上还有一排实验柜,透过橱窗上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液体。

  女人把衣服外衣脱了,性感的蓝黑色皮质胸衣将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在一起,骨干的身材上精心保养的细致肌肤大部分裸露出来,细长的皮手套盖住两只有力的小臂,下身蓝色的皮质短裤上系着一条细长的皮鞭,蓝色的长筒皮靴至膝盖,黑色的大网格丝袜从里面露出,裸露的白嫩大腿上吊着淫荡的黑色吊袜带,她也带着一个白金项圈,不过旁边的小孔更大。

  此人正是十二钗女奴之首,钗奴王雪梅。

  文文被击中腹部,脱力的她只能任由钗奴脱去身上的绿色手术外套、手套,接着两把撕碎了上周新买的紧绷橙红色筒裙,束缚在筒裙内的浑圆臀部解脱般的立刻弹了出来,钗奴小孔挂在铁链的挂钩上,将文文两只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铐一起,也吊起来,文文成y字型。

  “文文,跟姐服句软,姐就不抽你了。”

  钗奴扯开文文的披肩,拿着皮鞭在那柔软的裸背上爱抚。

  “钗姐,乳奴不能害她。”

  文文死到临头依然坚持的说。

  “不争气的骚货,还知道自己是奴啊?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钗奴拿着鞭子狠狠的向文文的背上打去。

  轻薄的绢纺吊带立刻被抽开一道口子,露出的白嫩肌肤上带着鲜红的鞭痕。

  “已经嘱咐过你,那东西很贵重,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钗奴抽一句鞭子,劝导一句……背上的鞭痕渐渐增多,文文依然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呻吟和求饶,即使无法救出闺蜜,即使这样做是徒劳,即使会让自己伤痕累累,也绝不能眼睁睁的看闺蜜堕入地狱。

  “钗姐,呜……要怎么惩罚乳奴都没关系,但乳奴决不能看着她不管。呜……”

  文文流着泪回答。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母狗,主人供你吃供你住,如今为了另一条母狗来咬主人?”

  钗奴咬牙切齿的说,继续将重鞭落在文文的裸背上。

  “你当年在小饭馆给人端盘子的时候,被人把屁股捏来捏去,是谁把你救出来的,你都忘了?你就是这样知恩图报的?”

  她补充道。

  “这些年主人待你,待你家人又怎样?”

  钗奴的话让文文的思绪回到了刚上中专那年,贫穷的家里弟弟妹妹们多,给不起这个做大姐的学费和生活费,只有靠勤工俭学才能维持生活,每天去门口的小餐馆端盘子洗碗,由于自己上学比较晚,当时已经发育了许多,好事之徒经常来店里调戏自己,每次上菜时,一双双大手不知会从何处冒出,在自己的翘臀上捏一下,更有甚者拉着自己的手嚷着晚上开房,老板怕给店里惹是生非,就把自己辞了,雪天自己只好在火车站跪着要饭,被雪梅姐(钗奴)和主人看到,提供了人民医院的临时岗位,才勉强生活,虽然最后成了主人的性奴,可这些年跟着主人,确实吃穿住用都不愁,还能给家里寄钱供弟弟妹妹,不过每次欲望来了,求主人肏自己的感觉十分难受,主人对自己的性交权利管的很严格,无论发情到被肏,到肏自己的对象,完全受主人支配的,甚至胸前的一对巨乳也是主人的私有物,自己抚摸都得请示主人。

  不过日得久了也已经习惯了,特别是主人赐予的澎湃快感,已经让自己迷恋无法自拔。

  “主人的恩情,乳奴自然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可漪涵待我亲如姐妹,我也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出卖她啊。”

  文文流着泪说。

  “你们以后依然可以当亲姐妹。我们都会好好对她的。”

  钗奴劝导道。

  “钗姐,无论你……你说什么,我……我都会要保护她。”

  文文咬着牙,疼痛已让她说话困难。

  “嘿!”

  钗奴气愤的又抽了一鞭子,鞭痕累累的裸背上胀满了淤血,凝脂般淡黄色的肌肤已泛着红色。

  “主人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失手的?你想救她,你救得了她么?”

  钗奴继续的抽着,“你无非是浪费了一个宝贵的道具,也拯救不了她沦为主人性奴的命运。你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

  “呜……是我不好,呜……是我害了她啊……”

  文文忏悔的痛哭着。

  自从上次自己在办公室服侍主人,碰巧被主人发现闺蜜,之后自己一直在闺蜜身边做着手脚,无论是提供资料背景,还是欺骗她做手术,自己是罪大恶极的帮凶,甚至是将闺蜜送入黑暗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是害她呢,能为主人当性奴时好事啊。”

  钗奴继续劝道。

  “她不能当性奴,不能……”

  文文皱着眉头,猛得摇晃着脑袋,满脸泪痕。

  “你这骚货,连狗都不如,算我当年看走了眼,以为为主人养了一条单纯勤快贤惠的女奴,谁知是一条忘恩负义的母狗,狗养大了,反而咬主人了!今天我就替主人打死你这条不忠的母狗。”

  钗奴说一句抽一下,把文文抽得皮开肉绽。

  还好文文身体好,如果换做表妹早已鞭鞭入骨了。

  “好了,不要抽了。再抽她就死了。”

  高大的男人听到里屋撕心裂肺的呐喊,担忧的走了进来。

  “主人,钗奴没有调教好这骚货,关键时刻差点误了大事,请主人治罪。”

  钗奴停了手,面向男人鞠躬。

  “出去帮小王的忙。”

  钗奴在男人的一声令下后,回到了手术室。

  男人慢慢放下文文,落在地上的文文大口喘着粗气,破烂不堪的绢纺吊带挂在胸前,随着沉重的呼吸在硕大乳房上剧烈起伏。

  男人扯下残破的吊带,揉着文文丰满的胸部问“几天没放水了,大脑都被乳汁胀满了?”

  “呜……报告主人,呜,呜,乳奴……”

  文文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哽咽的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

  男人解开了文文的手铐,可文文依旧规规矩矩的将手背在身后,挺起自豪的乳房低着着头,眼神有些胆怯。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球形的东西,又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玻璃杯,文文见了,立刻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到前方,两只可爱的小手用力托住自己的巨乳,尽力的展现在男人面前,男用圆球形的东西在文文的鲜红勃起的乳头上按了一下,螺丝帽般的乳锁就从乳头根部取下来了,他又把玻璃杯放在文文前方。

  此时文文仅穿黑色的绑带高跟凉鞋,白嫩得像个陶瓷娃娃的正面和凄惨得宛如熟透柿子的背面形成鲜明对比,她抓着自己的两个乳房看着男人,此时的李贤文像一头爱犬,等待主人的命令。

  “放水吧。”

  男人爱怜的看着李贤文,只见她一只手抓着乳头对准玻璃杯,另一只小手揉捏巨乳,一道乳柱从她的乳头射出,准确的射在玻璃杯内。

  “哦……”

  喷乳的快感让女人忘情的发出一声呻吟,胸前的压力渐渐减小,负罪感仿佛随着乳汁一齐流进了杯子里,文文顿时轻松了许多,她为了追求更强的快感,加快了揉捏的速度,鲜红的乳头也想拧开的水龙头一样,连续的喷出乳汁,不一会儿一玻璃杯就接满了,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仿佛没反应过来,还在继续挤自己的奶子,白色的奶液泛着泡沫,杯子接满后开始溢出乳汁。

  “够了,你这蠢货!真是胸大无脑。”

  男人煽了她一耳光,拿起地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主人,乳奴知错了。”

  文文再次将手背到身后,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知道了么?你知道的还不够!就你这脑袋,能知道错在哪么?”

  男人重新给文文安上乳锁,文文恭顺的挺起胸,把自己身体上属于对方的最美好的部分重新锁住,两粒鲜红的勃起乳头再次被锁成两朵小花。

  “报告主人,乳奴不知……”

  再次被锁住的李贤文气色恢复了一些,脸上的泪痕也干了。

  男人把文文扶起来,让她转身趴在八爪椅上,看着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他低下头轻轻的在鲜红的鞭痕上舔渎,双手伸到文文的胸前抓着柔软的乳房肆意揉捏。

  文文跪在八爪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背上的伤痕即疼痛又温暖,胸前却爽得像小孩子吃了冰激凌。

  “李贤文,跟了我快五年了吧?性奴就是这样,一面舒服,一面却疼痛,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五年了你还不知道这个道理?”

  男人说着。

  “啊,啊……报告主人,嗯……啊,乳奴知道。啊,嗯……唔”文文时而疼得呻吟,时而爽的浪叫。

  男人又把文文翻过来,将文文两条丰满的大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文文习惯性的将手背到身后,闭上明亮的大眼,知道主人要用传教士体位进入自己身体了。

  男人掏出了他异于常人的健硕鸡巴。

  “啊……”

  没有多余的前戏,刚才几下的捏乳已经让文文的名器能够使用,男人一蹴而就,达到了文文的极限。

  “你以为你能救她?你认为她在这里是痛苦的?回家是快乐的?这里是地狱?家才是天堂?”

  男人没有拔出,而是用鸡巴在文文的子宫划弄着。

  “啊……啊……神啊……报告……报告主人……乳奴只是……不想……啊……恩……出卖闺蜜。”

  一来就上这么厉害的招式,文文的馒头型龙飞穴爽得剧烈颤抖,鲜红的嘴唇也口吃了。

  男人抓着文文具有弹性的腰部,一边缓慢的抽插,一边爱怜的教导。

  “我欣赏你的义气,可你却改变不了她悲惨的命运。”

  “啊……啊……”

  “你可曾想过她回到那三人生活的世界里会有快乐?”

  “嗯……哦……”

  “与表哥乱伦偷情的她理应遭到神罚!”

  “啊……恩……”

  “她的嫂子会为了区区一个孩子而包容小三?”

  “啊……啊……”

  “即使她嫂子暂时同意,她与表哥近亲生出的低能儿,嫂子能喜欢?”

  “啊……主人,我……”

  文文发现主人说的确实没错,漪涵继续三人生活的命运同样悲惨,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睁开眼。”

  文文顺从的睁开清澈透明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让乖萌的大眼更具性感,几个月来头一次看主人——人民医院院长钟义。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时的院长身影在背后的灯光照耀下异常高大,庄严的表情和不容抗拒的眼神宛如正义的审判者,而躺在八爪椅上两腿大开的文文则像是罪孽深重的囚徒。

  囚徒的美丽大眼充满着胆怯、羞愧、后悔,极不情愿但又不得不面对审判者的怒视。

  恍惚间自己成了王漪涵,和表哥乱伦偷情被逐出家门,断绝母女关系,多次自残、自杀想要断绝卑贱的生命,现在又要去破坏别人的幸福才能让自己安心。

  啊……我真是罪大恶极!这是来自心灵的呐喊,另一个声音同时从腹部响起,进来吧,进来吧……这罪恶的身体任凭你处置,我要用我卑贱的身躯赎罪,终身终世侍奉您。

  文文的浑圆大腿又张得更开了一些。

  “她在许多方面都达不到我贴身女奴的要求,可我为什么一定坚持要她?”

  啊……是主人对她的怜悯。

  文文的腹部呐喊着。

  “我才是对她的拯救”啊……是主人对她的救赎!“她成为我的贴身女奴不仅可以走出那尖锐的三角关系,还可获得医院护士的正式身份,你们还可以继续当姐妹,难道付出一点点肉体的代价不应该?”

  是得到主人恩赐应付出的代价!什么叫传教士体位?是男上女下的体位,是只有人类才用的体位。

  传教士,男人从上方插入,借着重力操纵自如,可以触及女体的所有部位,上方男人的形象高贵庄严神圣,不可抗拒。

  女人在下方承受,除了承担男人的冲击还要承担男人的重量,分开的双腿和打开的身体将所有的美好部位展现给男人,却不能做什么动作,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的冲击,下方女人的形象卑贱软弱慵懒。

  男人的思想和理论伴随精液一起射进女人体内,所以叫传教士体位。

  此时的文文正在被院长传教。

  “啊……报告主人,2号乳奴,嗯……李……嗯……李贤文,请求高潮……”文文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准,等你想明白了,再说。”

  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肏得文文浑身的软肉翻腾,胸前更是像惊涛骇浪一般。

  天啊,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文文在内心感叹,她交叠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抓着小臂,桃红色的指甲深深陷入小臂上的软肉中,她紧皱眉头。

  明明想帮助闺蜜摆脱性奴的命运,可到头来错的还是自己。

  王漪涵,我的好姐妹,好闺蜜,姐姐要重新做一次选择,无论你怪姐姐也好,还是原谅姐姐也好,这都是你幸福的归宿。

  “嗯……报告主人……乳……乳奴想明……白了。”

  高频率的快感袭击着子宫,背后的疼痛已无影无踪,文文在这舒服的感觉中多忍耐一秒都十分困难。

  “想明白什么了?”

  男人好似打桩机一般,剧烈的抽插让文文的整个世界地动山摇,还好文文一身软嫩肉垫,否则会被插散架不可。

  “报告主人,王漪涵应该……啊……必须当主人的性奴,啊……”

  她一口气全部说完,此时每吸一口气都十分困难。

  “报告主人,2号乳奴,李贤文,请求高潮。”

  天啊!主人绕了我吧。

  “永远不要质疑主人,高潮吧……”

  四十分钟后,院长打开门,身后的文文赤裸着身体,背上的鞭痕已经凝固,她双手背在身后,脖子上的白金项圈归属环内连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握在院长手中被牵着走,她雪白的脚背上粉红的指甲油更加鲜亮,绑带的高跟凉鞋鞋跟又高又细,敲击着地板发出尖细的性感响声,柔软的胸部仿佛两个巨大的馒头,淡淡的大大小小的手印把馒头捏成又圆又大的粉红色,随着尖细鞋跟的性感响声上下晃动,最丰满的翘起顶端还有那金色的小花。

  文文看了看妇科椅上两条纤细长腿大开的王漪涵,她身上的钳子和窥阴器已经摘去,只剩下那个更加粉嫩的肉洞紧紧的闭合着。

  虽然自己没有救她,但主人已经救她了……

  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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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版主、网友。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不写下去也对不起这么多年我看的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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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批改试卷一直加班到深夜,下了班时只好给表妹发个短信询问手术情况,表妹隔天回复说一切顺利。

  接下来连续几天批改试卷、分析、评比把妻子忙得不亦乐乎,只给表妹打了一个电话,是文文接的,说表妹正在睡觉,妻子也没多想,一周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周我倒是给妻子打了不少电话,由于表妹的提醒,我也深知自己对妻子的关心不够,跟她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妻子总是嫌我婆婆妈妈,但能感觉到她的心里还是很温暖的,可另一方面她又,想起自己的责任了,老公的表妹一周没回来,也没接过电话,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如果是那样,可怎么对得起老公?她立刻又给表妹打了一个。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电话响了许久才有人接。

  “喂……”

  表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喂,漪涵你没事吧?手术顺利么?”

  “嗯……当然顺利啊,嗯……你希望我有事啊?嘶……”

  表妹听起来像在喝汤。

  “姐当然希望你没事啦,这么多天没联系了,关心一下么,既然手术顺利,怎么也不回来住呢?”

  “嗯……医生说要修养两周……啊……忙的很,啊……没空。”

  宫外孕手术确实要修养。

  “那你好好休息啊,咦?你怎么还在呻吟,还疼么?”

  “嗯……啊!不疼!啊!疼……疼……疼啊……就是挺疼……啊。”

  表妹听起来疼的很厉害。

  “咦?嗡嗡……是什么声音。”

  “啊……是牙科的钻头啦,唔……医院床位不够了,我搬到……搬到……搬到牙科旁边了……啊……还有啥事?”

  表妹疼得说话都困难了。

  “哦,姐能来看你么?”

  “……”

  对面没说话。

  “喂?我说我能来看你么?漪涵?”

  “随便,你想来就来呗。”

  表妹有气无力的说。

  “那好,姐姐给你煲汤喝。”

  再次见到表妹时是隔天的傍晚,妻子将车停在医院门口,迎面而来的两个女孩差点没认出来,穿着卡其色连衣裙略显丰满的女孩正是李贤文,清澈透明的大眼下其余五官都十分乖巧,蓬蓬裙露着圆润的肩膀,胸前依旧印着那两朵小花的文胸,高耸的领口依然能看到清晰的乳沟,丰满的乳房随着文文的步伐一颤一颤的抖动,硕大的体积让裙子吊带侧面的拉链都拉不上,若不是她一直用手夹住侧面,定能看到丰满的乳肉。

  穿着紧身粉色小吊带略显消瘦的女孩则是老公的表妹王漪涵,几天不见她雪白的皮肤褪去了苍白的颜色,略显红润,窄窄的香肩下两个碗状的可爱布丁似乎长大了一些,紧身的吊带印出布丁的轮廓高高挺起,与文文的巨乳不同,表妹的酥胸无论多么剧烈的动作都徐如林的列队挺起,毫不动摇,蛋糕般的小吊带短得只到肚脐上方,纤细的柳腰仿佛要隐藏在夜幕中一般。

  她们的下身也穿的十分清凉,文文丰满的臀部将蓬蓬裙裙摆挺起一大截,翘挺的肥臀走起路来扭来扭去,每一步都将最性感的那道臀褶露出,纤细的小腿穿着淡紫色的过膝丝袜,而暴漏的圆润大腿随着她的步伐发出肉体摩擦的声响,脚踩一双水晶高跟凉鞋,透明的鞋扣把整个粉色的丝袜玉足展示出来。

  比起清凉,表妹更是过之,短小的牛仔短裤包裹着日渐丰满的翘臀,纤细的双腿像两条嫩白的火腿肠,两条白花花的细腿在黑暗中都十分耀眼,灵巧的脚踝被鞋子的绑带牢牢系住,一个精致的脚链绑在左脚踝上,链子上还挂着个铃铛,“叮当,叮当”的清脆响声在寂静的夜中异常明显,似乎是怕谁找不到她一样,晶莹的脚指和文文一样做了淡粉色的指甲,踩在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黑色高跟凉鞋,让她细嫩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

  与一个乖巧的小天使、一个迷人的小妖精站一起,素面朝天的高挑妻子更像个男人,她拎着保温桶里的烫,一向大方的她此时却有些腼腆。

  更让妻子感到诧异的是,表妹纤细的玉颈上也多了个十分合身的白金颈环,气色和精神都比入院前好得多,本来清新脱俗的气质更添了一丝娇媚性感,真不知这几天是在做手术,还是在做美容。

  妻子盯着颈环有些入迷,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天的反常,她慌张的摸了摸自己修长的颈部,空无一物,她安心的舒了一口气,心里同时闪过一丝遗憾。

  “漪涵,不是昨天还疼得不行么,怎么今天就下地了,让文文来找我就行了么。”

  “哦。我想出来透透气。”

  “那也不能穿高跟鞋啊。”

  “要你管?我妈、我哥都不管我。”

  漪涵倒有些生气。

  “不能这么跟大姐说话,她也是为你好。”

  文文在一边劝道。

  “哦,我们这是去哪啊?”

  妻子发现好像不是去病房的方向。

  “漪涵早上办的出院手续,我俩现在暂时住在宿舍。”

  文文抢着答。

  妻子碰了钉子,一时也没找到话题,她远远的跟在两个丫头后面,虽然隔着几丈远,依然能闻到两位女孩身上所散发的不同浓郁香气,一股甜美的桃花香和一股清凉的薄荷香味把妻子迷得像喝醉了一样。

  前方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步伐像是训练过一般,纤细的鞋跟敲在地上发出整齐的响声,表妹脚上的铃铛更是一路上招摇过市,文文的丰满臀部随着这响声夸张的左右扭动,表妹竟然也同样的扭动着不算丰满的胯部,两人的扭动幅度和方向都出奇的一致,双腿迈步时也有明显的内错夹腿动作,这淫荡的动作更有些故意的味道,可两人却习以为常的依旧说笑着,如果这不是女生宿舍,凭借两人的穿着和动作很有可能被抓去轮奸。

  直到快走到宿舍,她才继续说“涵涵,气色不错啊。红润了不少。”

  “这里医院知道我们是将要来的同事,都挺照顾的,吃得好睡得好,所以恢复的也好。”

  文文又一次抢着说。

  “漪涵,你脖子上这个圈是怎么回事啊?”

  妻子忍不住问。

  前方的两位女孩对视了一眼,文文转过头摸着颈环回答。

  “这是保平安的,你看文文白白健康的,我想恢复得像她一样,所以也做了一个。”

  不知不觉到了寝室,两人的房间出了床和几个盆子空无一物。

  “你们俩就这点东西啊?”

  妻子纳闷的问,这确实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之前都在病床上,东西还没搬过来呢,还有得东西在学校。”

  表妹坐在床上有些不耐烦的解释。

  “多不多啊?要不要我去帮你搬?”

  妻子热心的问。

  “不用不用,我们俩够了,还有好多热心同事呢,不用啦。”

  表妹有些紧张。

  “咦?你的小熊呢?不是不抱着它睡觉,你就睡不着么?”

  妻子问。

  “唉,放在病床上,还没搬回来呢。”

  妻子环顾四周,“你那些衣服呢?怎么都没有啊。”

  干净的寝室不仅外衣没有,连内衣裤都没有。

  “我都拿到医院更衣室啦,这里又没衣柜。好啦,你看完没?”

  表妹十分不耐烦。

  “哦,那我去给你买个布衣柜,姐刚出来的时候也是用的组合布衣柜,很好用的。”

  “好啊,那你快去买吧,别婆婆妈妈的啦。”

  “你记得要把汤喝掉啊!”

  妻子临走嘱咐了一句。

  妻子去买了布衣柜,又买了些炊具、书桌等等,可上楼去只有文文一人在。

  “漪涵呢?”

  “她洗澡去了,好几天没洗了,她觉得脏。”

  “脏?”

  妻子皱着眉头,那醉人的香气又怎么回事。

  “唉,手术前漪涵还叫我姐姐呢,贴心的聊着聊那,可不知道做错什么了,现在对我这么反感,是怪我这几天没关心她么?”

  妻子自言自语道。

  “不会啦,她这是术后狂躁症,过段时间就好了。”

  文文安慰道。

  “但愿吧。去搬东西吧。”

  妻子建议。

  两人搬完了东西,妻子盯着坐在床上香汗淋漓的文文,更衣室里的景象又一次浮现眼前,那扎眼的白色颈环更是疑点重重。

  “你力气挺大的啊?”

  妻子夸道。

  “呵呵,虽然我爸是乡村医生,可家里还有点儿地,所以……啊!姐姐你要干什么?”

  文文护着胸部,和妻子扭打起来,只挣扎了两下就被妻子压倒在了床上。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环是怎么回事?”

  妻子没料到丰满的文文一身软肉,力量却连表妹都不如,她掐住文文的脖子,肘部正好压在文文胸前两朵花上。

  “啊……我就是学生,啊……啊……姐姐?啊……我,我真的是学生啊,这个环是爸妈给我的银环……保平安的,没骗你啊。”

  胸前仿佛被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让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手推开了妻子的肘部,两朵小花才停止释放快感。

  “胡说,这明明是白金的。你们贫困的家里怎么可能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你骗不了我。这是不是什么组织的标志?而你拉漪涵入伙了,才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妻子抓着文文的双手更加用力。

  “这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你松点,咳咳……这是我们家传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

  文文有些喘不过来气。

  “那王漪涵的呢?她哪来的那么多钱买这贵重东西?总不会是你买给她的吧?”

  妻子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突然肩膀被人从后轻轻的拍了一下。

  “我们医院联合医学院举办的最美护士大赛有丰厚的奖金,夺得第一名王漪涵同学正是用奖金买的,是她所应得的奖品。这位女士,你还有疑问么?”

  身后传来一个自信的女中音。

  妻子闻声望去,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盯着自己,大褂领口露出的雪白脖子上扎着一条彩色丝带,雪白的脸庞上饱满的小嘴仿佛吃了人般鲜红,白大褂下是一条性感的超薄黑丝袜,透明的丝袜能看到她纤细的美腿光泽,丝袜穿在一双棕红色的中筒靴里,近12厘米的高跟细的像两根钉子,可就是穿着这钉子般的靴子走进来,竟然谨慎的自己也没发觉?是个高人,妻子感叹道。

  女人很快就证实了妻子的想法,她搭在妻子肩上的手用力向后,把趴在文文身上的妻子扶了起来。

  “这位女士,我是这里的主任,如果没有什么疑问,请你离开我的学生。这里是女生寝室,如果你再有这种动作我会报警的。”

  妻子无奈的站起来,这位“白大褂”即使穿上12厘米的高跟鞋也才和自己一样高,为何会有如此惊人的臂力。

  不过妻子知道自己的上身并不是十分有力,最值得信任的当然是这双修长的双腿。

  “文文,起来,该查房了。”

  女人对刚爬起来的李贤文说,接着又紧紧的盯着妻子。

  一阵风吹过,领口彩色的丝带和白大褂的衣角飘起,将她的气势营造的宛如武侠剧中的刀客。

  两人对峙了半分钟,女人从白大褂中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妻子只好选择离开。

  妻子坐在驾驶室上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着“白大褂”主任和文文走向病房。

  她松开离合,暗下决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儿查的水落石出的!望着车子的远去,白大褂默默记下车牌号,她解开彩色丝带,白皙的颈部套着一个白金项圈,旁边的归属环比文文的更大。

  到了周末,领导竟然破天荒的让我回家休假,仔细询问才知道,放两天假后将被借调去县信访办公室,唉……更是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方。

  不过有两天假期还是好的,我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家里的两位美娇娘。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一只秀气的白嫩小手接了电话,葱白色的指头上做了白色的水晶指甲。

  “喂,哥。”

  “喂?漪涵,想我没?”

  我仍不忘先调戏她。

  “没有。”

  “还说没有,前几天是谁说的,想我想得都大了?现在没想,是不是变小了啊?”

  “宫外孕也是孕,人家孕了一次,怎么都会变大了么。”

  “嘿嘿……小骚货,你的情郎打电话啦?”

  表妹的电话里传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标准普通话女声,声音铿锵有力非常好听,之所以陌生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这种声音,而熟悉是我似乎每天都听到这声音。

  “咦?是谁在说话呢?”

  我惊奇的问。

  “是,是同学啊,一起的实习生。”

  表妹说着。

  “新来的,你现在胃口可大了,小情郎满足不了你了吧?”

  那个声音继续说着。

  “讨厌……”

  表妹好像离那个实习生远了一些。“唉,不喜欢她。”

  “你同学的声音挺好听啊?”

  我依旧记不起是在哪里听到这声音。

  “嗯,声音好听,就是嘴臭。尽说些下流的东西。哥,你打电话有事吧?”

  表妹问。

  “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要被借调到县信访办去了,以后回来就更困难了。”

  “哦……”

  表妹似有所思。

  “你就哦一下?难道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对表妹的反应表示诧异。

  “当然舍不得了,不过也没办法,你又不能不去。信访办也挺好的啊,安抚群众们愤怒的情绪么。”

  “好什么啊,就是给那些贪官擦屁股。我们每天都像植物大战僵尸一样,等待着一波又一波的上访群众。”

  我开玩笑道。

  “哈哈,一大波群众接近中……”

  表妹乐道,也幽默的回敬我。

  “大波?波有多大?”

  “又软又大。嘿嘿……”

  表妹和我在情色上有着惊人的默契,我开个黄色玩笑她就能立刻反应,而妻子恰恰相反。

  “那我的好消息就是,领导给我放了两天假,明天我就要来看一看这又软又大的波。”

  我激动的大声说,还好办公室没其他人。

  “啊?这个……这……”

  表妹好像没我想象的那么激动。

  “怎么啦?涵涵。”

  我问。

  “我这周末参加了同事们的野营俱乐部,恰巧要出去啊。”

  表妹似乎有些为难。

  “那,我和你们一起去?”

  好不容易回去一次,我可不想见不到表妹。

  “别,别,我们一帮女人都没带男人,你来了多尴尬啊。”

  表妹劝道。

  “唉,哥想见你啊。”

  我说。

  “嗯……再忍一忍吧。哥,等你下次回来,涵涵也恢复了,我们一起造小宝宝……”

  表妹的声音越说越小,听得出她说这些话还很害羞。

  “好了,新来的,进来开会了,迟了钗姐要生气。”

  那个动听的女声再次从表妹的手机中传来。

  “啪……”

  巴掌拍击在丰满肉体上的声音也同时传来。

  “哎呦,讨厌……哥,我不跟你说了,要开会。我爱你……”

  表妹最后三个字也说的声音很小。

  “我也爱你。”

  没等我说完,表妹就挂了电话。

  我正在遗憾呢,表妹突然发来彩信,是一张她抱着小熊的照片,小熊的背上还被PS上了我的名字,下面写着一行字,哥,不能陪你了,真对不起。

  爱你的涵涵。

  我正陶醉其中,她又发来一条,“记得给嫂子打电话,你们要幸福哦……”

  对,给妻子打电话。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接了电话,雪白的手指上细腻的肌肤还带着白金结婚戒指。

  “喂?敬晨啊?什么事?”

  妻子先开口。

  “没有啊,就是想你了,打电话问问。老婆……”

  “少来,我还不清楚你,没事不会和我打电话的。”

  妻子在其他方面确实很了解我,除了性,我们都十分的默契。

  “我有一个好消息……”

  “好啦,两个消息都说。”

  又被她猜中了。

  “县信访办要借调我过去,以后回来更少了。”

  “啊?还有呢?能不能不去啊?”

  妻子好像很难过。

  “唉,领导的命令,哪能不听啊。”

  我也很为难。

  “还有就是,领导给我放了两天假,我明天回家。”

  “哦,早点回来,想吃点啥?我给你煲汤吧?”

  妻子除了性,哪一方面都称得上完美。

  “吃啥都行。我早上六点走,中午能到吧。”

  我说。

  “哦,老公……”

  妻子亲切的叫我,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说。

  “嗯?”

  “唉,你回来再说吧。路上小心。”

  妻子挂了电话。

  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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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肉戏,希望不会枯燥,不会太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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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了7 个小时的车,直到中午两点才到家,妻子把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桌上摆着韭菜炒鸡蛋,肝腰合炒,孜然烤羊腰子,炖了骨头汤,我们小两口结婚以来很难这么温馨的吃一顿饭,可吃完饭,问题就出现了。

  我看着为表妹留着的屋子空空如也,立刻责问妻子,妻子支支吾吾的说表妹自从住院后就没回来过。

  我生气的质问她为什么没把表妹照顾好,妻子更加委屈,说表妹执意要离开,自己也没办法。我们两人就吵起来了,气得我只好去酒吧喝酒,妻子一人留在家里哭。

  让她哭去吧,我今晚不回家了,她应该好好反省下,这里这么多美女,我要找乐子!

  正想着,两个穿着时尚的女人就凑到跟前来,“帅哥,请我喝一杯吧?”

  我高兴的翻开裤兜,又看看酒价,只好摇了摇头。

  “切,臭瘪三,钱都没有还学别人来酒吧泡妹妹。”

  两个女人扫兴的走了。

  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我心里暗暗骂道:两个黄脸婆,比起我家里正在哭那个的姿色可要差多了,在这跟我嚣张!

  无奈只好拿口袋里的钱要了几瓶啤酒,一个人独自喝起来。

  酒正酣时,愁断肠……妻子已经同意表妹进入我俩之间,过三人世界了,可为何她依然想搬走呢?我给表妹打了一个电话,她关机了。百无聊赖的我翻着她给我发的短信,又想想住院前她说的话,年轻的表妹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经常不回来住也正常,这是她的人生自由,我与妻子都无法干涉,而妻子……

  “你别说嫂子怎么不来,你怎么不来陪着我呢?唉,嫂子也挺苦的,你不在家,又当姐姐,又当哥哥,领导的任务要完成,还要照顾一帮烦人的学生,两边父母屋里屋外都是她一个人忙,昨晚上还守着我一夜没睡,今天走得时候可憔悴了。哥,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嫂子却不一样,她做事说话小心谨慎,许多话她放在心里说不出。你真的应该好好陪陪她了。”

  表妹教训的是,妻子在家里把我该做而没做的事情都做到了,既当女人又当男人,毫无怨言,而我什么都没做,一有事就推到妻子身上,她做不好就责备她。

  唉。姚婧婷是一个完美的老婆,而我却是个不称职的老公。

  酒喝太多了,都到眼睛里来了!我擦一擦发酸的眼睛里的酒,站起身,结了账。

  回到家,妻子正在洗碗,她看了我一眼,脸上满是泪痕,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我没理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以下是今天的晚间新闻……”

  这悦耳的声音似乎最近经常听。

  妻子洗完碗,又洗了澡,也回房间看书了,以往吵架都是我跟她道歉,可今天我偏不……

  又过了五分钟,我关掉了电视,走进卧室,她正在修改教案。我悄悄的走到她背后,按住她的肩膀,贴在耳朵上说“老婆,是我不好,你辛苦了。”

  只有她坐着时,我才按住她略显宽阔的帅气肩膀,才能感到身为一个男人的自豪。

  她转过身,幽幽的看着我说“好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老婆辛苦了,我给你揉揉肩。”

  我假惺惺的说,揉肩是假,能比她高才是真。

  知道这个角度让我很爽,她又坐在椅子上让我揉了两分钟,她看了看表,转过身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老公,时间不早了。”

  难得她这么主动,我当然兽性大发,提着她的肩膀就往床上扔……当然,这只是想想,差点把我的腰给闪了。

  “噗嗤。”

  她捂着嘴害羞的笑了一下,慢慢的躺进被窝,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当即就往床上扑去,却又被她从床上踢了下来。

  “去洗澡去,洗干净点儿……”

  洗澡后回来,她又是让关灯,又是让盖被子,让情欲爆发的我十分焦躁。妻子对做爱的环境要求很高,光线、温度、对象、姿势、触碰位置都有严格的标准,可就是这单调的活塞运动,我也只插了九下就被她的紧致小穴挤射精了。

  气喘吁吁的我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看着她。

  她皱着眉头盯着天花板,美丽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双手抱着丰满的大腿,两条笔直的长腿升在空中都快踢到吊灯了,整个人成L 型背靠床上。

  “你干嘛?”

  我疑惑的问。

  “讨厌,不准看。”

  妻子娇嗔的说,她用细长的手指蒙住我的眼睛。

  “这是干嘛?”

  蒙住眼,我也要问。

  “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日,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妻子害羞的说,声音越来越小。

  排卵日?这是女人雌性荷尔蒙爆发,最渴望性爱的时候,怪不得今天妻子比平时都温柔。生个孩子?她这动作时希望精液能流到子宫?我突然想到了她费心准备的那顿餐点,都是壮阳的啊,可惜我刚才只插了九下,就不争气的交枪了。

  我想到这,小弟弟又硬了,我翻起身。

  “你干嘛?”

  妻子看我又跪在她身下,问道。

  “生孩子啊!”

  此时的我无比自豪,显然她没料到我能这么快来第二发。

  “讨厌,不准摸。”

  妻子打掉了我抚摸她大腿的手,即使是排卵日,她也不允许我抚摸她的身体。在她看来,性爱就是为了生孩子,只会带给自己无比的剧痛,毫无快乐可言。

  “老婆,你太紧了,我,我射了……”

  只插了七下,第二枪也交了。并不是我不行,而是老婆的私处紧得好像没有洞一样,她的淫水也很少,抽插几下都十分吃力。

  “哪有这么说我的。你先睡吧。”

  看样子老婆对我这两次射出的精液充满信心,她还要用那性感又愚蠢的姿势举一会儿双腿,可这性感的动作不让看也不让摸,我只好有些扫兴的睡去。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精液早都干涸了,她才合起双腿,钻进了被窝,可她似乎睡不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猛抓床单,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被窝里擦来擦去。

  没有管她,一天的路途太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翻身时,突然感觉床上少了一个人,我睁开眼一看,双人的席梦思上果然只有我一人,妻子呢?

  我打开卧室门,看见客厅闪动着荧光,我掂手掂脚的走过去。

  妻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正想走过去询问她为什么不睡觉,忽然电视上的内容阻止了我。

  一位头戴黑色眼罩的女人正仰起头和一位的男人接吻,男人的脸上还打了马赛克,镜头慢慢拉开,看得出两人身高差距很大,镜头慢慢拉开,男人坐在一张舒适的宽大皮椅上,古铜色的皮肤附着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上,微微隆起的啤酒肚告诉观众,他也不是完全的肌肉男,乌黑的护心毛长在胸口,显得粗狂狂野。

  女人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娇小而纤细的身材一丝不挂,一头乌黑的秀发整齐干净的束在脑后绑成马尾,白嫩的肌肤仿佛去了皮的雪梨,小巧的肩膀好似刀削成,乳房更是又白又大的像两块奶油蛋糕,浑圆的涨起好不下垂,两颗殷桃般的粉嫩乳头在男人浓密的胸毛上摩擦的勃起了。她手背在身后抵住纤细的小腰,女人瘦的肋条若隐若现,可撅起的臀部却十分圆润,灯光洁白的翘臀上都被弹了回来。她两腿微微张开,略显消瘦的大腿跪在皮椅上,而更加纤细的小腿腾空放在椅外,白色的10厘米露指高跟鞋系住脚踝,一同系在左脚踝上还有一个带铃铛的白金脚链。

  如果没有肮脏的男人,女人的纯洁气质或许会盖过她的淫荡穿着。

  眼罩女一直张着粉嫩的小嘴,向外伸出乖巧的香舌,而胸毛男却不珍惜的女人的香吻,时而吸一下女人的舌头,又松开,时而用牙齿咬女人的香舌或小嘴。

  “这是主人对你的赏赐,要好好珍惜,以后不会有这么好的赏赐了。”

  一个女中音从电视里传来。如此说来,这个影片至少由4 个人拍成,难道是岛国的A片?

  看A 片的妻子穿着粉色的睡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臂交叠于胸前,不安的摩擦着,灵活的玉足用脚指撩起短得只到小腿的睡裤,脚心在露出的柔软腿腓上婆娑。她皱着弯眉,秀气眼睛眯成一条线,似乎对A 好奇却又恶心的让她无法忍受,她用力的咬着嘴唇,时而又用舌头舔一舔嘴唇,吞咽下口水,似乎她很渴,短短十分钟就把茶几上的一大杯水喝完了。

  电视怎么会放A 片?我看了看闪着灯的DVD ,原来这些内容都来自一张碟片。

  可对性有洁癖的妻子在看A 片?我一定在做梦!

  “叮当叮当……”

  脚铃响起,宣告影片里的人换姿势了,胸毛男把眼罩女推下皮椅,眼罩女站在地上弯着腰,皮肤白的仿佛从未晒过,两条又细又直的嫩腿上故意的撅着翘臀,她用香滑的小舌头顺着男人的脖子划过浓密的胸毛,滑过啤酒肚,最后停在男人的内裤上,隔着蓝色的布料舔男人内裤中蜿蜒的不知什么东西。

  “好了,可以了。”

  胸毛男的声音浑厚有力。

  眼罩女接到命令,用舌头找到男人的内裤边缘,轻轻的咬着内裤,往下拉,所弹出来的东西吓我一跳。一根又粗又长的男根泛着黑红的颜色,紫红的龟头仿佛比鸭蛋还大一些。

  “啊……”

  妻子也被这东西吓了一跳,她一只手捂着嘴唇,身体完全靠在沙发上,眉头皱的更紧了。

  眼罩女看不到男根的恐怖,慢慢跪在椅子前,用舌头舔着男根,柔软的香舌时而在马眼上撩拨,时而顺着阴茎爱抚,每次舔弄需要她活动全身才行,带着脚铃一阵作响。女人张开乖巧的小嘴开始含着男人的龟头,她皱着眉头含得十分辛苦,两个白嫩的脸颊都被涨的鼓起,粉嫩发亮的嘴唇吞吐着黑红的阴茎,分泌出的香津把阴茎也涂抹得闪闪发光。

  场面太刺激,我的小弟弟也把内裤支起了。妻子捂在嘴唇的修长指头不安的按着嘴唇。

  眼罩女一边吞吐,一边用灵活的小舌环绕男根,可男根太巨大了,根本含不进多少,她伸出两只洁白的小手,捧起男根,轻轻的套弄爱抚,细腻的小手上还做了精致的白色水晶指甲。不知是女人的手臂太细,还是男人的鸡巴太粗,两者竟然一样粗细,以至于眼罩女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鸡巴,只能扶在上面。

  “骚货,谁让你用手的?”

  旁边走来一个苗条的红色旗袍女,拿着旧社会的木质戒尺啪的一声打在眼罩女的裸背上,细嫩的肌肤立刻出现红印。“昨天是怎么教你的?未经主人允许不能用你卑贱的四肢触碰主人,不记得了么?”

  说着又打了一下。

  眼罩女有些委屈的将双手重新背在身后,可红旗袍又说“给你铐住,让你学不会?”

  说完拿出一只黑色的皮手铐。

  双手被铐在身后的眼罩女小心的吞吐着男根,不敢太过深入。男人似乎对这种程度不太满意,猛地将女人的马尾往鸡巴上按,眼罩女被突如其来的鸡巴卡进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啪……又是一戒尺,“小心点,骚货。你要是咬下去,就死定了。”

  红旗袍提醒。

  眼罩女并不习惯这深喉的动作,她只有尽力的张开小嘴,收起牙齿,粉红的腮帮子鼓胀着,任由男根在口腔内进进出出,黑色的眼罩下似乎还闪着泪花。

  我的小弟弟更硬了,而妻子则是小心的将细长的指头伸进嘴唇,短短的八分钟内喝了两大杯水。

  胸毛男站起身,把眼罩女抱起放在黑色的皮椅上,两条长腿分开放在扶手上,在女人蛋糕般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啊……”

  女人的呻吟痛苦中带着感激。

  这叫声,这嘴唇和身材,怎么十分像表妹?但绝不是表妹,眼罩女的胸部和臀部比表妹更丰满一些,而皮肤也不像表妹有些病态的苍白,是一种白中透亮的健康,身材倒是同样的纤细。

  “骚货,还没学会怎么叫床前,就闭嘴吧。”

  红旗袍拿出一个黑色的口塞按进眼罩女的小嘴里。

  男人站起身,看着红旗袍将口塞绑在女人的马尾下面,黑色的皮椅把眼罩女衬托得更加白嫩,纤细的小腿还没有皮椅的扶手粗。

  再次蹂躏胸前翘挺的奶油蛋糕,女人只能发出“唔唔……”

  的声音了。

  可以想象那柔软的触感和坚挺的弹性,看得我手痒,也想找个大乳房抓一抓。

  妻子倒好,两只小手就地取材轻轻地按在了她自己的巨乳上。她从哪找来质量这么好的A 片,还是国产的。

  男人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乳房上停留太久,他站开一步,旁边的红旗袍立刻献媚的为其捋了捋鸡巴。镜头给了这又粗又大的鸡巴一个特写,上面的青筋暴起,血管都比饮料的吸管还粗,活脱脱的一把坚硬的利刃。镜头又切到女人的双腿间,给了阴部的特写,精致的阴唇十分乖巧,小的宛如一片切下的芒果,芒果中的缝好像一个钥匙孔。阴唇粉里透着嫩白的颜色,每一道褶皱似乎都是手工刻上去的花纹,剃尽阴毛的光滑芒果片上沾着滴滴露水,刚才几下揉抓乳房已让芒果片发情了。

  男人握着利刃走到眼罩女的双腿之间,不用说也知道他想将这粗得宛如眼罩女手臂的利刃插入哪里,可带着黑眼罩的白嫩女孩依旧张着上下两张嘴,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呜呜……呜!”

  利刃刺向了女人的芒果片,紫红色的龟头霸道的撑开了细小的钥匙孔,女人痛苦的用口塞叫着。

  太残忍了,我的小弟弟都被吓得软了下来。妻子也用手挡住眼睛,不忍心看这残忍的一幕,可好奇的她依然张开两个指缝偷偷的瞄着。

  “好妹妹,加油,你的乳交和口交都不合格,如果这里也不能用,你就没用了。”

  一旁的红旗袍摸着眼罩女的额头,一反之前的凶恶态度,温柔的说。

  女人点点头,额头和脸颊上都是汗,看得出她用下面这张嘴吞入男根更加辛苦,她平坦的小腹努力的起伏,拱起的一块仿佛是男根在体内的轮廓,两腿勾着椅子扶手,洁白的鞋跟一摇一晃,看得出脚指也在一曲一张的用力。

  男人抓住她的细腰,霸道的又往里顶了几寸。精致的钥匙孔与其说是被插入,不如说是被劈开。

  女人呜呜得叫着很悲惨,背后的铐住的双手左右摆动,身体也挣扎着扭动,白色的波纹激烈的晃动,像一条被掀上岸的海豚,显然她的身体似乎到极限,在本能的拒绝鸡巴的插入。想必生孩子的痛苦也不过如此,而她此时像是把生出的孩子“吃”回去。

  这哪是性交,简直比凌迟还痛苦,精致的嫩穴被强制撑大了五六倍,让我软下的小弟弟都感觉到又热又痛,想必那些长着阴道的女人更是感同身受,果然,与眼罩女的两腿大张截然相反,沙发上的妻子胆怯又好奇的看着荧幕,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似乎这辈子也不愿再张开了。她用一只手小心的捂着两腿之间,即使隔着舒适的睡裤和纤细的嫩手,巨大的男根依然“插”得蜜穴又热又痛,她按得十分用力,宽松的睡裤大腿和腹部的布料都被抓在阴部,皱巴巴厚厚几层,似乎这样能让蜜穴更安全。

  红旗袍不住的给女人擦汗,并鼓励着她,男人则是慢慢的将利刃向内插入,大概插入了十几厘米,女人昏死过去。

  红旗袍见了,敬畏的给胸毛男跪下,战战兢兢的说“主人,钗奴该死。没调教好贱奴。”

  “名器六面埋伏,可不应该只有这种程度,你可要多下工夫。”

  男人示意红旗袍起来。“等你这里完成了,我还要送到“蝴蝶”那里再做培养。”

  “是主人,钗奴一定尽力。”

  红旗袍听到蝴蝶两个字,捏了捏拳头。她粗暴的用戒尺把昏死过去的眼罩女再次打醒。“别装睡了,给我起来!”

  “呜……呜……”

  女孩被打醒,她哭着用鼻子发出抗议,可依然得再次面对被男人从下体劈开的命运。

  红旗袍见女孩醒了,打得更厉害了,要把从男人那受到的批评全撒到女孩身上一样。可只打了两下,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男人示意让她停止,俯下身含住了女孩的左乳,红旗袍心领神会的用戒尺在女人雪山一般的右乳上爱抚,镜头慢慢向下,胸毛男与女孩结合的部位似乎又插了一点,女孩平坦的小腹隆起的面积更大了。

  妻子一只手在脖子、耳垂和一对巨乳上游走,另一只手依旧护着两腿间的密唇,大腿不安的夹紧,光滑而纤细的小腿轻轻的相互摩擦。

  只听一声欢呼,朝电视看去,原来眼罩女孩成功的用下面的小嘴容下了胸毛男的巨根三分之二。红旗袍高兴的给女孩擦着汗。妻子也擦了擦汗,按在胸前和阴部的手都放松了一些,与荧幕里的女孩一样,她眉头也舒展了,表情轻松欣慰了许多。

  男人将鸡巴慢慢抽出,只留个龟头在穴口,红旗袍量了一下湿润的长度,足足24厘米,红旗袍高兴的对女孩说“姑娘,真棒,”

  女孩好像获得了一项成就似得,含着口塞的小嘴唇微微上翘,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妻子竟然也将睡裤拖至大腿上,乳白色四角内裤包裹着她丰腴硕大如磨盘的臀部,她一只手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直手端着杯温水。她这是要干嘛?用温水灌入嫩穴,来感受一下阴道有多长么?确实我三脚猫的几下能耐根本测不出她又嫩又紧的蜜穴深浅,可她测深浅是为了和眼罩女一绝高下,还是为了测量自己能否容纳胸毛男的巨大男根?两者似乎没有区别,她准备让男人进入自己身体了么?

  我目不转睛的偷窥着妻子,她端着水差不多有两分多钟后,皱了皱眉眉头,放下水杯,重新提上了睡裤。我有些得意,终究是对我的爱胜过排卵日带来的欲望,可后来想想自己得意早了,她是怕温水会稀释我射入的精液,怀不上小孩,才忍住了逐渐扩大的好奇心。

  荧幕内外的香艳场面让我感觉小腹涨涨的,可能快射了,可我的小弟弟都没完全勃起。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今天我一定要记录下来,我匆忙的跑回屋内从公文包内拿出一支笔,又回到客厅门外,在新装修的墙纸上涂了一个五角星。

  此时电视里已经开始了缓慢的抽查,巨大的男根在女孩体内进进出出,仿佛把女孩身体里的器官从阴道拔出来又插回去,女孩痛苦的表情仿佛难产一般,红旗袍在女孩的两个乳房和脸颊上揉捏舔弄着,希望给予点滴快感来缓解女孩的痛苦。渐渐的,不知是女孩被插得麻木了,还是喊累了,竟然放弃了挣扎,任由男根的肆虐,只是偶尔发出呜呜的声音,穿着洁白的高跟鞋的纤细小腿被迫跟着抽插的节奏,灵巧的小脚腕上系着银色的脚链一闪一闪,铃铛更是淫荡的宣告着男人对这具娇美苗条肉体的征服。

  荧幕外的场面则更加令我吃惊,妻子半卧着,一团宽棉布带放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她的特质大号米色胸罩,解开了睡衣的扣子,用一只手按住腹部,胸前的布料被巨乳撑开,裸露的乳沟是自然形成,两粒漂浮在空中的乳球比任何时候都硕大胀圆,另一只手将两根指头粗细的银色圆环置于眼前,透过圆环看着荧幕里的情境,那眼神无比的服从又虔诚。

  碟片上的男人加快了冲击速度,眼罩女孩纤细的身体随时会被这冲击撞碎一般,可身体被制的女孩只好发出低沉的哼声来表示抗议,罪恶的铃铛更是夸张作响,女孩骨感唯美的白嫩长腿本如一张价值连城的恬静水墨画,可脚腕上的铃铛非要打破这唯美的恬静,把安宁的气氛吵得紧张又焦躁。

  高频的响声和无力的呻吟是性爱的催化剂,妻子松开按住腹部的手,悬浮于空中的两粒硕大乳球立刻冲破了睡衣,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硕大的体积和坚挺的外形,我忍不住有些害怕,两粒两个篮球大小的乳房夸张的突出着,仿佛猛虎出笼怒视着前方,虽然乳房硕大,但底端并不大,成倒圆锥形挂在胸前,用“挂”显然不太准确,因为妻子的乳球并不下垂,似乎身体的大部分软肉都被凝结她们吸走,蓬勃上挺的势头要飘离妻子苗条的身体而走一般,所以“系”则更为准确。

  肩胛两侧下方有一点因经常锻炼而产生的肌肉,它们表面柔软而内部较为结实,是撑托着两粒乳球的主力军,从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下面快速隆起的曲线就是两只猛虎扭打而成,这里的乳肉又软又挺,垂直的挤出的深不见底的细线。虽然没有任何支撑,可两粒白嫩乳球依然紧急集合似得挤在一起,随着妻子的呼吸,这两只出笼的猛虎更是扭打撕咬起来,不断的挤向对方,妄图独占整个胸部。见到此等猛兽,一般凡夫俗子固然不寒而栗,怪不得妻子一直不让我撩拨她胸前的两头猛虎,如果突然怒视着出现在面前,八成男人都会吓得阳痿。

  她张开小嘴衔着银环,双手在胸前摸了摸,皱了皱弯眉,似乎下定了决心,一下将敞开的睡衣全脱了下来。可能是由于灯光的原因,妻子的乳头并不明显,从我偷窥的角度看去,燥热的她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还闪着耀眼的光泽。她一只手在这连成片的乳肉上爱抚,一只手抓着圆环慢慢转动,轻轻的眯着美目,张着小嘴一边沉重的喘息一边用粉舌灵巧的舔手中转动的圆环。

  荧幕上的“呜呜……”

  声越来越大,妻子也加快了速度,她拿着圆环从薄薄的耳垂滑到细长的玉颈,接着滑到胸前两个争斗的“老虎”上,轻轻的用圆环敲击,乳球荡起层层波纹,接着将圆环竖着夹在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乳房的集中力竟然让圆环不掉,两只老虎则为了争斗圆环而更加激烈的抖动,妻子拿起圆环在乳房上按了几下,像是教育了自己的淫荡乳房,又打开了圆环的机关,银色的圆环被折开成了一端连接着的两道圆弧,她用手捏了捏乳球的根部。

  她要干嘛?她竟然要用这圆环束缚住乳房的根部。咔嚓,一声,证实了我的想法,妻子的左乳乳根被这圆环扎住了,左乳变得更加鼓胀翘挺,仿佛要彻底从妻子身上飞走一般。妻子坐回沙发上,一双玉手从耳垂摸到脖颈,又摸到乳房外缘,被圆环扎紧的部分却一直不敢摸,她闭上眼睛,两手平伸向两边,表情痛苦又恭顺,这是什么仪式么?她是想献出自己的身体?向谁献出?她那被束缚住乳根的左乳倒是露出了鲜亮的粉色乳晕,只有小小的一抹,而未被束缚的右乳的乳晕却看不清,难道是血压的问题?

  妻子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在沙发背上,细长灵巧的十指在沙发背上摸、弹、抠、抓用力越来越强,似乎在忍耐什么。接着右手伸到胸前,食指轻轻一弹乳头,低吟一声“啊”整个身体猛的一振,休息片刻后猛睁开眼。

  左边的“老虎”在被拴住尾部后进行了剧烈的挣扎,被轻轻一弹之后变得乖乖得赋予平静,像一片宁静的大海。

  她又如法炮制自己的右乳,两只气势汹汹的老虎被一番束缚后竟都温顺得像两只兔子,没了气势的平静乳房倒让我十分想去把玩一番,似乎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这种气味是女性发情费洛蒙爆发从蜜穴、腋下和脖颈处散发的,尤其以蜜穴为主。不会是妻子吧?她还穿着两件厚厚的裤子呢。

  妻子慢慢躺在沙发上,被制服的巨大乳球慢慢的像四周辐散,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后又扩散一些才形成一个正圆锥形,她拿着银色圆环划过胸前平静的“大海”划过平坦的小腹,接着她抓起宽松睡裤的裤腰,一下褪到脚跟,弥漫出的大量浓郁女性香味证实了我的猜想,刚才喝的几大杯水看来都被她用这香味排了出来。她抓着乳白色的四角裤,那条裤子似乎湿透了,粘在她圆润丰腴的大屁股上,她弯下腰皱了皱眉,又一次下了决心,抓着裤腰把四角裤从翘臀上扯了下来。

  她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眼前,这是身为老公从未有过的待遇,我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老婆身体最棒的两个部位就是巨乳和长腿,她为人低调,平时总穿一些宽松的衣服来掩盖自己的巨乳,所以许多外人不知道,但这双几乎占身体三分之二的长腿却是无法掩盖的,我经常在朋友们面前大书特书,一双长腿又长又直,小腿纤细,而大腿丰满修长,站直后闭合的双腿间没有一丝缝隙,大部分是紧致有力的肌肉,放松下来却也十分柔软,更值得一提得是,由于她的低调性格,从懂事起她的双腿就没暴露在阳光下,即使炎热的夏天也用长裤捂着长腿,所以她从腰部以下的肌肤都白嫩得出奇,并且从未有人见过,包括我这个做老公的。

  今天真是赚到了,妻子的两大神秘部位同时出现在我眼前,激动地我抓起小弟弟狂撸。

  妻子用圆环顺着腰部继续向下滑,滑到胯部,她看了看荧幕上女孩左脚的铃铛,嘴角微微上扬。此时我才发现圆环和铃铛竟然是一个质地,她要干嘛?只见妻子弯下腰,把又圆又大如磨盘的翘臀撅起来,白嫩的臀部占满了内裤上的水雾,晶莹剔透嫩如豆腐。如果能天天围着这磨盘转,让我当驴也可以啊!她又直起身,同时拉着圆环,原来她把圆环套在了左腿,可不知是圆环太大还是她的腿太细,一直拉到的大腿接近腿根,才卡住。妻子试着走了两下,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她坐回沙发上,用右腿在空中蹬了几下,似乎是装作挣扎,而被圆环套住的左腿纹丝不动的放在沙发上,只有肌肉偶尔抖动,她是装作被束缚住了么,看她玩得不亦乐乎,我也加速了撸的节奏。

  她站起身,想将圆环从大腿上脱下来,可发现却怎么也脱不下,大概是刚才的水雾让圆环发热变大,此时冷却又变小了,她焦躁的用手向下推,用右脚指向下蹬,都无济于事。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我也担忧起来,难道妻子的大腿上要永远套一个环了么?那穿裤子多别扭啊。妻子倒是比我聪明,她将环打开成两瓣圆弧摘了下来,可以看到白嫩的大腿上被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还好这个环是没有锁的,否则妻子的下半身基本和长裤说再见了。不过看着她又长又直的双腿,我倒希望这个环有锁。

  妻子又将双腿并拢,把圆环重新合上,弯下腰去,她又要怎么玩?

  只见她背靠在沙发上,慢慢抬起双腿,放在脚踝处的圆环顺着纤细的两条小腿滑下来,一直落到膝盖上方的大腿下缘才卡住,双腿试着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小腿和膝盖可以灵活摆动,而被圆环套住的白嫩大腿和下面的丰腴臀部像一堵细嫩的墙一样,任凭妻子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妻子似乎对这个位置很满意,而她此时的姿势和傍晚我们做爱后为了防止精液倒流的姿势一样,十分羞耻。眼前这个作践般玩弄自己的女人真的是妻子么?我顾不了那么多,香艳的场面让我先射了一炮。

  眼前细致的嫩墙挡住了妻子的视线,她按了暂停键,画面定格在男人拔出的健硕且恐怖的男根上,她看了看吓人的男根,把头收回细嫩的墙内,可修长的双腿、丰腴的翘臀和神秘的嫩穴全都对着男根啊,她是在想什么呢?我有些生气。

  不知是她没意识到,还是故意的,并不顾虑这样做的意味。她用小手揉了揉丰腴的“磨盘”想抠弄中间的小穴,可又缩了回来,是要留给电视里的男根么?

  我气得直咬牙。一双小手又绕道胸前撩拨已经被驯服的平静如海的白兔了。虽然她不抠弄,我可受不了,刚好她的大腿和臀部挡住了注意力,我仔细端详起藏于翘臀中那口害羞蜜唇来,这曾经打败我多次的对手竟然如此可爱,无毛的唇口微微隆起,娇小的形状藏在白皙的臀肉中,粉嫩的颜色宛如幼女,虽不像荧幕内眼罩女的无毛嫩穴如晶莹剔透的芒果片,可妻子的粉嫩隆起含苞待放牡丹也毫不逊色。牡丹的花蕾上彻底湿润了,真不知道她之前高潮了多少次。

  “啊……啊……”

  这不……她发出两声哀鸣,花蕾又喷出一柱露水。

  她放下双腿,休息了片刻,可膝盖上的圆环没有摘下。待她休息够了,仿佛没了情欲,我以为她要停止了,赶紧起身回房,可过了几分钟仍不见动静,我回到客厅门外一看,妻子正低着头跪在电视前,柔嫩的膝盖跪在坚硬地板上,圆环依然套住两只大腿,双手背后放在翘臀上方,胸部用力的挺起,这恭敬的姿势简直是对电视中男根的崇拜。她又想干嘛?

  妻子跪得如此恭顺,宛如一个虔诚的异教徒,一对巨乳在胸前缓慢的起伏,让人忍不住想尽情蹂躏。只是这样安静的跪在男根下,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脸色潮红,看来平复不久的爱欲又卷土重来了。她又酝酿了一会儿,跪着爬回沙发上,将圆环打开,一双长腿也微微展开,粉色的花蕾正对着电视流水,她拿起圆环朝花瓣中的小缝塞去。

  “啊……哦……不要啊!叔叔……哦……”

  这销魂的叫声竟然源自性冷淡的妻子口中,更气人的是正牌老公带来的快感竟然不如一只圆环!

  她将翘臀对着电视中男根,努力的向上撅起,一双长腿分开,双手绕过大腿,一只手扶着臀部,一只手抓着两根指头粗细的圆环往蜜穴里挤压,故意压低声音的求饶、呻吟。很快她两条腿在空中乱蹬,可看得出她并不想挣扎,大腿的肌肉和小腿的腿腓依旧是柔软状态,她这种象征性的挣扎只会更加激发男人征服她的欲望。抓住圆环的手加快了摩擦速度,擦得妻子浪叫连连,胸口扩散出的圆锥型乳平面上激起层层乳浪。

  “啊……”

  我和妻子同时进入了高潮……可悲惨的是,带给她高潮的并不是我,而是一个圆环。

  妻子一边休息,一边按动了开始键,男根用力的捅来,妻子有些害怕的夹紧大腿。荧幕中的眼罩女孩哼出一声痛苦的“呜呜……”

  她每哼一声,妻子也跟着小声呻吟,仿佛荧幕中的胸毛男同时肏着她们两人。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女孩努力的放松着肌肉来吞吐男根,腹部快速的隆起俯下,看起来女孩像用全身来吃力的包裹这男根,希望越来越渺茫,而绝望感却猛烈袭来,女孩无奈的用脸在皮椅上蹭来蹭去,女孩大张着双腿,臀部却不在躲闪,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置之死地而后生,希望对方把自己插死插烂的态度。渐渐的女孩似乎默认了男人的肆虐,尖锐的哼生变的夸张,更有一丝痛快解脱的味道。

  妻子不安的捏着巨乳,跪在沙发上两腿微微分开,拿起一个粉色的跳蛋塞进了双腿间的粉色花瓣中。跳蛋?她怎么会买这东西?我刚才怎么没注意到!我没功夫注意这些,眼前的香艳景象让我忍不住想撸第三发,一个月的积蓄就这样被妻子夜里的表演刺激得射在了地板上。跳蛋做的十分精致,充电的粉色盒子小的像个火柴盒,塞入花唇深处的跳蛋,更像是一枚堕落的种子,慢慢发芽了……

  妻子拿起圆环游离在之前触碰的各个器官上,她快速的挑起自己的情欲,像是为了赶上电视里眼罩女的进度。

  女孩白嫩的娇躯宛如可爱的小天使,可脚上却系着侮辱性的脚链,这亵渎神圣玷污纯洁的快感让胸毛男兽性大发!他宛如从地狱来的魔王,正用力的蹂躏着天使。天使洁白美足脚上邪恶意味的铃铛得意的叫嚣着,这堕落的丧钟正在为女孩的沉沦倒数……

  “叮铃,叮铃……”

  “呜……”

  “啊!啊……”

  一串铃声带走了两个天使的纯洁灵魂。

  院长的十二钗10-12

  第10章

  的景象太刺激了,电视里的胸毛男没射,我又射了。我摸了摸墙纸上的记号,这黑色的五角星是能让我放心的可靠战友,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感到近一个小时后才有人睡到我旁边……

  不知天是什么时候亮的,只听妻子走进来对我道别,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张开惺忪的睡眼,她棕黑色的长发随意高高的扎成一个马尾,近乎一米八的身材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也显得凹凸有致,俏丽的脸庞每天素面朝天也惊为天人,她的葱白色的手指纤细修长,凉爽的触感抚摸在我脸上十分舒服。她轻生说“老公,我出去跑步了,熬的粥在锅里。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们今后在也不吵架了。”

  她抱着我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出门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我看着这高挑的背影朴素的穿着,以及那直冲云霄随着她步伐甩动的的“马尾”这贤惠的妻子变得熟悉又陌生,我不知道是我现在在做梦,还是昨天夜里在做梦……

  为了得到答案,我等她走了几分钟后,也不顾换睡衣就跑到客厅外,那里赫然画着的“黑色五角星”给了我答案,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被一个“圆环”干出了高潮!我发疯似得在房里翻箱倒柜,一个小时过去了,圆环、光盘和跳蛋一样也没找到。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这时妻子开门回来了,她看着被翻得底朝天的柜子、横七竖八的沙发、倒在地上的桌子,惊得目瞪口呆“你干嘛?搬家啊?”

  “说,你的跳蛋呢?”

  我看着晨练回来累得面色红润满头大汗的妻子,责问她。

  “什么跳蛋?”

  妻子忽闪着大眼睛,好像不知道啥叫跳蛋。

  “你倒挺会装,就你……你那个粉红色的圆球,切,别跟我装傻。”

  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说老公半夜起来偷窥妻子自慰,天亮责备妻子为什么自慰?

  毕竟偷窥也是不道德的行为。

  “什么红色圆球,我哪里装傻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妻子也有些生气,她挺直了腰,鸟瞰着我,胸前飘着的两个硕大乳球怒气冲冲的对着我,不过两个乳球好像有点不对称,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切,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知道。我不想说那么明白。”

  我仰视着她,毫不示弱。

  “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大早起床发什么神经。”

  她摸摸我的额头,笑着说“不烧啊,你忘吃药了啊?快去把衣服换了,别着凉了。”

  然后走到厨房,看着锅说“粥都凉了,也不吃。”

  “谁跟你开玩笑了,别扯开话题,你,你个荡妇……背着我,背着我……”

  她这算是偷人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说什么呢?姓白的,你要是看不惯我就直说,用得着这样骂人么?我……我姚婧婷嫁给你做了哪点对不起你的事了?算我瞎了眼,每天为你家忙进忙出,没换来一句感激,竟然还这样说我,没法过了。要离就离!”

  妻子冲回了卧室,锁上了门。看着她的背影,隐约有一个圆环的痕迹在她苗条的背上。

  妻子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么?我看着墙上的五角星问自己。她唯一做错的就是骗了我,可这也是我不对在先,并没有让她体会到性爱的美妙,我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时候她只有默默的忍受疼痛,从社会到家庭,屋里屋外,乃至在床上,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而我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么?事业家庭生活的压力已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而我又给她烦闷的情绪火上浇油,我是个称职的老公么?换个角度想想,她的欺骗也是考虑了我的感受,她将自己对性爱满足的一面隐藏起来,是不想打击我的自信。

  我摸了摸五角星,管它呢,昨夜是真实还是梦境,都无法否定我的完美妻子!

  我走到卧室前悄悄门:“老婆,别生气了,我早上吃错药了,发神经了。”

  将耳朵靠近门听,她似乎在收拾东西。糟了,她又要回娘家了。我立刻收拾起房子来,把推到的家具都摆回原样。一边推沙发,我一边想:退一步说,妻子作为一个女人都愿意宽宏大量的与表妹共侍一夫,我堂堂男子汉又为何小肚鸡肠的纠结于妻子的自慰呢?别说是一个圆环,一个跳蛋共同占有妻子,哪怕是假阳具,甚至是真阳具……嗯,真阳具还得考虑考虑。一起分享妻子又何妨呢?

  我收拾好房间,跪在遥控器上,面对着门厅,等了一会儿妻子果然拉着箱子出来了,我低着头咳嗽了一声提醒她注意。

  “老婆,我错了,我吃错药了,发神经。你别走吧。”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招确实非常有效。

  “噗嗤”她转过身看着我,先是呆住了,放开了箱子。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后立刻捂住嘴巴,慢慢的走过来。我抬起头能看清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淡淡的泪痕。

  她扶起我,用细长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说“神经病,亏你想的出来。”

  接着她有些失望的继续说“起床时才说不吵架的,结果又吵了。”

  “老婆,是我不好,根本没在意你的感受,以后不吵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妻子抱住我的脖子,粉红的嘴唇贴了上来,突如其来的吻太过浓烈,我的小弟弟被刺激的像晨勃一样又挺了起来,妻子胸前的两团大乳球顶在我的胸膛上,即使隔着全罩杯的胸罩和厚厚运动服,我也能感受到它们的柔软,这坚挺又神秘的部位太过硕大,纵然被挤扁也撑开了我俩之间近三十公分的距离,好在妻子纤细的玉颈修长,双方身体都向前倾时方能勉强接吻。令我疑惑的是压在胸口的两团软肉高度有微小的差别,妻子的乳房不对称?昨夜看起来还不是这样啊。

  妻子在我背上使劲掐了几下,接吻近5 分钟,妻子看了看收拾好的房间,点点头,走到厨房看着锅里,又看看表问我“都中午了,这粥还吃不吃了?我要做中午饭了。”

  不得不说,姚婧婷是一个贤惠勤快又宽容体贴的好老婆,吃完午饭,她已经将我的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由于第二天要上班,她送我去了车站。上车前,我们还紧紧相拥在一起,我在她耳边小声提醒“还是劝漪涵回来住吧。”

  “嗯,老公,放心吧。”

  她拍拍我的肩膀,做了个OK的手势。

  此时的她万万没想到,再次见到王漪涵时已是赤身露体,坦诚相见了……

  两会前夕信访局的维稳工作忙得我不可开交,一个多月下来只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而我也有些忙,双方嘘寒问暖了几句,就挂了。

  我离开家后的第三个周末,妻子的命运就发生了致命的变化……

  (中间的过程见番外篇:姚婧婷)第三周周五的夜里近十一点,一辆黑色的宝马借着夜幕从无人的校园开出,开到校园门口停了下来,看门的大爷正呼呼大睡,瘦高的司机穿着紫色的短袖花衬衫,敞开的前襟露出的结实的褐色胸膛闪闪发亮,八块坚硬的腹肌上方纹着一条发怒的“黑龙”他下车坐到了副驾驶上,门卫室出来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男人坐进了驾驶坐上,眼镜男朝后座望了望,后座上放着一个高挑的裹着灰色风衣昏昏欲睡的女人,眼镜男问:“龙哥,狗崽子收拾干净了?”

  “王老弟放心,我黑龙重出江湖,收拾条小野狗还能出错?唉,哥哥简直大材小用了。老弟,你那边监控呢?”

  被称作黑龙的人不时的看着后座的女人。

  “监控当然没问题。走了。”

  王老弟踩动了油门,宝马车在路上疾驰。

  “我真不明白哥哥怎么想的,现在已于当年不同了,整个马山市,甚至全省都管不了我们,杀一条野狗还需要这么担惊受怕?”

  “黑龙”点了根烟。

  “师傅那是谨慎,确保万无一失么,那狗崽子的背景我查了,姓名叫贾飞,单亲跟着爸爸,老狗也是个好赌酗酒的盲流,没准哪天就死在酒桌上了,老狗也早都不管狗崽子了,虽然狗崽子还未满十八岁,但也就是一个无人管的小混混,我们做的干净点,没任何后患。”

  王老弟说。

  “王老弟当医生的就是细心啊,把哥哥的习惯学到了七八分呢。呵呵……”

  “黑龙”说。

  “哪里哪里,龙哥太夸奖了,我离师父还差的很远。”

  王医生谦虚道。

  “杀跳小狗为什么哥哥要派我来呢?”

  黑龙疑惑的说。

  “杀狗不是主要的,行动也不是师父安排的。”

  王医生说。

  “那什么是主要的,谁安排的?也不称称几斤几两,还他娘的指挥起龙爷爷了!”

  黑龙愤愤不平道。

  “是雪梅姐安排的,她不是想龙哥你刚出狱么,十二年都没碰女人了,给你个美差补补身子。”

  谈到情爱,王医生也有点兴奋。

  “那可真要多谢嫂子了,老弟你是不知道,这骚货竟然是我和哥哥十二年前强奸的那个小丫头,就是把我送进监狱的那个。还真是巧了。”

  黑龙美滋滋的说。

  “哦?真的啊,那太巧了,龙哥也算报仇了。听说龙哥十二年前大闹法庭,扬言再次见面时要目标撅着屁股等肏,咋么样?今天圆了龙哥的愿么?”

  “那还用说?狗崽子不知道给那骚货用了什么药,我进去时她趴在讲桌上发骚呢,亮堂堂的教室里到处都是她被扒下的衣服,课桌上,地上,黑板上都有,最可笑的是骚货的胸罩蒙在教室的摄像头上,那狗崽子还真会玩。被扒光的骚货细长的双手被皮带扣在纤细的腰上,正用雪白的肉体一下一下顶着讲桌,红色的大网格丝袜只到膝盖上方,赤着小脚踩在讲台上,一双淫荡的雪白长腿大大分开,小心的用下面那张小嘴在蹭讲桌的桌棱,一边蹭一边呜呜的叫唤,地上流的到处都是水,我走近一看,她的嘴里还插着一根棍子,而且插得挺深她吐也吐不出来,我用力一拔,原来是个教鞭,不过教鞭的把儿改装成了漆黑的男人鸡巴样子,插在那骚货喉咙里的就是假鸡巴那块。骚货腰上绑的皮带把她禁锢在讲桌上,都翻不过身。假鸡巴一拔出来她直咳嗽,眼神还眯起来简直找肏极了。我捏着她的小嘴抬起她下巴让她看我,她看到我眼睛都瞪圆了,开始一直骂我强奸犯,混蛋,我就站那让她骂了几分钟,估计是药劲儿来了,那骚货继续用力顶讲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了。后来我就逼她求我肏她,她还在顽强的坚持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敌不过药劲儿,一边哭一边求我肏她,她把那肥大的屁股撅起来时,那感觉啊,龙哥文化少,都不知道咋形容,反正是肏玩这一次,不枉我坐十二年的牢。特别是我用力的肏,她一边扭着腰配合我,一边默默的流泪。你想啊,肏她的强奸犯被她告进监狱,时隔十几年后出来继续肏她,她能不流泪么?我没管那么多,她哭的越厉害我肏的越爽。十二年的积蓄全射给她了,要不是着急走,今天晚上非肏得这骚货摊软在地上三天三夜。”

  黑龙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下口水。

  “哎……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机会。”

  王医生说。“嘶嘶……”

  他用力的嗅了嗅,又转头看了看身后面色潮红无力睡着的女人,说道“应该是日产的春药,涂抹在阴唇上用了,药性很烈,痒起来女人无法自控,没副作用。”

  “到底是当医生的啊,鼻子就是灵。”

  黑龙夸赞道。

  “那是当然,跟了师父这么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这还是你龙哥抽烟了,要是没烟味的话,我连牌子和生产日期都能闻出来。小狗崽子还敢用药,我们可是用药的行家。”

  王医生得意的说。

  “十二年前是哥哥帮她开的苞,可这骚货好像没被开苞一样,紧的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药有关系,她结婚了么,难道这十二年都没人肏她?”

  黑龙还沉浸在刚才教室里的盘肠大战中。

  “跟药影响不大,那药虽然会让她稍微的紧一点,但淫水流的更多,方便男人插入,所以目标的紧是与生俱来的。目标已经结婚了,嫁给了大学同学,目前在偏远县城当公务员。具现在获得的消息来看,目标至少与三个男人有过性交,第一是师父,第二是她老公,第三是贾飞,龙哥你是她的第四个男人了。那狗崽子贾飞是目标的学生,不知用什么手段胁迫住了目标,在这一周还让他爽了不少次。”

  “哥哥这不是给别人带绿帽子?什么时候好上这口了。贾飞?那个小瘪三啊?切,一条小狗想吃这么大的肥天鹅?不撑死他?就那对肥奶子他都抱不住啊。”

  黑龙叼着烟,双手在空中抓了抓,仍在回忆女人的乳房上的柔软触感。

  “是啊,这种举世无双的高挑美女,只能由师父收为禁脔,一般男人给个小脚指也够他们玩几年的了。龙哥,你是不知道啊,良家女人自律性强,人格不会被轻易剥夺,特别是这种刚结婚不久深爱着老公,却又异地分居欲求不满的新婚人妻,外表冷艳的像一座冰山,实际上是一堆干柴,只要轻轻点燃,欲火就烧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情与性的痛苦挣扎中徘徊的女人是最适合当性奴的了。为了获得情性统一,她们不得不若即若离,欲拒还迎,而师父就像放风筝一般牵着她们玩,即使飞的再高再远,师父一扯手中的线,她们还是得乖乖回来。不瞒你说,已捕获的“十二钗”贴身性奴中,大部分都是有爱人的良家美女。”

  王医生配合的说。

  “哥哥真有情调,我钟勇是个粗人,只管现在肏得爽就是了,哪有这些品味。”

  黑龙说。

  “对了,龙哥,给你的东西用上没?”

  王医生说。

  “哦,那两个东西啊?用上了。真不明白对付一个柔弱发情的骚货,还要用这么多东西干嘛?”

  黑龙问。

  “雪梅姐专门嘱咐要用上的,龙哥你就没想想目标这么长的腿,穿高跟鞋必定惊艳四射,可那狗崽子却不敢给她穿,是为什么么?”

  王医生在考黑龙。

  “是啊,那骚货的小脚和长腿看得我一个爽啊,要是穿上高跟鞋简直美到爆,可为什么不穿呢?”

  经王医生一提醒,黑龙也有点困惑。

  “目标是跆拳道高手,她曾经凭借身手多次击败过流氓、强盗、强奸犯,并且还因见义勇为上过报纸呢。”

  王医生说。

  “好热啊……放了我……”

  后座上传来女人无力的呻吟。灰色的风衣裹着女人赤裸的娇躯侧身躺在后座上,坚挺的乳球泛着粉红色,还有几个鲜红的手掌印,由于太过硕大以至于车后座都放不下,丰腴的臀部像要和乳球争大似得,两个高高翘起的嫩白臀瓣将雪白的大腿挤出了后座,腾空的丰满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她笔直的大腿比普通女人长出近一倍,即修长又纤细的小腿向后折叠紧靠大腿,嫩白的腿腓和大腿上紧致的肌肤挤在一起,一条湿漉漉的红色网格丝袜拧成一条绳子,将女人完美的双腿折叠扎在一起。女人虽然高于一般人,但她的上半身比普通女人短,紧凑又巧妙的长着举世罕见的巨乳、平坦微微有点肌肉的小腹、宽于普通女人的肩胛,秀气的小手和细长的手臂被叠在身后,用另一条湿漉漉的网袜系在一起。高挑的身材除了乳房和臀部争第一似得丰满外,其余各处都是纤细修长且有一点点肌肉,结实却又不失柔软。棕黑色的秀发被分到两边,露出的宽阔额头上,五官灵巧的点缀在煮熟了鸭蛋般嫩白的俏丽脸庞上,女人的长相眉宇之间透着正气和顽强,不过受制于春药的她脸色红润,正喘着粗气无力的呻吟。

  她虚弱的娇躯香汗淋漓,像是给洁白无瑕的肌肤涂了一层油,白晃晃的健康肌肤闪闪发亮,两腿间私密的洞穴微微张开一个小缝,娇嫩的小穴如含苞待放的牡丹,浓稠的白色液体随着路途的颠簸一点点从花口涌出。这昏昏沉沉的绝世美女就是妻子姚婧婷。

  区区两条丝袜怎么能捆住姚婧婷?王医生所指的东西是拷在妻子象牙色可爱的大脚指和葱白色乖巧的大拇指上的两个金属拇指铐,小巧精致的拇指铐是个只有6 厘米长的椭圆型金属片,中间掏出两个洞,机关的方式类似于手铐,人的指头伸进去后转动机关就将拇指紧紧卡住,再用钥匙转动锁扣就打不开了,被上了拇指铐的人只有束手无策。当然对于妻子来说,比束手无策更重要的是束足无策。

  “骚货别急,就快到了,到地方就放了你。”

  黑龙朝着后座的妻子说。

  “目标擅长跆拳道这门踢腿的艺术,其自身又具备先天的长腿优势,给她穿上高跟鞋无异于自寻死路,所以那狗崽子才能忍痛割爱。如此美腿不能穿高跟鞋把玩真是遗憾,相信师父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也正是目标的长腿厉害,雪梅姐才吩咐带上拇指铐,龙哥可别小瞧了这拇指铐,虽然体积不大,束缚力可不小,如果没有钥匙,只有用利器切掉指头才能挣脱,否则就算是两百斤的大汉也只能任人宰割,像目标这种女人被上了拇指铐后更是只有任人鱼肉了。拇指铐不但携带方便,束缚力极强又严格,龙哥不妨再看看目标的腿。”

  王医生一边开车一边说。

  黑龙掀起盖在妻子腿上的风衣,由于拇指铐的束缚,妻子从象牙般的大脚指一直到大腿根都紧紧并在一起,加上丝袜的简单捆绑,真的是连动一根指头的自由都没有,虽然大腿根里夹着的嫩穴仍被药物折磨的又热又痒,甚至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可她磨盘大的雪臀、结实修长的大腿、笔直纤细的小腿没有权利做出丝毫的摩擦动作来……安慰嫩穴,宁静得宛如一件美艳的雪白雕塑,只有被挤扁的柔软腿腓在抖动,她只有用这微弱的肌肉紧绷来倾诉体内焦躁的情绪。看得出妻子正欲火中烧的难受。

  “设计的真是秒啊!龙哥进局子这么多年,现在真的成了井底之蛙了。”

  黑龙感叹道。

  “还有更秒的呢,将性器插到她的子宫底部后,再给她的双腿扣上拇指铐,紧闭的大腿给性器附加的夹紧力度多强?还能抚摸那从脚指到大腿根闭合的密不透风的笔直长腿,或者你挠一挠她嫩白的脚心,她痒得挣扎却躲不开你的进攻,由于痒再次给性器附加的夹紧度,你可以允许她脚心痒得摆动长腿,可无论你怎么玩她都不能分开双腿,哎呀……龙哥能想象多爽不?”

  王医生兴奋的说完,却又忧伤的叹了口气,偷偷的看了看他自己的两腿间,什么也没有。

  “可不是么,王老弟说的我都硬了,真想现在就给这骚货再补一枪。”

  黑龙的裤裆里倒是撑起了高高的一根旗杆。

  “龙哥,既然目标上了车,就是师父的禁脔了,以后想玩再找师父借吧。谈谈正事儿,龙哥觉得目标的性器怎么样?除了紧还有没有其他的特点。”

  王医生问。

  “紧啊,紧得好像没有洞,如果我不是亲眼看着哥哥给她开苞,我都会以为她是处女,还有特点,你说什么?这骚货十几年没见到时长变了不少,奶子和肥臀大了不少,腿更长了,上身倒没怎么长,脸也长变了,没了小时候的青涩胆怯,倒显出几分自信的豪气,真是有少妇和教师的知性魅力,若不是她把我认出来,我是定认不出她的。”

  黑龙说。

  “嗯嗯,看得出。我是说目标性器的湿度、深度、持久力、肉壁褶皱数、肉壁扩张度、温度、体液PH值……”

  王医生慢慢的列举。

  “得了,王老弟,你当我是机器啊?我就是和她爽了一下,哪管得了那么多。就说一点,挺深的,我钟勇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她是唯一一个我插不到底的女人。”

  黑龙总结说,他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妻子夹紧的两腿,里面的蜜穴让阅女无数的他也鞭长莫及。

  “真的啊?这么深的性器简直是为师父而生的啊!就是不知道持久力咋样,最近来了个“六面埋伏”师父插几下就高潮了,雪梅姐教了好久才勉强能用。

  要我说啊,那个“六面埋伏”是真品,可那女人是水货,外表清纯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插起来却连淫水都夹不住,动不动就潮吹,昏死。让师父玩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着都着急。”

  王医生气的直跺脚,油门被他踩得更重了。

  不知不觉开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车入库后,两人下了车,黑龙将裹着灰色风衣的妻子扛在肩上,妻子的小腹正好抵在黑龙宽阔的肩膀上,“好热……放了我……”

  妻子的螓首伏在黑龙的背上,她只能看见院子里黑漆漆的草皮,胸前两只被制服的猛虎变成安静的大白兔柔软的依偎在黑龙结实的背上,由于太过硕大而从风衣中露了出来,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翻飞着摩擦男人的背部,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叠在一起,膝盖被黑龙的一只手拖住,裸漏的雪白翘臀像一个丰满的大桃子一般被黑龙的另一只手揉捏着,突然脚心传来瘙痒的抚摸,妻子扭了扭臀部,晃了晃巨乳,摇摆起纤细的水蛇腰,她的挣扎让自己差点就从黑龙的肩膀上摔下来了,却也没躲开黑龙对脚心的进攻。

  “痒啊……别挠了……不要……不要……”

  妻子像是在求饶,却又像在命令,高潮褪去的粉红色脸庞又被气得通红。

  “呵呵,龙哥已经会玩了?”

  王医生走在黑龙身边,笑着说。

  “唔……妙,真是妙。”

  黑龙用胳膊卡住妻子叠起的双腿,一只大手在婆娑在妻子紧闭的腿缝上,另一只手继续挠妻子雪白娇嫩的脚心。妻子的腿缝没有丝毫的张开,拷在一起的小脚也没有丝毫的躲避。

  “不要……真的不要……别挠了……别……啊……”

  妻子害怕挣扎会让自己掉下去,只好乖乖的放弃挣扎,而用紧闭的双腿绷紧肌肉来忍耐脚心的瘙痒,将力气都用在求饶上,区区一个束缚住两个大脚指的拇指拷,就让妻子叱咤风云、傲视群雄的双腿变成了任人凌辱的美丽玩物,以后的命运可想而知。

  深藏在桃子般雪白臀瓣中的娇嫩花口在哭泣,一滴浓稠的精液从花口的小缝中流出,顺着紧紧挤在一起的大腿慢慢下滑,妻子的耻辱正像这浓稠的白色精液越流越多……

  第11章

  二人扛着妻子进了灯火通明的屋内,刚站在翠绿色的榻榻米上,就迎上来一位穿着深蓝色连衣短裙的女人,长袖的裙子在肩膀处撑得棱角分明,从左侧的肩膀到胸口挂着两串珍珠,把女人点缀得英姿飒爽又高贵优雅,裙子虽然上身严谨端庄,下身的布料却节俭得可怜,筒裙的裙摆连女人丰满的臀部也包裹不全,棕黑色超薄吊带丝袜的吊袜带都露了出来,嫩白的腿在超薄的丝袜里闪着淫荡的光泽,而她的脚上又重回严谨的穿上了一双密不透风的黑色短靴,这样的打扮很难让异性不注意她这双放荡不羁的美腿。

  “龙弟弟重出江湖,嫂子也没去远迎,真是对不住。”

  女人机变逢迎的眼神活脱脱是上流社会的交际花,她纤细的颈部扎着一根名贵的彩色丝巾。

  “什么重出江湖啊,就是拼命三郎从监狱里放出来了,既然出来了,嫂子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

  黑龙把妻子扔到了沙发上,妻子扭了扭身体,一不小心滚到了地上,大部分白色的肌肤都从灰色的风衣中滚了出来。

  黑龙看看屋里的两个女佣,她们的女佣服下好像都没穿衣服,黑龙小声问女人“嫂子,怎么有外人?这两个女人保险不?说话方便么?”

  “龙弟弟放心,这都是洗干净屁股求主人肏的小骚货,屁股干净,嘴也干净的很,她们不是主人的珍藏品,你可以用来泄泄火。”

  女人说。

  “真的啊?那这骚货呢?嫂子,这骚货可是当年送我进监狱的那个妞,嫂子的安排真巧妙,一出狱让我找她报仇呢!虽然在教室好好肏了次,但不尽兴,刚才在车上我就硬得想肏死她了。”

  黑龙指着地上的妻子说。

  “你确定没认错?那简直太完美了,我之前可不知道她还有这段故事,本来她就是我准备给主人的礼物,这下更添姿色了。不过龙弟弟,既然肏都肏了,仇也报了,现在就不能再肏了。别为难嫂子,在主人没确定是否收她为性奴之前,弟弟你是不能在用了。”

  女人一本正经的说。

  “好吧。如此绝世罕见的高挑美女,成为哥哥的专属性奴也理所应当。”

  黑龙咽了下口水,扫兴的说,他识趣的走到两个女佣面前,抓了抓她们的胸脯,挑了个乳房较大的女佣进了另一个房间。

  “一会儿记得扶龙少爷出来,我还有正事儿要谈。”

  女人嘱咐女佣,那女佣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还未走远,女人就低下头轻蔑的看着妻子。

  “哎呀呀,这不是顽强的姚女士么,怎么成这样了,坦胸露乳,衣不蔽体的,真不知羞耻啊。”

  女人蹲下来,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妻子微微撅起的丰满臀部,她经过精致修饰的黑红色指甲把妻子翘臀衬得异常雪白。女人嫩白的无名指上套着与指甲同色的宝石戒指,宝石仿佛有生命似得轻微晃动。

  妻子四肢都被拇指铐和丝袜严格的限制住,只能任她细长的指甲刺入柔软的臀肉中,妻子奋力的抬起头,用了三秒多才看清正在鱼肉自己的女人,正是上一次给表妹买布衣柜那天带走李贤文的女主任。

  “你?怎么是你?”

  妻子被折磨的有些崩溃了,看清了女人后,又低下了头。

  “我当然是我啦,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呢?”

  女人得意的回答,她品味了下妻子的话,又继续说“哦,你是问我身份是吧?我想想啊,秘书、会计、警察、服务员、洗车工……我的职业还真是多啊,反正主人需要我什么身份,我就是什么身份,你么?你一定认为我是医院的主任吧。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这位女士,我是这里的主任,如果没有什么疑问,请你离开我的学生。这里是女生寝室,如果你再有这种动作我会报警的。”

  妻子听了这话,又抬起头瞪着她,可以肯定,这就是那天自己正要追问文文时,出现的“程咬金”“哈哈,怎么样……姚女士今天撅着屁股到我家来又有什么事呢?咳咳……这里是我家,姚女士你这种暴露的行为已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如果你再不离开,我会报警的。”

  女人故作严肃的说。

  “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

  妻子一边骂,一边扭动腰肢,她倒是想离开,可被禁锢住四肢,翻身都难,还怎么离开。

  “哟哟……姚女士生气啦,火气太大可不好,来喝杯牛奶。”

  女人抬起妻子的下巴,接过女佣递来的牛奶,对着妻子的脸泼去。妻子本能的扭动四肢挣扎,两个大拇指和大脚趾都掰疼了身体却一点儿也没动,只能任那牛奶倒在自己脸上。

  一点泼到了妻子的嘴里,大部分都淋在了妻子的脸上、玉颈上、秀发上。

  “姚女士怎么牛奶也不好好喝呢?”

  女人阴阳怪气的责备妻子,“是想喝自己的奶么?果然是个大乳牛呢,”

  女人盯着妻子的胸脯说,虽然妻子趴在地上将乳房用力压扁,但那鼓胀浑圆的乳球比她纤细的身材要厚实的多,即使被压扁,也将她的身体撑起了十几厘米。女人看得有些嫉妒,即使只看一眼,也清楚妻子的巨乳比自己棒得多,女人接着又翻开妻子大白桃子般的臀肉,继续说“让我看看,上面这张嘴接不住牛奶,下面这张嘴倒接的挺好,喝得饱饱的,还在往外吐呢。”

  “啪……”

  她伸手打了一下妻子的翘臀,“也对,上面这些牛奶哪能和龙弟弟给你射的牛奶相比呢。不过以后你就只能喝主人赐给你的牛奶喽。”

  “你们这些混蛋,这些流氓,不会有好下场的,不放了我,我老公会来找我的。”

  妻子气愤的说。

  “你那个小白脸老公?他现在不知道被上访农民吵成什么样了,一个头几个大,还有空管你?”

  女人用力的捏着妻子的臀部。

  “不会的,我老公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们死定了。”

  妻子为了给自己找回点气势,不得不这么说,虽然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她的大拇指被铐住不能用,只好用左手小指抚摸了下无名指上的铂金结婚戒指,这是此时唯一能让她感到欣慰,有力量的东西。

  “姐要是被你这乳臭未干的小骚货吓到了,都对不起这些年睡过的男人。把她戒指给我摘了!”

  女人恶狠狠的说。

  女佣立刻蹲下抓着妻子的手往下撸戒指。

  “不,不要!这是我的,我和我老公的东西!你们这群强盗!混蛋!流氓!”

  妻子把能想到的脏字全用上了,还好她反应快,戒指已被她牢牢握在手中。

  女佣没妻子力气大,掰不开妻子的手指,那女人摆摆手,示意女佣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可以把妻子的戒指抢过来,可这样没意思,她看看身边的王医生,想到了一个更妙的点子。

  “不摘就不摘,给你这小骚货留着当纪念吧,过几天自己就主动摘了。”

  女人这么说,妻子也松了口气。

  “一个破戒指,有什么珍贵的,姚女士,我送你的颈环合适么?”

  女人解开颈部的彩色丝巾,她的脖子上卡着非常合适的颈环。

  “什么?你送的?”

  妻子惊讶的问,她发现自己竟然早已掉进了女人的圈套。

  “是啊,还有教程和跳蛋,方便姚女士自学啊。早日成为一个专属于主人的欲求不满合格性奴。”

  女人摸着颈环自豪的说。

  跳蛋、光碟、颈环,那光碟里旗袍女的声音确实和眼前的女人一样,原来自己早已落入了女人的陷阱里,更恐怖的是自己真的自学着调教自己了许久。也不能怪自己,那颈环与小时候母亲箱子里那些赤裸的凄美天使脖子上的环太像了,每次盯到时都忍不住想象自己与母亲胸前的吊饰一样,被套上颈环,钉在十字架上……

  “不用问,你肯定自学了,不然也不会让你那混混学生有机可乘,也不会让我今天能通过花钱骗他上钩,从而把他做掉,将你收入囊中,继而献给主人。”

  女人摸着颈环得意的说。

  妻子慢慢的回忆着一个月来的事情,自从见到这女人后,后面的事情基本都是被她牵着走了。

  “不知你的颈环合适不呢?”

  女人继续问,“不合适也没关系,因为你现在没资格戴上它。这是主人的贴身性奴才配戴的。”

  什么?带上这东西还要资格?而这资格我竟然没有?妻子倒有点不服输,特别是听到性奴两个字,心里感觉怪怪的。送来的那个颈环确实不合适,套在妻子的细长脖子上太大了,想必女人是按照妻子的身高而加大了几圈。

  “不用担心,你早晚会有资格拥有一个合适你的颈环的,因为从我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极品的受虐狂,你扎紧的腰带和脚踝上扣着四个皮带扣的皮鞋,都是潜在的受虐狂才具有的品味。”

  女人解释道。

  潜在受虐狂?可自己的穿着品味都是跟着母亲学的啊,母亲?母亲的吊坠……妻子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想起结婚第二天回娘家母亲对老公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

  现在已猜出这句话的大概意思了。

  看着满脸牛奶的妻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女人知道自己都说中了。她靠过来用毛巾擦干净妻子脸上的牛奶,轻声说“没事,妹妹,每个女人都有受虐的欲望,近七成女人在性交时渴望被捆绑,近九成女人渴望过被强奸,近四成女人在性交时渴望被辱骂,而所有女人在性交时都渴望男人主动,谁让上帝创造我们器官时,就给了我们一个洞呢?注定我们只能被动的接纳。”

  她的小手放在妻子翘起的臀部上,顺着股沟向内划去,似乎想挑逗妻子的蜜穴,可由于妻子的臀部太过丰满,两条大腿闭得太紧,即使女人娇小纤细的手指也塞不进去。

  “虽然我们只能被动的接纳,但不是每一个进入的男人都能让我们满意,那些无能的男人要么太小,让我们体会不到被征服的感受;要么太细,像个娘们手指似得弱小;要么太软,插进来就像吸面条般恶心,一点插入感觉都没有。这些不能让我们满意的男人,却有权利进入我们的身体,把我们弄得焦躁不安,不上不下时,他们却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这种可恶的男人凭什么占有我们?妹子,你的姿色很棒,听姐姐的话,今天进了这屋也是个缘分,让你得到一次生命完美的蜕变,和那些不能满足我们,却还想占有我们的可恶男人说再见。这次蜕变后,你的身体将属于一个能让你满意的男人,你将获得拒绝其他男人进入你身体的权利。”

  女人摸着颈环,慷慨激昂的对妻子说。

  颈环银白色的光芒晃的妻子大脑一片混乱,那个圆圈中的生活,似乎真得如女人所说般美好,妻子不禁有些向往。

  “奥……龙爷……疼……轻点……龙爷……要去啦……”

  突然传来的尖叫打破了妻子看见的梦境,原来是被黑龙带去的女佣进入了高潮,这尖叫让妻子清醒了不少。

  “把你的手拿开!女流氓!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张开腿思考?”

  妻子扭了扭臀部,把女人的手甩开后怒斥道。

  “妹妹,你别执迷不悟,你现在可以闭紧双腿思考,是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见面就想张开腿的男人。”

  女人依旧不放弃的劝妻子,她的手又按在了妻子的臀部上。

  “滚开。恶心!”

  妻子真得发怒了,大吼道。愤怒让她彻底清醒了,她看了看女人的颈环,这东西佩戴的位置和意义与人们饲养的宠物有什么区别,这么羞耻的装饰自己刚才怎么会向往?她想起文文的家传颈环,表妹颈部的同样装饰,难道说?

  “你把李贤文、王漪涵怎么了?说!你把漪涵怎么了?混蛋,你把她怎么了?”

  妻子大声的发问。

  “妹妹,有你这种态度问人的么?亏你还是个人民教师,询问人时礼貌和语气都不懂。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女人顿了一下,让妻子思考。此时的状况是妻子被扒得一丝不挂禁锢住四肢放在女人的家里,而只能任人鱼肉的妻子还自不量力的怒斥女人。女人继续说“妹妹,果然是传说中的女侠,即使自身难保了,也还不忘惦记别人,好吧,姐姐一见你就喜欢,欣赏你这种豪情义气,也不跟你计较礼貌语气了,姐姐帮你查查。”

  女人站起身,拿起桌上的IPAD翻了翻,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说“王漪涵、李贤文……哦,王漪涵今天没有服刑任务,不一定会来,李贤文倒是要服刑,如果妹妹想见的话,可以让你看看她。另外妹子别怪姐多嘴,姐姐看你是快难得的好料,身体各素质都堪称一流,如果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

  “闭嘴,你快点吧王漪涵交出来。否则,否则……”

  如今无论对方是否愿意谈判,妻子连和对方谈判的筹码都没有。如果没有两个大脚指上的拇指铐,妻子真想一脚踢死这风骚的女人,虽然她知道已被黑龙肏得浑身瘫软的自己,没有那么强的爆发力。

  “否则怎么呢?你是要用放荡的大屁股弹死我,还要用淫荡的大奶子顶死我?说了人不在我这,就不在我这!姐好心劝你,你不听!我告诉你,骚货!进了这屋的女人,还没有能合上腿走出去的,今天你配合也好,不配合也好,你都逃不掉成为主人性奴的命运。”

  女人警告道。

  “嫂子,咋发这么大火?”

  黑龙回来了,他神清气爽的样子看是泄完火了,可原先安排扶他过来的女佣却不见了。

  “龙弟弟,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那个小骚货呢?”

  女人问黑龙。

  “唉,几下肏瘫了,不过还挺爽的,奶子超大,还挺嫩的,十几年没出来看,哥哥这里的妞都不错。哥哥每天都有新鲜的妞肏啊?”

  黑龙问。

  “切,都是些洗干净屁股求主人肏的骚货,被主人肏一次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那奶子算什么大啊,主人从不肏那种次品,每天侍寝的十二钗贴身性奴才是极品呢,各个都是大波霸。”

  女人说着还扶了扶自己的胸脯。

  黑龙看了看,她说的没错,她的乳房比这两个女佣要大得多。“嫂子,大!”

  黑龙对女人竖起大拇指。

  “雪梅姐胸怀宽广,母仪天下,胸部大是自然的了。”

  坐在椅子上一直没说话的王医生也拍起了“雪梅”的马屁。

  “我啊?我是天天被这些骚货给气大的了。雪梅姐不行啦,都老了,下垂了。”

  雪梅故作失落,王医生和她都知道,这是谦词,十二钗如果乳房下垂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雪梅捧起乳房继续说“虽然嫂子算波霸了,但在十二钗中也就算个中下水平,那些用来装主人精液的“瓶子们”啊,身材都好得过分。不过也是我们精挑细选的结果,我们选贴身性奴有标准的,光乳房就有十几项。”

  雪梅得意的给黑龙介绍。

  “是啊,乳房的最低标准是,E 罩杯以上,双乳弧周长不低于21厘米,对称、集中、不外扩、站立时乳头间距不得超过14厘米,娇嫩、柔软平躺时乳房扩散程度需能盖住身体及胳膊,坚挺有弹性,平躺时每只乳房可放3 个红酒杯、乳头色泽、乳晕大小、乳头勃起度、敏感度……”

  王医生补充道。

  修长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手脚都被拇指铐禁锢着,趴在地上休息的妻子闭着眼睛心想:E 罩杯?老公说表妹只有近D 罩杯的乳房啊,难道短短几周,就长大了?那我的乳房也……

  “行了,行了。”

  黑龙打断了他,“要求的这么细?都是些这么极品的女人啊?哥哥每天这么肏,不会精尽人亡?”

  “不会啊,师父性能力强得很,一般每天安排最少3 名女奴“服刑”师父选2 名“侍寝”有时师父高兴了,把3 名女奴都肏翻了,第二天一样能按时起来。”

  王医生敬佩的回忆着。

  “嗯,是啊,主人的精液射到那些精挑细选的“瓶子”里就对了,要是射给这些小骚货们,还不让她们爽个三天三夜?怕是乐也要乐半年哦。”

  雪梅看着屋里的另一个女佣说。

  “什么“服刑”、“侍寝”、“瓶子”的,嫂子你们这开监狱啊?”

  黑龙问道。

  “哎呀,龙弟弟,你是男人,不需要知道,嫂子也不好意思给你解释。都是些我们自己用的行话,十二钗性奴们听得懂就行了,你只要知道都是为主人玩得开心的方法。”

  提起这些名词,在床上服侍男人的专家,也不禁有些害羞,涂着淡淡的妆容嫩白俏脸上被染成一抹粉红色。

  “哥哥这十几年没白活啊,真是会玩。”

  黑龙摸着稀疏的胡渣,盯着雪梅高耸的胸脯,妒忌的说。

  “我啊,只有F 杯,那些贴身女奴有一个I 的、还有两个J 的。”

  雪梅双手抱在胸前,将胸捧得更高了,她不介意黑龙看,但这对美乳却只能由“主人”摸。

  “那也只是硬件水平么,还有技能水平啊,雪梅姐,你最近在练乳交技能吧?练到几级了?”

  王医生问。

  “四级末了,我已经在第五级时掉下过4 次酒杯,前功尽弃了。唉……”

  雪梅回答。

  “啊?那好可惜,掉下酒杯,积累就全部扣完了。雪梅姐总是有烦心事扰乱,第五级当然困难了。”

  王医生安慰道。

  “不提啦。我也不过是帮主人管好睡觉的床罢了,心烦意乱也是必要的。让我看看这新货的奶子达标不。”

  雪梅抓着妻子棕黑色的秀发向后提。

  “痛……痛……松手!好痛……混蛋!”

  妻子累的刚睡着,又被雪梅拽着头发疼醒了。

  “哇……”

  雪梅看到妻子的乳房,忍不住惊讶的叫出声,她用手帕擦了擦洒在妻子乳房上的牛奶,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妻子硕大的乳房安静的高耸着,像两颗香甜饱满的大木瓜。“这,这……这有J 罩杯以上了”雪梅惊讶的话都说不清了。

  “嗯,的确有,虽然大得有些夸张,不过却没有凶怒的戾气,宁静温软、娇艳欲滴,夸张而又能驾驭,是巨乳的典范啊。”

  王医生凑过来一齐鉴赏。

  “你们这些混蛋,不准看。”

  妻子的乳房最害羞,她觉得乳房大得太夸张了,总是将硕乳作为自己的秘密藏起来,哪怕轮廓轻微的暴露都视为淫荡和耻辱,却没想到今天会被几个陌生人盯着鉴赏。

  “骚货,求我肏你的时候多乖,现在不听话?”

  黑龙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妻子的小嘴,妻子被他捏得又痛又涨,合不拢嘴,只能滴里嘟噜的吹气,“这是被肏酥了才这么安静,发情的时候涨得圆的啊……饱满鼓起的吓人,当时这对大奶子还是挺恐怖的,像两条大老虎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人估计都不敢摸,好在我黑龙是练过的,打两只老虎还是轻松。”

  黑龙兴奋的捏了捏手,妻子两只大手都无法掌握的硕乳完美的触感让他永生难忘,由于乳肉太嫩了,此时妻子的乳房上还残留着他淡淡粉红色指痕。

  “美中不足就是乳头、乳晕色素太淡了,不够鲜艳、明显,不过这也正说明乳房的使用次数少。”

  王医生分析道。

  “我上次隔着衣服看,还没这么大,不过当时也够大的了,像两个悬空的气球。啧啧……太大了,太大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大,非常好,完美!”

  雪梅一会儿摇头感叹,一会儿点头肯定。

  “漱……”

  妻子舌头一用力,含在嘴里的牛奶全喷到雪梅的脸上,雪梅赶忙松开了抓着妻子秀发的手,用手帕擦自己的脸,看着雪梅狼狈的样子,妻子心里舒服多了。

  “啪……”

  黑龙煽了妻子一耳光,妻子被重新煽倒在地,“骚货,给脸不要脸。”

  “哎……龙弟弟别打了。这女人可是主人的了,不能随便乱打。就忍她一下吧,等一会儿再说,今天主人要是不回来,我也要肏得她喊娘。”

  雪梅笑着说。

  “哥哥去哪了呢,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黑龙问。

  “不知道呢,我们的行踪要报告主人,主人的行踪我们哪能过问。今天侍寝的小姑娘们倒是都来了呢。”

  雪梅回答道,她拿起IPAD翻看着说“乳奴、书奴、钗奴……倒是有一个还没来。主人说不定在那骚……”

  她看了看身边的王医生,改口道“那少妇家,那位姐姐如果今天服侍过主人,怕是不会来了。龙弟弟今天刚出狱,就在家睡吧?这里睡着舒坦。”

  她说完看着黑龙。

  “嫂子,这方便么。”

  黑龙笑着问。

  “哎……都是自家人,方便,这里的小姑娘也有得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你俩是找妞肏,妞不给肏,现在是妞求着主人肏,主人还不肏. ”雪梅看着黑龙结实的胸膛,忽闪着大眼睛动情的说“要不,嫂子今晚伺候你?”

  “嫂子,真……真的?”

  黑龙盯着雪梅淫荡的吊袜带,淫邪的问。

  “哎~ 当然是假的,嫂子也是主人的专属性奴,更是十二钗之首,必定要严格遵守规定。如果主人让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儿子、我亲爹、我爷爷,我都张开腿让你肏个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如果主人不让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生死相依的恋人,我情夫、我老公,我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头发。”

  雪梅摸着颈环自豪的说。

  黑龙感觉被雪梅耍了,有些失落,他回忆起王医生在车上说的话,绝对服从,这大概就是十二钗性奴的自律性吧。

  雪梅看出了黑龙的失落,将纤细的手指伸到鲜艳的嘴唇中,抠出香滑的小舌,白嫩的手指沾着香津闪闪发亮,淫荡的表情让黑龙一下就硬了。雪梅放下手指,摆动了几下灵活的香舌,问黑龙“你想让嫂子伺候你,想和嫂子睡么?”

  “想啊。”

  黑龙幻想着那灵活的香舌搅拌自己的舌头,划过自己胸膛,撩拨自己阴茎的感觉,多么美妙的梦境,确实哥哥的专有权利。

  “你想和哪个嫂子睡。”

  雪梅继续轻声的问。

  “哪个嫂子?我只有一个嫂子啊?”

  黑龙纳闷的反问。

  “行,龙弟弟,有你这句话,嫂子没白认你这个弟弟。”

  雪梅又看了看王医生,皱了皱柳眉。她指着妻子问“小王,这骚货其他身体素质怎么样?”

  王医生绕了两圈,摇摇头,又点点头,“臀部厚实翘挺,可供长时间肏用,双腿极致修长,美感达到了极限,不过体位方面将有所限制。”

  “有什么限制的,姐有办法能让她一双长腿既好看,又耐肏,怎么玩都爽,就像她淫荡的奶子一样。”

  雪梅抬起穿着黑色的短靴的小脚,鞋跟足足有13厘米,她的小短靴在妻子嫩白的腿上划过,最后停在丰腴翘挺的像熟透的大白桃子的臀部,“这拇指铐把大腿闭得也太紧了,都看不到吃饭的家伙怎么样,就能看到龙弟弟的牛奶偶尔顺着腿流出来。”

  黑龙看着高挑美女神秘的私处还流着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这梦幻中的女人以后只能由哥哥独享。

  “这后面的洞倒是知道在哪,就在这两瓣的深沟里。”

  雪梅说着,轻轻的用鞋跟对妻子深深的股沟踩下去。

  “啊!不要!不要!拿开……”

  妻子羞耻的排泄器官虽然深藏在臀瓣中看似安全,可白嫩的臀瓣也被雪梅纤细的鞋跟残忍的分开了,妻子知道就快触碰到肛门了,拼命的挣扎,只要能阻止鞋跟的前进,就算扯断两支大拇指和大脚指,她也愿意。可惜她没那么大的力气,由于拇指铐严格的禁锢,她的挣扎在别人看来只是抖动了几下雪白的肌肉,鞋跟是否插入妻子的菊花,她根本阻止不了。

  “别紧张,妹子,你这个洞还没开苞吧?也留给主人开苞,我是不会动的。”

  雪梅停住了脚,她喜欢看满腔豪气又顽强不屈的妻子求饶的样子。“小王,她的药效过了没?”

  雪梅抽出了脚,妻子终于送了口气。

  王医生抓着妻子的手腕,看着表,测了下脉搏。“回雪梅姐,药效过了。”

  话音刚落,妻子抓着他的手,猛的翻过身,张开嘴咬在他的胳膊上。

  “嗷……”

  王医生没料到妻子突然袭击,被咬了个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这只胳膊被妻子抓住压在身下,想抽也抽不出,只能被妻子咬着,妻子咬得很重,从嘴唇边可以看到血迹,再这样下去非得咬下一块儿肉不可。

  “雪梅姐!救命,胳膊都要被咬掉了”王医生向雪梅求救。

  雪梅不慌不忙的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对着妻子一按,小瓶喷出刺鼻的气体直击妻子面颊,妻子被呛得想屏住呼吸,就不得不松开嘴,大口吸进了不少气体,渐渐昏了过去。

  “药效过了,就上咱们的药,先给她洗洗,浑身都是精液味儿。”

  妻子残留的意识听见一个女声说。

  不一会儿,妻子隐约感到有温热的高压水柱冲向自己的身体。

  等妻子再次醒来,已是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借着巨大落地窗透来的皎洁月光,妻子看清了周围,她的身边十分空旷,只有一把皮椅靠在自己背后。拇指铐依旧拷着,红色网袜已经被摘掉了,妻子翻了下身,尝试着扭动长腿,由于绑得时间太久了,笔直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麻痹得伸直都困难,她回头看着这皮椅,似曾相识……

  妻子是被抗进来的,究竟她能“合上腿”走这大别墅么?大腿根处传来的温热瘙痒让妻子的信心越来越弱……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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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支持,一场肉戏,一章都写不完,真是废话太多了,另外就是发文小弟还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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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渐深了,妻子赤裸着娇躯躺在空旷的屋内,不知这帮混蛋给她的私处涂了什么东西,此时像有个虫子在里面蠕动一般,从私处到整个大腿根都瘙痒异常,屋里巨大的落地窗给了她一丝逃脱的希望,由于拇指铐仍旧拷在四个指头上,她的四肢必须紧紧的闭着着,所以她俯卧着身体,朝着落地窗奋力的蠕动了一下。

  “唔……”

  只一下,妻子就受不了了,这件空旷的屋内铺着毛茸茸的地毯,把敏感的皮肤扎得阵阵酥麻,特别是向前蠕动时摩擦到胸部,两粒不知什么罩杯的巨乳顶起妻子的纤细身体,娇嫩的乳肉直接蹭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硕大的乳球被地毯刺激得更加肿胀浑圆。伴随着又痛又痒的快感,胸部同时传来一股奇特的空虚感,乳球无耻的胀起,似乎祈求主人再来一次,可私处却哀声连连。

  只要用头撞开落地窗,自己就能从别墅逃出去了。妻子坚持着这个信念,换了个姿势,平行落地窗卧在地毯上,慢慢的朝窗户滚动身体。“逃出去,逃出去就有救了。”

  妻子不停的用小声嘀咕来暗示自己。

  逃出去真的有救么?此时的妻子可顾不得这么多,她躺平身体,缓慢的朝窗户转动,纤细的身材每次翻滚得并不远,每一下翻滚赤裸的酮体都仿佛被毛茸茸的地毯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先是背面被摸一遍,接着是正面、背面、正面……

  勤于锻炼的妻子从未想过在地上翻身都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情,刚滚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妻子就娇喘连连的停下来,绵软的身体越滚越无力,地毯用它的长毛抚摸着妻子细嫩的皮肤,每一下刺激都穿透肌肤,深入骨髓,而那中了毒的私处更是痛苦的哭泣,一滴滴清泉从丰腴的翘臀中涌出。

  再这样下去,就要高潮了,妻子盯着那宽大光滑的皮椅,这是房里唯一能摆脱地毯困扰的地方,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到这里,妻子忍住濒临高潮的快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滚到皮椅前方,坐了上去。

  猎人捕捉猎物时,通常会将猎物往已设好的陷阱上赶,此时的猎物已被地毯“赶”进了陷阱。可这美丽的猎物安心的躺在陷阱上浑然不知,她气喘吁吁的闭着明眸,静静等待着猎人的擒获。

  屋内静得出奇,妻子能听到某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全身像被焚烧一般炎热,私处更是热的像被炙烤,妻子忍不住想摩擦大腿让私处好受一些,可大脚指上的拇指铐告诉她,这简单的动作她做不到!

  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门开了,“啪!”

  有人打开了屋内的灯,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妻子还一时无法适应这耀眼的灯光。屋内走进来三人,一个穿着蓝色齐臀连衣裙,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优雅的深蓝色西装,妻子紧张得扭动身体,想翻过身来藏起硕大的胸部,可手脚被禁锢的她在宽大的皮椅上根本做不到。

  即使她翻过身,便会露出嫩白桃子般的翘臀。

  妻子盯着逼近的三个流氓,连衣裙和白大褂分别是自己见过的雪梅姐、王医生,这一米九以上身高的优雅男人也似曾相识,他就是给张俊补课时出现的男人,自己和张俊在书房补课,这男人就在隔壁的卧房,把张俊的母亲折腾得欲仙欲死。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究竟和这两人什么关系?

  更让妻子吃惊的是,这空旷的房间十分熟悉,宽大的皮椅、明亮的灯光、精致的柜子,所有装修都与雪梅送自己的碟片里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脚下棕红的毛绒地毯,显然是为了妻子而故意准备的,妻子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赫然发现屋子角落还架着一台摄影机,加上自己刚好四个人,想象着碟片中的情景,拍AV教程的条件已经具备,但这次的主角却不是那个清秀的女孩,而真的换成了自己,妻子仿佛看到了自己带着眼罩晃动脚铃的情景……

  “不,不……”

  妻子胆怯的摇头,她想阻止这一切发生,可被禁锢住四肢的赤裸女人又怎能阻止得了呢?大腿根处温热瘙痒使她变得犹豫,她到底是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是排斥,还是渴望?她也会变成AV教程里的女人么?

  男人看着宽大的黑色皮椅上放着的高挑白皙美人,也显得有些吃惊,一是惊讶她的身份,没想到平日端庄严肃的女教师,高贵大气闻名全市的教学骨干居然会落魄到这个样子,躺在这里任人摆布,二是惊讶她的身材,女人完美的相貌他已经见过,而这娇嫩的酮体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比篮球还大得有些夸张的双乳、可盈盈一握的蜂腰、丰腴如磨盘高翘平行及腰线的臀部、圆规般笔直修长的双腿,如此世间罕见的身材他第一次见面时竟鉴定失误,可见女人平时不仅素面朝天,还善于伪装自己的性感身材。

  男人威严的面孔掩盖不住喜悦,他入迷似得盯着妻子裸漏的娇躯,妻子被他盯得心里发慌,娇美的俏脸羞得宛如第一次约会时的少女,她依旧扭动着身材,想挡住男人审视自己胸脯的视线。一旁的王医生见男人的表情,也异常兴奋;雪梅倒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她的右脸比白嫩的左脸红润,仔细看还能发现鲜红的掌印,脸上也能找到明显的泪痕,机敏的美目中依稀闪烁着泪花。

  眼前的妻子像一只被围攻的娇羞小鹿,赤裸着娇躯,战战兢兢发抖却又无处躲藏,面对三名猎手的围攻,她只有扬起羞红的脸庞警惕盯着对方,可手脚被禁锢的她除了看清猎人怎么扑捉自己外,什么也做不到。

  男人看出妻子眼中的恐惧,他从身旁的柜子上随手拿了一条橙色的毛巾被,朝妻子走来。王医生立刻把整个柜子都推得靠近皮椅。

  “不,不要……”

  妻子胆战心惊的小声呼喊,本能的想分开双腿阻挡男人,被拇指铐卡得两个晶莹的脚指剧痛,又乖乖的放下了。男人轻轻的把毛巾被盖在妻子身上,又温柔的向上拉了拉,毛巾被虽不宽大,但也遮住了妻子从肩膀到大腿的大部分美艳酮体,妻子低着头,感到舒服了一些。

  男人盯着妻子害羞的微微低下的螓首,眉宇之间透漏的豪气和坚强是普通女子所难以具备的,硕大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在毛巾被下一样凹凸有致,这美妙的女子早已是自己计划中的性奴,可顾虑张俊母亲贾心蓉的哀求,才迟迟没有出手,没想到雪梅暗中做了准备。

  王医生把柜子打开,男人朝柜子里看了看,妻子也忍不住偷偷瞄去,闪耀的首饰摆了满满一柜,有紫红色的珍珠面纱、桃红色的钻石蝴蝶结、银色的铂金圆环、金黄色的两个小圈(见第四章李贤文的乳锁)、银白色的手镯、金灿灿的头钗……以及自己曾在碟片里见到的银白色带铃铛的脚链(见第八章王漪涵的脚铃)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曾让自己悸动不已的大小不一的颈环,以及一些皮带和金属用具。

  男人皱了皱眉,看了看地毯,又看着皮椅上微微扭动身体烦躁不安的女人,他知道这陷阱中的女人已全数中招,被禁锢又饥渴难耐的女人是难逃一肏了,柜子里的东西只是随男人的心意怎么玩妻子而已,他思索了片刻,开口问“小王,你用了多少?”

  “师父,只用了两毫升,只涂在外面,里面是您的禁地,没敢碰。”

  王医生毕恭毕敬的回答。

  男人点点头,看着妻子恐惧、害羞却又带着春情的复杂眼神,转头对雪梅说“这件事你们办得很好,但也不能将功抵过,钗奴,我给了你权利,不是让你来管我的!”

  听到男人气愤的责斥,雪梅吓得立刻跪下伸,低头弓着腰求饶道“贱奴该死,请主人赐罚!”

  虽然她蓝色的连衣裙是高领的,但依稀能够透过衣领看到深深的乳沟。

  “好了,出去吧。”

  男人命令扶起雪梅,又转头对王医生说,“小王,你也出去。”

  等王医生走了几步,男人看着妻子玉足上的拇指铐,又掂了掂柜子里的银色脚铃,对王医生说“慢着!把这些带出去。”

  等王医生走后,男人慢慢的俯下身体,能感受到妻子不安的瑟瑟发抖,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关了灯光,皎洁的月光照得妻子美丽的娇躯宛如盖着一件毛巾被的雕塑,被铐住双手的赤裸上身挺着两个硕乳像维纳斯,被拷住脚指的修长美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像美人鱼。妻子仍旧颤抖,男人又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当他回到皮椅前,妻子变得轻松了许多,月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内,朦胧的感觉更像古人洞房的氛围。

  男人抬起妻子的下巴,妻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两人的神情仿佛古时新婚洞房中新郎掀起新娘盖头的一瞬间。妻子俊俏的脸庞因为春药的影响而发热,此时的害羞而变得像发烧般滚烫,这种感觉不像强奸,而是调情,男人就是她心中渴望已久的丈夫。

  妻子感觉男人想要吻她,配合的仰起头,粉红色的小嘴微张,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墙角边的摄影机,又盯着男人。

  不需要说话,男人就清楚她的意思,从男人进屋到现在他并没有侵犯妻子,而是先后做了,盖毛巾、赶走另外两人、关灯、拉窗帘,每一件都让妻子胆怯的心灵感到无比温暖,即使要被强奸,妻子也希望能在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内“被动”的交付自己的身体。这次男人依然心有灵犀的将摄像机头转向了墙面。

  专门的摄影调教间怎么会只有一台摄像机?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的摇摇头,皮椅上世间罕见的女神从端庄走向淫荡,从高贵走向下贱,从安分走向堕落的过程,墙面上的八个摄像头将会全程记录。

  男人再次回到妻子的身边,他俯下身,妻子配合的送上香唇,可男人却没有吻她,而是继续向下,捉起被拇指铐锁在一起象牙砌成的脚指,灵巧的小脚宛如一件精致的玉器,光滑冰凉,男人温热的大手捧着妻子的三寸金莲,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妻子的脚底缓缓传来。

  妻子感到十分羞臊,平时矜持的自己刚才怎么会想与他接吻?大概是男人与自己太合拍了,没有任何语言沟通男人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不像那个木讷的笨手笨脚的老公,做了几次还需要提醒。男人没有接吻而让自己变得更加尴尬,好在没有别人看到自己无耻的动作。由于紧张和情欲,美丽的酮体一直香汗淋漓,却忽略了精致玉足的寒冷,男人简单干净的捂着自己的小脚,让妻子默默的感动,这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妻子,比女人更细心,更懂得呵护女人,妻子多么希望这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男人轻轻的抓着妻子的脚踝,把妻子的双腿高高抬起,轻吻着妻子被拇指铐禁锢的晶莹脚指。

  “啊……”

  男人的动作出乎妻子的意料,小脚的舒适使她忍不住爽快呻吟。

  此时她的一双长腿紧紧闭合着被男人高高抬起,整个高挑的身体形成一个卧着的“7 ”字,顺着笔直修长的健美双腿向下看去,圆润丰腴的臀部像是这圆规般长腿的底座,朦胧的月光中依旧能看见底座冒出的闪耀甘泉。

  长时间的挣扎让两个大脚指都痛得麻木了,男人温柔的亲吻恰到好处,整个玉足都被男人玩弄得异常舒适爽快,甘美的快感渐渐流向心底,妻子冰冷的心也像冰冷的小脚一样,被温暖了,她从未想过有男人会这样做,当然男人们也没有机会触碰她叱咤风云的武器,没色胆的人被她的威风怔住,只能远远观望,有色胆的人躲还来不及,怎么敢造次?此时的情况却不一样,一件简单小巧的拇指铐就将这危险的武器变成了妻子与男人心灵之间沟通的桥梁。

  他怎么文质彬彬的像老公一样,难道对自己修长的双腿没有一点儿欲望?妻子恐惧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男人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把妻子的玉足架在右肩肩头,一双大手顺着妻子的脚踝缓缓向下摸去。男人大手在妻子光洁笔直的长腿上的婆娑,每移动一寸都带给两人莫大的享受。

  男人的手在妻子膝盖上几寸就停止了,即使高大的他也不禁感叹妻子双腿的修长。妻子倒是有些懊恼男人为什么摸不到大腿根,特别是硕大的桃子般臀部以及桃子和大腿中间的那条小溪潺潺的小缝,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长了这么长的一双美腿,不过她拷在背后的双手摸了摸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戒指庆幸的感激着长腿。男人向前一步顶在了皮椅前,调整了下皮椅的高度,将妻子的臀部跟着升到了男人腰部上一点的位置,妻子的大腿已完全架在男人肩上。妻子娇嫩的臀肉能明显感到男人西裤的柔软面料里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灼热棍子,她此时的动作就像为老公倒流精液一样,不过更像看碟片时对着胸毛男迎合服从的动作,虽然小腿可以从男人的肩上弯曲,但她依旧高高举着小腿,不知是因为绝望、渴望还是讽刺或是其他什么。男人将她的双腿朝她的肩膀反压,让妻子的身体对折起来,完全对折后才发现妻子的大腿比她的上半身长出许多,一双大手顺着妻子双腿外侧抚摸,接着托住妻子的翘臀,轻轻的揉捏了几下,磨盘大的臀部像娇艳欲滴的桃子,几下揉捏都要被挤出水来,男人用一只手继续揉捏,另一只手顺着妻子闭合膝盖中的紧密腿缝快速向下抚摸,摸到腿根深处时还重重按了一下。

  “啊!不要……不要……”

  妻子被按到关键位置,强烈的快感让她清醒许多,她摸着身后的戒指,头摇得像拨浪鼓,胸前无耻胀起的巨乳也在橙色的毛巾被下跟着剧烈晃动。

  男人将妻子的脚踝按在皮椅上,柔声的问她“你好。我叫钟义。”

  刚才简单的动作只是测试妻子长腿的柔韧性,她虽算不上腿部柔软,但勤于练跆拳道的她,做这种长腿反压在身上的动作倒也不吃力。

  差点就让男人摸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却还不知道男人叫啥,妻子也被自己的放纵吓了一跳,她将发烫的俏脸扭到一旁,害羞的盯着男人道:“姚婧婷……”

  妻子习惯的想与男人礼貌握手,可此时的她双手被拇指铐拷在身后,双脚被拇指铐锁在一起,还被男人高高举起。“你,你能不能把……把它……放下来。”

  当教师的妻子从未觉得这么害羞过。

  男人慢慢的将妻子双腿放下。妻子发现皮椅已经被升得很高,即使踮起脚尖,仅靠小腿的长度也够不到地。

  “钟义,你,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妻子小声的哀求,她并不知道这是她唯一一次毫无压力的叫出男人名字。

  “当然可以!”

  钟义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笑呵呵的在妻子眼前晃晃,他的笑是嘲笑妻子幼稚天真的想法。妻子的欣喜的微笑,从刚才钟义出现到现在,似乎都在做让自己舒适的事情,现在更是答应放了自己,看来钟义是帮助自己的,她的笑是释然和感激的微笑。

  钟义打开了妻子脚上的拇指铐,揉了揉妻子被禁锢得有些酥麻的小脚,关切的问妻子“姚婧婷知道怎么回去么?”

  这句话倒是把妻子问住了,怎么回去?这是在哪?妻子呆呆的看着男人,不知所措。

  “当然我也可以送你回去。”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妻子柔软的腿腓,轻轻揉捏。

  妻子听了,更加感激的点头。

  “但是……”

  钟义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继续低头揉捏了一会儿,接着转到妻子的大腿上轻轻按压,头伸到妻子的耳边轻声问。“你真的想回去么?”

  我?我不想回去么?为什么我不想回去?妻子摸着戒指问自己,大腿根处的麻痒很快给了她答案,那硕大桃子般翘臀中粉色小缝已经湿透了,被解开拇指铐后自己一直用力的夹紧大腿摩擦,而自己却尚未发觉这本能的动作。

  “忠实于你的身体吧,姚婧婷,即使车开一半,你也会想要的,因为你是女人。”

  钟义在妻子耳边说。

  “我,我不会……我不想……”

  妻子紧闭着眼睛,拷在背后的双手牢牢抓着戒指,大腿却更加用力的夹紧摩擦。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在妻子的宽阔额头上轻轻的吻着,他一只手抚摸着妻子的脸庞,另一只手从妻子丰满修长的大腿移到了平坦柔软的小腹。男人的嘴唇顺着妻子的脸颊向下,渐渐移到妻子微张的粉色嘴唇上,牢牢盖住嘴唇。男人的嘴里夹杂着高级香烟的浓郁气味,平时妻子会厌恶得离得远远的,可此时这气味却让她异兴奋,她忍不住伸出了舌头……

  “骚货,又和别的男人偷情,你这样做对得起哥哥么?”

  表妹严厉的从耳边传来。

  “哎呀,别管她了,奶子越大的人越骚,这么大型号的奶子,对着主人发骚,也叫骚得其所,是天经地义的。”

  雪梅的声音也接着传来。

  “我,我不是骚货。我是安分的老婆。”

  妻子想奋力的反驳,可舌头被男人吸得发不出声。

  “这吻接得爽吧?骚货!爽得都不愿反驳了。还什么狗屁女神,亏哥哥还把你当个宝,切!”

  表妹不屑的说。

  钟义的接吻技巧确实高超,瞬息万变的花招把妻子吻得应接不暇,迷醉在男人的吻中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吻是主人的赏赐,抓紧珍惜吧。妹子,我们走,让她好好伺候主人。”

  雪梅说着搭起表妹的肩膀,两人消失在黑暗中,她们玉颈上的一对颈环在最后还发出一丝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了了,老公,是他强吻我的,原谅我吧,老公。”

  妻子的香舌被钟义的味道迷得眩晕,大脑像喝醉了一样意乱情迷,她一边猛夹大腿,一边猛按戒指,也奋力的送出香舌。“老公,原谅婷儿吧,他太厉害了,婷儿受不了了,他在强吻我!我完了……”

  妻子积极的回应着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锁和身体的情欲已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

  “完了?什么完了!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来了一位老奶奶上访,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她拦住,送了回去,可累死我了,领导倒是表扬了我,如果这老奶奶进京上访,我们的绩效考核可就完蛋了,领导的政绩才叫完了!我厉害吧,呵呵。”

  妻子的耳边传来老公傻乎乎的笑声。

  “你!你真是个木头!”

  妻子气愤的想着,娇媚的老婆正和男人赤身露体的接吻,而千里之外的老公可能还在加班,两个男人的“厉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谁来救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服从他,你会很快乐的。”

  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自己出现在左侧,乳房和臀部都大敞着,她的双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对铁链栓在她银白色的颈环上。(具体形象参见番外篇:姚婧婷)“不,这是罪恶!”

  一个长着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现在右侧,她赤裸的身体上只穿一件毛绒的白色裙子,纤细的胳膊护在胸前,也挡不住硕大的乳房,更讽刺的是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头上竟没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颈部同样套着银白色颈环。

  “你并不是服从我,而是服从自己的欲望,服从女人的欲望。”

  跟自己接吻的钟义竟然说话了。

  钟义也知道这端庄人妻的内心纠结,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内撩拨,妻子的舌头时而回应,时而迟钝,每一个动静都逃不过钟义敏锐的观察。他摸着妻子脸颊的手已移到耳垂后,此时正顺着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双手也轻轻揉捏。

  意乱情迷的妻子紧张的注意力全在下方这只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拨到自己愤愤不平、饥渴烦闷的硕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痒难忍、空虚寂寞的蜜穴,无论向上向下都将点燃妻子苦苦压抑的欲火,将安分人妻的贞操烧得毁于一旦。

  身边两个带着颈环的自己也像打赌一样注视着这双手……

  这双手并没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绕在妻子身后,把妻子从皮椅上抱了下来,整个过程中,两人依旧忘情的吻在一起。

  钟义抓着妻子拷在一起的双手,发现妻子正用力的握着戒指,他想把妻子的结婚戒指摘下来,妻子摇摇头,这是她此时唯一的矜持。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妻子179 ,妻子第一次主动的扬起高贵的螓首与异性接吻,美妙的感觉让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此刻的她仿佛置身大学校园,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就是年轻的老公,至于他到底是钟义还是白敬晨,这不重要,妻子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正在跟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爱的老公!她甚至幻想着自己能将第一次送给这深爱的老公!

  这年轻的老公是谁?好像她真的认识……

  钟义脱下西装和衬衣,妻子笔直的站着,夹在两人中间的毛巾被也掉了下来,妻子不愿睁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钟义的事实。钟义双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子柔嫩的硕乳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两人都感到万分愉悦,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滑,在高翘的臀部稍作停留,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妻子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收回嘴唇闭着眼,摇着头小声说“不可以……不可以。”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大腿却放松的任由钟义掰开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钟义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了一下泥泞的花唇,药物的作用和简单的爱抚已经让那里湿透了,他将妻子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征服万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摆脱束缚立刻弹在了妻子大腿之间。

  “不要,不要……”

  妻子无力的摇头,钟义的接吻和爱抚让她浑身像被麻痹了一样,连夹紧大腿这种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出,不用睁眼,她也从光碟上知道了这男根的巨大,虽然她多次幻想着这巨根在自己体内驰骋,但亲临男根时仍不免恐惧和矜持,道德的枷锁套住大脑,告诫她不能出轨!可小穴的感觉像是万蚁啃噬般瘙痒剧烈,告诉她快点插入!

  驯马人在驯服烈马时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马的朋友,等马放松警惕后骑上马,才开始制服烈马,烈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驯马人的强大,而渐渐的沉沦,最后任驯马人每天骑驭。

  钟义驯服性格刚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样,他看着妻子紧皱的柳眉,也明白妻子在情与理中挣扎的痛苦,他清楚自己的药力,只要再稍等片刻,阴道的麻痒感会征服妻子聪明的大脑,到那时即使让妻子哭着求他肏,妻子也会做的,可这样对他心爱的性奴太残忍了,于是他再次亲吻妻子额头,轻声说道“宝贝,你是被强奸的。”

  说着,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一只手探寻着泥泞的蜜洞,一只手扶着男根往里插,紫红色鸭蛋大的龟头一下就被插进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呜……不要,我做不到……求你了……”

  妻子哭泣的哀求着男人,牡丹花骨朵般的阴唇借着泛滥的清澈体液,吃力的吞下了半个鸭蛋,顿时阴唇上的爽快盖过了麻痒。

  “宝贝,不是你的错,你是被强奸的。错都在我,放轻松。”

  男人希望帮妻子从道德的枷锁中解救出来,他柔声劝着妻子,同时双手握住妻子的细腰,微微下蹲,一用力……

  “啊……”

  妻子的私处再次失守。仿佛儿时被强奸一样,剧痛无比。男人霸道又强力的插入,在妻子看来依旧漫长,那紧得仿佛没洞一样的阴道,即使在湿透的情况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旧吃力,整个阴道的肉壁都被撑开了,这仅仅是刚入花唇时的感觉,男人一插到底,鸭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坚硬的圆球撞击着子宫,像是在敲门。

  “痛!痛……”

  妻子呻吟着,男人只一下就插得她双腿绵软,双脚悬浮,身体摇摇欲坠,她的上半身无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着她的腰,她将摔倒在地。当然除了双手,钟义还用他强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撑着妻子。

  钟义插入后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扶着妻子让她慢慢适应。妻子惊奇的发现,除了痛之外,还有一种明显的瘙痒后快感,以及充实的甘美感觉,尤其是阴道深处,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私处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地方,这深处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贾飞都未探索到的,换句话说,自己一直保留着这么深的新鲜私处,只为等钟义来。

  我是被强奸的,妻子学着钟义的话安慰自己说,她收缩了一下小腹,能真实的感受到钟义男根插入的深处位置,她又扭动了下浑圆的翘臀,那抵在子宫口的那根磨得她又痒又爽。“哦……啊……啊……”

  钟义还没有动作,妻子就开始扭动臀部一边摩擦子宫口,一边喜悦的呻吟起来。看着妻子一边疯狂的扭动水蛇腰,一边发出梦呓般的悦耳呻吟,享受着妻子性器的紧紧包裹,钟义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名器:十重天宫”渐渐的,美丽的花唇适应了男根的大小,层层的褶皱被男根撑得完全舒展开,私处每一寸娇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挠到了,变得没那么痒了,挠痒带来的舒适盖过了被撑开带来的剧痛,妻子好奇的双腿画着圈,用钟义的男根感受自己私处的奇妙构造,小腹仿佛有一圈气体在笼罩。钟义也毫不客气的挤着妻子宛如娇艳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开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轻轻的抠弄同样无毛的粉嫩菊蕾。

  “嗯……”

  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摇头抗议,她一直不愿睁开眼睛接受自己出轨了这一事实。她不知道钟义要干嘛,但这小指对菊蕾的抠弄让她很不舒服,她除了摇头,臀部也跟着扭动想摆脱钟义小指的骚扰,可一摆动男根就在子宫口剧烈晃动,让她爽得手软脚软。

  钟义被她可爱的样子逗乐了,来日方长,反正眼前这个正在沉沦的美艳人妻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经全部属于自己了,何不慢慢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宫口外,看着妻子爽得浑身绵软,显然她还想更爽,可连扭动臀部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边娇喘的呻吟,一边气喘吁吁的用一对硕乳靠在自己身上。

  钟义当然会帮她更爽,他把妻子无力的嫩白双腿抬起一条,粉红色的密唇吃力的包裹着他的男根,被迫撑开的牡丹花蕾即夸张又迷人。钟义弯了下膝盖,调整好鸭蛋大的龟头位置,找到子宫口,一只手抬起妻子的腿弯,一只手扶着妻子的臀部,大喝一声……

  “啊……啊……顶到了……太深……啊……”

  妻子仿佛垂死的病人回光返照,一边扭动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来,一边发出比钟义更大声的悦耳呻吟,还没说到十个字,就昏厥过去。

  她潮吹了。由于钟义的鸡巴堵死了蜜洞,潮吹的淫水喷不出去,只能来回的冲刷着钟义硕大的阴茎。

  没过几分钟,妻子又被脚底的瘙痒弄醒,她睁开眼,娇羞的看着只一插就将自己送入潮吹的男人,钟义的脸变得并不那么讨厌。看着钟义肩上紧紧并拢的柔软腿腓,她才发现自己又被钟义抱回了皮椅上,晶莹的大脚指再次拷上了拇指铐,可不同的是自己的股间夹着钟义已插到自己子宫底的硕大阴茎。她依稀记得王医生在车上说的话“将性器插到她的子宫底部后,再给她的双腿扣上拇指铐……”

  此时的自己正是在用女人全身的美丽包裹着钟义的性器,任何动作或挣扎都会让两人的性器更爽,这种享受,只有插入的人才。

  院长的十二钗13-15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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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场没有剧情的肉戏,耽误大家时间了。大家耿耿于怀两点,一是‘我’纯粹从头到尾打酱油,代入感不强,二是双方力量太过悬殊,特别是‘制’,好像很无敌,造成剧情没有悬念。在一楼和大家交流。

  另外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来信,梅丽莎.特拉尼娜、罗玉姗,谢谢两位提供的角色,我考虑下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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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的阴道深不见底,但钟义巨大的男根插到妻子子宫底部还能余出两三厘米,两人性器都异于常人,完美结合的天衣无缝,妻子感受到涨满、充实、安全,钟义感觉到紧窄、温热、滑嫩,性器的接触面比普通性交要多出几倍,自然快感也要强好几倍。拷上拇指铐后,妻子夹紧的笔直长腿的撩人姿势,仿佛是在为受孕做准备,充满了占有和讽刺的意味。

  钟义并没有急着将男根抽出,而是漫不经心的抠弄妻子的脚心。

  “嗷!痒……松手……”

  脚心的瘙痒让妻子想收回玉足,可高潮过后的她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清醒,已是拖平时勤于锻炼的福,此时能开口哀求已是莫大的恩赐,又怎么能奢望挣扎着收回被禁锢的双脚呢?

  “痒!别挠了……啊……啊……”

  妻子尝试分开双腿,她这样做的结果,除了大脚指更痛外,臀部和大腿根反而夹得更紧了。

  “唔……好硬,好大,啊……啊……涨满了……撑破了……”

  淫药的影响让矜持的妻子把心中的话全都淫叫出来,子宫和阴道的感觉就如她的淫叫一样。

  妻子不得不佩服设计这拇指铐的人,男人简单的轻挠脚心,就让受制的女人忍不住本能的挣扎,可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男人的控制,除了自讨苦吃的让脚指更痛以外,就是伺候得男人更爽。妻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自信的玉足会成为对手玩弄自己的遥控器,钟义轻轻一按,她就本能的用性器伺候起钟义的男根来。

  “呜……好厉害,啊……别挠了……好大……”

  淫药配合着淫邪的器具,已让贞洁的人妻迷失方向,妻子紧皱眉头,双眼眯成一条缝,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闭合高举,嫩白的肌肤随着脚心挠痒的节奏一下一下的紧张用力,当然用力的不仅是双腿,还有娇艳欲滴的雪白屁股和屁股里深藏的粉红阴道,连同“花径未曾缘客扫”的深深子宫都在合着节拍高频揉捏钟义的男根。

  笔直双腿的曲线钟义当然也不会放过,妻子敏感的双腿已累得不能动,钟义的大手顺着妻子嫩白的长腿从上到下慢慢婆娑,合适的高度让他可以从脚指摸到肚脐,纤细的小腿、迷人的腿弯、笔直的大腿、丰腴的臀部……妻子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

  人们普遍觉得M 字开脚淫荡又羞耻,这是因为M 字开脚姿势把女性的私处完全暴露,能肏的很深,对阳具短小的人来说非常合适,但鸡巴长的人完全不需要。

  而双腿紧闭L 字高举与M 字开脚截然相反,女性的私处被包裹的高贵又神秘,这种体位很难插入,但如果先把鸡巴插到底,再让女人双腿紧闭高举,鸡巴享受到的夹紧力度是普通体位所不能比的。

  “啊!别,别再动了……啊……要……要到了……啊……”

  两腿紧闭L 字高举的动作下被胸毛男的巨根插入,这样的情形妻子已经幻想过数十遍,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现实中的感觉比想象的更加强烈,钟义仅仅用巨根插入子宫底,轻挠脚心,就把妻子玩得娇喘连连,脚指上的痛感、敏感大腿被婆娑的触感以及臀部和阴道忍不住夹紧男根带来的复杂感觉,随时会把妻子玩到高潮。

  “宝贝,你这样玩不对。”

  钟义停止了挠痒,把妻子的脚踝向上提了提,妻子松了一口气,疑惑的盯着他。

  “你不应该尝试对抗刑具,那只会让你更痛苦,你需要配合刑具而压制自己,就会感到快乐。”

  钟义解释道。

  “压制自己?”

  妻子依旧不明白钟义的意思。

  “是的,宝贝,你的身材堪称一流,相貌也美艳无双,特别是一双长腿举世罕见,你要学会压制自己的欲望,无论是情欲还是反抗欲,不直接对抗刑具,你就不会感到痛苦,学会忍耐和压制,你就能得到另一种快乐,甚至当你学会在束缚下玩出花样来,你会感到异常幸福。”

  他看着妻子仍旧不懂,继续解释道“比如这个拇指铐,你光想着分开双腿,这就是正面对抗刑具,当然会遭到拇指铐的拒绝,带来脚指的疼痛,你不妨换个思路,在拇指铐的束缚下把自己分开双腿的欲望用其他的方式发泄,比方夹紧双腿,弯曲膝盖,扭动双腿,转动双足等动作,即使有人挠你脚心,你也努力的做这些动作来缓解反抗挣扎的欲望。”

  妻子似懂非懂的忽闪着大眼,钟义轻声的鼓励“宝贝,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行的!来试试。”

  说着他挠了挠妻子的脚心,妻子听话的忍住由脚底瘙痒而产生的挣扎欲望,用夹紧大腿的方式发泄,不仅大腿在用力,整个臀部都紧绷了起来。

  “啊……啊……”

  听了钟义的话后,私处夹得男根更紧了,妻子爽得呻吟不断,她羞红着脸对钟义娇嗔道“讨厌……你骗人家,啊……你好坏……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听话的将自己在钟义攻击下的挣扎欲望努力的转变成其他动作,只见她一会儿扭动丰臀,一会儿摇摆长腿,像是在跳水上芭蕾一样花样繁多。

  钟义越挠越快,两个脚心交替的瘙痒,妻子也在她能活动的范围内快速摆动着下身,剧烈翻飞的臀浪、扭动着的弯曲膝盖、紧绷着的笔直大腿、纤细柔软的小腿腿腓,妻子把健美长腿的魅力全部秀了出来,钟义不光有得看,有得摸,还有得肏,虽然他没动,妻子已把她自己夹得临近高潮。

  “啊……谁,谁想出来的……啊……真……真会玩……啊……”

  钟义的话没错,转移自己的欲望发泄方式,虽没有避开男人的攻击,却能用阴道的舒爽高高盖过脚心的瘙痒,虽然这样做很羞耻,可她依旧乐此不疲用长腿为钟义表演着水上芭蕾。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男人已经教了她性奴使用刑具的方法,这种淫邪的拘束用具,她用修长的大腿玩出花样来,又会是怎样?

  “别……啊!别挠……了,我……我要……去了……啊……”

  妻子张着嘴唇,已经叫不出声,奋力的抖动了几下雪臀,又高潮了……

  这次高潮并没有使她昏厥过去,子宫口牢牢咬住钟义的阴茎,紧皱眉头的俏脸上眯着眼睛,用幸福的眼神盯着男人。

  待她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钟义将男根用力的抽出了一大截,只留个鸭蛋大的龟头在花蕾中。

  “嗯~ ”妻子小声的闷哼,撅起小嘴表示抗议。男根被抽出后,阴道又酸又痒,即空虚又灼热,妻子被深处火辣辣的疼痛憋出了眼泪。

  男人停了片刻后扶着妻子的大腿,挺起腰部,又发出了强力的一击。

  “啊……痛!轻……轻点……啊……到底……底了……”

  男人突然的进攻把花蕾中刚刚愈合的层层粉嫩褶皱再次劈开,直击子宫内壁,妻子感到身体像被男根插穿了一样,一边放松身体适应男根,一边大张着小嘴求饶。

  钟义插入后再次停下,给妻子适应他巨根的时间,妻子渐渐适应后,娇羞的粉红脸蛋气愤的对钟义说“你,你弄得太深了,不准那么用力!”

  如果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定会拍着椅子扶手站起身命令钟义。

  钟义并不是老公白敬晨,此时的她也不是那个在家里威风凛凛的女王,而是阴唇被涂了春药,手脚被禁锢,还被男人的鸡巴送上两次高潮后浑身绵软无力的美肉,男人想怎么肏,岂会听她的?

  钟义听了妻子的命令,缓缓抽出鸡巴,如法炮制。

  “啊……痛死了……啊……要顶穿了……轻……轻点啊!底……”

  妻子已经被插得说不出话,待她恢复后,更是怒气冲冲的对钟义说“不是说了吗?不准弄那么深,不准那么用力!”

  “啪……”

  钟义用一个巴掌煽在了妻子丰腴的臀部上,用来回答妻子的命令。

  “你!你……过分!”

  妻子气得瞪着钟义,他一直对自己异常温柔细心,怎么会做出打屁股这种事来?不过被钟义的大手打在臀部,她感觉十分特别。

  “姚婧婷,你是被强奸的!”

  钟义提醒道。

  “……”

  钟义的一句话说得妻子恍然大悟,脸都红到脖子根,把脸别到一旁咬着牙,一边摸着结婚戒指一边心想:是啊,我是被强奸的,我竟然让他轻点,竟然很享受,我,我这是怎么了?这还是安分守己守身如玉的人妻么?还是不苟言笑端庄神圣的老师么?还是高贵优雅力拒流氓的女侠么?我,我还是我么?

  想到这她感到阵阵心酸,翘挺的小鼻子也酸酸的,更可恶的是子宫也空虚的发酸……

  看到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流泪,是一边肏她一边让她继续痛哭,还是安慰她,让她停止哭泣后继续肏她?钟勇选择了前者,哥哥钟义会作何选择?

  看着哭泣的妻子,钟义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钟义扛着妻子的长腿反压在妻子身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宝贝,别难过,你不是淫荡的女人,都是我用的药,你才会这样。”

  说完他还伸手帮妻子擦掉正在涌出的眼泪,顺便揉了揉被他拍痛的屁股。

  是啊,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变成这样都是被用了药,我依旧是那个安分的妻子,老公会原谅我的。妻子痴痴的想着,她转过脸,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心里想什么,男人都一清二楚,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感动和感激,找到了借口的她又破涕为笑,可泪水又止不住的为了钟义感动的向外涌。

  钟义威严的面容在朦胧的月光中像太阳般照耀着自己,他温柔的为自己做了这么多,此时虽然自己身体像被掏空,但心里却暖融融的。当然钟义在揉自己被拍痛的臀部时,不趁机用小指抠自己的娇嫩肛门将会更好。

  男人再次将嘴唇盖在妻子的唇上,几下简单的撩拨就挑起了妻子接吻的欲望,他弓着背挺起腰,一边用高超的吻技舔弄得妻子意乱情迷,一边用坚硬的鸡巴轻轻插拔。

  上下两个唇同时受到男人的进攻,妻子缓缓的闭上眼睛,仿佛有一颗颗礼花随着男人的动作在黑漆漆的脑海中爆炸。一双笔直的长腿被反压在椅背上,浑圆的心型嫩白臀部朝上翻起,男根对着这撅起的丰满柔软球体,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两人的性器结合的过于紧密,妻子发情分泌的淫水都喷不出来,只被鸭蛋大的龟头冠部在每次拔出时,刮出来一点润滑的液体。鸭蛋不断的撞击着子宫娇嫩的内壁,撑满这无人能及的深藏神秘器官,子宫也配合着发出喜悦的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喷出淫水冲刷在大龟头上,告知男人她已被征服,窄小的阴道被龟头封死了,喷不出去的淫水越积越多,男人的每次进攻都像将龟头挤入一个温暖柔软紧致的水帘洞里。

  “啊……好涨……又……又到底了……顶死我了……啊……”

  妻子找到借口后,淫荡的呻吟更是叫得心安理得,她嘴里放声的淫叫,心里却不断的安慰自己,我这么淫荡是因为被涂抹了春药,我是个好妻子。

  “啊……你……别磨……别磨了……”

  男人仅仅扭了下腰身,把顶在子宫底的龟头在柔软的肉壁上磨了磨,妻子就爽得眼前一阵花白。她眉头紧皱,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被反压的长腿紧密的并在一起,小巧的足背也可长腿并成一条笔直的嫩白线条,丰满浑圆的大腿和翘臀快速的颤抖激起一道道白浪,纤细修长的小腿痉挛似得用力的紧绷着,被拷在一起十根晶莹剔透的脚指用力的弯曲,紧急集合似得挤在一起,下体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燃烧,看得出她在极力的忍耐。

  钟义的鸡巴被妻子的宫颈咬住一样,再多的淫水润滑也难抽插。钟义按住妻子疯狂扭动的水蛇腰,大喝一声,快速短距离的抽插了几下。

  “啊……不行了……太激烈了……慢点……要……死……了……啊……”

  交合的节奏完全掌握在钟义胯下,妻子的眼前闪过一片绚丽的光芒,她又被插送到了高潮……

  又是一次潮吹反应的高潮,她香汗淋漓的嫩白酮体上每一个肌肉都用力的痉挛着,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缩,纤细的蜂腰努力上下摇摆,丰满的臀部也剧烈的晃动,子宫更是不知疲倦似得高频率的按摩着男人的巨根。

  潮吹持续了一分多钟,潮吹后的妻子仍旧沉浸在高潮带来的幻境中,她的脚趾无力的伸展,纤细的小腿温柔的垂在钟义的肩膀上,虚弱的身体软绵绵轻飘飘的像飞了起来,眼前梦幻般的色彩没有成像,只是一副美好而又充满希望的无法言表的颜色。美好的腾空感中夹杂着脚心的瘙痒和后庭烦躁的抠弄,把这快感修饰得异常诡异,“讨厌,他,他好坏,这时也不放过我。”

  虚弱的妻子在心里娇嗔道,无法对这诡异的动作做出反应,只能任由它们掺进纯净的快感中,“他好厉害,好会玩女人啊……我?”

  妻子一时分不清对这诡异的挑逗是喜悦还是讨厌。

  妻子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而钟义竟然保持着插入时的姿势在看报纸,更恐怖的是,那男根在妻子昏厥时间里一直坚挺的插进妻子的子宫底部,娇嫩的子宫几乎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撑满。“你,你简直……变态。”

  妻子羞愧的说,她从未想过男人会在她睡着时也插进她的子宫底,而她竟然浑然不知的安详睡去,仿佛这男根理应在自己体内一样。

  “大变态,拔出去啊。啊……讨厌!”

  妻子红着脸,娇嗔的说,她想用粉拳撒娇般的轻轻捶打男人,可被禁锢的双手只能轻轻晃动下硕乳。

  “啊……讨厌!不要拔……哦……啊……讨厌!别插……嗯……啊!不要……”

  无论拔出还是插入,都为敏感的子宫带来强烈的快感和不适,妻子晃着涨得浑圆的硕乳,宛如可爱的小女人一样对钟义撒娇。

  “啪!”

  男人在妻子向上翻起的嫩白臀肉上干净的煽了一巴掌。

  “啊!你干嘛?”

  妻子惊愕的看着他。

  “……啪!啪!”

  男人揉捏了下妻子撅着的心形臀部,又快速的煽了两巴掌。

  三下就煽得妻子臀肉泛起粉红色,她的脸更是红得瑰丽,男人虽然没有回答,但清脆的声音再一次提醒妻子“姚婧婷,你是人妻、是教师,更是女侠,这个男人不是你老公,你是被强奸的。你怎么能像对老公一样,对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撒娇?甚至狂热的与男人交合,激烈程度超过老公?”

  钟义温柔的三巴掌并不重,却把妻子痛的梨花带雨,巴掌虽煽在臀部,却痛在心里。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宝贝,你不淫荡,都是药的错。”

  妻子矛盾的流着泪发呆,钟义嘴唇迎上来舔掉清澈的泪珠,轻轻在她耳边吹气,重复道“宝贝,这都不是你的错,错都在我,你是被强奸的,罪恶都是我的药,你并不淫荡,依旧完美。”

  “为什么……”

  妻子委屈的看着钟义,话还没问完,就被钟义的嘴巴堵住了饱满的嘴唇,将想说的话堵了回去,他的铁臂钳住妻子的细腰,巨根缓缓的抽插妻子下方神秘的嫩唇。为什么要强奸我?为什么要对我用药?明知是罪恶你为什么要干?妻子在心里不断的质问钟义,可此时的她却没了高高在上的气势,三次高潮后的她垂死挣扎着,想用纤细的小手和灵巧的小脚抵抗男人对自己上下两个嘴唇的进攻,可被拷住的四肢只是抖动了几下,让她胀得浑圆的乳房剧烈晃动着,架在男人肩上的迷人腿弯随着男人的节奏轻柔下压,这挣扎没有反抗之功倒是更添勾引之意。

  你这混蛋,离我远一点!啊……可恶!啊……借着朦胧的月光,妻子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她想捍卫自己作为女侠的自豪,作为教师的骄傲,作为人妻的最后一点尊严,她不断的在内心怒骂着,诅咒着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两唇袭来的连绵快感。男人温柔而缓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进攻都问候着妻子愤怒的心灵,他听不到妻子内心的激愤,只能感受到妻子子宫的怒吼。

  “嗯……嗯……”

  妻子夹紧双腿,压抑着亢奋的喉咙,男人每一次深度的问候,她都不得不发出低沉苦闷的哼声来回应,她并不想告诉男人她有多爽,更不愿承认这舒爽是男人带来的,可男人带来的快感太强烈了,她若不本能的哼出来,心脏都会受不了。

  钟义收回热吻,加快了抽插频率,采用小幅度高频率问候妻子的子宫,妻子紧皱眉头,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长腿被钟义反压在两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臀部向上翻着供钟义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对硕乳像海浪一般翻滚,广阔的海面上,随着钟义的抽插掀起一层层乳波。

  “嗯!嗯!嗯!……”

  妻子的哼声也加快了频率。

  渐渐的,妻子连在心里怒骂的力气也没了,仅存的力气全部用来咬住嘴唇,她怕一张口就会说出羞耻的话来。当然,力气也用在下面那张神秘的嘴上,但愿此时的她还能分清自己上下的两唇。快感像雨点般打在肌肤上,从阴道至子宫,从心灵至大脑,都聚集着电击般的酥麻快感,甚至连被男人骚弄的脚心也传来舒适的感觉。妻子像一条正在蜕皮的修长大白蛇,左右翻覆着娇躯。通常面对强烈快感时,她习惯抓住枕头、床单等柔软的东西,或者按摩她宽阔的额头来忍耐,可此时的她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晃动着巨乳,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带来的电击般的快感。

  大白蛇在挣扎中蜕皮,而妻子在挣扎中也褪去了矜持,纯洁,自信,自豪……面对男人猛烈的抽插,妻子毫无办法,她已从一个性爱中掌控节奏的女王,变成了被动接受的囚徒,无论她是否愿意,都不得不高举着双腿,用这滑稽又屈辱的受孕姿势迎合钟义的插入,浑身虚弱的她已没有拒绝的能力。

  钟义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翘臀,一只手扶住妻子并一起的双腿,邪恶舌头舔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只手从妻子的脚指到大腿根摸了个遍,钟义看着这双美腿,又看着妻子潮红的面色,微微一笑。尽管他笑得温柔,可妻子仍从这温暖阳光的微笑中感到一丝寒意,这双叱咤风云健康有力的武器,终于在钟义手中成了柔软、白嫩、笔直修长纤细的性欲玩具。

  “啊!不!不……不……”

  妻子呐喊着,尖叫着,放声拒绝着,再一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她败了,她最信任的修长武器已成了用来挑起男人性欲的玩具,其杀伤力与男人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利刃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此时奄奄一息的她仍旧不得不高举着最信任的武器,任由胜利者把玩,失败的耻辱已牢牢刻进她的心灵,同时刻进子宫深处……

  “啵!”

  宛如水瓶打开盖子的声音,堵住妻子阴道的男根拔了出去,慢慢闭合的粉嫩阴唇刚送一口气,紧接着又张开,瀑布般的喷出大量淫水,把空旷的屋内都染上性爱的味道。尿崩般的排泄快感直击大脑,从头皮到脚指,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颤抖。

  妻子不知身陷何处,半梦半醒之间有个男人依旧抵住她的臀部肏弄,眼前的男人形象已变得模糊。他是谁?我是谁?妻子在心里发问,但这些已经不重要,此时世界空无一物,唯有取代一切的交合。妻子宛如要将一辈子的爱都做完似得,努力向上撅起翻着的翘臀,扭动纤细的腰肢让男人插得更深,紧闭着双腿缓缓的在空中画着圈,供男人欣赏的同时增强抽插的快感。胸口被两座大山压抑的难受,仿佛有人踩在胸前,妻子红着脸小声提示男人“摸我的胸。”

  男人配合的用大手抚摸,发胀得怒挺浑圆的一对巨乳在男人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快感很快驱走了烦闷和发胀,妻子快乐的朝男人微笑。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鸭蛋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上下穿梭,一双大手在巨乳上肆虐的蹂躏着。

  “啊!啊!别那么用力,好痛!”

  妻子求饶道,她已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只能凌乱的舞动长腿挣扎,用力收缩小腹增强自己的感触。

  “嗯……太深了,啊……”

  凄惨的呻吟划破长空,女人与男人融为一体,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单独的男人和女人……

  冥冥混沌之中,有人抬起妻子,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当世界停下来时,恍惚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雪梅,你走AB门。”

  说完后世界剧烈的翻腾,而妻子被升得更高。“嗯,好的,主人。”

  女人的回答中带着委屈,接着是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温暖的阳光晒在妻子的脸上,她挣扎着从梦中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老公正坐在一旁看报纸,她撅起嘴大声对身边的老公说“讨厌,天这么亮了也不叫人家起床,老公,我刚才做了个恐怖的噩梦。”

  说着就想用手搭在老公的胸膛,咦?

  手怎么在身后不能动?

  眼前的“老公”形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这不是老公,而是钟义!妻子不得不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钟义送上了五次高潮,甚至最后一次,自己还无耻的迎合着他的抽插,不会!最后一次一定是梦!那淫荡疯狂不知廉耻的样子,不是真的我!妻子看着男人裸漏的半软阴茎,女孩手臂粗细的阴茎丑陋得像个鸭脖子,正是这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身体深处进进出出,让自己变得陌生,此时它黑红的颜色依旧让妻子恶心!

  “你这禽兽!混蛋!”

  妻子大骂着,用拷在一起的双腿踢向令人生厌的阴茎上。

  “啊!痛……臭流氓!快放了我!”

  虚弱的双腿踢在疲软的阴茎上,阴茎只是轻微的晃了晃,妻子雪白的脚背倒是被撞得疼痛,笑傲江湖的女王万万没想到,双方武器的碰撞,竟然是这个结果,清醒后的她继续怒斥钟义,并命令对方。

  钟义放下报纸,抓过妻子的小脚,握在手中把玩,笑着说,“放了你?姚女士刚才不是也玩得很爽么?那屁股摇的,多兴奋啊。”

  妻子看着男人的邪恶嘴脸,以及他那恶心又恐怖的巨根,她收不回玉足,只得吐冲着男人吐口水,反驳道“呸!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谁配合了,都是因为你用的药。”

  “啧啧!这可不是当老师的淑女形象。”

  男人揉捏着妻子的小脚说道“全因为用的药啊,那姚老师现在是清醒的了?我正想重新试试呢。”

  说完将玉足反压,逼得妻子膝盖弯曲,小腿完全叠在大腿上,接着他随手抄起一根麻绳,将妻子的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

  妻子挣扎了一下就知道是徒劳,此刻的她无比清醒,她环顾屋内,这是另一个宽阔的房间,亮堂堂的房间装修得像座宫殿,自己正躺在长形宫殿一头的宽大床上,宫殿两侧有六个位置,每个位置上都从地上伸出一根细长的白色半透明荧光棒,位置的前端有一些机械装置,顶端还有镣铐,两个位置上有女人,她们双手分开高举被镣铐吊着,身体前倾而丰满的臀部夸张的向后撅着,巨大的乳房被罩进一个透明的吸盘里,吸盘的前端有着不同颜色的按摩吸吮器卡住乳头,底端用黑色的皮带牢牢固定乳房根部,吸盘接着的导管里流动着白色的奶汁,白色荧光棒插进她们夹紧的翘臀里,两个女奴穿着十三、四厘米的银灰色闪光高跟鞋,可就是这样她们还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板,换句话说她们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插入她们屁股中的这根荧光棒上了,她们臀中的荧光棒显示着性感的粉红色,其他无人位置则是白色,钟义把妻子捆好后就放在一边,查看两名被蒙着眼的女奴,当钟义靠近她们时,可感受到她们紧张得呼吸急促,修长的双腿尽力的分开,将插进阴道的荧光棒顶的更深,不一会儿雪梅也走了进来,她脱得一丝不挂,只穿性感的紫色网袜,金色的高跟鞋,头发盘在头上,还插了一根金钗,双手拷在身后,走到房内,立刻跪下,慢慢爬到钟义身边,平时的神气一点儿也没有了。

  钟义扶起她,为她打开手铐,指着躺在床上的妻子对她说“今天你和她侍寝,你进去准备一下!”

  “她?好的主人,钗奴明白。”

  雪梅低着头,恭敬的回答,刚进入的女奴,怎么有资格侍寝?看着被捆成一团的妻子,雪梅立刻解开了疑惑,与其说侍寝,不如说一起调教姚婧婷才对。她叫来王医生,一齐将妻子抬向了长形宫殿的另一端。雪梅按动墙上的开关,宫殿的一端大门缓缓升起,妻子被他们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密闭空间装修得像舒适的天堂,温暖的空气和柔和的光线都让慵懒躺在床上的女人想睡觉。王医生出去后,大门缓缓关上。今夜在这装修得宛如天堂般的地狱中,将见证一名天使的折翼,一朝女王的陨落……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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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忙得很,所以没更新,希望大家见谅,这一章总觉得写得不满意,许多想法没写出来,凑合就发了,对不起大家。下一章要出场一个或两个性奴。

  有好想法可以发站内信,或者留言交流,更新时间不定期,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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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这张床就其宽大程度而言与其说是卧具,更像是一个舞台,即使妻子这样肩膀宽阔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并排躺下十多个。柔软床铺让妻子舒适的放松全身肌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峦丘陵,形成一道道立体柔美的弧线。

  雪梅在妻子的双臂上安了两个臂拷,用铁链连向床头两侧,又用一个挂钩扣住妻子脚趾上的拇指铐,挂钩栓向床尾,这样妻子只能舒展着娇躯被牢牢固定在床中央。做好这些后雪梅站在床尾,并拢大腿摩擦了几下,双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颈上婆娑,没几分钟她就面红潮红、呼吸急促,一对瑰丽的乳头在涨大的乳房上奋力勃起。妻子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平时做事毒辣,想不到身体如此敏感,这么快就发情了。

  过了几分钟,房门再次打开,钟义衣冠楚楚的走进来,雪梅见了,立刻双手捧着一对硕乳,低着头跪下向钟义请安。待钟义将其扶起,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钟义,一边温柔的帮男人脱去衣服,一边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灵活的动作宛如一只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壮的身躯上。两人接吻了一会儿,雪梅分开双腿慢慢蹲下,轻轻咬开男人的拉链,鲜艳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男人弹出的巨根。

  妻子看着这黑红的巨根,今夜已经被它送上了五次高潮,此时看起来依然硕大的可怕。妻子别过头去仰望着天花板,不愿看这恐怖的巨根,可这天花板是由许多面镜子组成,透过镜子能够看到这对无耻的男女,和此时被剥得像个熟鸡蛋般的自己。

  钟义捏了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着床上被禁锢的妻子,会心一笑,分开双腿高翘着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钟义扶着她的纤腰,对准小溪潺潺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来。

  “啊……主人……主人,贱奴好爽……”

  雪梅一边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一边用性感的红唇盖在妻子的檀口上。妻子摇晃着玉颈挣扎着阻碍雪梅的进攻,却被雪梅用一只手按住螓首,她紧闭着双唇,任雪梅的舌头怎么挑弄也撬不开,雪梅见状,一只手捏着妻子的下巴,一只手按在胸前蓄势待发的火山上,一点一点的揉捏。女人的细致的按摩与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对女人乳房的爱抚是一寸寸的,从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细致的揉捏到,妻子的硕乳仿佛盖满白雪的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随时都会爆发,一团压抑的胸闷随着雪梅的按摩渐渐腾起最后凝结在发胀的巨乳中,强烈的哺乳欲望随之而来。

  “嗯……嗯……”

  妻子咬着牙,尽量不让舒爽的呻吟从口中喊出,雪梅是调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对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了一下那高耸的乳峰。

  “啊……”

  剧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开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机突入口中。待妻子缓过气来为时已晚,嘴唇已被淫荡的毒妇占领,雪梅灵活的舌头撩拨着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种腥臭的味道。

  从未替男人口交过的妻子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不过聪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刚才的动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着雪梅,整齐的贝齿咬住雪梅的舌头,一股反胃的恶心感顺着舌头一直传到喉咙。

  不知是因为被主人插中了G 点,还是因为被妻子咬住了舌头,雪梅玉眉紧锁眯着瞧妻子。不过她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一双小手都撑在身下高耸的两座雪山上,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势下再一次松开了贝齿。

  钟义院长隐秘的卧房内,这张舒适的大床上,两个绝色的美女胸挤着胸,鼻碰着鼻,一边怒视着对方,一边唇齿相依。钟义似乎对此毫不知情,他一会儿揉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会儿按一按妻子的小腿,享受着雪梅用宝贵的性器,对自己的巨根进行技术高超的服侍。

  雪梅忍受着下体强烈的高潮欲望,把钟义带来的快感都用力的发泄在妻子一对硕乳上,每当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头时,都会被硕乳上的一双小手捏的浑身瘫软,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渗入妻子唇中,妻子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过气,可紧闭双腿间光滑娇嫩的双唇却热乎乎的,一股液体从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体发涨。强烈的排泄欲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

  “嗯……哼……”

  妻子晃动着脑袋,想摆脱雪梅的纠缠。她的挣扎越来越大,终于甩开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喘过气来,她厌恶的咳了几下,可喉咙里精液腥臭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

  雪梅的嘴唇放开后,放声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面色红润的妻子,断断续续的说“太爽了!姚……姚老师,这感觉,有多爽……你也……也深有体会……吧?别……别咳了……过……过一会儿……啊……太爽了!

  要死了……啊……啊……那个……那个过一会儿,就没味儿……味儿了……你……你……你以后会习惯……这味道……的……啊……“身后的打桩机高频的运动,让雪梅说一句话都十分费力。

  “你们……你们真龌龊!快放开我,我要,我要去厕所。”

  妻子回忆着刚才钟义的男根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的情景,刻骨铭心的快感再一次袭来,渐渐的脸庞变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尿液快憋不住产生的紧张,或者是其他什么。

  “去厕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了吧?我……嗷……嗷……我也快,快到了……”

  说完雪梅反弓起娇躯,大声淫叫着“啊!主人……报告……啊……报告主人,贱奴好爽啊……贱奴快要高潮了,啊……““啪!”

  钟义没说话,而是在雪梅高翘的白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许我高潮……你,你也别泄身……等……等我啊……我高潮了,你再泄……啊……”

  雪梅撅着屁股大张着双唇喊道。

  “呸!你真龌龊!流氓……”

  妻子还想骂什么,但又被雪梅盖住了嘴唇。妻子看着眼前与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这女人撅着又圆又翘的白屁股,给男人当靶子用,胸脯和腹部随着交合运动像海浪一样起伏,眯着清秀的丹凤眼,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随时会进入高潮。她高潮了,我就能上厕所了,妻子心里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这种状态近半个小时,也没高潮,倒是妻子觉得小腹涨的快憋不住了,口中的深吻和双乳上的揉捏都让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软,力量越来越小,终于下体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液体喷了出来。“好丢人!不准看!”

  妻子奋力的挣扎着,想命令别人,可这次雪梅咬住了她的舌头,想要反抗、反驳、命令?此时她连张口的权利也没有。

  待她渐渐平静下来,波澜壮阔的胸脯也安宁了,她屈辱的闭上双眼,一丝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开嘴唇,用力的摇着屁股,像一只叼回猎物的猎狗在邀功请赏,“主人,啊!主人!啊……报告主人,1 号钗奴王雪梅,请求高潮。“一边保持在高潮边缘的状态伺候钟义,一边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达了极限,她急促的呼吸着,请求钟义的许可。

  “再等等,唔!骚货夹得真紧。”

  钟义已经在妻子的阴道里肏了许久,接着雪梅又用经验丰富的高超技术服侍他,此时也要爆发了,那怒挺的大将军猛烈的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贱奴了,射给我吧,啊……射死我吧,我愿为你而死……啊……我淫贱的身体……身体愿装满……你……的……啊……”

  得知钟义要射在自己体内,雪梅更加兴奋了,也顾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兴奋的晃动翘臀回应,似乎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只有自己的阴道和里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实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骚货!肏死你。”

  钟义用力的捏着雪梅的屁股,发出了最后一击……

  妻子感到胸前的压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对此还有些不习惯,睁开双眼,原来雪梅正从自己的身上爬下来,而钟义站在一旁,正贪婪的看着自己,出于好奇,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钟义的命根,这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体内爆发了一次,此时依旧坚挺的竖着,鹅蛋大的龟头上还冒着粘稠的白浆,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内被雪梅涂抹的味道一样的,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着,与所看到的光碟一样,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发在自己的喉咙里会是怎样的呢?自己一定会恶心的窒息。想到这妻子还是吞了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尽的雪梅缓缓爬到钟义脚边,半跪着身体用舌头将男根上的白浆清理干净。妻子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女人的体内装满了钟义的精液,无论是上边的嘴唇,还是下边的阴唇,都是精液的入口,她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很脏,后来想想自己也被玷污的脏兮兮的,妻子不禁厌恶起自己来。

  雪梅爱不释口的舔了一会儿鸡巴,钟义一拍她的额头,她就听话的跪着身体,扭动着翘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双腿夹得很紧,仿佛害怕阴道内的精液潵出来似得。

  钟义坐在妻子的身边,一双大手爱抚在妻子沾满淫水的丰满大腿上,修长大腿细嫩的皮肤仿佛涂了一层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钟义可能嫌妻子腿并得太拢,摸大腿内侧的肌肤不方便,他打开了妻子脚趾的拇指铐,解放出一只玉足,而另一只被他用拇指铐固定在床脚的挂钩上,他抓着妻子没有束缚的那条笔直修长的白腿,慢慢的抬起来欣赏。

  “不行!放开我,快松手!”

  妻子大喊道,意识到自己的门户正被男人打开,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这样做除了乳浪翻飞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着淫水的滑腻长腿,在男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几次险些逃脱魔爪。

  雪梅刚好走进屋内,她本来有些优雅又一瘸一拐的走着,见妻子挣扎,三步并作两步的冲来,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协助钟义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铐固定在另一个床脚。

  “呜……放开我,不准看!快放开!”

  妻子哭喊着说。她被禁锢在钟义的大床上,像一只分开腿的圆规一般,长腿中间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见,光滑的洞口还沾着几滴晶莹的露珠,由于妻子双腿过于修长,打开的角度并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钟义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两个猎人在摆弄已捕获的猎物。

  “你们这对狗男女,快点放了我。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妻子晃动着双腿,恼羞成怒的吼道。

  “原来姚老师一晚上都在客气啊,那我们倒想看看你不客气的样子。你拿什么对我们不客气?”

  雪梅揉着妻子的豪乳说。她捏了几下,又转战到湿漉漉的大腿根部,轻轻的蘸了一下连成片的汁液,道“都喷了这么多,果然不客气啊。嘴上这么硬,身体还是诚实的,诺,姚老师,你又在分泌液体了,这叫淫水,是为了方便主人插入而准备的,不要在骗自己了,做回女人吧。”

  她将纤细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轻轻按压,继续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荡,客气时都喷了这么多,不客气的话,还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来姚老师是准备用淫水淹没我们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娇躯一直降不下欲火,敏感的私处被她的食指挑逗几下又浑身发软,妻子咬着牙憋红了面颊,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钟义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阴户被撑得更高一些,插入起来更方便了。

  雪梅看着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压在身下的枕头还要白出两分,她看着白色的枕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主人,姚老师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送给您。不知主人是否记得黑龙入狱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狱的案子我怎么会忘。”

  钟义回答雪梅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莫非她是?”

  “报告主人,她就是让黑龙入狱的那个骚货。今天黑龙出狱,也算是报仇了。”

  雪梅激动的答道。

  “哦?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钟义感叹道“唉!这事儿全怪我,当年我与弟弟商量着轮流肏那些骚屄,姚老师当时只有十三岁,身材发育得可胜过现在二十多岁的大姑娘,遇到这么好的货色,忍不住多享用了一会儿,谁知却把弟弟给搭了进去。“”这样也好,我上完了弟弟上,只不过这一轮他等得有点久。哈哈。“妻子惊愕看着钟义,这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说出的话,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这个洞的感觉这么好,又似曾相识,这是举世罕见的名器啊。”

  钟义回味着。

  “主人,我们这些性奴,哪个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龙啊。”

  雪梅献媚的说。

  “哎……不一样,此等名器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一般男人遇到此等女人会以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处别有洞天。她们的欲望长期积累在子宫深处,可被狭长紧致的阴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无法触及,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欲望,久而久之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当有男人触及此地,点燃她们被封存的欲火,那她们就会像干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们才是真正的闷骚型女人。“钟义看妻子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时被两人强奸过?““两人?一人……”

  妻子小声的说道,儿时的噩梦不愿提起,但也无法忘记,初中时法院只判了一人强奸自己,到底是强奸还是轮奸,一人还是两人,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实弟弟根本没肏你的骚屄,而为你开苞的,正是在下。”

  钟义得意的说“姚老师的屄真是金贵,我钟某肏一下,就告得我两兄弟手足相离,弟弟入狱数十年,而我隐姓埋名遁走他乡。“”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道,可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于送上门来了。““开苞?”

  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屄,以后也只能对着你发骚了。”

  雪梅附和着说。

  “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第一次。”

  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于已经性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第一次,真是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我早已看中,可碍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肏得心安理得。”

  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

  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上天非让我肏你的骚屄不可!”

  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后,怎么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妻子想起案发后,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强奸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液,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不,不是真的!”

  妻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

  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红的龟头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肏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后的抽插,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什么也不去想,对于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强奸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强奸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抽插,下体涌出的淫水将手帕上的处女血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抽插了一会儿后,将沾满淫水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淫荡之水,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淫水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合,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说:站好别动。说完用铁钉将她的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乐的,她似乎完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钉好后岳母满意的抱着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顶在了她的下体,她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罪恶嘴脸。

  “啊……”

  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长的双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M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被肏肿的阴唇除了阵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她咬着牙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两排的十二个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赤裸着酮体,夸张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后撅起翘臀的沾着,四个女人极限的分开长腿,将地上升起的荧光棒插在阴户内,荧光棒变成性感的粉色,四个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而清脆的高跟鞋声正是她们不小心敲击地板所发出的,四个美女的身材都是万里挑一,各个都是难得的波霸。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堕落女人,钟义选身材好一些也不足为奇,但让妻子感到惊讶的是,在离她最近的那个粉色荧光棒上,她看见了表妹的好友,李贤文。

  这个宫殿似乎自己来过,怎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难道是穿越了时空?妻子疑惑着,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钟义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呦,姚老师醒啦?都昏过去一天了,从凌晨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都九点了,快吃点东西。”

  雪梅身着一身暗金色绣花旗袍从宫殿的一头走过来,亮堂堂的宫殿里只有六个女人,而穿着衣服的只有雪梅一个。

  睡了一天?凌晨?混蛋钟义,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愤怒憋红了脸,将雪梅喂到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滚开,我不吃!”

  “有话好好说么,昨天不是说了不客气了么?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用跟我客气,我们都是好姐妹,来姐姐喂你。”

  “滚!快放了我!”

  妻子愤怒的喊着,她的嘴唇有些干燥,声音也有些沙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寝,你看看,我们来了六个技术合格的性奴,可主人还是挑到了你这个半成品,高兴不?”

  雪梅眉飞色舞的说。

  “我不吃!我不会再做那种龌龊的事情!你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妻子回答。

  “死?你会爱上主人的龙根的,就像昨夜一样,你还记得昨夜你有多爽么?高潮了多少次么?就连今天你在睡梦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个闷骚的淫娃!”

  雪梅看着妻子坚决的眼神盯着自己,又盯着盘里的食物,继续说道“不吃,想绝食?没那么容易。”

  雪梅推来一个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双手,将吊针扎了进去,说道“不吃就不吃,补充点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多少次,你现在就很想要吧?”

  “滚!我没你那么淫荡。”

  妻子虽然嘴上这么反驳,可阴道确实很痒,空虚的感觉渴望有东西能来填满。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肿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给你涂了点药膏,除了消肿止痛外么……还有催情的功效额!”

  雪梅得意的说。“所以你在梦里都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看看,现在还是湿乎乎的。”

  雪梅说着在妻子M 字大开的长腿中间,饱满的阴户上摸了一把。

  “啊……”

  妻子被她这一摸,才发现此时身体如此敏感。

  待吊针打完,雪梅拿了一个毛绒的颈环套在妻子的玉颈上,颈环系着的粗长铁链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开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铁链,妻子被迫站了起来,又一扯铁链,妻子被肏得手软脚软的身体身体没站稳,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没想让妻子站起来的意思,猛拉着铁链拖动妻子,妻子为了玉颈不痛,被迫四肢并用,像狗一样跟着雪梅爬行。雪梅将她又带回了充满罪恶的房内,门打开的一瞬间,除了少女急促的喘息,妻子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铃声……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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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也弄不懂啥代理,不知有哪个版主能帮我发文不。最近想写个绿母文,就用妻子姚婧婷这一角色写,写的角度倒是有三个,第一个是从肏姚婧婷的人角度写,小弟也想用这个视角,第二个是姚婧婷角度,第三个是姚的孩子苦主角度写。不知大家有啥建议没。小西那篇写得确实不错,我想写更刺激点的本来许多包袱都留在姚婧婷的番外篇里,如果专门写绿母文,番外篇要大大缩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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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名称书奴,奴号6 ,姓名孙思琪,年龄28岁,奴龄3 年,职业女主播,身高167 厘米,三围103 (83E ) 58 90,名器一枝独秀,后天白虎。特点:才思敏捷,行为时尚,孙思琪具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两面性,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两面派,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擅长做爱时用言语刺激对方,解说性行为,声音悦耳,故名书奴。不适合口交。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名称蚌奴,奴号8 ,姓名王漪涵,年龄21岁,奴龄0 年,护士,身高162 厘米,三围97(74E ) 57 87,名器六面埋伏,后天白虎。

  特点:古灵精怪,叛逆聪慧女,做事常常出其不意,特立独行,如黑百合一般。

  身体骨骼柔软,经开发后可做许多高难度动作,擅长多角度插入,剃毛后性器白嫩如刚出生的婴儿,鲜美如合蚌,故名蚌奴。性持久力较差。

  妻子抬起头,透过由于挣扎而散乱在眼前的几率长发可以看到,两条洁白纤细的长腿大张着跪在床上,双腿内侧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已经湿透了,一根粗壮的黑色男根插入其中,把肌肤衬得更加雪白,视线继续向上,圆润的臀部夸张的翘起,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臂交叠在背后,被蓝色的皮手铐拷在一起,玉臂用力将柳腰压得比桃心型的臀部更低一些,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的倾泻在纤细的裸背上,随着臀部的起伏,满头青丝折射出一阵阵波纹般的亮光,黑色的瀑布仿佛流动起来。

  妻子看着这背影感觉有些熟悉,雪梅又牵着锁链从床尾走到床边,妻子甩了甩秀发,眼前钟义正仰面躺着,黑色瀑布的主人高昂着螓首,戴着黑色眼罩,殷桃小唇大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啊……”声。

  这音容相貌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分开双腿半跪在床上,用女人最神秘最娇嫩的私处对准钟义的男根,一下下坐下去,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随着少女不停的跳动,一起跳动的除了黑色的瀑布外,还有少女桃心型的臀部及雪糕般粗细的小腿,少女全身无半屡遮掩,只在娇小的玉足上穿了双水晶的蓝色高跟鞋,象牙雕琢出的脚趾紧绷着,淡粉色的美甲精致的敷在十只小巧的指头上,纤细的左脚脚踝绑着银色的脚链,清脆的铃声正是由系在链上的铃铛所发出,给少女活泼、纯洁的气质更添了一分淫荡、邪恶的颜色。

  “啊,啊……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

  熟悉的声音从少女口中发出,她坐得十分辛苦,每次抽插只能拔出七八厘米,就得重重的坐下,即使坐到底,钟义超长的男根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铃铛叫嚣着附和少女的动作,每响一声少女都会夹得更紧一下。

  “骚货,教了这么久,还是学不会怎么伺候主人!”

  雪梅说着就拿起身上的一根鞭子准备抽打少女,却被钟义挥一挥手,拦住了。

  “哎……技巧可以慢慢学,我倒是对蚌奴的领悟能力很满意,现在每动一下脚铃都会条件反射的收缩骚屄。再过几天不用肏屄,光听铃声响,就要高潮了吧?”

  钟义说着摇了摇少女脚踝上的银色铃铛,听闻这声音,少女纤腰不住的抖动,被钟义顶起的两片臀瓣掀起层层臀浪“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

  “忍住!再来十下。”

  钟义抱着少女分开的大腿根部,爱抚的揉了揉她撅起的翘臀,命令道。

  “好……好的,主人。”

  少女像是死灰复燃了一般,仰起憋红的脸,用力的朝下坐去“啊……一下……二……三……啊……”

  一直数到第八下,少女无力的说“报告主人,蚌奴脚软,起不来了。

  “钟义正捏着少女白嫩的臀部,听到这话他淫邪的笑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将少女按在床上,用传教士的方式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短短几分钟内,少女在妻子面前又被送上了两次高潮。

  想到自己也会遭到同样的奸淫,妻子恐惧的掉头向门口爬走,却被雪梅拉住颈部的链子拴在床角的立柱上。

  “涵涵!唔……”

  妻子望着高潮中的女孩,越看越像王漪涵,于是呼唤了一声,接着就被雪梅捏住了嘴唇。

  “骚货,不准随便浪叫。”

  雪梅拿出一个黑色的堵口球塞进妻子的嘴里,扣在妻子的后脑勺上,妻子想伸手解开堵口球,双手却被雪梅用高跟鞋踩在地上。

  她只能“呜呜”的抗议。

  “嗯……嗯……插到底了……主人好厉害……嗯?”

  女孩听到妻子的呼唤,迟疑了一下,高声淫叫的嘴唇稍稍有些抖动,头部也朝妻子这边偏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继续淫叫起来“主人!主人……报告主人,8 号性奴蚌奴,请求高潮!嗯……”

  在钟义的应允下,女孩紧紧的夹住插进她子宫深处的男根,娇嫩的臀部缓慢的向上起伏,仿佛在挤出什么东西。潮吹之时她已发不出声,不断的大口吸气,却呼不出气。钟义用男根抵住女孩的子宫,静静的享受。

  待女孩呼吸渐渐变得平静,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好奇的问“主人,不知今天是谁和蚌奴一起侍寝呢?”

  “爱奴,你今天这个样子还能侍寝么?”

  钟义拔出男根,拍一拍少女的臀部,示意奄奄一息的她起身。

  “主人……我……”

  少女有些惭愧。

  “放心,接下来这个骚货会服侍好主人的。”

  雪梅搀起少女,架起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钟义抓过拴住妻子颈部的铁链,将妻子提起来,他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妻子的豪乳肥臀和长腿,口中不住的啧啧赞叹“真是极品……身体条件堪称完美,雪梅,我要让她成为我最淫荡,最忠实的性奴。”

  雪梅望着钟义点点头,“好的主人。”

  她又望了望被钟义拉上床的妻子,勉强的笑了笑,“骚货,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来的话,我来抬你。”

  随着铁门的关闭,钟义对妻子的爱抚开始了,他的手法恰到好处,只揉了几分钟,妻子刚进屋时产生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钟义又朝着妻子的胸部袭来,妻子像喝醉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在玩弄自己两天的野心家面前,非但不挣扎,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渴望他对自己的进一步侵犯。妻子咬紧牙关默默的想: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在渴望他,特别是阴道像被点燃了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们对我用的药。

  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距离是阴道,这个在妻子阴道进进出出无数次,将妻子送上了十几次高潮的男人,妻子的心灵当然会接受他了。善良的妻子或许某天能明白这道理。

  男人不断的爱抚着妻子的娇躯,他的手法相当老练,妻子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起来,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昏暗下来,妻子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渐渐被男人挑起的快感。

  “别忍耐了,服从主人吧,身心都交给主人,这是你被虐狂的归宿,你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欲望,自己被束缚被控制被虐待时,敏感的身体和绝顶的高潮,都必须正视,你是个被虐狂。”

  这是来自妻子内心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即使身体被征服,心灵依旧要保持宁静,你是个折翼的天使,不能为身体放纵而堕落心灵。”

  这时钟义摘下了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钟义那淫邪的嘴脸,大喊了一声“滚!”

  钟义顿了顿,看着她一边愤怒的哭泣,一边大张双腿挨肏的样子十分可爱,钟义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继续用猛烈的肏弄予以回应。

  妻子臀下垫着处女血手绢,好像被再次破处一般,阴道内曾抵御过强敌的那些层峦叠嶂的肉壁,都打起精神来有节奏的紧缩着、防卫着,可男人的巨根势不可挡,一路披荆斩棘,直捣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胀满,都会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宫也不例外,妻子的子宫为了吐出泛滥的淫水和鸡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荆棘般的阴道壁,男人肏弄得更自如了,每次顶到花芯,妻子都忍不住夹紧阴道,于是被动或主动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钟义大力的肏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吟外,什么也说不出,肏到急促时更是呼吸都困难。开场几十回合后,她紧闭着杏眼,满眼冒着金星,又被送上了高潮。

  “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

  钟义看妻子高潮后,伏在她的身上,爱抚着她的硕乳,语重心长的说。他不断的重复,待妻子恢复些知觉,他又慢慢的抽插起来。

  屋内的场景与昨夜出奇的类似,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拘束手段,一样的交合姿势,甚至有那张一样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这个令妻子生厌的女人,区区一点变化却让妻子感觉屋内的气氛温暖许多。

  她不断的分泌着体液润滑私处,方便钟义的插入,当插入的一刻,妻子就只有肌肤没有了骨骼……世界原先是坚硬锋利的,但现在世界柔软的无法形容,只有柔软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强硬对强硬,那必然灭亡,只有坚硬刺入柔软,才变得和谐。随着钟义的肏弄,妻子仿佛没有了灵魂、爱情、家庭、自尊、自信,甚至没有了形状,她变成了一个柔软的球体敷着在粗大的圆柱体上。

  “亲爱的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坚强,不需要勇敢,做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乐,最原始的快乐。”

  钟义笑着用手帕蒙住妻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杀了我了……”

  妻子流着泪说。

  “你这么性感,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呢。我是让你获得了新生。”

  钟义说着腰部用力的顶了一下。

  “哦……”

  一声长叹下,妻子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着钟义的插入,她的泪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庄的教师,贤惠的人妻?无论她是谁,身上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眼角涌出的泪水已不是源于被强暴的痛苦,而是对快感的屈从,对已死去的那个自己的祭奠,更是对自己如此不争气的默哀。

  儿时妈妈的优雅和无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义与妥协,妻子想着这些,几乎濒临崩溃,钟义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在她子宫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她也同时被射得达到高潮,她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后无论谁进入自己身体,她进入高潮时都会看到男人的笑靥……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私处麻痒难忍,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似乎有一个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着私处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一股清凉的东西注入了体内,不一会儿视线就变得清晰了。

  眼前站着两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较矮的靠在另一个肩膀上,这哭泣的声音和身材都与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铃……”

  一声清脆的铃声激得妻子条件反射的搜索双腿,两个女人也在她眼前发抖,这铃声再熟悉不过了。

  “漪涵?”

  妻子轻声的问。

  矮一些的少女转过身,脸上满是泪痕。“嫂子!”

  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她看到妻子醒了,立刻扑过来。

  妻子想张开双臂抱住表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被拷在了身后,双腿仍旧程M字大开着绑在这张比自己小腿还粗的扶手上,每次被钟义肏得昏死过去,她都是从这张皮椅上醒来,今天似乎有些习惯了。表妹的脸靠在妻子的肩上,两人丰盈的乳房顶得她们无法靠得太近,妻子这才发现表妹的双手与自己一样,交叉着被拷在腰部上面一点的位置。

  “终于醒了。”

  对面的裸女留着一头红褐色的短发,说话声音高亢又悦耳。

  “嫂子……我……呜……”

  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厉害了。

  “哎,你小声点儿,不是有事情说么?”

  对面的裸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在身后,应该也是被铐住了,颈部也套着银色的颈环,看来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样。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

  表妹站起身,继续说“可是我又不能回去见你。想让你帮我,可又不敢跟你说……”

  “嗯?怎么不敢说呢?”

  妻子问。

  “唉……我作为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好开口呢?”

  表妹难堪的说。

  妻子看着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八九分,当年自己被强奸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对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时的好友虽多,但是能无话不谈的就一个,可是她……”

  表妹继续说。

  “李贤文?果然是她!我饶不了她!”

  妻子此时所有的气都转到了李贤文身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了乱伦的事情,这样也是一个好结果。甚至……甚至我连主人的……的那个都做不好。”

  表妹低着头说。

  “主人的性奴。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或许刚开始在这里我们卑贱一点,等出了这里,咱们地位和以前一样,甚至更高一些。”

  红褐色头发的裸女说。

  “性奴?”

  妻子说出这两字,身体都有些颤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即排斥厌恶这个名词,又似乎充满好奇和挑战。

  “是啊,确切的说是,十二钗性奴。以后雪梅姐会告诉你的。”

  裸女继续说。

  “雪梅,王雪梅?”

  妻子记得这个可恶的女人曾经趴在自己身上,被钟义肏到高潮时报过她的奴号。不过妻子对雪梅没有太大的兴趣。“等等,你刚才说出了这里,你们可以出去?”

  “是啊,当然可以出去了,不然我怎么上班呢。”

  裸女回答。

  “能出去,还能上班?”

  妻子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天,星期几了。

  “对了,嫂子,我忘记介绍了。这位是……”

  表妹看着裸女,对妻子说。

  “哎……等一下。你不认识我么?”

  裸女直了直身体,她的身材十分纤细,几乎就是大一号的王漪涵,可脸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她十分自信,而漪涵的脸上有些犹豫和迷茫。“还没看出来?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以下是今天的晚间新闻……”

  “你是,孙思琪?”

  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赤裸酮体的自信女人,竟然就是本市当红晚间女主播,孙思琪。“你的头发?”

  “你平时看到都是黑发吧?那个简单,戴上假发就行了撒。这里的黑发美女太多喽,不染得惹火一点,主人怎么能注意到我。”

  孙思琪得意的答道,确实她风骚耀眼的发色让知性的气质显得淫荡不少。

  “主人?就是……”

  妻子也猜到七八分。

  “就是马山市医院的院长啊,叫那个,你昨天不是侍寝了么?”

  孙思琪虽然自信,可连钟义的名字也不敢叫出来。

  “他们这是非法拘禁,你们既然能出去,干嘛不报警呢?”

  妻子仍旧坚信着获救的希望。

  “妹妹,你看起来比我小不了多少,怎么还这么幼稚呢,我都光着身子在这站着呢,你觉得报警能有用么?”

  孙思琪说着还挺了挺胸,她盯着妻子的胸脯,眼神充满了妒忌和羡慕。

  “难道他还和市机关勾结?那就事情闹大,我就不信媒体……”

  说到媒体,媒体的红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妻子顿时对媒体失去了信心。“不信省里,中央能不管。”

  “妹妹,你太天真了,官官相护啊!你刚进来,还不了解主人的势力,不过等你了解了,也不会想着逃走了,其实当主人的性奴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贴身性奴,什么也不用想了,哪天运气好,侍寝的时候那么大的……哎呀……啧啧!”

  孙思琪眉飞色舞的说到,仿佛还吞咽了下口水。

  妻子打量着这个当红的女主播,她比表妹高挑5 公分左右,身材却比表妹还要好得多,胸脯和臀部都要比表妹丰满几分,一双笔直的长腿比例也十分合适,唯一不及表妹的就是肤色偏黄。

  凭孙思琪这个条件,找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过日子是很容易的事,可她怎么自甘堕落当院长的性奴呢?看着她好色的表情,和电视上判若两人,妻子曾经的些许崇拜感全没了。

  “我不会屈服的,肯定有个地方能说理去,我不会任人鱼肉的,这些天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我可不是好色的女人……”

  妻子气愤的说。

  “嫂子,你如果真的想做,我支持你。”

  王漪涵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呵呵,好色的女人?”

  孙思琪显然听出妻子是冲她说的,“妹子,我比你长几岁,不和你生气,姐奉劝你一句,主人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你的行动不过是以卵击石。我们十二钗中比你强的也大有人在,哪个人最初不是天真的矜持,如今还是落到了这个地步。”

  “那我也要试一试。”

  妻子信誓旦旦的说。

  “行,嫂子,我一定配合你。”

  王漪涵似乎也看到了希望。

  “嗯,嫂子一定带着你出去,离开这个淫荡的地方。”

  妻子说。

  “嫂子,我平时可以出去,但我……我离不开主人了……”

  王漪涵低着头说。

  “怎么?”

  妻子问。

  “我……我……”

  漪涵不好意思回答。

  “爱上主人的那根巨炮了呗。小骚妹,刚来的时候天天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走,现在倒是哭哭啼啼的吵着要侍寝。呵呵……”

  孙思琪取笑着说。

  “人家哪有啊……”

  王漪涵被她几句话羞臊得脸色粉红。“嫂子,我一定帮你出去!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太多对不起你和哥哥的事情,这次就当涵涵做的最后一次回报吧。”

  “唉……涵涵,其实嫂子才是鸠占鹊巢,嫂子喜欢你哥,不过是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作怪。”

  妻子在院长胯下躺了两天,控制欲和占有欲全被院长肏没了,如今所有事情也相通了。

  “嫂子,难道你不爱哥哥了么?”

  王漪涵难过的问。

  “不爱?怎么会,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哥白敬晨……”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姚婧婷眼前。

  “好了,我费这么大力气,可不是来看肥皂剧你侬我侬的。”

  孙思琪看看墙角的大钟,说道“时间都快到了。”

  “什么时间?”

  妻子问。经过孙思琪一番解释,她才知道,自己的私处和身体又被涂抹了春药,怪不得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而她们好不容易省出了一瓶解药,才换得妻子短暂的清醒时间。一边解释,孙思琪一边背对着妻子蹲下身,把一个插入妻子私处的蓝色小瓶拔出来。

  她为什么要用“省”这个字?妻子看着孙思琪光滑的裸背,疑惑的想。

  “琪琪姐,这次多亏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我们这么做,雪梅姐不会察觉吧?这里有监控么?”

  表妹警惕的望着四周。

  “当然有了,放心,那骚货这几天练乳交呢,有监控她也不会看。不用谢我,我这人就喜欢管闲事儿。”

  孙思琪答道。

  “谢谢啦。”

  妻子勉强的道谢,真想不到知名女主播在这里给院长当性奴。

  “涵涵,昨天夜里,在那个屋子的女孩儿,是你么?”

  妻子问表妹,虽然她已知道了答案。

  “啊?嫂子,你……都看到了?”

  想到自己的淫态被妻子看到,表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妻子见表妹这样的表情,不禁对表妹站在哪一边感到疑惑。

  “嫂子你放心,无论我王漪涵变成啥样,你都是我的嫂子,我永远支持你。”

  表妹看妻子皱着眉头,立刻猜到了妻子的心事,“一定帮你回到哥哥身边。”

  她信心满满的看着妻子,雪白脖子上的铂金颈环银光闪闪。

  “你们俩都太天真了。”

  孙思琪打量着妻子丰腴的胸脯和肥嫩的臀部,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摇摇头。“你的身材太好了,主人不会放过你的。倒是蚌奴,我觉得你还有逃脱的可能。”

  “啊?我?不,我不离开主人,我要送嫂子回哥哥身边。”

  表妹慌张的说着。

  “是啊,你嫂子的各方面条件即使在我们十二钗中也算数一数二的,这身高和比例,我要是主人,我也不会放过她。而你的身材倒是和姐姐我一样,虽然在外面算个美女,可在十二钗中身材没什么出彩的,姐姐我全凭一张嘴讨主人欢心,不知道你有啥吸引主人的,而且性爱的持久力都不够,所以你逃脱的机会要大一些。”

  孙思琪回答。

  “唔……嘟嘟……姐姐,你骂我呢!”

  表妹听到要离开院长,没有向往的表情,反而嘟着小嘴,生气的瞪着孙思琪。

  “我怎么能从这儿出去呢?”

  妻子打断二人的调笑。

  “这个简单,跟我们一样,当上性奴,就从这出去了。”

  孙思琪晃了晃脖子,她的颈部也有一片耀眼的银色。

  “这……不行吧。”

  妻子仍旧不能接受。

  “有什么不行,你现在虽然没当性奴,每天脑袋里不是都在想着性爱?除了躺床上和主人性交,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渴望与主人性交,你现在比性奴强在哪里?”

  孙思琪几句话说的妻子茅塞顿开。

  “也是,嫂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妥协吧,这样你能活动的范围大一些。”

  表妹也劝说着。

  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皱着眉头,怎么能当性奴呢?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孙思琪临走对妻子嘱咐了一句“妹子,你不想时时刻刻阴道都这么痒,不想时刻被人当成玩具玩弄,还想活出点人样,就当性奴吧,其实被谁玩不是玩,和谁肏不是肏,反正已经被肏了,还在乎形式?尝试下,你会爱上这感觉的。”

  “嫂子,我走了,你保重,不要委屈自己,先妥协再从长计议吧。”

  表妹说完也走了。

  “叮铃叮铃……”

  清脆的脚铃又响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我都想要了。”

  孙思琪责备着表妹。

  “对不起,好的好的。”

  表妹也受不了这声音,铃声一响,她夸张扭动的臀部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拱,大腿忍不住夹紧摩擦几下。

  妻子望着两人三步一停的步伐,心里琢磨着孙思琪的话,倒有一半道理,现在这样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当了性奴,再收集他们的证据,最后揭穿他们!这是最想要的结果;孙思琪说院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但表妹倒有逃脱的机会,能先救出她也不错,至少老公不会孤单;最差的结果是……爱上这感觉?怎么可能!

  我可是姚婧婷。

  琪琪和涵涵已走到门口,突然表妹惊叫了一声,接着传来孙思琪那甜美娇媚的声音“雪梅姐儿……我俩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去练功啦,今天成绩咋样呢?”

  雪梅跟她们嘱咐了几句后,手里拎着一双靴子朝妻子走来……

  院长的十二钗16-17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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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心目中的女神是啥样的呢?喜欢我国哪位女明星呢?范冰冰?汤唯?还是林志玲?杨幂?我还是比较喜欢范冰冰,够大气,用这个模样写篇绿母文怎么样?

  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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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静静的看着雪梅到来,琢磨着孙思琪的叮嘱,阴道里的麻痒感觉越来越浓了。雪梅摸了摸妻子的头,叹了口气“唉……妹妹何故要吃这么多苦呢。”

  她在妻子两腿大开的私处摸了一下,用食指蘸了蘸肥厚阴唇上泥泞的淫水,放到嘴里吮吸,接着说“你可真坚强,这种痒我可受不了。”

  “你……你别说了。”

  妻子觉得头又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而雪梅摸在自己私处的那股快感如电击般强烈,瞬间击碎了不断袭来的瘙痒,可手一拿开,一切痛苦又回来了。

  “咦?你醒了?看来我们的药有点问题呢。”

  雪梅诧异的看着妻子。

  妻子回味着雪梅的话,又想起孙思琪总是提示时间快到了,看来雪梅认为自己此时应该是昏睡着才对,而孙思琪给的解药让自己出现了片刻的清醒,此时是该继续装昏,还是出卖孙思琪呢?

  孙思琪……妻子立刻想到了万全之策。

  “嗯……我……我答应你们。”

  妻子断断续续的说,装作在半梦半醒之间。

  “答应我们什么?”

  雪梅问。

  “答应做你们的……那个……”

  那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你是说性奴?”

  “是的。”

  妻子心里默念,但愿这是最好的选择:按照孙思琪的分析,只要进了这屋子,成为性奴是早晚的事,早些当还少吃点苦头,同时还能获得些自由,暂时当一下也无妨。此时继续装睡有些做作,而出卖孙思琪则让自己今后的战斗更加孤立无援,不如将雪梅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让她忽略了自己为什么会清醒这件事情。看着雪梅激动的神情,妻子知道她成功了。

  “哦?不是做我们的性奴,是做主人的性奴,你只是属于主人的。这也不着急!来!先起来跟姐姐去洗个澡。”

  雪梅故作镇定,却也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说话的语气都升高了几个分贝。她卸下妻子脚踝的束缚,将妻子送到浴室,看着妻子背后交叠的双手,她犹豫了片刻,对妻子说“妹子,姐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别人帮忙给自己洗澡太伤自尊了。今天就信你一次,让你自己洗。你可别让姐失望。“说完她解开妻子的手铐,转身关上了门。

  妻子坐在浴缸旁,双手由于被禁锢的时间太长都没知觉,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先在马桶上解过了手,打开喷头,开始彻底清洗自己的身体来……

  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而她却在不住的流泪,她觉得自己很脏,不停的搓洗身上紧致白嫩的肌肤,可精液和汗液能洗净,而那无尽的屈辱是洗不掉的。她仔细的清洁着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双手沿着腰肢幼细的曲线一点点向上滑动,终于停留在胸部的下方,烦恼的咬着下唇,自己这对烦人的大东西,她恨恨的抓抓自己胸前大团凝脂似的乳肉——不就是两团脂肪堆积么?怎么就对别人有那么大的魔力呢,自己遇到的人……似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都会想要抚摸甚至啃咬它。不要说那些如狼似虎的强奸犯们,每次似乎都兴奋的要大力捏爆自己的乳球。甚至就连自己的母亲,也在自己假装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摸过。

  妻子泄愤似的捏着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瓜,疼的自己一呲牙。到底有什么好的啊!沉甸甸的顶在自己胸口,无论干什么都很不方便。幸好乳根部位十分坚挺,即使不戴胸罩,也只是微微下坠,不至于象其它大胸女人那样布袋似的垂下来。似乎这对巨乳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妻子咬着牙恨不得将乳房整个从身上拽下来,可疼痛中伴随着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乳房袭来,意外的激起了一阵颤栗,这感觉就像梦中那个诡异的母亲,讲自己钉在那被审判的十字架上,她实在痛得难忍,轻轻的爱抚在巨乳表面,舒适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就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蚂蚁从心尖上爬过去一样,麻痒又空虚,本能的促使你要的更多……

  热水冲刷之下,妻子的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这是她近来第一次自己试着爱抚自己,却发现她现在的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与少女时有了某种奇怪的不同,也许更敏感,也更容易兴奋!这些改变在以往的不堪遭遇中早就得到了验证,就算是那些自己最痛恨的人,虽然在接触发生之前自己也会竭力反抗,可只要他们开始强迫玩弄自己的肉体,自诩坚强过人的女教师很快就会丧失掉理智,迅速对自己身体的高涨欲望投降。

  难道?这个样子真的就是自己的本性?之前多次出现过的疑问再次浮上心头。

  “不,不是这样的!”

  妻子赶忙松开手,她拼命的摇晃脑袋,为自己产生的问题而恐惧,即使大声的否定,也不自信自己喊出的答案。“为什么我会如此敏感?一定是他们对我用的药,那些该死的药!对!都在这里!“这才是令妻子满意的答案,她的敏感与淫荡,归根结底都是院长的春药惹的祸。妻子用纤细的手指抠娇嫩的私处,这里面不知被那些恶魔和鬼魅涂了多少媚药,还有那些腥臭的精液,都玷污了自己体内深处的纯洁净土,它们是令自己变得肮脏堕落的根源,她拼命的揉搓,想把媚药和精液洗干净,可钟义每次爆发都在自己的子宫深处,阴道口根本没多少,怎么抠也洗不干净,反而抠得浴火焚身,不能自拔。

  热水继续飘洒,浴室里却多出了一种拼命压抑着的甜美娇吟,那声音若有若无的充斥耳边,就算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也不能完全掩盖住……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随着一声粘腻火热的长喘,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妻子瘫软在地板上抽搐的雪白玉体。她的媚眼半眯着,眼角眉梢满都是欲望极度满足后的撩人春情。可是如果你深入她的心防深处的话,就会意外的发现一种无穷的悲哀和绝望。妻子现在已经清楚的认识到,她生命中的某些纯真的东西,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虽然在爱抚中已经得到了片刻的满足,可体内的欲火仍没有停息,妻子拿起浴巾小心的擦拭酮体,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双闪亮的黑色长筒皮靴,妻子拿起皮靴,下方还压着一条丝织的三角内裤。由于她的臀部过于硕大,穿三角内裤会把窄小的布料挤在丰满的股沟里,所以她几乎都是穿保守的加大型平角内裤。桌上这些是给她穿的么?不管怎样,有胜于无,她拿起粉色的内裤,准备套上,撑开时才发现这内裤竟然是开裆的,三角形唯一包裹女人蜜穴的部位开了一道口子,中间还连了一串雪白的珍珠。

  “天啊!这还不如不穿。”

  妻子自言自语道,穿上这窄小的内裤就意味着将私密的部位点缀得更加突出,开裆的设计根本遮不住蜜穴,中间那串白珍珠正好从阴唇上方开始一直嵌入至股沟,穿上这条内裤简直比不穿还淫荡。妻子默默的想着,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强,她又开始渴望爱抚自己。她裹上浴巾,拎起皮靴准备穿,虽然她近一米八的身高,又有近一米二的长腿,可却生了双36码的纤细小脚,但雪梅提供的皮靴似乎码数更小一些,这三寸金莲穿进入还有些拥挤,穿上了一只,妻子才发现皮靴的奇怪,这皮靴鞋底坚硬有着陡峭的弧度,鞋头圆润的程马蹄型十分柔软,更惊奇的是这双鞋的鞋跟在前方,有五厘米左右,按照皮靴陡峭的弧度,后方本该有鞋跟的地方应该有十三厘米才对,可这双皮靴后方没根。

  “这双也不能穿!”

  妻子摇摇头,由于身高的原因,她连高跟鞋也没穿过,更别提这种高难度的无根皮靴了,穿上去肯定不会走路。妻子用浴巾裹着双乳,一只手在身前身后不停的向下压,却也遮不住蜜穴和肥臀,她打开了门,雪梅正在门外等她。

  “妹妹,有些规矩我要提醒你一下。”

  雪梅打量着面色红润的出水芙蓉说“你刚才是不是私自解手?”

  妻子用手护在双腿间,害羞的看着雪梅,点点头。“嗯,解手还分什么私自?”

  “是的,在这里女奴们有定时的排便时间,不准私自方便。还有你刚才抚摸你的骚屄了吧?”

  雪梅问。

  “别说那么难听。”

  妻子抗议着,雪梅怎么知道如此清楚,难道刚才的浴室也有监控?妻子不禁感叹这房屋的变态设计。

  “无论是私自抠你的小穴,还是爱抚你的乳房,都是明令禁止的。因为我们的身体都是属于主人的……”

  她看到妻子有些不悦,缓和了下语气,继续说“开始有些不适应,你以后慢慢就会习惯的。我给你的衣服怎么不穿?““哪有衣服啊?”

  妻子明知故问。那淫荡的丝缎内裤能叫衣服么?

  “快点穿上,姐姐不和你生气了,穿好带你去吃饭。”

  雪梅把妻子推进浴室,接着她也跟了进来。

  “太暴露了吧。能换一条么?”

  妻子撑开内裤,感叹着乞求雪梅。

  “都是这样的,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雪梅答道。

  在雪梅的监督下,妻子只好将内裤穿上,穿好后雪梅还帮忙往上提了提,窄小的粉色绸缎夹进妻子深邃的股沟里,那颇有情调的白珍珠更是卡进湿漉漉的蜜穴里。“嗯……”

  妻子试着迈了一部,大腿的摩擦让粒粒珍珠蘸着蜜汁,在嫩唇中快速旋转,好不舒服。

  穿好后雪梅重新把妻子的双手折到身后,交叠着用手铐拷在一起,她按了按妻子的双臂,调整了下手铐的角度,让妻子丰腴的豪乳突出得更夸张些。反正也逃不掉,妻子顺从的让她拷起来,可浴巾从乳房滑落的刹那,妻子有些后悔了,再次暴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她羞得像含羞草一般全身缩在一起。

  雪梅又帮妻子把皮靴穿好,本来过膝的长靴,穿在妻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只到膝盖下方一点,靴口比纤细的小腿要宽许多,不过皮靴上均匀分布的四根皮带能把靴子扎牢,紧紧的包裹住妻子柔嫩的腿腓,柔软的皮革就像长在她腿上一样。雪梅给脚踝上的皮带上了两个暗锁,这下妻子想甩也甩不掉了。妻子试着站起身,十根脚趾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仿佛跳芭蕾一般,她掌握不住高挑身材的平衡,猛然朝后倒去。雪梅赶忙扶住她,搀着她走进走廊。

  “能不能换一双呢?这样我没办法走路啊。”

  妻子问。雪梅比她矮了近二十厘米,加上鞋跟的差距,近二十五厘米的高度,与其说雪梅搀着她,不如说是架起她的肩膀,拖着走。

  “这叫无根马蹄靴,专门为你准备的。”

  雪梅搀着比她高许多的妻子,并不费力。

  专门准备的?妻子微微迈了两步,驾驭这双变态的无根靴,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光是站稳就把足弓和脚趾累得够呛,走起路来来比攀岩还累,鞋尖十分圆润柔软,程马蹄状,看来是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跆拳道,通过超高根又无根的设计削弱自己的腿力,万一自己想爆发,还有柔软的靴头当垫子,即使被击中也不痛。这双高根皮靴果然是为自己准备的,看来将自己调教为性奴的计划,院长蓄谋已久。

  妻子被搀着进入餐厅,餐厅的设计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吧台和壁橱只不过比一般的别墅要大一些,只有中间的餐桌稍有不同,椭圆型的餐桌更像是一张会议桌,两端各有一把椅子,中间相对着分别有6 对椅子,一共十四把椅子由铁柱固定围绕在餐桌边上,妻子刚想就近坐下,雪梅却拉住了她。

  “哎……别急,这里有固定的座位。诺!在这里!”

  雪梅搀着妻子又走了两步,在稍远的一个位置,让她坐下。妻子看到椅子的靠背上还印着自己的证件照,真不知道这帮流氓从哪找的。妻子太累了,迫不及待的坐下,可臀部刚沾到椅子,妻子又跳了起来。

  “什么啊?”

  妻子回头看着椅子,刚才坐下的瞬间,有个圆柱体顶在她肥嫩的翘臀上,仔细一看,是个黑色的假阳具。她害羞的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问雪梅“这……怎么……谁……谁放了个这……这个东西。““不是谁放的,我们坐的椅子上都有。诺!”

  随着雪梅的手指,妻子看去,果然中间的六对椅子上全有这黑色的假阳具,两端的椅子比中间的要大一些,质地也不同,至于是不是同样设计,妻子的视线被餐桌挡住了,看不清楚。

  “来,吞下去。”

  雪梅慢慢的压着妻子肩膀,妻子疑惑的看着雪梅,她不知道雪梅让她用的是下面那张嘴。

  “第一次用,我帮帮你。”

  雪梅纤细的小手溜到妻子的双腿间,一面告诫妻子放松双腿,一面轻轻的在妻子的密唇上爱抚。雪梅的动作十分轻柔,和妻子在浴室里的手法很像,但别人爱抚起来多少有些排斥。三角裤本来就是开裆的,还有湿滑的白珍珠润色,雪梅的挑逗颇有成效,没几分钟妻子阴唇的水量就多了一倍,雪梅将珍珠拨到一边,用手指分开妻子的阴唇,慢慢引导妻子对准假阳具。

  “腰再向前挺一点,臀部向后撅,对,做得很好!”

  雪梅夸赞道,假阳具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妻子娇嫩的嘴唇上。

  谁设计的这么变态的椅子,想坐下的人不是都得阴道塞着一根假阳具?妻子这几天在淫窑里倒是长了不少见识。

  “扭动你的腰,慢慢旋转,向下坐,对!再向下……再扭!嗯,差一点了……再坐下去……非常好!”

  在雪梅的指导下,妻子终于坐在了这变态的椅子上,那黑色的假阳具也穿过开裆的淫荡内裤插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知道刚才扭动肥嫩屁股的淫荡样子已经被雪梅拍了特写。

  “啧啧……妹子你屁股太大了。”

  经雪梅这么一提醒,妻子才发现她的翘臀已经卡进了椅子里,活动都不方便。

  “哎……别动!臀部丰满挺好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的大屁股。只不过你从这上面起来有些麻烦。”

  听雪梅这么一说,妻子倒紧张起来,刚才只专注于坐下去了,没想到站起来还有问题。妻子尝试了几下,臀部卡在椅子里,阴道里又插了根阳具,靴子又不好着力,单凭自己的力量确实是起不来。

  “好了,站不起来也没事。以后帮你稍微改大一点。啧啧,简直太大了!”

  雪梅仍旧感叹道。确认了妻子起不来,雪梅拿着一个遥控器按动了其中的一个按钮。

  “啊……唔……干什么啊?”

  妻子感到阴道内的阳具在高速旋转,挂的她粉嫩的肉壁一阵酥麻的疼痛,她痛苦的哀嚎,前仰后合的挣扎着,可卡在椅子里的身体却怎么也起不来。只转了三秒,雪梅就关掉了开关。

  “呵呵,姐跟你开个小玩笑,其实这个按钮在用餐时主人随时都会按,同样还有这个按钮。”

  雪梅按了另一个键,“唔……”

  妻子顿时发出一声低吟,体内的假阳具向里伸了几厘米。“停下……停下……“妻子求饶着。

  “听说妹妹深不可测,和主人的神龙相得益彰,什么龙饮什么的水,妹妹和主人乃是绝配,这点程度才刚到哪啊。”

  雪梅看着遥控器上的刻度,刚显示11厘米。

  “不行了……太深了,求你……停下……”

  妻子晃动着螓首,哀求道。

  刻度上已显示15厘米,刚到院长鸡巴的一半长,雪梅撇撇嘴,心里暗骂妻子做作,可她又怕玩坏了妻子的名器,停了下来。“当然,最常用的是这个功能。”

  刚一停下,雪梅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键,妻子阴道内的假阳具顿时膨胀起来。

  “什么?痛……快关掉!”

  妻子瞪大了眼睛,望着雪梅。

  “这是充气装置,平时用来固定女奴们的,听主人说,妹妹可是有容,”

  雪梅说着朝妻子高耸的胸脯瞄了一眼,妒忌的阴阳怪气说道:“加奶大,可别谦虚啦!”

  直到假阳具的龟头涨得大了一倍,妻子已经被胀痛得发不出声,雪梅才满意的关掉。“这叫阴道锁,充气型的,是不是感觉很充实,很满足?充足了气后,这小东西就像个倒钩,咱们最娇嫩的地方被挂住,自己是站不起来的。这些道具用在妹妹身上太完美了。“雪梅神采奕奕的解释着,妻子本来就被椅子卡得站不起来,现在假阳具的充气囊撑满了她的阴道,稍微一动就剧痛无比,更是只能规规矩矩的坐在窄小的椅子上。雪梅满意的看着妻子痛苦的表情,她将妻子的手铐打开,端了一盘精致的水果沙拉放妻子面前,“快吃吧。”

  妻子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雪梅带她吃完了水果沙拉后,没过多久又吃了正餐,接着带妻子进一间小房间内,打开妻子手铐,让妻子休息。密闭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和小型的电视,精致的梳妆台上摆着她叫不上名字的高档化妆品,妻子随手翻起书柜上的杂志,除了介绍如何打扮与保养外,都是些色情的杂志,一个个痴女裸体着被男人玩弄,看得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虽然嘴上一个劲的骂,可好奇的目光被杂志吸引,拔不出来了,特别是女性被捆绑、被禁锢、被强迫的画面,妻子总要细细端详,这种扭曲的美感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不知过了多久,雪梅又打开了她的房门,她双手遮住胸脯,疑惑的看着雪梅,雪梅批评了一句不懂规矩,接着把她的双手重新拷在翘臀上方,帮她盘了个高贵精致的发髻,带她吃了顿饭,又搀着妻子来到熟悉的那座宫殿,“今晚又是我们俩侍寝,期待吧?”

  雪梅在妻子的耳边问。

  期待?妻子勉强的附和着假笑,她心里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宫殿里12个位置上4 个绝色的女人不住的娇吟,妻子只注意与脚下的无根靴斗争,无瑕顾及周围的情况,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又走进了每次被院长肏晕,却不知自己怎么出来的屋子。

  雪梅一进门就激动的布置着屋子,妻子慵懒的坐在一边的皮椅上,让被蹂躏许久的小脚得到片刻的休息,这张皮椅比起每次自己醒来的那张要舒适的多,除了椅子及扶手的宽度大出许多,摆M 字开脚姿势时能张得更开外,椅子周围还有一圈方便固定的挂钩,旁边摆着配套的组合柜,不仅有多个紧密的仪表,还有密密麻麻的导线和机械臂,妻子不知道在这种型号的椅子上,已有多少美女沦为性奴。

  等了片刻,随着铁门的开启,院长走了进来,妻子慌张的从皮椅上站起,她蜷缩着身体想挡住暴露的硕乳,发现并没有效果,她又转过身去,可她不知道,她纤细的娇躯怎么能遮住丰硕的豪乳,即使从背面看,一对巨大乳瓜满满一圈的轮廓还突出娇躯好几公分。院长在她自然翘起的磨盘大的肥嫩臀部上捏了一把,吓得她往前一跳,脚下的无根靴让她没站稳,晃晃悠悠的倒在了雪梅的怀里。

  雪梅没有多说话,而是扶着妻子转过身,跪在院长的脚边。“主人,1 号性奴,钗奴王雪梅,请求侍寝。贱奴的身体永远属于您,为您侍寝是奴的荣幸,求您尽情蹂躏贱奴的身体吧。”

  她推一推妻子,妻子只故弯腰低头让硕乳收敛一点,哪知道该做什么,回应了一声“啊?”

  “叫主人啊!”

  雪梅小声提示。

  “主……主人。”

  两个字一出口,妻子就觉得怪怪的,自己好像变成了牲口一般。

  “哎……雪梅调教的不错。”

  钟义院长解开裤子,露出了他狰狞的粗红猎枪,雪梅往前挪了挪,将头伸过来,院长却摇了摇头,把鸡巴顶在了妻子的眼前。近距离观察这丑陋的阳具,妻子恐惧的把头别到一边。

  “转过去,转过去……张嘴。”

  雪梅小心的提示。妻子勉强的转过头,闭着眼睛不敢看那粗大的男根,紧紧闭着嘴唇,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姚老师没为人口交过?”

  院长问。

  妻子点点头,被插私处还可以安慰自己是被强奸,但为院长口交,可有点恶心的过分了。

  “姚老师没说实话啊,至少十几年前还被黑龙口爆过呢,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院长摸着妻子的秀发,讥讽的说。

  妻子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更为难了。

  “不会口交没关系,今天我亲自教你。”

  院长说着,双手按住妻子的头,朝鸡巴上按去,鸭蛋大的龟头顶在了妻子樱桃小口上。

  “睁开眼,张嘴啊。”

  雪梅在一旁看着着急,“说谢谢主人。”

  妻子闭着眼,心里做着强烈的斗争,犹豫之中,本能的跟着雪梅学了一句,谁知檀口刚刚开启,龟头就顶了进来,撑得她香腮鼓起。已经吞下了龟头,妻子已经被腥臭的味道呛得喘不过气,她微微睁开杏眼瞄了一下院长的巨根,又吓得闭上,眼角挤出几滴屈辱的泪水。

  平时用来传播知识,桃李满天下,教育祖国的未来的檀口,如今却被用来泄欲,被男人用最肮脏的部位插入,妻子又羞又气,可此时的她赤裸着酮体,只着一条淫荡无比的带白珍珠三角内裤,脚上是一双性感又削弱自己体力的马蹄靴,双手被拷在身后,真是对束手无策做了最好的诠释。

  “咬下去,姚婧婷,咬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女主播孙思琪高亢悦耳的声音响起。“咬下去,姐姐,我再也不想被人鱼肉了。”

  李贤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咬下去,嫂子,我们一同逃离这淫窑!”

  这是表妹王漪涵的声音。“咬下去,婷婷,不能再被这流氓玩弄了。”

  母亲气愤的声音。“咬下去,婷儿,亲爱的。快回来吧,我好想你!”

  老公白敬晨的声音。

  对,咬下去,一切就结束了,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咬断他,看这恶魔还拿什么淫弄女同胞?

  “不能咬啊!你忘记了它带给你的充实和满足了么?没了它,世上谁还能给你这种快乐?”

  天啊,这个淫荡的声音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仿佛看到了身穿黑色皮椅,关键部位全部暴露,四肢被禁锢的自己,此时她已离那种状态不远了。

  咬!彻底结束这噩梦吧。妻子咬下了贝齿。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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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多少人看了,但还是要更新,这是我最初写的部分,写之前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引出这部分,而且一个个道具的设计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所以哪怕再多人有意见,哪怕逼不得已而太监,我都会将以前已写的部分写完。

  本章中涉及书奴的部分有历史耻辱情怀,涉及政治因素想删除,但最近新闻都在剥慰安妇的事情,我就留下了。希望大家勿忘国耻。

  谢谢还能坚持看到这里的朋友。下一章送大家一匹马。另外在一楼跟大家进行绿母文创作建议的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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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皱着眉头,睁开眼,愤怒的咬下去,说时迟那时快,雪梅立刻推开了她,由于用力过猛,妻子的头撞到了床头上。

  “骚货,你想做什么?给脸也不要脸。”

  雪梅像猎狗一般爬到妻子身边,用手按住妻子修长的玉颈,大骂道。

  “姚老师果然还是不甘心?要把姚老师调教成性奴,看来雪梅你还要下点功夫啊。”

  院长笑道。

  “贱奴办事不利,差点伤害到主人,请主人赐罚。”

  雪梅连忙认错。

  “不怪你,姚老师的性格本是如此,精神像她美艳的肉体一样有韧劲,要不怎么能和我们斗争这么多年呢?姚婧婷,我很欣赏你的韧劲,继续保持!希望咱们能做永远的对手。”

  院长走到妻子身边,挥舞着腿间的凶器说。

  “呜呜呜……”

  妻子见计划失败了,失落的哭泣着,几天来唯一一次给对手还以颜色的机会就这么丧失了,等待她的又是无尽的屈辱。

  “贱货,若不是你姿色出众,我定把你卖到国外妓院去,任老外把你肏死。”

  雪梅凶狠的警告。

  “姚婧婷,你将成为我最忠诚的性奴,我期待那一天尽快到来。”

  院长像是在下战书,他将雪梅扶起,叮嘱了几句,雪梅会心一笑。两人把妻子重新绑在宽大的圈椅上,又在妻子饱满的阴户涂抹了一些清凉的油。

  “姚老师,这叫烈女吟,因为你的冒失行为,你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今晚你将没有高潮。”

  院长轻吻着妻子的脸颊,擦去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说。

  “蠢货,你失去侍寝资格了……”

  雪梅小声告诫妻子。

  院长打开音响,传来一首优雅的萨克斯风音乐,两人就这么无耻的在妻子面前宽衣解带,用尽各种姿势做爱。妻子大张着双腿,被涂抹了淫药的饱满阴户粉嫩油亮,像是涂抹了清凉油一样忽冷忽热的,半晌就如万蚁啃噬般瘙痒,眼前的活春宫也看得她心潮澎湃,春心荡漾,一对硕乳不争气的涨大着,若不是双手被吊在椅背上,妻子定会一手安抚胸脯,一手安抚小穴,但此时的她双腿大开,想挪动大腿摩擦阴唇都难。她不禁开始渴望眼前的男人,犹如以前安慰自己时渴望那个看不到脸的叔叔一般,而钟义实际上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叔叔,为什么自己不能接受他呢?他那粗长的阴茎,能够直插自己的子宫底。虽然与四个男人做过爱,但能插到自己身体最深处,贯穿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的人,也只有钟义。阴道深处的瘙痒随着眼前两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越来越浓,妻子紧紧盯着钟义的凶器,只有它能帮助妻子止痒。院长那令人满意的长度,毫不吝惜自己的粗暴动作,肆意玩虐自己的大手,甚至那能驾驭自己高贵气质的霸气气场,都让她陶醉,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她渴望着院长的凌辱,渴望肮脏阴茎的亵渎,渴望腥臭精液的玷污,院长为什么不来弄自己呢?哪怕摸一把胸部,煽一下耳光,甚至骂自己一下也好啊。

  “主人……主人……”

  妻子有些神志不清了。

  院长连看都没有看妻子一眼,两人听到妻子的呼唤,抽插得更起劲了,不知经过了多少次高潮,院长才把浓稠的精液射在雪梅的穴中,雪梅进行了简单的休息和清理,出门一趟,又进来两人相拥而卧。

  妻子被折磨得欲火中烧,口干舌燥的大张着檀口,喃喃的呼唤着“主人……老公……我想要……”

  院长得意的笑着,摸摸妻子的额头,“姚老师,你想要,我也想给你啊,但是我今天想给你点教训,下次再有什么类似的想法,你将终身都生活在没有高潮的世界里。”

  院长说完让雪梅将紫色的丝袜脱下来,塞到妻子的嘴里。

  无尽的夜,幽静又漫长,妻子只能“嗯嗯……”

  的呻吟,疲惫之时只能睡两三分钟,又被内心的欲火焚烧至醒。

  第二天,院长不知何时离开的,雪梅笑着叫醒妻子,解开了妻子的束缚。

  “妹妹,你昨晚的叫声真淫荡。叫了一晚上,口渴了吧?”

  妻子点点头。

  雪梅取出丝袜,拿起一个蓝色的小药品,倒在妻子嘴里。

  “什……什么”妻子口干得说话困难。

  “给你的惊喜啊,昨晚给你涂抹的就是这个。”

  雪梅笑着将瓶子放到妻子眼前,瓶身上竟然写着H2O.“水?”

  妻子回味了一下口感,真的是普通的水。

  “想不到吧,你根本没有被涂抹媚药,而是骨子里淫荡。”

  雪梅讥笑道。

  “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都是你们用的药。”

  妻子一时不能接受这惊喜。

  “你天性淫荡,只不过从前一直压抑着,这回被主人挖掘出来罢了。我们根本就没用药,你呀,天生就是个淫娃。”

  雪梅解释道。

  “不,不……”

  妻子摇着头,这打击犹如晴天霹雳,区区一小瓶睡,就为她的纯洁判了死刑。

  她不知道,雪梅早已按吩咐换过了药品,院长略施小计给妻子的心灵带来了重创。妻子僵硬的望着雪梅,刚燃起些许温暖的心灵又跌入冰窖:昨夜对院长的渴望竟然都源于自己的内心?那些强烈又淫荡的想法,是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雪梅看着呆若木鸡的妻子,知道计策起了奇效,本来这聪明的女教师应该轻易识破计策,但她一看肉棒智商就成了负数,满脑的欲望把她的高智商都赶跑了。

  “昨天多亏我拦住你,如果你咬下去就死定了,你以为你咬下去就摆脱了?”

  雪梅一边搀着妻子走进浴室,一边劝说妻子,虽然一夜没人碰妻子,可她的香汗已经给美艳的娇躯度上了一层油。“且不说主人的性器多么坚硬,你不一定能咬断。就算你咬断了,主人能放过你?傻丫头一定想着鱼死网破吧?那你家人呢?你老公呢?你的双亲呢?你从来都是先考虑别人,怎么这次就自私起来,先考虑自己了呢?你要担起的可不仅仅是与主人同归于尽的责任啊!”

  雪梅的逻辑漏洞百出,可妻子的注意力全部用在惊愕自己的淫荡想法,以及对付大腿根的瘙痒上,只能雪梅说什么就是什么。

  “姐,求你别说了。”

  妻子第一次称雪梅为姐。“我……我好难受。”

  大腿根的瘙痒弄得她全身烦躁不安,体内深处一个地方奇痒无比,却又说不出是哪个器官。

  “哎!妹妹,想主人了吧?再忍忍,洗完澡姐帮你求求情。”

  雪梅第一次听到妻子称她为姐,脸上乐开了花,推着妻子进了浴室,接着也跟进浴室帮妻子清洗起来。

  雪梅为妻子换了一双白色的无根马蹄靴,一双保守又正经的灰色超薄丝袜,一条白色的蕾丝开裆三角内裤,中间同样带着一串白珍珠,她告诫妻子,用圣洁的装扮来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动作也需要圣洁一些,争取到今夜的侍寝机会,这将是妻子第一次主动侍寝,主人喜欢这种亵渎神圣的感觉。

  坐在餐桌上,妻子第一次感到椅子上的这只假阳具是多么的人性化,只要雪梅解开她的手铐,她便会好好爱抚一下胸前已经涨得如篮球般挺立的乳瓜。雪梅跟院长打了一个电话,似乎时间很长,妻子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头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需要高潮,而高潮的获取也是如此的困难。待雪梅挂掉电话,走到妻子身边,按动了开关,妻子体内的假阳具又深入了一步,快速旋转起来。

  “啊啊啊……要飞了……”

  妻子爽得白色马蹄靴无力的向两边乱瞪,腰部用力的前后晃动,胸前一对白嫩的篮球激烈的弹跳。“姐姐……胸……胸,好难受……”

  妻子一对绝世豪乳涨的酸痛,浓郁的空虚感笼罩在嫩白的乳肉内挥之不去,她知道自己身体的特点,只要再稍稍爱抚一下她胸前寂寞的篮球,就能达到令她满足的高潮。

  雪梅听了把假阳具停了下来。妻子用疑惑又不满的眼神看着她,祈求道:“姐姐,快给我打开手铐吧!”

  雪梅轻声在妻子耳边说“好妹妹,胸脯是不能自己乱摸的,高潮是主人赐予的,就让姐姐来代替主人爱抚你吧。”

  说着用一双小手按在妻子柔软的硕乳上。

  “姐姐,用力点!”

  妻子眯着眼睛享受胸前的满足感。

  “要叫主人!还不谢谢主人?”

  雪梅教育道。

  “谢谢主人!”

  妻子用力的挺了挺胸脯,让雪梅摸得更方便舒适些。雪梅按动了假阳具的开关,妒忌也有些泄欲般的蹂躏着妻子的一对硕乳,妻子爽得两腿痉挛,丰满大腿张开颤栗的发抖,像一只濒死的青蛙,纤细的小腿紧绷着舞动。

  雪梅看着妻子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用餐后,妻子识趣的将手再次交叠在身后,任雪梅铐住,离开椅子的一刻,她仍旧依依不舍,头一次觉得性爱比吃饭更重要。她问了问雪梅,算起来已经是进入院长别墅的第四天了,自己该去上班了,可雪梅说早已帮她请假了。

  竟然连这也想得到,妻子不禁感叹院长这个组织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雪梅将她送回屋子,叫她练一练自己走路。要想穿上这种高难度的马蹄靴行走还真不容易,妻子勉强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次,已经累得娇喘连连,她对着屋内的镜子退了一步,镜子刚好容纳下她高挑的娇躯,洁白的无根马蹄靴里娇小的足弓被拉到了极限,宛如跳芭蕾一般,柔嫩的脚趾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纤细的小腿紧绷着颤抖,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撅正磨盘大的肥臀,挺直纤细腰身,胸前活泼的巨乳像骄傲的将军高高翘起,妻子害羞的抱紧双臂,勉强遮住乳峰最丰满的那一圈线,饱满软嫩的乳肉立刻向两边溢出,呈现两个凹字型。不知是因为劳累还是羞涩,嫩白的酮体泛着一丝粉红,深不见底的乳沟和纤细的水蛇腰上还冒着点点香汗。妻子害羞的看着镜子,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来没见过自己穿如此清纯的颜色,暴露设计的衣服,此时自己与天使的差距只是一对圣洁的翅膀。

  妻子仔细端详着镜中的女人,视线从玉颈划过乳峰,小心的怜惜着身体的每一寸完美曲线,最后停留在开裆的白色蕾丝内裤上,白色的蕾丝暴露出一丝粉嫩,而粉嫩中又夹着若隐若现的珍珠。妻子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大腿,珍珠小小颗粒压迫私密部位的感觉恰到好处,太完美了,妻子不禁渴望打破这完美,渴望一根黑红的棒子挑开珍珠,粗暴的占有她,凌辱她,玷污她,渴望肮脏,渴望亵渎,渴望一切能够打破自己圣洁防御,让自己彻底臣服的东西……

  突然闯入的雪梅打破了妻子镜花水月的幻想,她拉着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的天使,匆匆忙忙的跑到大厅。一出屋门,妻子又被重新戴上了手铐,除了在这间给她分配的小空间和吃饭时,妻子一直保持着双手带锁的状态,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需要这样防备么?

  “这叫后宫。”

  雪梅介绍说。

  “后宫?”

  妻子不解的问。

  “不是前后的后,是等候的候。”

  雪梅纠正道。对于候宫,妻子并不陌生,每次被摧残得精疲力尽满身狼藉后,都会从这里的皮椅上醒来,此时宫殿依旧灯火通明,四个裸体的女人正聚在中间聊天,有孙思琪、王漪涵、李贤文,另外一个女人妻子似乎也见过,她的胸前纹着一个蓝紫色相间的小图案,她们都与妻子一样,双手交叠缚在身后腰部的位置,用力的挺起裸漏出的丰腴乳球,几个波霸比较下来E 罩杯的表妹还算胸脯最小的一个,她们纤细的长腿踩在艳丽的高跟鞋上,除了孙思琪穿了一条黑色的薄纱开裆三角形内裤外,其余女人的翘臀上都一丝不挂。

  “主人快回来了,都愣着干吗,你们是来聊天的么?”

  雪梅责备道,她说完还严厉的瞪了那陌生女人一眼,陌生女人强颜欢笑的对雪梅点点头,在她转身的瞬间又不屑的撇撇嘴。这简单的动作却逃不过妻子的眼睛。陌生女人不经意间的表情意味深长,妻子似乎看到了院长这块坚如磐石阻止中的一丝裂缝。

  “候宫,顾名思义,是性奴们用来等候的宫殿,通过这里将服刑和侍寝分隔开来。性奴们在候宫将自己调整到高潮边缘的最佳发情状态,保持着阴户湿润可随时伺候主人,不需进行前戏,主人就可直接享用性奴的任何器官。比如你眼前看到的这个……”

  雪梅解释着宫殿的用途,她指着12个位置中的一个,从地板升起的荧光棒又粗又大,顶端打磨的浑圆,像男人的性器官,雪梅摸着顶端说“这个东西是用来测量我们性器的紧张程度,前戏阶段不够紧张,荧光棒呈白色,快要到高潮时,呈粉红色,而到达高潮时成血红色。当了性奴后一切高潮都需主人赐予,擅自高潮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当我们高潮时不仅荧光棒会成红色,头顶也会闪气警灯,鸣起警报。是不是很刺激?妹妹要不要试试?你的位置在那里。”

  妻子盯着白色的荧光棒,又好奇又害怕。雪梅把她拉到表妹的旁边,上面写着编号9 ,妻子看着8 号位置的表妹,双手打开高举,身体前倾挺胸,两腿叉开出一个极大的角度,翘臀里插着荧光棒,拙笨得扭着腰,可那荧光棒总是白色,偶尔闪出一丝粉红也是昙花一现。

  “涵涵,别紧张。放松点,注意酝酿情绪。”

  雪梅站在妻子和表妹之间说,她这么一说,表妹更紧张了,左脚的铃铛不安的聒噪着。

  “好了,别摇铃铛啦!看我的……”

  背对着妻子另一边的孙思琪不满的叫道。

  妻子看看她位置的编号上写着6.在孙思琪摩擦大腿,晃动电臀的期间,雪梅指着表妹脚上的铃铛,小声给妻子解释道“在做爱时系上铃铛调教性奴,每当插入时铃铛就会响,久而久之,性奴一听到铃声,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回忆起主人插入时的感觉,会变得身体敏感想要。这种设计有趣吧?”

  听了雪梅的解释,妻子才明白为什么表妹的走路动作会变得不自然,跟她一起的孙思琪和李贤文也偶尔走不动路,万恶的院长,他不仅改变了女性的身份,更改造了她们的神经。

  “嗯嗯……哦……”

  孙思琪和表妹的姿势一样,双手斜向上高举,向前挺起酥胸,雪臀对准荧光棒插入,一边扭腰一边慢慢坐下去。当她彻底坐下后,一双又细又长的玉腿慢慢的向两边伸展,直到只能用蓝色高跟鞋的鞋尖点地,她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一下雪臀,紧接着发出一声低吟,看样子冰冷的荧光棒已经插到了她的性器深处,整个人的体重全部承担在脆弱的子宫壁上。她皱了皱眉,身体前倾,双手按在了前方的挡板上,只听“咔嚓”一声,手腕处被机关牢牢的固定在前方,与此同时,正前方的挡板伸出两个桃红色透明的圆形吸盘,罩在孙思琪E 罩杯的豪乳上。这样淫荡的动作让她的雪臀非常夸张的向后撅起,她紧闭双眼,开始收缩小腹扭动雪臀,只听她又“嗯……啊啊……”

  了两声,荧光棒就闪成了粉红色。

  “啪啪……不错琪琪!”

  雪梅夸奖着孙思琪,又转过身问在一旁看呆了的妻子。“怎么样,试试吧?”

  妻子望着孙思琪前凸后撅的动作,以及牢牢罩住胸脯的吸盘,期待和好奇战胜了恐惧,跃跃欲试走上了荧光棒。用肥臀对准荧光棒,可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穴口,焦躁中几次把荧光棒对准了自己粉嫩的菊口。

  正当妻子专心致志于学习怎么用荧光棒肏自己时,她的主人回来了。

  包括妻子在内,赤裸的五个性奴都紧张得鞋跟发抖,妻子那双无根的马蹄靴更是抖得柔媚,只有穿着衣服的雪梅恭迎上去,院长看着被吓呆了的妻子,邪恶的一笑,跟身边的雪梅说着几句,径直走向对面密闭的屋子,雪梅点点头,她拉起妻子,又从刑具上放下孙思琪,带着两人走向前端的铁门。在雪梅的介绍下,妻子才知道这个每天被主人肏得昏死的房间叫做行宫,是主人专门用来淫虐肏弄性奴们的。

  “表现的积极点,不要辜负了姐姐对你的期望,更不要浪费了你举世无双的身材。”

  临走时雪梅捏着妻子的臀部叮嘱道。

  进入行房,院长先把女主播放到一台性交椅上,女主播顺从的把双手举过头顶,头顶的手铐接受到感应,自动拷起,穿着淡紫色超薄丝袜的双腿放到性交椅的扶手上,扶手也有两个铐子将脚踝铐住,大屁股被垫的高高的,让无论是肏穴还是肛交都会非常顺手。两条雪白的大腿被扒开到极限,呈大字形举起固定住,把女人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出来。院长摸了一下女主播的胸部,问“咋样?”

  女主播说“报告主人,孙思琪,5 号女奴,职业女主播,年龄27岁,身体时刻准备主人的临幸”院长将她的下巴抬起,看着睿智的眉目,亲吻起她的脖子,“今天的主要新闻是,脖子部位被吻,微微发热,热度快速传递到全身,乳房受到挤压,压迫感强烈,乳头勃起,快感顺着小腹向下流去,乳房的自卫队被全部禁闭,无法抵抗外来侵略,不久就被攻陷了,日军继续南下,两腿之间的民愤越积越大,正在组织力量反击,小腹部位不断有流民逃亡两腿间,啊……阴道受到短暂的攻击,啊……啊……嘶,哈……报告主人,太大了,女奴受不了。”

  原来院长插入了女主播的肛门,“呵呵,我给你涂一点,”

  院长又沾了些淫水涂到女主播的肛门,“哦,哦,哦……日军刚才对阴道的进攻只是详攻,真正的攻击目标是肛门,虽然立刻有部队转移到肛门,但是肛门依然疼痛,哦……痛苦……哦……放松,放松,哦……肛门在薄弱的抵抗后也沦陷了。”

  一旁的妻子坐在床上看女主播一边淫荡播报,一边自言自语,又一边忍不住的呻吟,太刺激了,感觉自己的乳房变得很涨,又打了一些,她被拷在身后的双手努力的想挣开手铐,安慰乳房,但是却是徒劳,修长的双腿不断交叠,前后摩擦,怎么坐都不舒服,双腿的躁动让马蹄靴不断的敲击着地板,像是给院长插女主播肛门打节拍一样。她感觉空调吹的自己赤裸的身体有些冷,又有些麻麻的感觉,从裸漏的双乳到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一阵凉一阵热的,马蹄靴内的玉足好像出汗了,而且量很大。

  “哦……哦……肛门成为了殖民地,完全失去了抵抗,任由日军蹂躏。啊……报告主人,5 号女奴孙思琪,请求高潮。啊,报告主人,啊……啊……啊……

  咦……报告主人,下贱的5 号女奴孙思琪,请求主人赐予高潮。”

  此时的女主播睿智的脸上早已没有理智,瞳孔睁大,双唇不停的喘着粗气,双腿作为支点,不断的将肛门送向前方的鸡巴上,“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到女主播脸上,打断了她的呻吟,“你不是能的很么,还和我作对不?还敢播报走私不?”

  女主播惊恐的看着院长,一脸无辜的偷偷瞄了下院长的表情,毕竟事情都过去两年多了,自己也彻底沦为了性奴,院长应该满意了才对,怎么会旧事重提呢?而且早上到现在院长应该心情都不错啊,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摸着自己的屁股,开玩笑的说不够丰满呢,怎么会突然发怒呢。她撇了一眼身旁的姚婧婷,原来是想杀鸡给猴看。

  女主播配合的说“报告主人,再也不敢了,哦……女奴孙思琪此生的一切都是院长的,生生世世为院长服务,哦……一切对院长有威胁的事,女奴孙思琪都会阻止。”

  虽然被一耳光扇的丢失了一些快感,但是快感太大了,女主播现在急切的想高潮,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此时的妻子已经将身体挪到了墙边,侧着身子,用乳房摩擦墙壁,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乳房和乳头,她感觉乳房的肿胀感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加剧了,似乎空调吹出的风都在摩擦自己的乳房,乳头也不争气的勃起了,她疯狂的用墙壁摩擦半个乳房,似乎隔靴搔痒,空虚自己的心里好像缺点啥,但又找不到,自己的乳房涨的似乎要喷出水来,大腿和屁股不断起伏,一次次的将上身送向墙壁,小腿也是四处乱踢,不小心踢到了床头柜,接着就听到了耳光的响声。自己也吓了一跳,恍然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淫荡,这么渴望性爱。汗水打湿了乳房和丝袜,让湿透的灰色丝袜变得有些黑,更衬托出了妻子雪白如玉的肌肤。

  妻子停止了动作,看着院长和女主播,此时院长骂着“屄都没肏,你就高潮了?阿梅怎么调教的。”

  说着把鸡巴放到女主播的阴道口,女主播连忙说道“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啪”又是一巴掌,“主人,对不起,女奴孙思琪以后一定注意,锻炼自己的持久力。哦……啊……日军,啊……日军乘胜追击,直捣黄龙,虽然我军只剩下女兵,被日军堵在花房,啊……日军,啊……日女奴,女兵们手无寸铁,只能被日军嗯,嗯,嗯……哦!俘虏,玩弄,大鸡吧不断侵略,嗯!嗯!哦!我军最宝贵的部分被肆意玩弄,啊,太深了,啊……我军彻底沦陷了,哦!哦!被彻底征服了,哦!……女奴要去啦!”

  女主播仿佛要被杀死一样,将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大声的呻吟。

  “啊……女奴孙思琪,请求主人赐予高潮,女奴,请求高潮,啊……”

  “高潮吧,骚婊子。”

  “啊……”

  孙思琪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嘴巴极度长大,面部扭曲,下吧上扬,双手牢牢抓住上端的手铐,双腿也用力向上,将身体弓起来,用力的把屁股挺向前方,水晶高跟凉鞋碰撞着扶手,涂抹紫色指甲油的脚趾紧缩,小腿像痉挛了一样,被固定的四肢在有限的空间里不断挣扎晃动,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看起来像是反抗,其实是迎合院长的阴茎,让阴茎在体内不断变幻角度,阴道紧紧吸住院长的阴茎,小腹不断收缩,按摩着院长的鸡巴。3 秒后,就双眼翻白的重新坐了下去。院长猛的将自己的鸡巴抽出,孙思琪的淫水也被带了吹来,一直流了有一分钟,阴唇大大的打开,透过阴唇可以看到子宫内膜,粉红色的可爱颜色,由于管状怪物的修复作用,在缓缓的合上。孙思琪仿佛脱水一般,身上煞白,浑身的汗水从额头,脖子,乳房,小腿留下来,顺着平坦的小腹,流到臀部。紫色丝袜上可以看到从小腿上流出的汗渍,这是剧烈做爱时挣扎的证明。

  院长点了根烟坐在孙思琪对面,翘着二郎腿,鸡巴像没事儿一样,依然面目狰狞的挺立着,刚才那剧烈的交战,持续了一个小时,却丝毫无损。他欣赏着被自己干的昏死过去的孙思琪,心中很满足,又看了看姚婧婷。

  这个场面太淫荡了,妻子脑袋一片空白,她继续疯狂的用墙壁摩擦乳房,同时把一只腿抬起,想用床头柜的尖角来摩擦阴唇,无奈床头柜过矮,自己的双腿太修长,她一条腿慢慢的下蹲,保持一个乳房摩擦墙面的状态,架在床头柜的腿也慢慢向前伸,无根马蹄靴让她无法掌握平衡,跪倒在地上。这个动作有点像小狗撒尿,妻子身体前倾,用墙壁按摩自己的双乳,一只腿跪下,另一只腿架在床头柜上,缓缓刺激自己的屄。

  她的动作把院长逗乐了,他没想到这个当教师的人妻竟然这么渴望性爱。他一边的看着妻子隔靴搔痒,一边抽烟,让妻子煎熬的更久一点,妻子就会认识她的淫荡本质更清楚,一根烟抽完,他把烟头放到了孙思琪屁股前端的淫水里熄灭,“呲”的一声,“啊”孙思琪突然醒了,她被肏的有些头晕,以为刚才的烟头烫到了自己身上,低头看了看,才清楚。她请求院长将她放下来,洗个澡继续服侍院长,院长说,算了,今天好好关照下新来的,此时妻子依然维持着姿势,用床头柜的角摩擦自己的阴唇,由于腿部很健美,并且丝袜已经湿透了,所以虽然没有吊袜带,但灰色的丝袜也没有被摩擦和运动甩掉。乳房被白色的大理石墙壁磨的很爽,妻子很想用手爱抚自己的这两个性器,无奈双手被拷在腰间,一点作用也没有。院长走过去,将手伸到妻子的两腿间,摸了一下阴唇,“啊”妻子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爽的措手不及,左脚的马蹄靴没站稳,一下靠到后面来,右腿也从床头柜上下来,妻子的娇躯靠早院长的肩膀上,屁股却刚好坐到院长的手上,院长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了妻子的阴道,“呜……啊……”

  妻子像是找到了救星,不断的扭动结实的大腿和屁股来调整入侵手指的角度,时而屁股前后摇晃,时而屁股顺时针画圈。

  “你玩的不亦乐乎啊”院长在耳边轻轻说,“姚老师,果然你骨子里就想成为奴隶啊。”

  妻子有些犹豫,动作放慢,最后停止了。嗯,已经够了,我不能再堕落下去,不可以了,我要悬崖勒马,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妻子咬着牙,停止了动作,依然跪在地上,双肩靠着院长的左臂,阴道里插着两个手指。

  “怎么不说话,不开心么?姚老师。”

  “不开心!我,我想要自由,你玩也玩了,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妻子涨红着脸,祈求道。

  “跌倒了还这么嘴硬,来我扶你起来。”

  院长用两根指头插入妻子的屄,左手端着妻子的屁股就把妻子端了起来。

  马蹄靴使不上力气,妻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屁股和阴道里的两根指头上“哦,不,不要。”

  疼痛伴着快感,冲击着妻子的大脑。

  “你不想站起来?老师是跪着授课的么?”

  院长又把妻子放了下去,妻子又跪下,阴道依然插着两个手指。

  “不是,我是说……呜,嗯……”

  刚才的刺激让妻子的短暂清醒的身体又堕落了。

  “想,还是不想?为人师表,不要这么扭捏。”

  院长慢慢的用指头抽查妻子,妻子不知不觉的摇摆大腿配合。被指头奸淫了1 分钟,妻子感觉乳房又涨大了,她不停的呻吟,什么父母,教师,学生,老公,从脑海中闪过,比起指奸的快感不值一提。“嗯,恩,不要折磨我了”妻子哀求。

  “折磨?好吧”院长把手指从妻子阴道抽出。

  “不,不要,不要拔出去。”

  阴道的恐惧感提醒着妻子,妻子感觉随着指头的拔出,一股气也从阴道传到小腹,又传到两个乳房,让她又涨又痒。

  “姚老师,到底要咋样呢。想给我上课么?我又不是你的学生,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倒是可以给犬子上上课”院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目光。

  “请……请插入”妻子红着脸,撇过头,小声说。

  “听不见”“9 号女奴,姚婧婷,教师,请……”

  妻子脑袋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快要涨痛痒的乳房,和空虚的阴道让她本能的想起些什么,随即又忘掉了些什么。

  “真笨,孙思琪,教她。”

  “报告主人,孙思琪,5 号书奴,职业女主播,年龄27岁,身体时刻准备主人的临幸。此时的你该说,报告主人,姚婧婷,9 号女奴,职业教师,年龄25岁,下贱的身体渴望主人的恩赐”“我,我说不出来。”

  “那我还是找书奴吧,”

  说着,院长就走到性交椅前,孙思琪一听,兴奋的坐直了一些,将屁股更向前挪了挪,多沾了一些未干的淫水。

  “我说,我说,别再折磨我了”妻子被性器折磨的难以忍受了,她跪在地上,晃动着乳房,摇动着屁股,说“报告主人,姚婧婷,9 号女奴,职业教师,年龄25岁,下贱的身体渴望主人的恩赐,请求主人的恩赐。”

  “好吧,先过来行礼,”

  院长说,妻子不明白,孙思琪给妻子使了一个眼色,让妻子舔院长的脚趾,妻子皱了下眉头,只好跪走过去。

  院长将孙思琪从性交椅上放下来,恢复四肢自由的孙思琪看着妻子,说“主人,书奴去帮她洗一洗吧”“不用,你俩都别洗了,我看看你俩一晚上能整成啥样。”

  院长看着缓缓爬过来的妻子,浑身是汗,洁白如玉的皮肤上被汗渍打湿,仿佛涂了一层油。阴道的淫水像小溪流一样流着。

  “呦,这谁设计的鞋子,把我宝贝的膝盖都弄破了。”

  院长向前走了几步,他发现妻子的马蹄靴虽然挺长,但也不足以保护她的膝盖,其实不是设计问题,而是妻子的腿实在太长了,普通女模特穿上超过膝盖的靴子,她穿上还不到膝盖。

  院长不想让妻子爬太多,一个刚入手的性玩具,太早破皮都不完美,更会影响今天的雅致。

  “报告主人,9 号性奴的腿真长。”

  孙思琪在一旁说。

  “是的,你还行么?今天晚上主要是调教她。你来帮我。”

  院长也不避讳妻子在一旁,大声说。

  “嗯,应该行”孙思琪感觉,虽然阴道有点痒,不过经过刚才的抽插和高潮,暂时能忍住。“以9 号性奴的身高和腿长,最适合站立后入式插入,由于她与主人的身高相近,这样的体位能结合的最深,同时欣赏她葫芦型的曲线。”

  “呵呵,分析的有理。”

  院长一边听,一边享受妻子滑嫩舌头的舔脚。“把指头缝也舔了。”

  “有个有趣的事情,雪梅没发现吧。”

  院长把妻子的下吧抬起来,妻子的眼里全是迷离,口水流还滴在前胸上。

  “这个骚货的乳房敏感度不亚于她的阴道。”

  院长的指头在妻子的乳房上绕圈,妻子被弄得又舒爽,又难受,有时晃动身体,渴望院长能触碰乳头。

  “嗯?钗姐没说啊”孙思琪在旁边看着主人,又看见主人玩弄妻子的乳房,“笨蛋,快用你下贱的嘴帮主人口交啊,你不是以前被调教过么。这么蠢”院长摸了下妻子的头,说算了。

  “她以前的调教都是被动的,我们这里可不一样,我们不强迫你,马上你会渴望被我调教的。”

  院长突然抓着妻子的双乳,把妻子提了起来。

  “啊!……”

  虽然一直准备着,渴望着,但是这个快感伴随着疼痛还是让妻子喊了出来,并且阴道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提起来后,她站不稳,院长从后面扶住了她的屁股。

  “斯……”

  一股淫水喷出,全部流到了院长的手上。

  “你看看,她都受不了了。”

  院长把手给两位女奴看了看。

  “我们就先从传教士开始,深度慢慢来,今天先探索下我们姚老师身体的奥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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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t1 at 2024-04-28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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